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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啜泣声里,一句弱弱的提问。 “肌肤之亲,你说是什么关系?” 男人轻哂。 “那你什么时候玩厌我了……就不会欺负我了是不是……” 她声音渐低。★~Q☆·号☆。2~*3*~*0*20~*6*9*~43·0~ 也许是歇在棠园的缘故,幼时故居,难免牵起她的忧虑 白日里,他们在叶莲跟前装了一天的未婚夫妻,到了夜里,再这样不清不楚地同床共枕,棠璃揣摩不透男人的心思。 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背后响起他有力的低音。 “永远玩不厌。” “我还要娶你当老婆。” 她心脏一抽。 揉着小美人的腰,秦攸的语气霸道偏执。 这样才能拔去她心里仙人掌的刺。 “听着,仁派的事情,我其实根本不在乎。”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其他的,想也不要想!” 棠璃揪着床单边缘,不敢回头看他。 抽抽噎噎的哭声渐渐停了,她被他折腾得发累,忍不住想睡。 可是,他不在乎的,她在乎…… 心里渺小的声音这样说。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沉闷地插她,一下接着一下。 又重,又缓。 压抑的情欲,低淫的快感。 木床年久,咯吱咯吱晃得厉害。 悠久,沉沦。 像是哄着她的催眠曲,让她昏昏沉沉地泄了一次,呜咽地晕着入睡。 清早,晨光熹微。 棠璃揉着眼睛被叶莲叫醒的时候,差点吓死在小木床上。 她下意识地往身边一摸…… 幸好,是墙。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秋秋醒啦?”叶莲慈爱地看着她,“多大的人了,睡觉窗户也不关,被子都在地上,万一着凉怎么办。” 不会着凉,她晚上跟火炉一起睡的。 棠璃迷迷糊糊地想。 讨厌的火炉,还把大尾巴塞在她的小穴里,怕她凉,从内到外给她暖暖。 她不好意思让叶莲收拾残局,赶紧撑着身子起来整理。 被子是男人踹下去的,至于窗户…… 他不会是翻窗走的吧。 棠璃冷不丁地想。 叶莲真把她当女儿照顾,等她梳洗完毕,还动手给她扎头发,用银簪盘了一个挽髻。 研究古典艺术的人,尤其擅长这些。 “谢谢阿姨……”棠璃小声道谢。 早饭摆在花厅。 她和叶莲到的时候,秦攸已经在陪棠勋说话。 男人一眼望来,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久久不曾挪开。 流连,迷恋。 若非他昨晚太混账,棠璃几乎就要相信他是个深情好人。 只可惜,秦攸这个名字,和深情毫无关系。 更别说好人了。 —— 看到评论说军座大人嘴硬,跟下面一样硬hhh 太对了 正确夸老婆的打开方式:真美 (多简单!就两个字啊喂) 再看看他怎么夸的,秋秋肯定被气哭 别哭了,老子疼你(加更) 别哭了,老子疼你(加更) 棠璃被男人欺负得生气,根本不想看他,索性躲开他的目光。 可是,她也不敢看主位。 坐在主位上的老人,古稀之年,两鬓斑白,但也是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叶莲笑着推了推她,示意她往前走。 “棠老,这是谁,您认得吗?” 棠璃却挪不动步子。 近乡情怯,当是如此。 “阿爸……” 她怯怯地叫人。 棠勋戴起老花镜,也仔仔细细地瞧她。 “小姑娘出落得真标志,是哪家的孩子?” 棠璃颤了颤唇角。 多少年了,她其实也不抱什么幻想。 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的爸爸身患阿尔茨海默症,几乎不记得她这个女儿。 一时间,花厅内的空气就像静止一样。 护工是个热心肠,装作给棠璃搬椅子,糊弄几句话岔开话题。 叶莲也拍了拍棠璃的肩膀,赶紧让她坐下。 忙乱中,唯独一道目光深沉不变。 秦攸静静望着她。 美人如画,孤独,哀艳,遗世。 她坐在他身侧的位置,很快调整好了情绪,不耽误吃早饭的气氛。 棠勋倒是记得叶莲和秦攸。 那么令人讨厌的秦攸,棠勋都只记得他的好,叮嘱他要勤政。 “您不知道,秦军座都快要结婚了,未婚妻在这儿呢。” 叶莲适时提起。 “结婚啊?好,好。” 棠勋笑得合不拢嘴,看了看秦攸,又看了看棠璃。 “真是般配。” 回音袅袅。 花厅莲池对岸,听曲楼台,一片空寂。 晌午。 叶莲陪棠勋逛花市去了。 棠园里没什么人,日暖风和。 秦攸走到棠璃房间楼下。 动了动锁。 锁着。 男人眉头一皱,直接踩着旁边的窗沿翻上楼。 他一身肌肉不是白长的,身型敏捷得很。 像是大型猫科动物。 精壮,优雅。 卑鄙。 房间里,她不在。 日光挥洒在她收集的一堆玻璃小物件上,破碎霓虹。 这才是她的闺房,她在景璋台的房间素得几乎没装饰。 秦攸拨弄了一下玻璃风铃。 原来她喜欢这些东西。 最后,他绕着棠园兜了一圈,才在后院的台阶上找到她。 她坐在台阶上,孤零零的一个人。 比他刚才见到的所有玻璃摆件都美万倍。 脆弱易碎,默默流泪。 跟被他操哭的时候不一样。 小动物被玩弄疼了,是嗷呜嗷呜地哭,身上根本没伤,就是叫得可怜些; 真正受伤的小动物,会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 他踱步走过去,用影子把她罩住。 “难受?” 她耷拉着小脑袋,摇头。 “吃中饭了吗?” 她又摇头,可怜倔强。 秦攸叹了口气,直接抱起她,背着她走出后院。 坚实宽阔的肩膀,稳当,有力。★~Q☆·号☆。2~*3*~*0*20~*6*9*~43·0~ 她很轻,轻得跟一片叶子一样。 小东西也不说话,但偷偷把眼泪擦在他的制服上。 制服之下,男人攒密的肌肉紧了紧。 一路背着她走到厨房,秦攸问佣人有什么食材。 这个点,午饭已经过了,晚饭还没开始做,佣人本来在摇椅上打盹偷懒,吓得一激灵爬起来。 “啊有的!军座您要吃什么?有只刚买回来的鸭子,还是活的。” 男人沉思了一会。 “我给你做叫花鸭,好不好?” 低沉,带哄。 素来威仪的军座大人,何曾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佣人再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竟然背着棠璃。 小美人娇娇弱弱的,像只雪白的小考拉趴在他背上。 棠璃刚哭完,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一个劲往他身后缩。 “你骗我,只有叫花鸡,没有叫花鸭。” 她喃喃低语。 “我说有就有。” 男人霸道得要死。 “你别哭了,不就没爹么,老子疼你。” 回到后院的时候,棠璃脑袋都是懵的。 她其实不太相信秦攸会做饭。 但是看着他卷起袖子操刀,她又不得不信。 鸭子是当地的土鸭,灵活得跟兔子似的,可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它抓住,提到砧板上。 “你别看。” 他还很体贴地提醒她。 棠璃离得远远的,捂住眼睛,偷偷摸摸地从指缝里看他杀鸭子。 男人的动作很干净。 利索,残忍,行云流水的杀戮。 她不敢碰这些,但他敢。 他好像什么都敢,世界上没他怕的东西。 等到把鸭子处理好用香料腌着,他开始在石子路上架火堆,喊她帮忙和泥。 “你不是在糕点铺子天天揉面团么,会吗?” 他把白酒倒进黄泥里面,递给她。 像是给她找了个玩具。 很粗糙的玩具。 “会的。”棠璃乖巧点头。 手里有东西忙,她确实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了。 火堆升起炊烟,鸭子腌好,用黄泥裹了,整个扔进去烤。 夕阳西下,秦攸拿水瓶倒了水,帮小姑娘洗手。 她闻见香味,一直看着火堆眼馋,然后看见他的影子,睫毛颤了一下。 “秦攸,谢谢你。” 棠璃从小没有爸爸妈妈疼。 妈妈生她的时候难产过世,爸爸一直不记得有她这个孩子。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做饭。 —— 军座大人要是早点走Daddy路线,还有别的男人什么事儿~ 军座爸爸的骚宝贝(加更二) 军座爸爸的骚宝贝(加更二) 炊火燎绕,鸭子要烤两个小时。 棠璃还是没办法一心二用,想象着鸭子的味道,眼巴巴地坐到台阶上,盯着火堆等。 烤烤火也挺好,冬天的户外就没有那么冷了。 男人比她沉稳太多,虽然陪她在台阶上坐着,但是可以专心忙公务,不为香味所动。 两张纸,一支钢笔。 再简陋不过的场景,却被他写出搅弄风云的威严架势。 棠璃偷偷凑过去看。 整页纸上,字如其人,笔墨遒劲。 但内容就没有那么赏心悦目了。 他在草拟杨部长的罢免书。 “好奇么。”他随口陪她聊聊。 棠璃当然点头。 昨天,他才说因为得罪了杨部长,所以只能把南鲨的事情交给对方管,怎么今天就变样了。 “我故意让杨部长去的。” 男人犀利到来,语气像是在摆布一枚棋子。 “他思维老派,肯定阻止不了南鲨。” “老东西年纪到了,寻个好点理由送他退休,不丢人。” 三言两语,化被动为主动,一夕之间而已。 听得棠璃心里发怵。 她觉得,杨部长挺可怜的。 比火堆里那只鸭子还可怜。 他的手段,简直深不见底。 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粉身碎骨。 看她又惧又怕的小模样,秦攸停下笔。 “宝贝,我的位置可不是靠政斗阿谀奉承来的。” 男人用钢笔点了点她的下巴,隼眸微眯。 “是我凭本事抢来的,有人想要就来拿。拿得走才算他的,懂吗。” 棠璃似懂非懂地点头。★~Q☆·号☆。2~*3*~*0*20~*6*9*~43·0~ 他的行事作风谈不上光明磊落,但目的是达到了。 他的无情狠辣,配得上他的野心,配得上他坐拥的全部。 她,就是他的全部之一。 想起他昨晚在床上放的狠话,棠璃舔了舔嘴唇。 他以为她肚子饿了。 “好了,”男人话锋一转,“吃饭。” 从严肃无比的话题到喷香流油的烤鸭,转换只需要一瞬。 黄泥壳烤得硬,摔在地上裂开,香气四溢。 她年纪小,不经饿,立刻馋得想拿手去碰,被他打了回来。 “别动,烫。” 他让她乖乖坐好,把鸭腿撕下来,举着喂给她吃。 “你……不烫吗?”她眨眨眼。 “吃。”他盯着她,人狠话不多。 棠璃确实饿了,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咬鸭肉。 腌香入味,软得骨头都化在嘴里。 “好好吃……” 她忍不住夸,但是食物还没咽下去,一不小心就有油滴下来。 滴在他刚写的文书上。 她闯祸了。 她怯怯地盯着他。 男人却根本没什么反应。 “吃啊。” 他还催她,把肉送到她嘴里。 鸭肉不断有汁滴下来,滴到放在她膝盖上的文书那里。 字都滴糊了。 好像……他本来就打算用这些纸给她垫着一样。 把她喂饱,是天底下头等大事。 除了这件事,其他都不重要。 棠璃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能接着吃。 他喂她喂得很仔细,还给她擦嘴,给她绑头发。 等她吃饱,他吃她剩下的。 他的吃相比她粗糙太多,像是在部队里保留的老习惯。 也像草原上的大狮子。 她忍不住弯起唇角。 “不难过了?” 男人幽幽地望过来。 棠璃摇摇头。 羞涩腼腆。 她想了想,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份纸巾,挪得离他近一点。 他是干活的那个,额侧有汗。 棠璃抬手帮他擦汗。 纤手薄弱。 很小心翼翼的温柔。 就像流浪猫给大狮子顺毛一样。 瞬间,男人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 棠璃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她甚至听见了他嘴里咬碎骨头的声音。 咔,嚓。 好可怕…… 是夜。 圆月当空,照在棠园小湖水面上,一片波光粼粼的荡漾。 绣楼的侧门那边有一圈围湖凭栏,夜色幽深,偏僻无人。 “啊……啊嗯……” 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洒在湖面上,湖水某处闪着银光,像是鱼弋游尾,曼妙颤抖。 廊下可没有灯。 有的,是一具美人赤裸雪白的胴体。 以及她发髻上,那根如落叶般剧烈摇晃的银簪。 她很白,娇躯的每一寸肌肤都比月光更白,脆弱单薄,惹人凌虐。 她被男人压在凭栏边缘,伏趴跪着,素手折到薄背后用皮带捆死。 水滴形的大奶子一晃一晃,呼之欲出的奶球,几乎也映在湖面上。 腰肢细得快要撑不住了,凹出令人惊羡的美丽弧度。 娇臀撅起的曲线更是迷人。 由远而近,野合的交媾声激烈淫荡。 “呜……疼………好疼……” 她宛如可怜的小奶猫,半夜被大狮子从窝里叼出来,绑在湖边当成性虐的玩具来操。 “骚宝贝,”秦攸按着她的背,摩挲着揉,“叫爸爸。” 严格意义来讲,这时的她,就不再是他好声哄着的小猫咪了。 是他胯下的骚宝贝。 他的性虐玩具。 他的母狗。 雪白,赤裸。 要承受他的一切情欲性虐。 临湖·兽性play(加更三) 临湖·兽性play(加更三) 棠璃浑身都在战栗。 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回屋以后洗了澡,他就一直这样操她。 男人一旦狠厉起来,她连晚餐吃的肉都不如,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被他绑着手,分着腿,跪成母狗的样子,迎接他施虐般的鞭挞。 “呜……”她带着哭腔叫春,发丝黏在唇上,凌乱勾人,“爸爸……” 她没有不叫的资格。 疼……真的太疼了…… 逼得她服软。 男人像是发疯的野兽,骑母狗一样的操她。 近乎于兽类性交的方式,羞辱,直捣灵魂。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从后面捅进来,把她撑开,撑裂。 深顶疼痛,尤其是胞宫口那里,硬硕龟头碾得她颤叫连连。 她是想躲的,但小屁股整个都被他掌住,正前方又是湖。 根本没地方躲。 她按照他的变态指令叫他,可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因此怜惜她的意思。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的结实。 狠狠碾压着她穴壁的所有,任何敏感点都不放过。 她的半条命都已经化成了水,淫液流得又多又欢。 湿暖紧致的小穴就像所有的雾天,凝水,润滑,媚肉一绞一绞地产水,能沁出的液体已经多到了极致。 但她根本不敢停下,生怕稍微晚了一些,水少了一些,他下一次撞进来的时候,剧烈的摩擦感会把她碾烂流血。 “爸爸……求求你了……”她呜咽流泪,试探着再叫了他一声,“真的好疼……” 她脸皮都不要了,腰窝发麻,脚趾蜷缩。 什么礼义廉耻,人伦道德,都在他的捣弄中化为泡影。 她认他,他说什么她都认。 她是爸爸养的骚宝贝,她半条命都属于他的…… 但是,他还要她的另外半条命。 “别哭,”男人用粗粝指腹抚过她的下巴,钳住她巴掌大的小脸,“爸爸疼你。”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他在白天说过一次。 但白天是白天,怎能与午夜的魅惑汹涌相提并论。 他的汹涌欲意,是在报答她微弱的示好。 只是,太多了。 就像他何止钳着她的下巴,不如说,钳着她身子的每一处。 年轻生涩的性虐娃娃,骨肉还是半纯半嫩的媚,灵魂却是熟透的性感色欲。 被他调教至熟的。 偶尔,不需要前戏的施虐捣入,就是检查她究竟熟透几分的方式。 从少女到熟女的绽放过程,比任何食物炙烤都更加精细。 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不是这样算的。 若是认真算,就要算清楚—— 她是从第几次插入开始流水, 她第几次拔出开始浪叫, 她的奶子是不是比从前晃得更软了些, 她的屁股是不是比从前扭得更骚了些, 她腰肢塌软的极限, 她理智崩溃的阈值, 她的泄水高潮,究竟几分是疼,几分是爽。 …… 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都藏在淫水颜色从晶莹过度到粉红的一瞬。 也藏在,鸦青色浓密长发如瀑倾泻的一瞬。 银簪掉在湖面水波上,极致的湿意,极致的张力。 三千青丝浸着皎柔月光,半扯半落,是他亲自凿捣出的墨笔。 秦攸扯着她的长发,把她轻而易举地送上高潮再拉下地狱,从湖面倒影里观察她的表情。 她的眉毛如何蹙紧,她的睫毛如何挂泪,她的小嘴如何微张,她的软舌如何颤抖。 以及,淫荡色情的嫣红,是如何从她的唇齿舌尖,蔓延至腿心嫩穴。 水中映着的她,是性感妩媚的妖精; 胯下骑着的她,是他操出来的骚宝贝。 假象,其实就是真。 “爸爸……”她连绵不断地哼叫着,无骨无肉,“嗯…好爽……” 骚透了的性虐娃娃。 “做我的女人,好么。”他的声音也被情欲浸哑。 最后一次。 —— 珠珠砸我!! 兽欲play(2) 兽欲play(2)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湖水涟漪,古园夜半是这么的静谧, 只剩下淫靡的交媾声。 男人的撞击猛烈如兽,啪啪凿打的肉欲碰撞声中,她听见了他问的话。 耻骨被他撞得通红,心脏被他问得发颤。 他曾经也问过她,可惜之前几次,她不是晕了过去,就是讨厌他讨厌地要死。 唯独这一次,她无法回头,无法逃避。 他的声线被情欲浸出几分温哑,但胯下的抽送却依旧残暴。 大开大合,整根进,整根出,不留一点余地,不赊退路。 他要她要得太狠,以及于她那一副欺霜赛雪的脂玉薄背,竟被他生生操出霜融雪折的凌虐美态。 蝴蝶骨脆弱抖动,蜜桃臀白浪翻飞。 莹映在月光下,似妖似仙。 “嗯……” 似妖似仙的小美人趴伏在凭栏边上,母狗操姿的艰难疼痛浸得她香汗淋漓。 又在下一回挨操时,被他顶到小胞宫那里。 宫口,是一块软得能化掉的媚肉,鼓鼓的,浆浆的。 如此强烈绵延的刺激,逼得她溢出一声长长的哀媚呻吟。 似乎是对这份请求的回应。 做他的女人,她同意了。 她身后,鲜少表露喜怒情绪的男人用力闭了闭眼。 她的回应,在他心中蔓延出噬骨的兴奋。 压制不住的,爆发冲破。 再度睁眼时,她的雪白铜体仿佛不再是幻象,就这样真真切切地趴伏在他胯下。 沁汗,啼哭,流水。 所有的反应都是真实的,被他操出来的。 再也逃不掉。 皮带勒得美人手腕通红,她的雪颈上更是戴着皮革项圈,视觉效果惊人得虐美。 她俨然是一只小母狗,这些昂贵的皮革装饰是他调教她的必需品。 因为他的蹂躏性虐,她一抖一抖地扭臀摆腰,折在背后的素手反复绷紧松开,却如何也摆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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