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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被操得直哭,屁股来回扭着,被池骋几个清亮的巴掌抽过之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郭城宇听得真真的,小龙哭着求饶,求被狠狠地干。 在他的床上,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动静。 李旺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瞧了两眼,心里默默念了声“我草”,他头次瞧见一个男人打炮打得大刀阔斧,气势磅礴,酣畅淋漓的。 过了一会儿,池骋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 “郭子,要不换你来吧?我瞧他不太乐意让我干啊!” 郭城宇不搭话,他知道池骋的用意。 果然,小龙的哀求声紧随其后,“不要……” 郭城宇心里就一个想法,池骋,我草你妈! 池骋完事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出来,脸上是发泄过后的舒畅和惬意,宽大的手掌按在郭城宇的肩膀上,说道:“他昏过去了。” 李旺在一旁朝郭城宇问:“那咱要不要把小龙接回去?” 郭城宇笑了,笑得李旺直犯怵。 “你还接的走么?” 说完这话,郭城宇朝池骋打了个响指,开车走人了。 ☆、16给老子当城管去! (2138字) 池骋白天调戏着满屋子卖萌撒娇的宠物蛇,晚上操干着别人的小傍家儿,过的是皇上的日子。可惜,这皇上当了没几天,就让一通电话阻断了。 “你爸住院了,赶紧回家。” 池骋撂下手机,两道眉骨间拧出刀锋一样的硬朗线条。 小龙的手还在池骋小腹下面的丛林地带摩挲着,瞧他脸色不对,小嘴微微撅起,试探性地问:“怎么了啊?” 池骋把小龙拨弄到一边,“没你的事。”作势要起身下床。 小龙飞快勾住池骋的胳膊,两腿分开骑在他的跨上,眼神挑逗着。 “我先帮你弄出来吧,不然多难受啊。” 池骋看了小龙一会儿,突然将他翻了一个身,直接骑到他的脸上,巨物在小龙的喉咙里捅刺了一阵,草草地结束,穿衣下床。 小龙眼瞧着池骋出了门,才敢把含在嘴里的那口血吐沫啐出来。 “把蛇看好了。”池骋叮嘱两个下手。 俩人齐齐点头,目送池骋开车离去。 虽然做好了防范措施,可池骋还是对一个宝贝不放心,那就是跟了他六年的一条绿树蟒。自打池骋开始养蛇,这条绿树蟒就一直跟着他,无论出门去哪,池骋都要把它带上。 池骋还给这条绿树蟒起了个爱称,叫小醋包。 蛇如其名,小醋包确实醋劲儿不小,它多年霸占着池骋的被窝。别人上了床可以,干那档子事它也不拦着,就是别想钻进池骋的被窝。一旦它的领地被占了,这位蛇爷爷立马缠上去勒个半死。 池骋一袭灰衣,小醋包通体翠绿,绕在池骋挺拔的身躯上,就像依附着一棵大树。它的脑袋在池骋手指的拨弄下来回摇晃,趁着池骋不注意就在他脸上逮一口。 “哈哈哈……”池骋笑着摸了摸小醋包的脑袋,“我谁也不稀罕,就稀罕你。” 小醋包的尾巴讨好的蹭了蹭池骋的小腹。 到了家,司机把车停下,池骋抱着小醋包一起下了车。 钟文玉(池骋母亲)刚把门打开,就猛地后退几步,闪得远远的。 “哎呦,你咋又把这玩意儿带回来了?” “搁那我不放心。” 说着换鞋进屋,朝钟文玉问:“您没在医院陪着我爸?” “好几个大夫轮班守着,我在那待着也没事干,就回来等你了。”钟文玉倒了一杯水递到池骋手边。 池骋咕咚咕咚两大口都喝了,起身说道:“那咱现在走吧。” “去哪?” “去医院看我爸。” 钟文玉略显不自然地说,“不着急,明儿再去吧,这会儿你爸都睡了。又不是什么大病,不碍事的。” 池骋绷起那张阳刚冷峻的脸,“早知道就明个再过来了。” “妈想跟你多待会儿都不成啊?你整天在郊区猫着,一去好几个礼拜,我跟你爸都逮不着人。你要养点儿别的还成,非得养这东西,万一哪天被咬一口,身边连个家人都没有,谁去救你啊?” 一口?池骋心中冷笑,我都让那几条带毒的咬过七八回了,现在不也好好的么? “行了,不早了,你把这玩意儿关起来,回屋睡觉吧。” 池骋没听见一样地抱着小醋包往卧室走。 钟文玉追了过去,“玻璃箱在这屋呢,你把它抱到你屋干什么?” 咣当一声,门直接在钟文玉眼前关上了。 钟文玉站在门口发愁,这孩子可咋办呢?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 第二天上午,池骋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都已经十点多了,怎么没人叫他起床呢? “池少,出事了,蛇窝让人端了!” 池骋猛地坐起身,混沌的目光骤然精厉。 “好好的怎么会让人端了?” “我怀疑我和大昆被人下药了,昨晚我俩睡得特别沉,一点儿动静没听到,醒来就九点多了。刚才我俩去东边那两间房看了一下,玻璃箱全都没了,就连你那个屋的蛇都没剩下。” “小龙呢?”池骋问。 “不知道,我俩自打醒来就没瞧见他。” 池骋的瞳孔中充斥着满满的戾气。 池远端(池骋父亲)出院了,更确切的说他根本没住院,池骋阴着一张脸要出门的时候,就被池远端拦在了门口。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过两天你就去城管局上班。” 池骋径直地绕开池远端。 “你敢走一个试试!”池远端砰的一脚踹上身后的门,“你瞧瞧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儿!今年都二十八了,一份正经工作没有!你瞧瞧人家小宇,当初多不着调啊?现在都混成经理了。人家也爱玩,可人家没耽误正经事!” 池骋坐回沙发上,随手抓起一把圣女果,一个一个往嘴里丢。 “您可以让他管您叫爸,我没意见。” “我他妈倒想换一个儿子呢!”池远端急赤白脸地朝池骋吼,“举报电话都打到我办公室了!说我儿子性变态,猥亵男学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池骋知道,他又让小龙和郭城宇俩人合起来玩了一票。 “你说你玩什么不好?非得玩小伙子!你是性无能还是心里有毛病啊?” 池骋拍拍衣服站起身,宽大的身形横在池远端面前。 “我晕B症,成不成?” 池远端怒不可遏,“甭跟我扯淡!你的蛇全让我关起来了,你要还想让它们活着,就给我老老实实上班!” …… ☆、17我要当小贩。 (1975字) 整整两个月,吴所畏就在姜小帅诊所里闭门思过,反省自个前些年的悲剧人生,总结经验教训,为今后开辟新生活打好坚实的基础。 白天他就给姜小帅买饭、扫地、收拾屋子……晚上就住在诊所。姜小帅给吴所畏发工资,吴所畏不收,他只要姜小帅给他个住所,管他饭就成。每天早上姜小帅打着哈欠到诊所的时候,吴所畏已经跑完五千米,并把诊室收拾好了。 在姜小帅眼里,吴所畏就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前段时间暴瘦,这程子玩命地锻炼,松弛的皮肤已经被精瘦的肌肉取代了。脸上轮廓越发清晰,五官越来越明朗,眼神中流露出的那股狠劲儿,总能让姜小帅这个师父心神激荡。 “我打算从小贩做起,攒足了钱之后,就开个门脸儿。” 姜小帅用圆珠笔戳着桌面,英气的眼珠里投射出默许的光芒。 “这倒也是条路子,就是辛苦点儿,对了,你会吆喝么?” “这有啥不会的?” “你吆喝一声我听听。” “磨剪子嘞——抢菜刀——” 年代久远的一声吆喝,还真让吴所畏喊出几分味道,姜小帅被逗得哈哈大笑,吴所畏也跟着他咧了咧嘴角。姜小帅怔了怔,他好像很久没瞧见吴所畏心无忌惮地笑了。 “哎,让你换一种活法,也不知道是帮了你还是害了你。”姜小帅记得吴所畏刚来的时候,虽然有点儿缺心眼,可总是活得乐呵呵的。 吴所畏挺认真地朝姜小帅说:“还是活明白点儿好,不过你放心吧,我对你还像以前那样。只要你不膈应,我见天儿对你笑,就对你一个人笑。” 姜小帅扶额注视桌面,咋尼玛有点儿感动了呢? “哦,对了,当小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做好准备没?” 吴所畏目露坚定之色,“这程子一直在准备。” 姜小帅微微一愣,“你准备什么了?我怎么没看见?” “我不是见天儿跑步么?长跑,短跑,带着沙袋跑,端着锅跑……” “得得得……”姜小帅打断吴所畏,“你先甭想怎么躲城管,你先想想卖点儿什么,总得有个计划吧?” 吴所畏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想先拣容易的来,服装鞋帽的成本太高,取货太麻烦。蔬菜水果运起来不方便,卖不出去就烂了。我想卖早点,可我又没啥手艺,油条不会炸,馅饼不会烙,想来想去,只能卖粥了。” “卖粥也不赖。”姜小帅说,“熬粥比较简单,半升小米能熬一大锅,你只要买个大桶,买把勺子,再买点儿塑料杯就够了,成本也不高。” 吴所畏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说干就干,傍晚,吴所畏去粮店扛了一袋小米回来,姜小帅帮他买了锅碗瓢盆,家伙事儿备齐了之后,俩人在诊所试了一把。 虽说吴所畏家庭不富裕,可人家上面有俩姐姐,学习成绩又好,家务活儿很少干。姜小帅就更不用说了,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儿,哪舍得使唤。俩人站在煤气前笨手笨脚的,总算把米掏干净,倒水开火了。 “放点儿碱面吧,我妈熬粥总放碱面。”吴所畏说。 姜小帅放了一勺碱面进去。 “好像太粘乎了,放点儿水吧。” 吴所畏倒了一碗水进去。 “又太稀了,要不再放点儿米?” 姜小帅抓了一把米进去。 “你看看,放多了吧?再加点儿水吧。” “……” 俩人你一碗我一把的往里加,本来打算先熬两碗尝尝,结果愣是熬了一大锅。 “我觉得差不多了。”姜小帅说。 吴所畏搓搓手,先给姜小帅盛了一碗。 “味道怎么样?”吴所畏问。 粥太热,姜小帅只吸溜了一小口。 “稍微有点儿稀,不过挺香的。” 吴所畏也尝了一口,赞同姜小帅的观点,“确实不够粘乎,明儿我熬的时候再多加点儿米。” “别再加了,再加你还能挣着钱么?咱才熬了一锅粥就费了两斤小米,照你这么熬,一袋小米都熬不了一桶粥。加上塑料杯,塑料袋的钱,你这一天白忙乎了。” 吴所畏剑眉死拧,“我看大街上卖的小米粥挺粘乎的,难道是咱熬得时候不够?” 姜小帅冷哼一声,“那是因为里面加了食物胶。” “你的意思是……”吴所畏眯起双眼。 姜小帅胳膊肘支在门框上,一副酷酷的模样,“怕什么?现在很多食物胶都是健康的,对人体有益,我好歹也是个医生,能蒙你么?” 要是放在以前,吴所畏一定义正言辞地拒绝姜小帅,咱咋能干这种缺德的事呢?老百姓买咱的粥图个方便,图个放心,你怎么能掺假呢?做买卖讲究诚信,不能瞎对付,比金钱更贵重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但是现在,爱尼玛啥啥!老子就认得钱,怎么着吧? 腾腾腾……几大步迈到门口。 “等我,我这就批发一箱来!” 姜小帅在后头喊了一声,“记住,买最便宜的!” ☆、18小米粥嘞,一块钱一杯! (1581字) 头一次做买卖,吴所畏心里隐隐透着一股兴奋,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蹬着一辆破三轮车上路了。车上载着半人高的大桶,满满的一桶小米粥,倒了不足半袋小米,却兑了一瓶子食用胶。粘乎乎的小米粥在桶里晃荡,吴所畏的心也跟着美颠颠的。 再也不用受人摆布了,再也不用搭着辛苦给别人赚钱了,从今儿开始,我卖出一杯粥,这杯粥的劳动所得都是我一个人的。我少卖少得,多卖多得,加班加点儿是我乐意的,赔了赚了我心里都平衡。 “卖粥嘞!” 吴所畏在空荡荡的街上喊了一嗓子,心里特别痛快。 寻么了两里地,吴所畏总算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地儿,这有不少卖早点的,可都是煎饼、鸡蛋灌饼、包子一类的,没有卖粥的。于是捏闸下车,把东西都备全乎,刚要掀开桶盖儿,就瞧见一个大妈站在他跟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瞅。 “您是要粥么?”吴所畏问。 “你占我地儿了。”大妈阴着脸说。 吴所畏面带微笑,“这一片也没规划,您也没租这块地,怎么就成您的了?” 大妈急了,“你问问他们,我是不是天天跟这卖?” 吴所畏深谙这个行业的规则,于是不慌不乱地回绝:“我都把车停这了,再挪也不方便,明儿您早点儿来吧。” 大妈气得把电锅往地上放,直朝吴所畏翻白眼。 “行,今儿我就让你在这卖,我看你能卖得出去不!” 吴所畏就当没听见,继续忙着手头的活儿。 “馄炖喂——开锅!”大妈开始吆喝。 吴所畏用十倍的嗓门盖过了大妈的吆喝,“小米粥嘞,一块钱一杯!” 大妈在旁边骂骂咧咧的,“好好一个小伙子,干点儿什么不好?非得来这卖粥。哎……还是念书好,我儿子本科毕业,现在在国企上班,见天儿坐在办公室,哪会受这份罪?要我说,就是天生的穷命……” “还真是天生的穷命。”吴所畏手里的勺子耍得特利索,“要不儿子都在国企上班了,她怎么还在这出摊呢?” 大妈气得脸都红了,咬牙切齿的不知说什么好,吴所畏却在旁边面不改色。 “给我来一碗馄炖。” “得嘞!刚出锅的,这就给您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妈那边忙活起来,也没工夫和吴所畏斗嘴了。吴所畏发现大妈的警告是有资本的,每个来买早点的,几乎都从他这过,愣一下神,然后绕过他去买大妈的馄炖。 半个钟头过去,吴所畏还没卖出一杯粥。 大妈那边都哼哼上小曲了,嘲讽的眼神刺得吴所畏心口疼。 终于,吴所畏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客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纯粹是奔着吴所畏这张脸来的。 “给我来一杯粥。” 吴所畏惊了一下,立马掀开桶盖儿,拿起勺子去盛粥,勺把儿在空中甩出一个潇洒的弧度,迷得小姑娘眼冒桃心儿。 草……勺子掉粥桶里了。 吴所畏站在桶旁干瞪眼。 这么深的桶,估摸勺子都到底儿了,想要捞出来,得把整条胳膊伸进去。 “不好意思。” 小姑娘窘着一张脸走了。 吴所畏左想右想都没辙,只能回家先把勺子捞出来,推车从大妈摊位经过的时候,大妈特意诈唬了几声。 “哎呦喂,这勺把儿上可都是细菌,掉到粥里面,这一桶粥都没法要了吧?!” 吴所畏暗暗咬牙,硬是把三轮车蹬了回去。 姜小帅听见外面哗啦啦响,就知道吴所畏回来了,美不滋的地走到门口,“行啊!这么快就卖完了?” “哪啊?大勺儿掉粥桶里了。” 姜小帅,“……” 打开粥桶一瞅,出门还挺匀乎的粥这会又浆了,吴所畏一狠心,倒出半桶粥,捞出勺子之后就没再倒回去,而是兑了半桶水,半瓶食物胶,搅和搅和,又成了一桶。 “剩下那半桶留着晚上卖!” 说完这句话,吴所畏蹬着三轮车再一次出发。 ☆、19暴力执法。 (2050字) 晚上七点,池骋坐着执法车出发了。 今儿是他头一天上班,本来应该白天出来执法,结果他刚到单位,局里有头有脸的那几个领导就轮番请他到办公室喝茶。领导贫够了之后,同事又屁颠屁颠地过来套近乎,他这还没自我介绍呢,人家就知道他爸是市委秘书长,他三叔就是城管执法局局长,对他屈身来到基层就任各种好奇各种打听。 本来已经下班了,结果池骋一说要出去执法,大队长麻利儿放下包,过来给他开车。 天已经黑透了,挡风玻璃上罩着一层薄薄的雾,将明亮的灯光衬得有些朦胧。这会儿街上正热闹,小贩们的出摊热情丝毫没因为天气的寒冷而减退,吆喝声此起彼伏,各种香味儿混杂着从车缝儿里钻进来。 吴所畏就在这条街上,左边是卖烤白薯的大爷,右边是卖鞋的大哥。 “嘿!”吴所畏和旁边的大哥打招呼,“您在这干了多久了?” 大哥蹲着抽烟,淡淡回道,“两年多了。” “被城管逮着过么?”吴所畏又问。 大哥笑,“从没有。” 吴所畏挺佩服,“您是怎么做到的?” 等了半天没回音,最后旁边的大爷说话了。 “因为他就是城管。” 吴所畏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炯炯的光芒。 “我白天当城管,晚上下班后来这摆地摊,实在没招了,我家有俩孩子,靠着那点儿死工资根本养活不起。” 吴所畏咂咂嘴,看来谁都不容易。 “那我以后跟着你就不会被城管抓呗?” 大哥啐了口吐沫,话说得挺硬气。 “可以这么说吧。” 结果,话音刚落,不远处就闪起了警报灯,这位大哥脸色骤变,麻利儿将鞋收好,迅速朝相反的方向撤了,跟着他一块撤的还有几个摊位。 吴所畏正想着要不要撤,结果瞧见旁边的大爷站得稳稳当当的,丝毫没有收摊的意思。 “您怎么不跑?” 大爷很自信的给吴所畏指了指旁边卖西瓜的壮汉,一米八几的大个,一身横肉,胳膊上还有纹身,一看就像不好惹的。 “那人外号叫黑子,一直罩着我们,一般的小城管都不敢惹他,他一手撂仨没问题!” 刚说完,城管的车就在黑子摊位前停下了,走下来两名城管。 大爷指着池骋旁边的大队长说,“就属那小子不是东西!丫总是动手打人,对面那卖干货的李三儿就让他打过一次,胳膊都骨折了。” 天太黑,吴所畏也没看清大爷指的是哪一个。 两个城管走到黑子摊位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没一会儿就起了争执。先是大队长推了黑子一把,黑子立马还上去一拳,吴所畏刚要说声解气,就看到大队长旁边的那个男人抬起一只脚,猛地朝黑子身上踹过去。那所谓的一手撂仨的大汉,愣是让这一脚踹飞了,砸到身后的西瓜摊上,西瓜炸裂,像带血的脑瓤子一样散落满地。 周围惊呼声连连,大爷推着烤白薯的车着急忙慌地跑了。 吴所畏看不清池骋的脸,只看到那黑子倒在地上就再也没起来。 所有的小贩全都跑了,整条街被肃清,就剩下吴所畏一个人坚守在自个的岗位上。 很快,两名城管来到吴所畏面前。 池骋瞥了吴所畏一眼,他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坚削的下巴和冷硬的唇部线条。他嘴角叼着一颗烟,即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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