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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进去的时候,你月收入几百万才给他十块零花钱。等人家进去了,你丫倒穷大方起来了!” 吴所畏嘿嘿一笑,“等他出来了,我不是还得指望他么!现在不拍着点儿成么?” “那你不应该换成整钱,就应该送一兜子零钱过去。让他知道这是你一点一点攒的血汗钱!” “你丫成心挤兑我是吧?” 说着,吴所畏往姜小帅鼻子眼儿塞了两个花生豆。姜小帅用力擤两下,喷出来之后朝吴所畏的嘴里塞去,吴所畏玩命闪躲,俩人闹了好一阵。 晚上睡觉,小床上又开始你抢我夺,你踢我踹的戏码。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俩人也没少挤在诊所的这张小床上,那会儿睡得挺和谐。结果俩人各自有主之后,再挤到一起,就出现了如此凶残的场面。 睡之前搂得紧紧的,彼此都是笑容,睡着睡着都是那么回事。抢被子、骑人、脚丫子乱踢......空调开得大的那一天,早上起来肯定有一床被子在地上,俩人专抢一床被子。要是不开空调,第二天早上俩被子都蒙在身上,各自一身大汗。 所以,这两天吴所畏和姜小帅都有点儿感冒。 而且,吴所畏明显感觉到,姜小帅睡觉不安分。除了频繁翻身、长出气,还经常发出孩子般的呓语。每次吴所畏转头面朝着姜小帅,都有一撮小卷毛顶到门上,姜小帅拧着眉头一副受气样儿。 种种迹象表明,姜小帅想郭城宇了,只是没说罢了。也许是担心吴所畏一个人害怕,也许还计较郭城宇亲吴所畏的那一口,总之吴所畏感觉姜小帅有点儿委曲求全的意思。 于是,吴所畏偷偷给郭城宇发了条信息。 然后,一狠心把姜小帅踹下床五次。 第一次,姜小帅爬上去笑骂了一声继续睡;第二次爬上去抱怨了几声还接着睡‘第三次就有点儿烦躁了,警告吴所畏注意一点儿;第四次就恼了,怒骂了好一阵;等到第五次,直接摔门走人了。 然后,郭城宇的车就靠在窗外,有什么理由不敢动? 第二天,吴所畏照常出摊。 姜小帅经过一番性爱的洗礼过后,精神百倍,那股得瑟劲儿就甭提了。下午跟着郭城宇出去办事,确定池骋不久后就要放出来了。心里一美,决定趁着池骋不在的这段时间赶紧欺负吴所畏。 于是丧德性的夫夫俩给吴所畏砸场子去了。 姜小帅到了那才知道,吴所畏真不是臭显摆,人家确实有招蜂引蝶的能耐啊!那么小的一个摊子,竟然围了那么多女顾客,有得来了N次还佯装出一副惊喜的表情。看来吴所畏真的不需要托,这里全是免费的托。 姜小帅挤到最里排,佯装一副不认识吴所畏的模样。 “嘿,我说,大哥,你什么都能吹么?” 吴所畏装模作样地说:“只要你肯出钱,多复杂的都跟吹。” 姜小帅又问:“吹个姚明多少钱?” 吴所畏一本正经地说:“一百。” “那吹个郭敬明呢?” “五十。” 姜小帅强忍住笑,“你丫这是按个头儿算钱啊?”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周围一阵哄笑声。 姜小帅又说:“你给我吹个姚明!” 于是吴所畏掀起一块糖,真的吹出了一个人形。只不过糖量没掌握好,本想吹得壮一点,结果糖不够了,吹出来细胳膊细腿儿的。 递给姜小帅的时候,姜小帅怒了。 “好么!我花姚明的钱最后就买了一个郭小四!你丫这不是坑人么?见过奸商,没见过你这么奸的了!” 吴所畏朝姜小帅挤眉弄眼,你丫别闹了成不成? 哪想,姜小帅嚷嚷的声音更大了。 “过来瞧一瞧啊!没见过这么无良的商贩了!我让他吹个姚明,他愣给我吹个郭敬明,有这么糊弄人的么?” 周围人哈哈大笑。 吴所畏朝郭城宇投去求救的眼神。 结果,姜小帅也把目光投向郭城宇,故意问:“那位大哥,你来评评理!你说这是姚明还是郭敬明?” 郭城宇站在外围抽着烟,一边瞧着姜小帅耍宝一边乐,全然一副助纣为虐的模样。 吴所畏只好说:“那我再给你吹一个。” 于是,吴所畏这次掀起一大块糖,吹了一个壮壮实实的糖人儿递给了姜小帅。 “这回成了吧?” 哪想,糖人儿刚到姜小帅手里,就让他给捏瘪了。 “嘿,这不是还是郭敬明么?”姜小帅怪叫一声。 吴所畏磨牙,你丫够了啊! 姜小帅不依不饶的,扭头朝众人说:“刚才你们听见了吧?他说姚明100,郭敬明50,现在他给我吹的是郭敬明,还敢跟我要100块钱!你们说他是不是讹人?” 吴所畏把两个糖人立在姜小帅面前。 “就算是郭敬明也有两个了,加一块也是100块钱!” 姜小帅把两个糖人儿摞在一起,来了句更绝的。 “这俩糖人儿加起来也没有姚明一个人高啊!” 这话一说出来,旁边好几个人乐得都直不起腰了。 吴所畏也被气笑了,直接朝将小说:“去去去,别给我捣乱了,有多远滚多远!” “嘿,你怎么骂人啊?”姜小帅又起哄,“你们瞧瞧,这个小贩多猖狂?!自个儿吹不出好货来还骂人!” 吴所畏干脆不理他了,直接问旁边一个女孩,“你想吹个什么?” 那女孩还没说话,姜小帅又嚷嚷起来了。 “怎么个意思?长的帅就可以不搭理人?” 郭城宇捻灭烟头,嘴角噙着笑走进人群,终于把姜小帅这个不省心的拉走了。 姜小帅上了车,还摇下车窗朝吴所畏龇牙坏笑。 吴所畏虽然朝他打了个鄙视的手势,其实心里美滋滋的。 他知道,池骋一定没事了。 ☆、265凑热闹。 池骋的事闹得池家上下人心惶惶,池远端明着回避,暗中不断施压。钟文玉更是谨小慎微,凡是和池骋违纪案有牵连的人,她都要眼盯死守。 所以,吴所畏刚一出摊,她就听到消息了。 钟鸣,池远端和钟文玉夫妇俩一齐参加饭局,回来的路上,钟文玉朝司机说:“从学院南路那边走。” 池远端不解,“绕那么远干什么?” “我听说小吴在那摆摊,我想去看看。” 池远端脸色变了变,“摆摊?你听谁说的?” “小亮子亲眼瞧见的,还过去问了问,说他在那摆三天了。” 池远端脸色沉沉的,没说话。 钟文玉在旁边长吁短叹,“其实小吴这个孩子真挺不错的,性格忠厚对朋友也仗义。池骋这事也不能怨他,真要有人想在背后捅一刀,想拦也拦不住。何况他在咱儿子的事上没少费心,我听说他把爹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都卖了。” 池远端冷哼一声,“他不费心成么?他就仰仗着池骋呢!等池骋出来,他公司那边缓过来,多少个老房子买不回来?” “你说的倒轻松。”钟文玉冷言冷语,“那老院能买回来,爹妈还能买回来么?你爹留给你的老房你怎么不卖?你怎么知道隔三岔五去那溜达溜达,拔拔草擦擦窗户的?” 池远端依旧冷着脸,“那情况能一样么?我没遇到急事,遇到急事我也得卖!你信不信?你要不把池骋那几套房子过户,那小子准卖咱儿子的房!” “他卖咱儿子的房不应该么?出事的是池骋,不是他。这事要是摞在别人身上,人家早就拿着钱跑路了,会管你?要不是对咱儿子是真情实意的,人家能下那个血本么?那些钱够花一辈子了吧?够另起一摊了吧?怎么说也比当小贩强啊!” 钟文玉不知道,池远端气的就是吴所畏这份真情实意和执着。吴所畏牺牲的越多,池远端心里就越不痛快。 “他没跑路并不能说明他真心实意,只能说明他野心大。”池远端说。 “那他摆摊呢?”钟文玉又问:“说明什么?说明他脸皮厚?” 池远端阴沉着脸说:“你别老拿摆摊说事!他摆个摊又怎么了?说不定就是存心给咱们两口子看的!他那么多朋友,和谁借钱不成啊?犯得上去抛头露面?明摆着么!就是让咱心里过意不去。你可别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心软了,那小子花花肠子多着呢!” 钟文玉气得直揉脑门儿,朝池远端摆摆手,“你甭说了,我跟你说不到一块去。” 很快,汽车开到了那条街上。街道有点儿窄,汽车前行速度很慢。钟文玉一直往窗外看,学么着吴所畏的身影。 池远端表面上不在意,其实眼睛一直往窗外瞄。 吴所畏就站在街角,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街上人并不多,钟文玉很轻易就发现了他。 “停车!” 这会儿正值一天最热的时候,吴所畏把摊子放那一摆,自个站在阴凉地儿扇扇子。钟文玉下车的时候,吴所畏并没有瞧见她,整合旁边一位大婶闲聊着。 “小吴。” 吴所畏扭头看到钟文玉,露出惊讶的神色。 “阿姨,您怎么过来了?” 钟文玉皱起眉,“你瞧瞧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说着抽出纸巾要给吴所畏擦汗。 吴所畏连忙拦住钟文玉,“不用,不用,这会儿越擦汗越多,一会儿凉快就好了。”说着用手胡噜一把脸,困倦的眼神瞬间精神不少。 钟文玉挺心疼地看着吴所畏,“你有困难就和阿姨说,没钱阿姨给你,你赶紧收摊回家吧!” “真不用!”吴所畏无奈地笑笑,“我就是来这体验体验生活,老坐在办公室也挺压抑的。阿姨,您着急回去么?不着急回去我给您吹个糖人儿吧!” 说着就站起身,走到摊位旁,很快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就吹出来了。 钟文玉眼睛一亮,“哎哟,还真挺像的!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有这么一门好手艺!现在会这个的可不多了,更何况是你这么年轻的小伙子,谁有耐心练这个啊?!” 吴所畏心中汗颜,为了勾引您儿子,没耐心也得有耐心啊! 钟文玉爱不释手地看了一会儿,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属兔?” “池骋告诉我的。” 钟文玉温和地笑笑,“你还挺有心的。” 上车之后,池远端扫了一眼钟文玉手里的糖人儿,明知故问。 “什么破玩意儿啊?” 钟文玉斜了他一眼,“破玩意儿?有本事你给我吹一个。” 池远端不屑一顾的表情。 钟文玉把糖人儿往空气清新剂盒子的缝隙上一插,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人家是故意装给咱俩看的么?我过去的时候,他可没叫一声苦。我想给他钱,他也没要。人家还说了,来这就是体验生活的。你听听,多懂事的孩子!” 池远端虽然脸色依旧冷硬,但心里已经有些触动了。 “有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臊你!我那边房产手续还没办完,人家那边就把房卖了。也就你把池骋那几套房当好东西,人家连问都没问,压根都没往那方面去想......” 池远端心里越乱,钟文玉越没完没了的。最后池远端脸一黑,直接把插在盒子上的糖人儿给拿过来了。 “嘿,你要干嘛?” 干嘛?池远端直接塞嘴里吃了。 钟文玉咬牙切齿,暗中嘟哝:“死老头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了! ...... 一大早,汪顾接了个电话之后就笑醒了。 使劲推了汪朕一把,“嘿,快醒醒,天大的喜讯!” 汪朕把眼睛眯开一条小缝,困倦时都异常凌厉的目光扫向汪顾。平时汪顾最讨厌的事就是早上被电话吵醒,今儿被吵醒后不仅没发火,还露出半年来最灿烂的笑容,足见这件事有多让他高兴。 “什么喜讯?”汪朕冷淡淡地问。 汪顾说:“池骋被逮进去了!” 说着,高兴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滚到汪朕背上又滚了下来。胳膊支着脑袋,笑眯眯的瞧着汪朕,那股荡漾劲儿比熬了多年的光棍娶上媳妇儿还血活。 汪朕嫌他无聊,翻了身继续睡。 汪顾又压到他身上,乐呵呵地问:“最近你忙不忙啊?” “干嘛?”汪朕一副提防的表情看着汪顾。 汪顾哈哈大笑几声,使劲在汪朕腰上拍了一下,“跟我回国啊!这么大的热闹哪能不看?快快快,起来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就走。” 汪朕一动不动,如同死尸。 “你倒是快点儿啊!再不走池骋就该出来了,到时候看谁去啊?” 汪朕还是不动。 汪顾轻咳两声,故意说:“池骋这么一进去,吴大眼儿可就没有靠山了,我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挤兑挤兑他!” 话音刚落,汪朕就坐起身了。 汪顾本来就黑的脸瞬间更黑了,“我说汪朕你什么意思啊?我刚才撺掇你半天,你丫不理我,怎么我一提吴大眼儿你立刻就精神了?” 汪朕没说什么,麻利穿好衣服进了卫生间。 ...... 今晚又轮到贾申值夜班。 他把事情忙完,坐在监视器旁,又开始这些日子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严密监视池骋的一举一动。 与其说是监察,倒不如说是欣赏。欣赏池骋抽烟时那滚动的喉结,欣赏他闭目沉思时那硬朗的眉骨,欣赏他脱掉上衣时那精壮的胸膛,欣赏他内裤里蛰伏的雄性象征物...... 贾申看得正入神,池骋突然把视线定在了墙角的摄像头。 虽然知道池骋不可能从摄像头里面看到自个儿,可贾申一旧心脏狂跳。 池骋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看,犀利的目光通过监视器冲撞着贾申的神经。 贾申感觉自个儿的胸口像是着了火,紧张得想把视线移开,却又舍不得移开,就这样提着心吊着胆儿与池骋对视。 很快,池骋嘴角扬起一个笑容,相当有男人味儿的一个笑容。 机身耳根子都红了。 然后,池骋轻启薄唇,缓缓吐出四个字。 “我想见你。” 很快,贾申以审视为由把池骋叫到了值班室。 进去之后,池骋没费一句话,单刀直入。 “帮我找个人,送样东西。” 贾申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当然池骋也知道。 “为什么找我?”贾申问。 池骋淡淡地说:“因为你会帮我。” 有种莫名其妙的滋味在贾申心窝里流窜,让他隐隐兴奋又略显不爽。 “我要是不帮呢?” “随你。” 说完,池骋健步朝外走。贾申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池骋让贾申给吴所畏送去一个小木匣,木匣是他闲来无事自个儿做的。底部和四周都是打磨光滑的小木板,顶部是木条拼接的,没两个木条间都有一道缝隙,可以看到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旁边有一个小铁扣,想打开木匣就得把小铁扣弄折,所以是不允许偷看的。 贾申草草的往手里面扫了一眼,貌似是一张纸条。 池骋又把吴所畏的手机号和地址秘密告诉贾申,贾申拿到手之后,不声不响地回了值班室。 ☆、266不是恨你,是舍不得。 吴所畏刚准备收摊回家,贾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是吴所畏么?” 吴所畏点头,“是,您哪位?” 没有介绍,没有寒暄,贾申就一句“来拿你的东西”。然后简单地报上地址,就把手机揣进衣兜,恭候吴所畏的到来。 吴所畏心里一阵糊涂,这谁啊?也不说明白就把电话挂了。 要是放在平时,吴所畏肯定直接当骚扰电话处理了。可在这种敏感时期,他不敢轻易忽视一个变动。万一是池骋秘密派来接洽的人,因为怕被人窃听才长话短说,错过岂不就耽误事了? 这么一想,吴所畏赶忙把车存到一个商场的门口,打个出租车过去了。 因为之前吴所畏进看守所的时候,是以委托律师的身份,各种证件都是假的,所以贾申并不知道他就是吴所畏。站在街口等着的时候,贾申心里还有几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池骋在这种敏感时期还千方百计地和他联系? 吴所畏到了之后,拿起手机给贾申打电话。 贾申就站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没有接电话,直接走了过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贾申走到吴所畏面前,才发现是那天来看守所见池骋的人。 “是你?”吴所畏也挺惊讶。 贾申把小木匣递给吴所畏,“池骋要我给你的。” “哦,谢谢了。”吴所畏接了过去。 贾申定定地看了吴所畏一会儿,眼神中带着警察特有的敏锐性。 “你不是律师吧?” 吴所畏一时语塞。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贾申双手插兜,一副酷范儿,“池骋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你。” 说完,在吴所畏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走人了。 吴所畏定定扫了一眼他的背影后,也拿着木匣走了。 回到诊所,吴所畏迫不及待地把木匣打开。 里面只有一张纸条。 池骋的字迹略显潦草,但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写工整。 “不是恨你,是舍不得。” 虽然只有这么一句话,却说得吴所畏心中百般滋味。 池骋不怕被判刑,不怕受牢狱之灾,不怕被狱警出卖。就怕吴所畏会记恨他那句口是心非的话,怕吴所畏会生气,会伤心。 其实,吴所畏根本没计较这句话。倒是池骋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让他心里酸涩涩的。 第二天,姜小帅来到诊所,看到吴所畏没出摊,心里挺纳闷。 “嘿,今儿怎么还没去啊?再不去没位置了。” 吴所畏趴在桌上,手摆弄着那个小木匣。讷讷的目光透着几分倦意,一看昨晚就没休息好。 “不想去了。” 姜小帅坐下来,手在吴所畏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问:“怎么不想去了?累了?” 吴所畏摇摇头,依旧摆弄那个小木匣子。 姜小帅把小木匣子拿过来看了一眼,当即露出嫌恶的表情。 “从哪买的破木盒?做工这么糙!”作势要扔了。 吴所畏一把抢了过来,两个大眼珠子里隐隐含着几分怒气。 “怎么说话呢?哪糙了?在看守所那种地方,缺工断料的,能做成这样不错了。” “哟?”姜小帅挺意外,“池骋做的?” 吴所畏美不滋的点点头。 “怎么给你的?” 说到这个,吴所畏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淡。 “让看管他的狱警秘密送出来的。” 姜小帅试探性地问:“贾申?” 吴所畏挺纳闷,“你怎么知道是他?” “郭子和我提过,说看管池骋的那个狱警挺照顾他的,貌似就叫贾申。” 一听这话,吴所畏心里更不舒坦了。 “你知道他昨天给我传东西的时候说了句什么么?” “什么?” “池骋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你。” 姜小帅有点儿不解,“这又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吴所畏气不忿,“才和池骋认识几天啊?就尼玛谈信任不信任的!你说说,他心里要是没想法,能顶着这么大罪名帮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么?” “也许他的看中了池骋的身份,知道池骋在里面待不了多久,才想巴结的。”姜小帅说。 吴所畏冷哼一声,“他要真想巴结池骋,就不会对我那副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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