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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鲨鱼,仿佛是那位军火商最恰当的化身。 裴枢,你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秦攸冷郁地想。 刚觉得冷,又有一簇火苗在他的身体里点燃。 小美人用素手抚摸着他胀大的欲望,轻柔地拢在手心握揉,一下不慎滑得深了些,莹白指尖探入根末黝黑的耻毛处…… 焦灼、致命的刺激。 男人一下子没忍住,粗喘闷哼出声。 “爸爸……” 回神之时,才听见小美人可怜地在唤他,眼眶沁水泛红,尾音湿腻媚软。 “嗯?”他声线极沉地回应。 棠璃其实唤了他许多次,然而男人都没有听见。 她给他撸了很久,手心都搓红了,可他还是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昂扬挺立的肉棒柱身青筋隐浮,像一头粗野可怕的猛兽,被她握在手里喂了很久,但一点儿也不买帐,净欺负她。 她可怜兮兮地喊他,他或许是在想事情,脸色阴沉不答话。 她又不敢松开,生怕惹他不高兴。 好不容易熬到他回应了,棠璃的手腕酸得要死,几乎一下子就罢工耷拉下来。 他倒是不恼,掌住她的手背,一言不发地揉。 美人素手青弱,留置针像是特别的装饰,给她添上一分病态易碎的媚。 “让爸爸操你,好不好?”他伏在她耳边问。 棠璃耳根羞红,可终究还是知道用手帮他他根本泄不出来,也只能半推半就地点头。 男人的心事似乎依旧未散,对她的蹂躏也难得温柔许多。 念在她肩膀有伤,他托起她的腰,让她骑在自己上面。 蓝白相间的病号服遮着她的伤口,他也不给她脱,勾起衣摆一角,让她咬在嘴里。 她抿唇娇羞的模样又乖又骚,衣服这么掀起来,露出两只嫩乎乎的大奶颤硕,就好像是她主动给他玩一样。 他伸手轻掐几下,把粉嫩奶尖掐得殷红泛肿,再用粗粝指腹刮了刮,很快就感觉到她下面湿了。 粉润的蚌肉,之前被他仔细舔过的,湿得一塌糊涂,肉缝小孔直冒白浆。 毫不费力地一挺腰,肉棒几乎是滑进去的。 却不像往日那般粗暴,龟头缓缓碾磨着她浅层的敏感点,把她弄得一抖一抖地晃。 棠璃咬着自己的衣服说不出话来。 她想说的话,也格外羞于启齿。 被他粗暴对待了这么多次,他偶然的温柔,她竟然有些不太习惯。 内里,紧窄深幽的密处,媚肉早在被他玩乳的时候就已经空虚酥痒得厉害,只等他整根插进来,狠狠地捣碎,重重地抽插。 但是,事与愿违。 “舒服吗?我特意换了种方式。”男人粗喘不已,勾了勾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奶猫。 他一说,棠璃更加不好意思开口了。 “呜……呜呜……”含着自己衣服的小骚猫连连点头,眼尾湿润,娇怜可人。 “乖,等你病好了,就和以前一样。” 男人扣住她的纤腰,浅浅往下按,让她坐在肉棒上呆了一会,才把她提起来。 缠绵,逼仄,漫长。 “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办婚礼。” 婚礼……? 棠璃被肉棒插得半满,正是上不上下不下最难熬的时候,忽然听他这么说。 秦攸仿佛是最传统的男人性格,婚礼一直是他最看重的仪式。 象征着他们终于结合交融、不分彼此的仪式。 他们的关系像是一段布满浮冰的河,无论升温还是降温,都是冰层厚薄的变化而已。 只有走到对岸,才是彻底的保障。 棠璃朦胧地呜咽了一声。 既然他需要这样的安全感,她就答应他吧…… 得到她的回应保证之后,男人的抽插总算重了些,言语也荤了些。 啪啪的撞击声,是结实胯骨凿上雪白肉臀的情欲淫响。 “秋秋,如果有一天爸爸死了,你给爸爸生宝宝,好不好?” 略重的插入把棠璃喂得欲仙欲死,他说什么她都晕乎乎地点头,小脸酡红,长发散落,美得像是沉溺在情欲中的画本妖精。栖鹅浩: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妖精不曾猜透人心,也没悟出这话的突兀奇怪。 妖精只知道,火热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好重……小穴要被插坏掉了……呜……再里面一点…… 男人却偏偏不给她痛快。 他不往里面肏,就维持着半截没入的深度,凿捣几百下后,没忍住精关,射给了她。 “都射在秋秋的小骚逼里面,让秋秋出院的时候大着肚子。” 男人粗野坏笑。 混账床话,激得小美人抽搐挣扎不已。 他射完了也不拔出来,搂着她的身子,和她腻在一块。 漫长的后韵,把棠璃羞得快要融化。 她心跳扑通扑通的,很快。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 —— 唯一一次温柔play,超稀罕的 求珠珠~明天应该就可以加更啦! 第0096章试婚纱 病房欢爱之后,小半个月的日子一晃而过。 天气转暖时,棠璃办了出院手续。 她其实并没有完全康复,但是病床总归没有自己的卧室舒服,她思来想去,还是回去比较好。 更重要的,还有另一层原因。 在她住院的后半段时光里,秦攸忙得几乎从早到晚连轴转,还要陪她住院照顾她,她实在消受不起。 堂堂军座,睡在病房的沙发上算什么样子。 棠璃都觉得自己要折寿了。 出院手续办得很顺利,陈倩帮她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甚至包括请示秦攸她能否出院。 没办法,棠璃真的见不到他。 往往是她睡下的时候他还没回来,她一醒,他就已经走了。 只剩沙发上的余温,和他偶尔落下的军装披风。 回到景璋台,风景也是一样的空落寂廖。 一花一草一木如旧,和她出门之前几乎一模一样。 棠璃一直觉得这座园林实在太大,大到她的万千思绪都装不满它。 她一个人安静地休养,时钟像是被拨回从前,回到她十几天都见不着他的旧日子。 可她和秦攸之前关系,明明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糟糕了。 他甚至背过她,给她煮饭,给她烤火…… 公里之外,那座小小的棠园,宛若一场梦境。 她是被困在玻璃笼子里的小兽,无人分享,无人诉说。 旧日孤独。 “棠小姐,棠小姐?” 耳畔传来陈倩的呼唤,她彷徨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花园里无休。 “棠小姐,是伤口又疼了吗?”陈倩关心她,“我瞧您精神不太好。” “嗯,”棠璃喉间微苦,惺忪地揉眼,“秦攸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想见见他。” 陈倩面露难色:“这真说不准。” 棠璃默默低下头。 瞧见玻璃美人失望,嘴笨的陈秘书也只能尽量安慰。 “唉,棠小姐,不满您说,军座那样的人,确实很难做到公务生活两全。” “他在医院里留宿的日子,还是用自己生病当理由,才免了给元首和国安写检讨呢。” “他要写检讨?”棠璃的情绪稍微好了些,尾音染笑。 “是啊,”陈倩逗她开心,“夫人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哦。” 一声夫人,亦象征着婚期的临近。 棠璃嘴角还挂着笑,手已经开始揉太阳穴。 秦攸什么事都沉得住气,唯独这件不能,婚礼就订在几周之后,大小事宜还是归她过目。 她兜兜转转当了一回小叛徒,之前做的准备全都泡汤,装饰,花卉,请柬,都得重新开始。 在这段堪称平凡无聊的日子里,她边休养,边操心曾经她操心过一遍的这些事。 要是菩萨能显灵帮她全解决掉就好了。 “陈倩,”她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我想去个地方。” 市博物馆,后门展区。 这里原本是一片废弃厂房,被博物馆征用,摆一些不值钱又占地方的藏品,参观不需要门票,故此人烟稀少。 空旷厅内,阳光最好的地方,有一整面玻璃墙。 玻璃面是半透明的乳白色,刻着细密的松雾腾云,上侧挂着成串的风铃红纸,比寺院里的佛龛还要壮观。 “这是很多年轻人来求愿的地方,”棠璃擦了擦玻璃最厚的地方,用额头贴上去,笑靥淡淡,“也是我心中的菩萨。” 陈倩听她说这些话,觉得她很平静。 且听风吟的那种平静,看淡世间,眉眼哀艳。 她早熟,也晚熟。 女孩子的成长,仿佛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过程。 棠璃的少女时光贫瘠暗淡,曾经她在最孤独的时候,经常做的事,就是来找这块玻璃许愿。 很灵的,几乎每一次愿望都实现了。 除了她希望秦攸不得好死的那个。 “拜托…我没有实现的愿望就不用实现了……我撤回……” “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结婚了。” “我能不能希望他稍微……浪漫一点?他好像真的不会说爱啊……工作狂的老男人……” 云卷云舒的午后,风铃红纸摇晃,少女缱绻呢喃,犹如仙女堕落红尘。 她许的愿,说的话,大多无因无果,只是希望玻璃听着,听她说说话。 因为她实在太孤独了。 经历得越多,反而越孤独。 她只有他了。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下午,最后陈倩催她该回去,棠璃才想起来有件事情还没提。 “还有我的婚纱……唉,太难选了,我想要有一点点玻璃样子的,好难实现……” 她摸摸玻璃,有模有样地拜了拜,最后一句话,隐没在边拜边后退的脚步声里。 出了博物馆,上车的时候,棠璃的心情还没缓过来。 陈倩把车门打开的瞬间,她的心跳直接漏拍。 风停风止。 坐在车里的男人,淡淡看她一眼。栖鹅浩: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上车。” “你……怎么会在这里?”棠璃结巴地咽口水。 “来接你。” 几十日不见,男人的语气熟悉又陌生。 “带你去试婚纱。” —— 上一这样结尾,看到好多小伙伴担心be 不不不,是真的he,放心 只不过激烈Doi需要一丢丢铺垫~ 第0097章婚纱试衣play 车子不知驶向何方。 棠璃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像是逃课出来被家长逮个正着的学生。 他明令说过要她呆在景璋台内静养。 她又犯错了。 可是更令她心慌的是,她刚刚对着玻璃墙许愿,他就要带她去试婚纱。 婚纱……不也是她该准备的么? 他偏偏突然提起。 像是抽查功课的严肃老师。 真是的,这人忙了这么多天没出现,一出现就给她惊吓。 棠璃咬着唇,心慌意乱。 殊不知,男人正透过车窗倒影,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真是太像养不熟的小动物了。 几日不见,又跟他生分。 秦攸的铁石心肠终于软下几分,平静合上眼,闭目养神。 棠璃,棠璃。 海棠玻璃。 夕阳时分,车子在一处公馆的侧门停下。 棠璃不知道这是何处,有点像某种衣料工作室。 “上楼看看。” 男人给她指示。 楼梯窄,她和陈倩先上去。 楼上的装设类似于挑高阁楼。 空地摆满了衣架,似乎是因为她的到来特意整理过,把各种颜色的宴会服腾出来搁在一旁,正中央的位置留给纯白。 “那件礼袍,好像是元首夫人接见外长穿过的。”陈倩指了指角落,小声道。 片刻功夫,很快有裁缝来见她。 “军座夫人,这些都是军座给您准备的婚服。”两鬓斑驳的老师傅冲她鞠躬问好。 棠璃眉梢一跳,赶紧扶老师傅起来,自己给他鞠躬。 陈倩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好不容易解围让动静平息下来,也问了老师傅的姓。 老师傅姓邵,在这条街上做了几十年的裁缝,什么样式的衣裳都能做,但就是耗时久些,光他一个人再加个小徒弟人手不足,通常都要等数月。 连排待选的白纱,显然不都是他的手笔。 原来,为了棠璃能好好选,她列在清单上的衣服版型都提前送到了这里一起摆着。 唯独其中一件,是老师傅做的。 仙缎纱的拖尾样式,玻璃头饰,垂坠流苏。 不似寻常婚服用的那些蕾丝蓬纱元素,把特别的玻璃,做出了流光溢彩的漂亮。 “军座几年前就定下了,亲自审的图样,”老师傅冲棠璃笑,“您试试?” 亲自审。 乍一听,又是最冷酷无情的措辞。 唯独这一次,用的是最惊喜温暖的意思。 棠璃无措失语。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满腔柔肠,悉数化作一声喉间踌躇。 “……好。” 幕帘拉上,她先呆呆在原地站了一会。 看着眼前做工精良的白纱,她的心脏像是被雾蒙住,一抽一抽的,缓不过来。 简直不真实。 秦攸……他怎么会在几年前知道? 棠璃思绪紊乱,换衣服的动作很慢。 白纱的系扣在背后,她摸索了好久都够不到。 “陈倩,能不能麻烦你进来帮我一下?” 棠璃只能求救外面。 更衣间里没有镜子,她低头抚平腰身处的褶皱,听见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也没回头,又急又恼地和陈倩诉苦。 “你说,秦攸他是不是很早就开始监视我了?” “我说的话他怎么全知道……他为什么要提前定婚纱?” “完了,他穿的西服我都没选好,陈倩你说他是不是记仇要报复我?……啊嗯——!” 最后的尾音尚未落下,一双宽厚燥热的大手便握住她纤细的小腰。 她尚未穿好衣服,美背露着,系扣散着,莹白精薄的蝴蝶骨像是撕开茧的蝶,大咧咧地敞在空气中,细微战栗。 “嘘……” 男人的低音,似乎生来就带有骇人的威慑力。 大手一寸一寸摩挲过她的美背,古铜色覆盖莹白,莫名色情。 ”我让你养伤,没想到又把你养坏了。” 秦攸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她的骨头,欣赏着一对蝴蝶的害怕颤抖。 她该怕他的。婆婆文企鹅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换衣服,怎么不叫我?” 浓浓的侵略气息,浓浓的醋意。 棠璃感受着他的温度从背后袭卷她的每一处,神经仿佛都崩断了。 “你……你要干什么?”她弱弱警觉。 “伤好了吗?” 他反问她。 态度光明正大,正如他如何闯进试衣处一样,像个强盗。 明明闯了进来,却没有一丁点替她穿衣服的意思。 指节拨弄几下,她原本系好的扣子都散开了。 美背是惊人的白,纱裙松落,露出瘦削薄腰过度到饱满肉臀的那一截玲珑曲线。 半脱不脱,最是撩人。 秦攸的眼神顺着她的曲线游下渐暗。 她的小内裤,也是雪白的。 正好,从内而外的白,配一套。 至于她回答伤势是否痊愈,根本不重要。 她的事,他哪有不知道的。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 秦攸掀起一侧白纱,隔着内裤刮弄她的穴缝。 “伤好了就操你上面,没好就操下面,既然你这么模棱两可,我也随意。” “什…什么……?”她捂紧胸口,回眸瞪他,“在这里?!” 婚纱半褪的她,不说话时,看着神圣又色情。 一说话,倒多了几分炸毛的妩媚。 “乖,让老子操操。” 秦攸哄她的惯口从未换过,动作亦是。 白纱被推到一侧,露出浑圆丰满的肉臀,修长玉腿,以及若隐若现的湿润腿心。 他强势地挤入,她娇哼地受着。 “真乖,他妈的。” 秦攸急躁,把她的小内裤扯断,像是急于在她身上寻找慰藉。 “再乖一点,”男人吻着她,给她添上一丝不拒绝的理由,“我被南鲨那点破事搞得头疼。” —— 欲求不满.jpg 第0098章婚纱play(2) 棠璃的身子有几十日没被男人喂过,反应确实生疏不少。 他的吻,他的刮弄,上面和下面一起,不一会儿就弄得她娇喘微微,腿根酥软。 更别提他的一句荤糙抱怨。 “你好像…从来没跟我交流过你在想什么……”她小声暗示。 “交流?”他随即用指腹碾过她的阴蒂,再恶劣地往穴缝里插两下,“这不算交、流?” 交媾,汁水横流。 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交流的。 “不是,”棠璃羞得耳垂红透滴血,“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指这个……” 以前,她和他的交流一直是单向的,他的语言风格的非常冷酷精简。 再难办的公务,他也不过皱下眉头而已,鲜少听他表达过自己的感受。 男人低低“嗯”了一声,对她上面的小嘴敷衍,对下面的小嘴倒是一点儿也不敷衍。 被扯烂的白色小内裤挂在肉臀上,沾了淫水的布料明显暗下去一块。 她的下身几乎没有裙摆遮掩,腿心嫩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穴缝沁了一些水,半湿不湿的,风一吹,就是凉丝丝的痒。 白纱精致贵重,此刻却被揉皱不少,堆叠在她的腰间,把她打扮地像是玻璃娃娃。 她该这样好好打扮的,平日里或许没想着能见到他,穿得又素又低调,整个冬天的衣橱几乎都是黑色灰色,款式也就开衫绒裙那几套。 秦攸也没关注过其他女人穿衣服,凭直觉都知道她这样不对劲。 她好像一直都挺特别的,不想着怎么打扮自己,天天想着怎么和他对着干。 但是再怎么敌对,身体的反应都不会变。 小嫩穴汩汩出水,湿得差不多了,他把两瓣阴唇再拨开些,扶着肉棒抵入。 “啊——哈……” 她娇哼不已,尾音晃得厉害,娇躯更晃得厉害。 他扶着自己的“凶器”,她的腰侧一下子空落落的,纤细欲折。 她又是穿着高跟鞋站在试衣间里,重心一个不稳,软软地就要往墙上倒。 “秋秋,可不能都是我出力。” 秦攸故意没扶她,咬着她的耳垂逼她自己站稳。 她养病的功夫,厨房按照他的吩咐,每天一顿滋补身子的羹汤端给她喝,她这点力气是有的。 只不过,不想配合他罢了。 棠璃虚软地撑着墙,呜咽几声表示对他的抗议。 抗议也没用,她只要晚一分钟不起来,塌软腰肢的姿势就更适合他顶入。 他记着她肩头的伤快好了,插入的力道一点都不留情,凶狠的肉棒捅得她几乎往墙上撞,一下接一下。 纤薄美背敞着,因为瘦嫩,中间凹下去一道浅浅的沟,汇着他的炙热情欲,她的欲拒还迎,颤抖浮香汗。 像是清澈水波上的掌叶花瓣,被白纱簇拥点缀。 “婚礼就穿这套。”他喜欢,霸道地提议。 “呜……你不讲道理……” 她还没完整地穿过一次这件白纱,就被他印上淫荡的标记,娇声羞愤抗议。 他不答,用更激烈的操弄声回应她的抗拒。婆婆文企鹅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赤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小嫩穴也被捣成殷红娇粉的颜色,寻常似乎都没有这么饱满的红,这么色情的粉,在白纱的衬托之下,更显堕落泥泞。 陌生的地点,陌生的服装,这一切似乎让棠璃更加敏感,嘤咛声不断,脑海中接连炸开白光。 他没给她把婚纱全脱掉,露出她受伤的那部分肩头。 伤疤也是隐隐泛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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