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祭拜是开机仪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接着楚宴礼和阮清澜陆鸣谦一起点了香,然后依次向神明上香。 大家一起齐声念道:“在此我们敬天地人神、各方神灵、四方大能,保佑我们剧组所有工作人员在拍摄期间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票房大卖!” 导演一个一个将红包发到他们手上,接着便是拍了一张大合影,后面便是媒体采访时间了。 楚宴礼作为这部电影的男主角,之前又有那样轰轰烈烈的感情情况,自然是广受关注。 记者在楚宴礼面前蜂拥而至,七嘴八舌问个不停。 “请问楚宴礼,你已经从各路媒体中消失将近一年的时间,这次为什么会突然选择复出?” “你和周若熙是真的已经离婚了吗?还是说那一切只是你们的一场炒作?” “请问陆鸣谦当年真的是插足你们婚姻的第三者吗?你需要为陆鸣谦进行澄清吗?” 楚宴礼微笑着:“不好意思,大家能不能问一些与电影相关的问题?” 然而,这些记者就像是嗅到了腐肉的苍蝇,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过他。 “楚宴礼你不想回答是不是因为这些确有其事?” “有传言说你出国之后有了一个孩子,请问这个传言准确吗?” 记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楚宴礼压根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这时候阮清澜却突然上前来,将楚宴礼护在身后。 “已经说过了,我们今天只回答与电影有关的问题,其他问题请恕我们无可奉告。” 她说着拉着楚宴礼逃离了这些记者的采访。 谁都不知道在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上,车窗降下来,女人冰冷的视线正紧紧缠绕着楚宴礼。 正是楚宴礼的前妻,周若熙。 她翘着二郎腿,周身气息凛冽的骇人。 前面司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你已经在这里看了整整一个小时了。” 周若熙红唇里吐出一句:“闭嘴!” 听到这话司机立刻就噤了声。 看见楚宴礼离开,记者见问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也都一一散去。周若熙才终于停止了偷窥。 她拉开车门,走下了车。 明晃晃的太阳悬挂在天空上,将地面炙烤成了一块焦土,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热浪向人袭来。 一块塑料布和几根钢架子搭成的简易大棚下聚集着一堆电视台工作人员和摄影师,全都在热火朝天地进行拍摄前的准备工作。 楚宴礼已经换上了拍摄的衣服,化好了妆,第一幕是他的独角戏。 “现场工作人员准备!”导演一声令下,所有机位齐刷刷地对准他。 楚宴礼站在一大堆糙汉摄影师面前,汗珠顺着脸颊线条滴落下来。 他扮演的角色,是工地旁边一个卖盒饭的摊主,和年轻的妻子做着小本生意。 这天妻子不在,带着儿子去医院看病,小摊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忙碌。 楚宴礼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个场景只拍了一条,导演便满意的喊了“卡”。 第23章 接着要拍摄的第二幕,这是剧中的楚宴礼和妻子,还有他们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一家三口相处的场景。 孩子刚从妈妈那里抱过来,见到了生人哭得很厉害,谁哄都不好使。 楚宴礼微笑着,对工作人员说:“交给我吧。” 在新西兰的时候,小安就是自己亲力亲为带的。 对于怎么哄好一个哭闹的孩子,楚宴礼可谓是经验十足。 他抱着孩子没多会儿,拍了拍背,对工作人员说道:“孩子是因为饿了才哭的,泡点奶粉给孩子吃。” 工作人员闻言照做,很快带来了孩子的奶瓶。 楚宴礼一边哄着,一边喂孩子喝下了奶,孩子渐渐的不哭闹了。 第二幕同样拍的很顺利,才不过两个多小时就到了收工的时候。 一天的忙碌,楚宴礼确实是累了。 他没什么食欲,也没有吃东西,早早的就回了酒店。 刚洗了个脸,擦了些护肤品做基础保养,又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准备上床睡觉。 结果刚躺下来,外面就响起了门铃声。 ——叮咚 楚宴礼稍微起了身,觉得应该是工作人员,估计是有什么事情交代他。 他掀开被褥走下床,走到门口打开,外面赫然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是周若熙。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楚宴礼立刻伸手想要关门。 可谁知周若熙伸手狠狠抵住。 周若熙用尽了力气,楚宴礼怕夹伤她的手,索性打开了门。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也带着诧异的神情。 “怎么会是你?你来干什么?” 接连两个提问,让周若熙心中不可遏制的涌现出愤怒。 他无缘无故消失了一年多的时间,现在怎么好意思问她来干什么的? 周若熙屏住呼吸,冷声质问道:“为什么要走?” 听到她这理直气壮的问话,楚宴礼简直都要气笑了。 她有什么资格在他的面前问这些? 楚宴礼不悦地抿了抿唇,挤出一个微笑来。 “周导,如果你是记性不好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我们一年前就已经离婚了。我去哪里干什么,好像都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周若熙的呼吸稍微有些急促,脸色也变得越发冷冽。 她冷笑了一声:“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吗?那孩子呢?” 提到孩子,楚宴礼下意识紧张起来。 他佯装不理解的反问道:“孩子?什么孩子?” 周若熙伸出一只手靠在门上,语气也越发冷清:“楚宴礼,既然我来找你就有足够的证据,我不希望你和我有隐瞒。” 楚宴礼垂眸片刻,并没有做声。 周若熙接着开口说道:“你试管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楚宴礼几乎下意识否认:“不是。” 这是他的孩子,和周若熙没有任何关系。 周若熙却又冷笑起来:“我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你就在做胚胎培育了,现在你说不是我的,那究竟会是谁的?” 周若熙很笃定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然而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一个清冷中带着些许调笑的声音。 “孩子是我的。” 第24章 这话一出,不仅周若熙,就连楚宴礼都愣住了。 她抬眼往声源处看去,看到一个肆意张扬的女人,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脸上带着墨镜。 竟然是阮清澜。 她来捣什么乱? 可是面对周若熙,楚宴礼也不好解释什么。 只能将计就计的默认了。 阮清澜竟然说孩子是她的? 那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在她和楚宴礼的婚姻存续期间,她就已经出了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意味着楚宴礼给她周若熙带了一顶又大又绿的绿帽子。 普通人都尚且忍不了。 更何况周若熙这样极其骄傲的女人。 周若熙脸色难看至极,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阮清澜。 阮清澜则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好像刚刚那话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一样。 周若熙握紧双拳,用力到指节泛白。 她转过脸来质问楚宴礼:“她说的是真的吗?” 楚宴礼不喜欢这样咄咄逼人的架势,从始至终都不喜欢。 只是从前他爱着周若熙。所以愿意包容周若熙身上的缺点。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一直包容下去。 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和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周小姐。” “如果是在我们的婚姻存续期间发生的事情,你这就是出轨。” 楚宴礼听到这话气急反笑:“我这样算出轨,那你和陆鸣谦之间算什么?”他毫不客气的反问。 周若熙沉重的呼吸着,替自己澄清道:“我和陆鸣谦可从来都没有做过你这样龌龊的事情。” 楚宴礼也是反唇相讥:“我这是龌龊,那你这样算什么?我们俩顶多是半斤八两,谁也不要指责谁。” 阮清澜走过来,将楚宴礼护在身后。 “是啊,周导。当初你深夜进出陆鸣谦的房间,可是被媒体拍下过好几次。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和楚宴礼啊?” 她的嘴角挂着肆意的笑,伸手一把挽住楚宴礼的手。 “周导,既然已经离婚了,就不要对前夫的占有欲这么强了。” 楚宴礼被阮清澜的话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不过他缓了缓神,很快附和般的说道:“是啊,周导。你要是真和陆鸣谦在一起了,我也会祝福的。我有了新的感情呢,也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说完,楚宴礼也没有再等周若熙说话,狠狠攥住阮清澜的手腕,转身进了酒店房门。 门刚一关阻隔了外面的周若熙,陆鸣谦就变了一副脸色。 他恶狠狠的瞪着阮清澜,丝毫不掩饰愤怒。 “你故意整我呢,是吧?” 阮清澜的笑容很愉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天地良心啊,我怎么是整你呢?我刚刚明明是在替你解围呀。” 好家伙,替他解围? 突然冲出来对他的前妻说,她阮清澜是孩子的妈,这是替他解围? 阮清澜将这话说出口的那一刻,他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然而阮清澜却不以为意,甚至颇有点理直气壮。 “不是解围,那是什么?难不成是招供?” 下一秒她愉悦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楚宴礼阴沉的脸色,伸出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她装作很痛的叫唤出声,指着楚宴礼的鼻子:“我帮了你,你还打我,你也太狠毒了吧!” 第25章 楚宴礼被她气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你你你,你这是帮我?分别就是给我添乱。” “哪有?” 阮清澜很不服气,“我这不是成功给你赶走了周若熙吗?” 话虽如此,可是…… “可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我们俩可都在娱乐圈,娱乐圈是什么地方?” “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情就会被永远钉在耻辱住的地方,无论过了多久都会被翻出来。” 他叉着腰,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喋喋不休的控诉道:“你知不知道你那番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楚宴礼婚内出轨私德败坏,意味着你阮清澜,勾引有妇之夫,要是被什么媒体报道出去,你的前途就可就全毁了。” 阮清澜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没关系的,我又不在乎。” 楚宴礼感觉和阮清澜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 他伸手轻轻打了一下阮清澜的头。 “多少人想进这个圈子都进不来呢,你有这样好的机会,干嘛要这样作践?” 被他这样劈头盖脸说了一顿,阮清澜也噤了声,嗡嗡着声音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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