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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宁的目光,灯火里他们彼此的眼眸都很明亮,有欲火,也有春潮。 “你……” 楚晚宁放落自己的两页睫毛帘子,淡淡道:“我脚怕痒,你快一些。” 墨燃瞬间脸就红了,幸好如今晒得黑,不太容易看出来,他咕哝着“哦”了一声,埋头面红耳赤地给人家抹药膏。 耳中却忍不住在翻来覆去回响着那一句“你快一些。” 他喉结攒动,看着眼前细嫩的皮肤。 他想到了前世种种,越来越清晰,他想到巫山殿的凌乱床褥上,枕被鲜红,镇得楚晚宁愈发白皙。他们像野兽一样激烈纠缠,喘息和低吼,腥臊与粘腻。 他想到楚晚宁在他身下闷声哼着,冰一样的声线被爱欲情潮烧得滚烫,成了柔软的水。 “你快一点……啊……”楚晚宁好像就在他耳边呻吟着,他好像都能听见。 墨燃猛地合了眼,眉拧成结。 他现在终于认清了一件事情:他想对楚晚宁好,实在太难了。 距离远了,怕捂不热这个人,怕照顾不好他。 距离近了,他却克制不住心头的一簇邪火,稍不留神理智就要付之一炬,他恐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越矩过界的事情。 他想上他,想要他,甚至在这个时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想做的根本不是跪在这里给楚晚宁涂药捏脚。这个人就坐在自己跟前,坐在床上,他如今的实力已与过去并无太大差池,楚晚宁挣脱不了他。 他渴望操他,渴望把人按倒在床榻间,他渴望到喉头渴得发干,渴望到欲望胀得发疼,他想密密实实地压在楚晚宁身上律动,他…… “师尊,涂好了!”他几乎是大声地喊出来。倒是吓了楚晚宁一跳。 只有墨燃知道自己的背后已是涔涔冷汗。 他忽然觉得悲伤极了——他为什么不能干干净净地对师尊好,为什么不能坦坦荡荡地对师尊好,他为什么摆脱不了那些火热的欲念。 楚晚宁,楚晚宁…… 他的师尊是世上最孤高的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徒弟对自己怀有这样的心事,该有多唾弃,有多鄙夷? 两辈子了。 他不想让他再看不起自己。 楚晚宁穿好了鞋袜,这过程中墨燃一直低着头在旁边不说话,瞧上去像一只乖巧温驯的犬,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心里头锁着的是一匹不知餍足的狼。 半晌,墨燃才压下心头的燥热,说道:“师尊好好休息,如果明天有哪里不舒服,你就别下地了,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份就好。” 楚晚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外头一个娇嫩欲滴的嗓音喊道:“墨仙君,墨仙君,你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如果诸位主角穿越到现代,凭借自身技能可能会做的职业?》 师尊:先当蓝翔技校优秀毕业生,然后成为汽修工,开挖掘机,叉车。哦对了,说到这里,我发誓如果我以后开咸蛋文,我就要写个开拖拉机的总裁,已经受够总裁开兰博宾利法拉利了,不开不是总裁文么,好气,我就要总裁开拖拉机!我就要开拖拉机!楚晚宁,你就是总裁文的男猪脚!开着你的拖拉机!碰瓷人家的法拉利!去吧! 狗子:厨师,新东方厨师专修学校优秀毕业生。开保时捷的厨师,和开拖拉机的总裁正好一对,不错不错。 薛蒙:什么都不会,大概会死。 师昧:卖假药的,比较容易赚钱,不过他良心好,可能不忍心,最后大概会破产吧 叶忘昔:警察。 梅含雪:……鸭王。 南宫驷:宠物店店长,实在不行的话,养猪场厂长也是可以的。 第138章 师尊怕是要撩死我 楚晚宁掀起眼皮子,不咸不淡地看了墨燃一眼,说道:“找你的。” “……啊?这时候谁能找我?”墨燃此时眼里只有楚晚宁,白日里和村里的人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早就忘去了交趾国。 “白天唱歌那个。”楚晚宁轻描淡写道,“就村里最好看那个姑娘。” “是吗……我怎么觉得这村子的姑娘都长得差不多……” 楚晚宁听他这么说,先是没说话,然后才道:“五年不见,你是何时瞎的?” “……” 楚晚宁语气平淡,但墨燃抬眼瞬间,却瞧见他眼底似有一丝笑意,似乎也有了闲心,与他开开玩笑。墨燃不由地受宠若惊,心情也霎时间敞亮不少。 那个叫菱儿的姑娘抱着个青底白花的布包,卯着劲儿朝墨燃的那间屋子喊:“墨仙君,墨——” “我在这里。”忽的身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菱儿回头,见墨燃撩开半边帘子,靠在门边朝她笑了笑,“姑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菱儿先是一吓,再是一喜,立刻迎过去:“幸好仙君还没睡,这个给你,我问三婶要来的,中午的时候跟你说过。你……你拿去用用看。”她说着,便把怀中揣着的布包递给他。 墨燃打开一看,里头是三个陶土小罐。 “这是?” “草药膏。”菱儿热情地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中午在田里,你说你被蚊子咬了……” “啊。”墨燃这才恍然大悟,随即有些尴尬,他随口掰扯的理由,这姑娘竟然天真地信了,还真的给他送了草药膏来,这不禁让他有些汗颜。 玉良村的村民也太淳朴了些…… “不过咬的应该不厉害。”菱儿忽地踮起脚尖,认真地端详了墨燃的脸一番,笑的更灿烂了,“瞧不出有蚊子块儿呢。” 墨燃干咳一声:“毕竟是修仙之人……” 菱儿就抚掌笑道:“你们这些人真有意思,特别好玩儿。我要是有天赋,我也想修仙呢,可惜福薄没缘分。” 两人又聊了几句,墨燃便谢过她,拿了草药膏回了屋子里。楚晚宁已经换了个位置,正坐在桌边,闲闲翻着墨燃留下的书籍,听到动静就又抬眸看着他。 “草药膏。”墨燃讪讪地。 楚晚宁说:“你真被蚊子咬了?过来我瞧瞧。” 灯火下墨燃脸庞的颜色犹如蜜糖,微有些深,但衬得眉眼愈发英气,楚晚宁盯了一会儿,问道:“……包呢?在哪儿?” 墨燃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厚,早就消了。”他说着,把三罐清凉的草药膏都搁在了楚晚宁桌子上,“这些我也用不着,师尊你留着吧,你比较容易惹蚊虫咬。” 楚晚宁不置可否,只道:“又是金疮药又是草药膏,再下去不如我开个药铺吧。” 墨燃揉着英挺的鼻子笑,笑的很含蓄,很淳直。楚晚宁看了,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说:“不早了,回你房间睡吧。” “嗯,师尊好梦。” “好梦。” 然而那天晚上,隔着十步就可以走完的小院子,两间旧草庐里躺着的人,却都与互相祝愿的不一样,他们谁都没有睡着,都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楚晚宁自然是不用多说,他觉得自己的脚心到现在都是酥麻的,能感到墨燃指腹的细茧,磨蹭着自己。 而墨燃想的要复杂很多,他翻来覆去,脑袋枕在臂弯处,不停地扣着床板缝儿,心里反复念叨:师尊是神是仙人,清高不食人间烟火,不管前世发生过什么,这辈子自己绝不能再犯糊涂,绝不能欺负人家,绝不能乱搞…… 更何况还有师昧啊。 对啊,自己应当多想想师昧——师昧…… 忽然就觉得更难受了。 其实自从回到死生之巅,重新见到师昧后,他就一直感到自己对师昧好像没有太多的热情。 喜欢师昧、保护师昧,好像已经成了一种无需思考的习惯。他也无时无刻不在这么做着,可然后呢? 对着五年前的师昧,尚觉亲切,可是对着五年后的那个俊美俏艳的男人,墨燃心里头竟长出几分陌生来。 这陌生让他无所适从,忽然就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又该怎么办才好。 第二天,楚晚宁起了个大早。 走到外面的时候,正巧墨燃也撩了帘子出来,两人碰了个照面。 墨燃道:“师尊早啊。” “早。”楚晚宁看了他一眼,“……没睡好?” 墨燃勉强笑了笑:“床有些不习惯,不碍事,中午歇一会儿就好了。” 他们一起去了田间,清晨的风里弥漫着草木的清甜,四野空寂,偶尔能听到三两声蛙鸣和秋蝉清啼。 楚晚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尾忽然扫见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墨燃。” “嗯?” 一只手伸过来,拂过了墨燃的鬓发,楚晚宁从他头发上捻下一截儿稻草,淡淡笑道:“你该不会是在床上不停地打滚吧?弄得头上都有。” 墨燃刚想辩解,忽然看到楚晚宁发侧也有一小段,不由地跟着笑起来:“那师尊也打滚了。” 说着也帮楚晚宁摘下来那一根金色的草梗。 旭日东升,师徒二人在铺天盖地而来的金壁辉煌里互相望着,依旧是一个微微低着头,一个微微仰着脸。 只不过五年前,低头的是楚晚宁,抬头的是墨燃,如今时光倒错,墨微雨已不再少年。岁月在此刻似乎终于愿意沉淀下来,温柔的晨曦中,墨燃忽然忍不住跳到田里,张开双臂,朝着田垄上的人笑道:“师尊,你下来,我接着你。” “……”楚晚宁瞪着那只有半人高的田垄,说,“你有病吧?” “哈哈哈。” 他脱了鞋袜,自己轻盈地跳到了水田中,水波荡漾,激得脚底微寒,楚晚宁宽袖一挥,气势威严地划了一大片稻田进自己的范畴:“这些都是我的,昨日割的稻子不如你多,今日定让你认输。” 墨燃伸出的双臂便抬起来,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嘴角挽起,一道特别好看的笑痕在他脸颊边轧开。 “好,若是我输了,我就给师尊做很多很多的荷花酥,很多很多的蟹粉狮子头。” 楚晚宁道:“再加很多很多的桂花糖藕。” “好!那要是师尊输了呢?”墨燃眼底映着潋滟的水光,透如星辰,“又当怎么样?” 楚晚宁冷然斜睨他:“你要怎么样?” 墨燃抿着唇想了很久,而后说:“若是师尊输了,就要吃我做的很多很多荷花酥,很多很多蟹粉狮子头。” 顿了顿,更温柔的余声落在清风里。 “再加很多很多的桂花糖藕。” 无论输赢,我都想变着花样待你好。 楚晚宁割稻子一回生二回熟,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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