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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宁劲瘦纤细的腰肢,背后有两池浅浅的腰窝,里头盛着酒,要鸩杀渴望他的人。 再往下,他看到挺翘结实的臀部,像是秋日里饱满的蜜果,他知道触碰的时候会得到怎样销魂蚀骨的感受,结合的时候爽到战栗,灵魂好像就此裂开,从此与身下的人揉在一起,食髓知味,再难戒瘾…… “墨仙君!”忽然有人喊他,“墨仙君,你在吗?” 墨燃一惊,回过头,还未阻止门帘子就被掀开,菱儿探身进来,边走边说:“你怎么急匆匆的就跑了?我阿娘让我来叫你去吃糖年糕,你——” 她看到楚晚宁在洗澡,陡然失音。 楚晚宁:“……” 菱儿:“……” “啊!!!”姑娘惨叫一声,慌忙捂住眼睛,楚晚宁也是脸色极差,难得手忙脚乱地要去拿衣服,可是他哪里想得到自己跑回来冲个凉,竟然会有一个两个的不速之客往他屋子里闯,真是活见了鬼! 他一向随意,衣服脱了就丢在了进门的地方,难道此时他得赤身裸体地走过整间伙房,在大姑娘眼皮子底下去捞衣服? 正焦头烂额一筹莫展,墨燃径直朝他走来,竟抬手抵住墙,将他整个人挡在了怀抱里。 墨燃扭头对菱儿道:“出去。” “啊!是!是!”那姑娘也是吓傻了,居然愣了一会儿,才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饱受惊吓地跑远。 楚晚宁:“……” 墨燃脸色阴郁,等确认她真的是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回过头来。 正对上楚晚宁一张冷漠脸。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动作很像是护粮的恶犬,龇牙咧嘴地吓跑入侵者,然后再呜呜地回过身,去舔来之不易的吃食。 他的手还撑着墙面,为了把楚晚宁罩得严实,他贴的他很近,近到可以轻而易举地闻到楚晚宁身上的味道,他不由地僵住了…… 头脑很热,很晕沉。 气味是最容易勾起人的回忆与欲望的,就像闻到肉香会觉得饿,闻到梅花会想到冬雪,诸如此类。 情欲也一样。 墨燃只觉得自己神魂激荡,好不容易筑起的意志城墙似乎就此要被推翻。楚晚宁身上的体味是一点星火,落在他干燥的胸腔里,点燃他的兽性,要把他烧成灰。 平日里挨得近了,哪怕楚晚宁衣冠整齐,他都会忍不住心动,更何况眼下这个人,不着寸缕,什么都没有穿…… 他恨不能一把抓住楚晚宁冰冷的,沾着水珠的手腕,将人反扭过来,压在墙上,就直接扯去自己的衣衫,狠狠贴住这个人,抱起这个人,让他的背脊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就这么粗暴凶狠地进去,犹如前世一样,生杀夺于,都在汗水和喘息中,化归香艳。 真的不行了……好想要他。 墨燃呼吸陡然沉重起来。 他没说话,楚晚宁也不吭声。 两人就这样贴着墙,挨得很近站着,他们几乎就要碰到一处去了,可是墨燃手臂肌肉绷紧,经脉暴突,细细地颤抖着,强撑着。 不能碰到他,不能碰到他。 敬他,爱他。 不可再犯下欺师灭祖的糊涂事,不可以。 他反复地在对自己说,机械地在心里头重复着。 天气很冷,但他的额头已渐渐渗出细汗。 不能……不能……墨燃,你不能……不要胡思乱想…… 他喉结滚动,颤抖着闭上眼睛,把灼热的视线关在眼皮子底下,脸上却已是一片迷茫…… 若是平日的楚晚宁,又怎会看不出墨燃的异样来? 可是此刻,他的状况实在没有比墨燃好上多少,甚至更糟。 他看上去冷淡,可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维持住阵脚,才能这样故作镇定。 墨燃的呼吸是那么灼热粗重,带着男性独有的强烈气息,几乎要把他烫伤。还有抵着墙面的那双手臂,那样结实粗壮,遒劲有力,他重生之后还没有和墨燃交过手,但他知道,若是单拼力道,不拼法术,那么他在这双臂膀前面就只有粉身碎骨的份。 他不愿去看墨燃的眼睛,视线垂下来了一些,就落在了墨燃的胸前。 他们虽没有贴在一处,可是墨燃离得他是那样近,几乎只有一线之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热胸膛散发出的雄性张力,宽阔的,炽烈的。 像是能把世上最冷的坚冰融掉,化成不盈一握的春潮。 “师尊……” 年轻男人陡然喊了他一声,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饱含着湿润的欲火和热气。 墨燃喊过他无数次师尊,平静的,恭顺的,愤怒的,戏谑的,不胜枚举。 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一声不一样的“师尊”,含在唇齿之间,杂糅了情欲的腥气,显得那么肮脏又蛊惑,楚晚宁觉得骨缝都麻了。 不可能,墨燃不可能这么唤他。 是他听错,是他想多。 脏的是自己的心。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赤裸的背脊撞上冰冷的墙面,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嘴唇颤抖着,微微张开一点,竟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墨燃的眸色更暗了。 他看着那湿润的,色泽浅淡的嘴唇。他虽然没有动作,可是脑中却已肖想连篇,想着自己低头亲上去,撬开楚晚宁的唇齿,火热的舌头粗粝地侵袭着那个从未有人攻占过的禁地,他想象自己的手掐住楚晚宁的腰,大力揉搓着,在皮肤上裸露出暴虐的红痕。 再怎么压抑,墨燃的血管里奔涌的依旧是狼性的血。 他释放的性,总是炽热的、暴戾的,甚至要把和他上床的人撕碎在枕席间,要把对方从里到外都吃干净,舔掉最后一滴血,一寸肉。 他改不了吃素。 闭了闭眼睛,压着胸口滚烫的熔岩,他自知不妙,知道男人的欲望起来会与野兽有多相近,他要赶在情潮不可遏制之前,把浑然不自知的兔子赶跑。 他收手,几乎是沙哑地开口道:“师尊,我去给你……拿衣裳。” 粗重的气息拂过楚晚宁的眼睫。 墨燃转身,大步走到门边,拿起楚晚宁丢在那里的衣袍。 楚晚宁依然靠着墙,却觉得历经了百里长跑,浑身脱力,竟是喘不过气来。他微微眯起凤眼,看到墨燃正背对着自己,在那边翻弄着自己脱下的衣服,忽然想到自己某处的状态,愣了几秒,猛地清醒过来! 墨燃进门的时候,自己是背对着他在冲凉的,而等自己转身时,墨燃又贴的近,没有往下看,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他起的欲望。 可若是此时墨燃拿了衣服,再回头,那么玉衡长老一世孤高清名,楚晚宁经营已久的清高禁欲的形象,只怕会在瞬间土崩瓦解,飞灰湮灭。 楚晚宁瞬间就急了。 眼见着墨燃已经把衣裤都分开理好,抱在手里,眼见着他就要回过头来…… 楚晚宁面前赫然只剩两个选择。 一,装忽然腿疼,蹲下。 二,戳瞎他。 他还没有在这两个糟糕的选项里做出决定,墨燃便已经转过了身,说道:“师尊,你……” 你什么? 他没有说完。 剩下的话,在他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刻,都尽数断在了唇齿之间,深陷泥潭,再也拔不出来了。 第142章 师尊,这是酷刑 原来就在墨燃转头的千钧一刻,楚晚宁脑中电光火石,几乎是在最后须臾反过身子,胳膊交叠着撑在墙面,留给对方一张匀实有力的后背。 这样墨燃就看不到他的正面了,楚晚宁觉得自己真是头脑机敏。 这个傻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暴露在墨燃眼皮子底下的,是低洼性感的腰窝,是饱满结实的臀尖,是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他就像一只自己剥了皮的兔子,架在火上烤的焦黄酥脆,简直就差说一句“请吃,多谢。” 墨燃觉得喉咙都干了,眼底似有血丝,隐忍半晌,才道:“师尊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嗯…这个姿势确实有些怪异,该怎么说才能不动声色地蒙混过去…… 楚晚宁侧过半张脸,神情冷肃,欲盖弥彰。 墨燃已经放下衣服,朝他走来了,或许是因为逆着光线,他总觉得墨燃脸上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像是丛林里饿久了的狼,看到一块鲜嫩的肉,可肉是挂在捕兽夹上的,那匹狼犹豫着,腹中的饥渴与脑中的理智在激烈交战,战火从身体里蔓延到眼睛里,墨燃的黑眼睛很亮,散发着幽光。 楚晚宁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两个字搭上弓弦,语气凌厉,刺破这诡谲的静谧。 “搓背。” “……嗯?”墨燃潮湿的嗓音凝在喉咙里,带着些鼻音,显得很性感,“什么?” 这实在是楚晚宁急火攻心时想到的借口,但既然声已入耳,他有力难拔,便只得故作镇定,沉冷道:“既然来了,就搓个背再走。” 墨燃:“……” “这几天忙来忙去,身上都是汗,觉得不舒服。”楚晚宁竭尽全力显得很随意,很云淡风轻,“搓洗干净总是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骗过墨燃没有,谎话说的是不是还算自然。 但总之,最后墨燃还是听了他的话,乖乖地取来了一块毛巾,用温水浇透了,替楚晚宁搓起背来。 晚夜玉衡一向英明,这当真是他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这世上最煎熬的是什么? 是热爱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隔着一条粗糙的毛巾,一双宽厚的大手揉搓遍他的全身,每一道被摸过的地方都像帆过春水,留下燥热红痕。墨燃的力道虽已收敛,却依旧很悍,何况他的皮肉从未被人这样抚弄过,只觉得寸寸肌肉都在战栗,他不得不绷紧了身子,才能勉强维稳,不被身后的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他的额头抵着墙,在墨燃瞧不见的地方,嘴唇紧紧咬住,凤眸尾梢泛着潮红,欲望是那样硬烫火热,甚至如枝上露浓,都已微微湿润…… 他还是个未经情事的人,又如何,在深爱之人面前,忍受如此刺激,故作清高。 太难受了…… 可若是问墨燃,这世上最煎熬的事情是什么? 恐怕答案会迥然不同,他大概会说,是那个人赤身裸体站在你面前,手抵着墙,肩背舒开,那个人浑然不疑自己,只坦荡荡地把一切都交给你,由着你隔着一条碍手碍脚的毛巾,怀着龌龊肮脏的心思,滚烫的手揉过他的全身。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在给师尊搓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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