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拉起衬衣领口嗅了嗅。「驰宇」 余敏曾在和苏曼说讨厌烟草的味道,这段时间,他已经把烟戒了,今天没忍住才抽了一根。 他忐忑地等在院外,大约半分钟后,他看到余敏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从房间出来,看清门外是他的那一刻,顿在原地:“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 夜里有些冷。 余敏的大衣之下只有一条单薄的睡裙,在夜风里飘动着,让他心疼。 “是,你说清楚了,可我还有话想说。”他言简意赅地切入正题,“不要和他开始。” “他叫宗思翰是吗?不要和他开始。我查过他的背景,你不会喜欢那样的人。” “你不会喜欢那么一个一眼可以看穿喜好,野心,甚至未来的男人,你们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次。” 实话有时候听着也会像诋毁。 通过诋毁他人抬高自己——多少有些没风度。 “你来就是想说这个?”余敏不满地皱眉。 眼她转身欲走,蒋承泽伸手拉住她——喉结艰难地滚了滚,收紧下颌沉声道:“余敏,我不爱苏曼,从来没有爱过。” “如果一定要用‘爱’这个字,我觉得那更倾向于你。” 影院里被打断的回答,终于还是艰涩地从蒋承泽的口中吐出。 他从来没有对谁说过“爱”这个字眼。 从前是因为没有,后来意识到自己的心意,错误却已经酿成。因为愧疚,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表白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 他隔着栅栏,握住对面人的手—— 余敏显然也有些意外。 她眼中闪过怀疑,她想要躲,他没有给她机会,紧紧抓着它: “余敏,你从来不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是我太矛盾,太懦弱,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内心。” “在我人生中的所有事物都会有一套备用的plan B,我才觉得心安,但感情不可以有Plan B,于是我格外谨慎——以至于我明明心动了,却不敢放纵自己全然投入……” 蒋承泽将手指一根根从余敏的指间穿过,弯下五指,用力握住,执着地将他们的掌心贴在一起—— 希望借肢体的语言传达他内心里更多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复杂心绪。 明明婚姻里的两年,他有无数的机会牵她的手。 可他却把她弄丢了,丢到另一个手中。 悔恨像翻涌的海浪。 蒋承泽力道有些失控,带着点固执和强硬,可这蛮横中又透着一丝色厉内荏的温柔和小心—— 他抓着余敏的余敏的手,把自尊和骄傲全都踩在脚下,露出难得袒露的恳求,认真地看着她。 余敏被他紧拽着手,被迫抬眼,像过去无数次试过的那样抬眼与他视线相撞。 长久的对峙里,他明显看到她的怀疑和戒备在松动,她闪烁着目光,就要开口—— “敏敏—— ”一声高呼从身后传来。 是宗思翰。 他从屋里径直走出来,看清眼前的局面,几乎一下子警惕起来,视线直直扫过两人交握的双手,一把拉开余敏,护在身后。 他伸手的力道过猛,余敏险些摔倒——蒋承泽伸手想要扶,被他一把拍回手,质问道:“你来做什么?” 年轻的脸,狠厉中透着闪躲,气场微弱,有种虚张声势的底气不足。 若是商场上,这样的人,蒋承泽压根不放在眼里。 可现在是在余敏家,余敏对他们之间关系的界定,给了年轻人质问的权利—— 半夜这样的时间点,一个男人出现在一个女人家里意味着什么? 蒋承泽的目光再次从余敏睡裙上扫过,脚步一下子变得虚浮。 他伸手扶住面前的栅栏。 又一阵夜风刮过,宗思翰侧身挡住寒风,朝余敏方向又挪了两步。 两人亲密贴合地画面像刀片刺痛蒋承泽的眼。 铁门上插销紧锁,余敏至始至终半点没有开门的意思。 路过的行人侧目,眼神好奇又同情,意味深长地戳在他身上。 他抿唇,执拗地等着余敏的回答。 “蒋承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名字终于从余敏薄唇吐出。 就像是解除石化的咒语。 蒋承泽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丝丝回暖,可余敏接下来的话,又重新给他注入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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