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只是默默的将饭菜放在门口,敲门后就离开。 等第二天她起床,赵瑾瑜刚好煎完鸡蛋。 “来吃饭吧。”他端着两碗面,手都在发抖。 陈清越想到陆明生临走前的交代,轻声道,“你想好了吗,要不要回江城?” 就算是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儿,她也应该陪着他去做他该做的事。 他吃面的动作一顿,放下筷子举起右手放在她眼前。 “当初我和哥哥早就决定好,一个人继承家业一个人完成梦想,他的梦想就是在金融行业大展宏图,后来我就如愿学医。” “可现在你看,我的手。”他将手固定在半空中,看着不断颤抖的手,“我拿不稳手术刀,做不了医生了。” 陈清越瞬间就红了眼眶,“对不起,如果不是我......” 道歉的话还没出口,她的手就被他捂住。 他对着她笑了笑,“我这些年身体不好,病情恶化的很快,他最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当年他的愿望是让我实现自己的梦想,现在我的愿望是帮他实现带领陆家登上顶峰。” 时隔十多年,他终于懂了哥哥当初的心境。 做好决定要继承家业后,他从那天就将医学相关的东西都收起来,转而拿起那些金融相关的东西。 大概他骨子里流淌的就是天生做生意的血,对于陆明生给的那些项目他做的得心应手。 陈清越也找到了自己最初没有放弃的初衷。 偌大的庄园到处都是她可以作画的地方,她再次拿起画笔,将自己见到的美景都画出来。 每当深夜,她还是忍不住想起手术和爆炸时生死一线的画面。 关上灯,她拿着画笔一点点描绘着自己心目中的“重生”。 又在国外待了半个月,他们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 陈清越想到爸妈的忌日将近,主动找上赵瑾瑜。 “我想回国去祭奠我爸妈,他们忌日就在最近。”她平静的提出这个想法。 赵瑾瑜点头,“我爸刚来电话说我哥情况不是很好,我也打算回去。” 两个人动作很快,当天就飞往江城。 抵达陆家,陆明生已经被安排进私人医院。 他们赶到病房时,身体都不由自主僵住。 床上的人已经瘦骨嶙峋,说话都要大喘息,提到他们的声音眼眶蓦地红了几分,却仍旧带着笑。 “回来就别走了,江城是你们的家。”他握住他们的手,声音都在颤抖。 赵瑾瑜强忍泪水,轻声道,“等我陪她去京北扫墓结束就回来。” 陆家父母知道陈清越的尽力,对她只有无尽的心疼。 看着大儿子的状况,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将他们送走后,陆明生握住爸妈的手,“瑾瑜喜欢陈小姐,无论在我死后陆家有什么变化,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对待陈小姐。” 她是个好姑娘,只是遇到了坏人。 陆家夫妇答应他的要求。 夫妻二人日日守在医院,看着儿子一点点消瘦,却又无能为力。 全家都沉浸在悲伤又绝望的氛围里。 18 飞机落地京北,外面下着大雨。 时隔三个多月,她再次回到这片土地,心境却完全不同。 “这么大的雨,明天早上再去吧。”赵瑾瑜撑着伞,小心护着她上车。 二人特意挑选了一家陆氏旗下的酒店,简单休息一晚后就早早去了墓地。 墓地是京北最豪华的地段,也是她当初跟傅寒川离开的条件之一。 这些年,即便他做的再过分,陈清越只要想到爸妈因为他能长眠在这么好的地方都会心存感激。 那些痛苦她打碎牙都要咽下去。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也不知道叔叔阿姨会不会喜欢我,今天出门太着急,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赵瑾瑜抱着花,手里还提着不少吃的。 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路,在靠近墓碑时忽然又安静下来。 隔着远远的小路,他们看到墓碑前摆放着新鲜的花,还有很多刚放下来的吃的。 “有人来过了。”赵瑾瑜小心翼翼将花放在墓碑前,又细细擦去碑文上的水。 陈清越跪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头。 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平安扣,放在二人中间。 “爸,妈,本来您二位都能看到孙子孙女出生,但发生了点意外孩子没了,以后就让这个平安扣代替孩子陪在你们身边。”她擦了下眼泪。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直到天色阴沉下来才起身。 刚走两步,迎面撞上一道熟悉的人影。 “陈清越,”对面撑着黑伞的男人挡住他们的路,那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人,“是你,对吗?” 傅寒川握着伞的手都在颤抖。 原本他早就出了墓园,可在门口看到那辆陌生的车后,内心始终有一道声音让他一定要回头。 他回头了,也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要见到的人。 那张脸变了样,脸上长了肉,也有了气色。 看的出来被养的很好。 “你认错了。”陈清越别开脸,下意识抬脚就要下去。 傅寒川拽着她的手腕,摸到带着温度的手。 “我不可能认错你。”他带着哭腔,咬着牙,压抑着体内那些躁动的情绪,生怕将人吓走。 赵瑾瑜始终在观察她的情绪,看到她蹙眉的瞬间,立刻开口,“请你离她远点,好不容易从那场爆炸中死里逃生,傅总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他将人拉到自己身后,一副护犊子的样子。 傅寒川眉眼笼罩着一股戾气,看着他这幅样,气得直接一拳打上去。 “住手,别打了!” 陈清越被甩在身后,两个男人疯狂的朝着对方出拳。 她在旁边急的满头大汗,上前想要拉架又被他们躲开。 傅寒川每一拳都带着致命的力道,赵瑾瑜手腕受过伤,根本就使不出力。 就在他抡起拳头,朝着赵瑾瑜太阳穴砸过去时,陈清越吓得飞奔过去挡在二人中间。 那一拳,堪堪停在她眼前。 “你护着他?”傅寒川问出这话时,眼底的不可置信和绝望快要溢出来。 陈清越没理会他的破碎,扭头负责赵瑾瑜,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你跟他动什么手啊,”她小心翼翼扶着他的胳膊,看都没看一眼傅寒川,转身就往山下走。 “陈清越,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傅寒川还是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 陈清越脚步不停,声音冷冽,“我跟一个杀人犯没什么好说的。” 19 赵瑾瑜被她送到医院,傅寒川也赶来。 走廊里,特助看着死而复生的二人,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基本素养。 “陈,陈小姐,傅总这几个月一直都在找您,傅寒霜和傅女士做的事已经付出代价,如果您想去看,我可以带您去。”特助一板一眼解释。 陈清越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紧张的看着正在上药的赵瑾瑜。 “这几个月你受苦了,但既然你回了京北,”傅寒川带着一身伤,缓缓走到她身边,“以后就别走了,我发誓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从前的错,他以后都可以弥补。 陈清越冷笑道,“留下来让你继续折磨凌辱,让你用各种恶心的手段来满足你的私欲吗?” 留在傅家的十年,她全身心都受到了打击。 恩情与情爱仇恨,将她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疯子。 那场爆炸,让她重获新生。 “不会的,你看我这个戒指我找到了。”傅寒川举起手,指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又慌乱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 “之前是我认不清自己的心,明明在乎的就是你,却要拿着傅凌霜当借口,直到你离开,我才意识到我早就爱上你了。” 他小心翼翼走上前,不容拒绝的将她搂在怀里。 时隔三个月,在得知她死亡的消息绝望那么久后,他又一次将她抱在怀里。 这次,她身上是温热的,是熟悉的气息。 “所以呢?”陈清越奋力挣扎,狠狠踩着他的脚,“你爱上我,那我就要跪下来给你磕头道谢,感恩戴德?” 他吃痛的松开手,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们放下过去,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或者你想亲手杀了傅凌霜或者我母亲都可以,我也可以。”傅寒川再次握住她的手,满眼哀求。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陈清越甩开他的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像你这样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被打的偏过头去,“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后退半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忍不住放声大笑。 “幸福?你这样一个亲手杀了自己孩子,逼着医生摘除我子宫的恶魔,也配跟我说幸福?”她讥笑着。 傅寒川张着嘴想要解释,赵瑾瑜却加快脚步走了出来。 “你还好吗,我们再做一个全身检查吧?”陈清越紧张的扶着他。 在傅寒川靠近的瞬间,立刻挡在他身前。 看着以往最亲近的人如今满眼防备,傅寒川轻笑一声,心疼的厉害。 “你为什么要护着一个外人?”他看着他们握住在一起的手,气得想要掐死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 陈清越觉得好笑,“你嘴里的这个外人救了我两次,如果不是这个外人,我早就死透了。” 死,是傅寒川心底最深的痛。 他无法释怀当初的决定,甚至无原谅三个月前的自己。 “我没想过要伤害他。”傅寒川僵硬的解释,却被陈清越狠狠推开。 身上的伤和多日劳累的后遗症在此刻爆发,他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昏迷前,他看到陈清越头也不回的背影。 20 再次醒来时,病房只有特助。 傅寒川揉着眼睛,期待的看过去,“她有来过吗?” “陈小姐在您昏迷那天,当晚就飞往江城了。”特助无奈解释。 失望在此刻扩大,他没再说话。 特助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赵瑾瑜是江城陆家的二少爷,当初他们兄弟俩一个跟爸姓,一个跟妈姓,他也在京北中心医院做医生还是被重金挖过来的。” 好歹当初的陆家和傅家还有过婚约呢。 “备车,我要去江城。”傅寒川想到江城那边最近谣传的关于陆氏集团总裁要易主的消息。 起初他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选拔人才,没想到是兄弟让位。 此时还在医院的陆明生听着耳边两人的念叨,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跟着疼。 早知道这个弟弟找回来这么碎嘴,就不该提前告诉他那么多的秘密,以至于他拿着自己医生的身份,一直说教他。 “行,让我安静会儿吧,你跟念经一样说的我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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