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糟的东西啊。”阮惜?h忍俊不禁,退出了她们的聊天页面,又点进跟傅泊淮的聊天框里。 消息还停在她发的那条酒店信息,依旧没有收到回复,她想了想,设置了置顶聊天。 沈棠闷声闷气地说:“我觉得那些说的挺有道理的呀,我跟时栖现在每天都在黏在一起,本来很容易厌烦,要是真的结婚了,岂不是直接进入倦怠期了?” 阮惜?h手上一顿,慢慢放下筷子:“倦怠期?” “对啊,你每天睁眼和闭眼前都会看到同一个人,一起生活,一起吃饭,甚至还要过一辈子,这样难道不会倦怠吗?” 会吗? 阮惜?h自动代入了她跟傅泊淮,每天睁开眼和闭眼前都会看到对方,难道不是一件开心至极的事吗? “就算不会倦怠,心动感也不可能保持一辈子吧,如果连心动都没有了,那两个人还有继续的必要吗?我讨厌亲情式的爱情。” 沈大哲学家继续她的碎碎念:“既然结果已经注定,那我就不想迈出这一步了,你说――”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想到手机对面的人不就是位已婚人士吗?那她说得这堆屁话跟往枪口上撞有什么区别?怪不得半天没听到回答。 “那个阮阮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是在胡言乱语,你可别瞎代入啊。” “没有。” 阮惜?h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耐着性子安慰了几句,约好了回S市见面再说,便挂了电话。 直到稀里糊涂洗完澡,把湿漉漉的头发包起来,她才忍不住给傅泊淮拨去了电话。 落地窗外华灯初上,远处的高架桥上拥堵不堪,这次响过了三声也没人接。 虽然说傅泊淮在出差,但也不用一整天都联系不到人吧,阮惜?h不由自主地代入了沈棠的话,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也会有被倦怠打败的可能性吗? 电话因为没接通被自动挂断。 阮惜?h倒在大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两分钟之后又被手机的声响拉回神。 是傅泊淮打了回来。 她慢腾腾地接起电话,食指指尖扣着床单边缘,声调拉长:“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 傅泊淮嗓音低沉,夹杂着疲惫:“在电梯里,没有信号。” “哦。”阮惜?h翻了个身,包好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散开了些许,湿发顺势从缝隙里掉出几缕,“回酒店了?” “嗯。” 回答得简单敷衍,连多余的交代都没有,比如今天为什么一整天都没有消息。 狡猾的水滴渗进白皙的脖颈,却好似跑进了酸涩的眼眶里,阮惜?h声音闷闷地说:“我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你都不说想我。” 说完又觉得这话太矫情,赶忙换了一句。 “我头发还在滴水,好烦,不想吹。” 一米之外的夜色浓稠,深蓝色的天幕还飘着几片残云,车流涌动奔赴着归途。 “懒鬼。”傅泊淮似乎很轻地笑了下,疲倦被懒散和无奈代替,有行李箱在走廊上划出声响,紧接着就是突然响起的敲门声。 听筒里的声音和门外的声音重叠,重重地坠落在阮惜?h的心湖上。 “开门。”他说。 有你在地方才是归途。 71. 混蛋 软香在怀,体力尚存。 门打开, 走廊上微凉的空气溜进房间里。 傅泊淮风尘仆仆地立在门外,右手拉着行李箱,垂落的左手捏着手机, 琥珀色的顶灯打在他的发顶和肩头, 眼前的画面恍若铺上了一层轻柔的滤镜。 因为急着跑来开门, 阮惜?h手机还举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间在叠加,他们之间的距离忽而从屏幕两端变为近在咫尺。 想念触发了任意门。 “所以, 你刚才说的回酒店,是来这里?” 明明人都站在眼前,她还是问起了废话。 包裹头发的毛巾因为急切的动作彻底散落,半挂在发尾, 湿发胡乱遮挡在脸颊两侧,更衬得一双杏眼大而湿漉漉,似是蕴着一汪春水。 “嗯。”傅泊淮懒懒地应了声, 他看起来疲惫极了,眼睑下的乌青和睫毛投下的阴影混合在一起,半垂着深眸看她,“想你了。” 电话还未挂断, 轻飘飘的三个字通过空气和电流同时抵达耳廓。 阮惜?h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麻, 心跳猝不及防地乱了一拍,她避开他的视线,往后退了几步让他进来。 气氛很平静,没有什么喜极而泣。 傅泊淮将行李箱靠在墙边,随手关上了门,然后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松了松领带和衬衫领口。 这一过程不急不缓,矜贵清雅尽显,等到卸去了大半的疲惫,他才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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