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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他强挤出一丝柔情,轻悄地与手中涨红了脸的青年商量:“霍冲,你不要像刚才那样唱,换一种,刚才的我不喜欢……” 浪潮敲在硕大的礁石上,湿冷得要命。 可刚才的乔舒实则是在听到霍冲哼唱的一瞬间,潜意识更先一步越过理智,已经想要绞断霍冲的脖子。 他不冷,反而因为气血奔涌生出狂躁的热气。 霍冲趁乔舒崩溃发疯的时候绞开对方的手,一脚将人踹翻在湿透上,他毫不留情,那边翻滚着几次想要爬起来却做不到。 他半趴在地上,冰冷的脸从没有那样红过,青筋都暴起,在额角翻起。 冷淡的嗓音被卡过之后变得低哑难听,霍冲慢慢支起身体,说:“……乔舒,你疯了?!” 真难听啊,那样清澈的歌声怎么可能是被霍冲哼出来的呢。 乔舒捂着肚子趴倒在礁石上,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尾都要挣出裂口,咸味的水珠融到拍打的浪里。他几乎是在惨叫,发出嘶鸣。 他被骗了,他被骗了…… 霍冲偷走了乔舒对那个人的爱。 霍冲是个卑鄙无耻的小偷! 乔舒被霍冲拎起来又按在地上,冷漠清俊的脸被他掐得涨红扭曲,哪还有原来冷白的样子,他却再也不会心疼或者着迷。 乔舒恨得咬破了嘴:“你去死啊!”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霍冲。 霍冲比乔舒更强壮,不过是被攻其不备绞住了脖子,现在一拳砸在乔舒脸上,让乔舒嗡鸣的脑子愈发晃荡。 伴随着系统的警报声,拳头也如雨点般落在乔舒身上。 乔舒又怎么会坐以待毙,他发狠似的,腿不住地乱踢,几乎要掀翻霍冲的钳制。 那张嘴张大,每当霍冲要将拳头按在他的脸上,乔舒便似疯狗般乱咬,终于有一次他真正的咬住了霍冲的手。 乔舒拖着霍冲滚起来,曾经步入暧昧期的地下情人在这个本该约会的夜晚扭打在一起。 中途霍冲抓到乔舒掉落的披肩,他将其绕在手里,擦满血痕的脸凝出狠厉。 霍冲根本不想再跟一个突然暴起的疯子纠缠下去,他两手一拧,将披肩扭成的粗绳利落地缠在乔舒的脖子上,也让对方尝到他刚才窒息的感觉。 乔舒的脸也涨红起来,他赫赫地喘气,腿蹬在地上胡乱抖动着。 他现在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只到处乱窜的老鼠怎么会怕身体上的痛。 可是已经活过来的心痛得他发狂,原来失去过生机的肉团还能被刺出血。 空气越来越稀薄,乔舒的身体蜷曲着,就算再想当场打杀霍冲也做不到了,最后连腿也不再扭动,彻底失去了意识。 霍冲松开绞缠的布料,他摸到乔舒鼻尖下微弱的吐息,确认自己没有杀人后摇晃着站起来。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霍冲简直忍不住发出冷笑。 如果不是柳元真的形象在他心中倒塌,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令人心动,哪里轮得到乔舒今天在这里疯癫。 霍冲满脸都是血迹,有自己的也有乔舒的。 名贵的衣裳已经撕扯出裂痕,整个人铺满海水与泥土,哪里还有霍家大少爷的样子。 霍冲抹开凌乱的发丝,冰冷的眼瞳烧着火。 乔舒最好不要再出现在这个世上,不然他会让这个人知道,身份的差距足以让人求死不能。 * 乔舒听着海水的声音,像极了那时传入他耳廓的潮声,只是不断的警报有些吵人。 涨潮而来的海水已经漫到了他的头发,他孤零零地坐起来,水围差点将其淹没。 乔舒望着粼粼的波光,他呛出卡在喉咙里的血丝,打着抖爬起来。 他抓着自己被海水拍湿的头发,发颤的手神经质地揪断了好几根头发。 只剩下乔舒一个人了。 却还是他记忆最深处的这片海。 满身的伤口也唤不回乔舒飞散的神志,他已经不住地在回忆着那个人的温柔。 乔舒还记得,他在海水里拖着对方往水里沉,却还是被坚定地托举起来。 一直到他们浮上海面,乔舒也紧紧抱缠着对方,来到平地时,他还得到了轻而软的安抚。 他的心上人声音好听极了,哼起歌来能疗愈多年来贫瘠的心。 霍冲比不上。 系统的警报声还在继续,乔舒最习惯的就是屏蔽掉一切声音,陷入自我的世界。 乔舒曾经给霍冲找过很多借口。 渐渐消散的香气,是霍冲换了香水的味道。 冷淡的神情,是霍冲不善于在他人面前表露心声。 很多很多…… 乔舒仿佛是一个盲目的宗教徒,任何破绽都能被他圆上,他着魔地排除掉真主的错误,驱逐着异端。 可越是着魔便越是癫狂。 癫狂地迷信破除之后,清醒的时刻来临。 假象是美好的梦,真相是痛苦的现实。 或者说,乔舒错过了美好的现实。 乔舒坐在礁石上,他忍不住大笑,眼泪流得愈发汹涌。 他恍惚地呢喃:“为什么……” [高级角色霍冲攻略进度:-50%] 随着主攻略角色的攻进度下滑到底,甚至跌破负数。 乔舒那张被修改得无比俊丽的脸慢慢变回原来的样子,仅靠其他攻略过的角色给的保底支撑,维持在清秀的范围。 所有偷来的浮华在此刻消散。 乔舒问系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救我的人不是霍冲。” 从先前到刚才一直警告乔舒的系统静默了,过了一会,它机械的声音响起。 [系统从来没有告诉宿主那个人是霍冲。] “你只是默认了。”乔舒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抽吸着空气的声音仿若裂开的风箱。 乔舒的心脏化成一团软烂的腐肉。 他好像变得比谁都要聪明。 需要宿主攻略角色才能维持运转的系统,越高级的角色,攻略进度的前进就会让宿主得到越多的点数。 不断催促着乔舒攻略的系统,却对攻略小说真正的主角柳元真只字不提。 因为它需要的东西得让柳元真堕入地狱才行。 小说的主角倒塌,那么这个世界又会怎么样呢…… 乔舒终于想起来,那股香气他也在柳元真的身上闻到过。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真正见到柳元真的时候,那张灿烂如晨曦的容颜正在微笑。 娇弱又纤瘦的美人,有着不像是能救起乔舒的身躯,即使营养不良的乔舒都要比他的肩膀更宽。 弯成月牙的眼与唇,仿若绽开苞瓣的粉玫瑰,与萦绕在鼻尖的香味如此相配。 不过当时乔舒正在妒恨,妒恨着柳元真如此接近霍冲,以至于身上都是霍冲的气味。 他在想,柳元真有那样多的爱,分出一些给自己也不会如何。 乔舒又倒在冰冷的礁石上,此时海水漫过了他的发丝,他笑着。 对啊,像他这样的人只会去管别人要,等着其他人施舍,哪还有多余的爱给其他人。 光是去追逐霍冲就已经让乔舒几乎掏空家底。 霍冲也不过是在享受着乔舒不计回报的痴恋。 愿意分给乔舒这样一只阴暗的臭老鼠爱的人,怎么会是霍冲呢。 浸泡在蜜糖般的爱意里长大的柳元真,轻易地对乔舒挥洒下爱的余味。 又怎么会想到这个被他拯救的人,会在醒来之后将自己毫不留情地摧毁折断。 [很遗憾,乔舒,你的爱意值已经被倒扣至负数,所有已经购买的优化与buff都已经停用。] [如果三个月后你没有补齐爱意值,我会收走你的灵魂。] 乔舒轻声问:“可以更换主攻略对象么?” 主攻略对象的爱意值比普通攻略对象的更‘值钱’。 而且不能攻略到95%以上乔舒永远不能从系统手中逃脱。 乔舒在意的却不是这些。 [……不可以。] 乔舒笑起来,又转眼变得狠毒,说:“那你还有什么用!” 没有人会再给被打回原形的乔舒爱意值,乔舒早在来到这个世界的头一个月就知道了。 乔舒真正的心上人,却不需要系统的道具或者buff,在没有任何人爱他的时候给了乔舒21点爱意值。 然后给自己带来了不可预料的灾难。 咸腥的海水冲刷着乔舒脸上的伤口,他被没过口鼻,身体上的窒息却比不过心理的。 乔舒飘进海中,他勉力自己游上岸。 月色拉长了他的身影,影子在无数嶙峋的礁石中扭曲。 他好想…… 好想再次得到柳元真的爱。 * 因为被绑架过,柳元真有些害怕黑暗,他每天睡觉都会点亮床边的暖灯,这样才能安心沉眠。 他今天却难以入睡。 陌生的气息躺在柳元真的身边,尽管他知道那是时渊,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 被橘色的灯光罩住的肌肤也渐渐泛粉发红,为柳元真苍白的面颊带来柔软甜蜜的色调。 那头总是束起的长卷发乖顺地铺在身下,衬托着小巧的脸愈发精巧,好似大号的洋娃娃。 尤其是这尊绝丽的洋娃娃也确实穿着勾出蕾丝的长长睡裙。 而此时的柳元真在想,时渊有睡着吗? 两个人其实都心知肚明,答案是没有。 所以柳元真不得不装睡。 脆弱的身体让他细软的呼吸微不可闻,没有听过他入睡之后的呼吸的人无法觉察。 更何况柳元真装睡的对象是一个看入神的人。 一个不会去揣测他是否在装睡的人。 端正仰躺在床上的柳元真无比长挑,时渊无法欺骗自己的欲望,去转身背对自己的公主。 所以他选择放肆。 时渊侧身正对着柳元真的侧脸,在蓬软卷曲的发丝里凝视着每一寸弧度。 翘起的唇在暖灯下变得红润,显得对方好像没有任何病痛。 时渊的公主,也是他的妻子。 他们睡在一起。 他的呼吸难以克制,变得无比沉重,喷出的热气润湿了人中。 时渊和守在宝石山下的巨龙没有任何区别,他窥探着觊觎着,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样将之据为己有。 他对柳元真有着浓厚的爱欲。 从第一次青春期遗精开始,所有的幻想对象都只会是柳元真。 时渊装成寡言沉默的好丈夫,实则早就在梦里冒犯过无数次了,只不过在清醒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在对柳元真进行僭越。 但是,属于别人的柳元真是时渊不应该幻想和冒犯的。 属于时渊的柳元真呢? 他好像已经得到了龌龊的权利。 时渊想,他可以去想,也可以去做,只要他的公主不会受伤,那一切都好。 如果柳元真同意,时渊能够玩得公主很爽。 他想吃掉自己妻子的花瓣。 可是柳元真太纯洁了,好像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方面的欲望。 时渊的嘴唇越来越干涩了,因为公主的纯洁,心头萦绕的色欲反而更加躁动。 纯洁的身体被玷污的时候,岂不是比成熟肉欲的身躯更淫靡情色。 带着热度的目光往下坠。 柳元真压在腰腹的被子上是幼态的弧线。 无比纯洁的公主连起伏的胸脯也是小小嫩嫩的,薄薄的样子没有过度的肉欲感,反倒是无比青涩,埋在布料底下,能被很好藏起来。 他们的匹配度有51%,时渊知道,这个数字以后还会更高。 他的基因会再度跃迁,不断优化成不能再进一步的程度,一如柳元真。 相似的优等基因意味着他们的基因匹配度会变高。 这代表两个人的身体会越来越契合,也越来越容易受孕。 柳元真会成为孩子的母亲,这两团薄嫩的小乳会涨起来,翘着不知道什么颜色的奶尖,让他咬着嘬出汁水来。 细细的腰太窄了,或许会生得很艰难,那就在三个月后将孩子取出来由人造子宫养育。 时渊盘算好了一切。 简直美妙到不可思议。 他们的型号好像有些不匹配,柳元真可能会很痛,不过没关系。 即使暂时不能插入,等那双腿彻底好了,肮脏的乱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玩弄双性的身体,他可以磨着更嫩的地方,将自己的子种喷满公主娇弱的小穴。 等养好了,就算是时渊的性器也可以没有任何痛苦和障碍地破开那枚肉花。 柳元真会顶着潮红的脸甜甜地抱着他,只会盼望着肏得再深一些,最好撞破用来孕育生命的子宫。 越来越过头的想象让时渊腰胯间的肉具膨大发胀,翘竖着顶在宽松的睡裤间。 从爬上柳元真的床起,他就开始勃起。 终于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压着喘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无比漂亮的公主,只瞧着那弯起伏的嫩乳。 和柳元真同床共枕的欢愉冲垮了时渊的理性,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狂溢的色欲模糊了边界。 那只手伸进睡裤中,时渊下意识还是对着柳元真说着抱歉,掌心已经包住了狰狞粗硕的肉茎。 他好像是将柳元真当做了专属的情色片主角,虽然这位主角只是在睡觉。 近日来多次在公众场合勃起的东西已经硬得顶出内裤,顶端溢出的液体弄湿了贴身的面料,时渊握住茎身一抹,将整根东西都涂湿了。 时渊搓着自己下流的孽根,克制隐忍地喘息着,从喉咙里绞出渴慕的淫色。 那张静美的娇颜在灯下愈发红润,直到时渊忍不住念着柳元真的名字。 低低的,和气音没有任何区别。 他痴痴地看着柳元真,饱胀的心脏不断搏动出发狂的爱欲,手中的肉棒躁动得厉害,怎么也不能到顶。 柳元真在这时睁开了眼。 时渊才发现柳元真也泌出了汗,那双圆幼的杏眼湿湿的,晕开靡丽的红。 他应该忏悔自己的恶行被正主发现了,却因为已经撞破,在此刻变得更加兴奋。 时渊那位甜蜜纯洁的妻子侧过身子,一双手紧握在胸前,脸颊已经红得飞出绯色。 “对不起,时渊,我没想到……” 他的脸上除去羞赧别的神思尽数消失了,望着灯光下面目朦胧的丈夫。 那张平时里沉默寡淡的脸庞,流溢出不容错认的汹涌情潮,手臂虽然停下了动作,柳元真却知道它刚才在做什么。 他被时渊盯着自慰。 不应该是这样,这很奇怪。 哪有夫妻睡在一起,还只能一方瞧着另一方偷偷做这种事。 时渊不是那样轻佻的人,一定是憋不住了。 柳元真很乱,只知道应该解决这个问题。 他说话都有些打颤:“我是你的妻子,我应该帮、为你解决生理问题……” 感谢迪士尼在桃胖达子、吴昕庚、milktea0603、玉玉不吃鱼鱼、灞凌雪之衣羽、连双又、比伯安、没有qq、火锅崽、昊昊hal的礼物! 时渊:老婆会痛,先用低等人淫乱的方式养养 以后的时渊:我老婆这么纯的人为什么身体这么涩(瞳孔地震) 我今天晚上修一下,可能霍冲被乔舒单方面吊锤有些拉得影响剧情了,所以修成了两级反转式大改,建议大家明天早上再来看一遍 那么公主为什么会跟霍冲在一起呢,其实是有原因的,那是属于大舅哥的火葬场地界,之后会讲到 至于乔舒,公主会让他破防的 好耶,明天周六爆睡 第69章 07被医疗器械吊着小腿,使用催情润滑液,磨着粉屄肏到流泪潮吹 章节编号:7075924 房间里的医疗器械很好用,竖在床边就能将柳元真脆弱无力的小腿分别吊起来,做成空门大开的样子。 柔软的毛茸内衬垫着他的足腕,不会压挤伤到漂亮的脚。 那双无辜的杏眼紧张地眨动着,还没有被玩弄就已经泌出汁水,强忍着没有在这暧昧情色的时刻流出来。 他像是温顺的小羊,等着被抚摸绒毛,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翻开柔软的肚腹。 解决生理问题需要这样吗? 柳元真有些卡顿,他抱拦在胸口的手指扣在一起,压着抹到胸脯上的裙边。 那十根细长的指头勾缠着绞动,睫毛不停地翻飞。 那张润出粉的唇微张,贴着一缕磨到旁边的发丝。 就着床头灯还能隐约看到里面的牙齿与舌头,嫩红的舌尖轻轻地抵在唇边,好像想要说什么又总是迟疑,无比可怜。 柳元真双颊晕红,不住地呵出湿热的吐息,细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如果不是小腿不能动弹,他现在会勾卷着脚趾。 可没用的部位还是只能吊起来,在双腿的空隙里露出时渊的身影。 能够让他信任的丈夫正在脱掉睡衣,健硕的身体好像泌出了汗水,下体胀起了对柳元真来说可怖又迷惑的形状。 马上他们就会坦诚相待。 柳元真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忍不住从喉咙里绞出黏腻的无意义的轻哼。 但是好大…… 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抽动,身体反应直白迅捷。 纯洁青稚的位置涌出热气,已经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比主人还要激动地充血了。 宽松的睡裙前摆被抹到刚好能遮住胸脯的位置,露出带着色香的腿心与细窄的纤腰。两团因为久坐愈发肉感的臀尖嘟起来,像一枚粉桃,圆滑的曲线带出清甜的肉欲。 漂亮的公主就连内裤也是可爱纯情的花边款,在靠近腿侧的位置勾出洁白的蕾丝,只要将两条肉感的腿夹在一起,便像是在腿根围了一圈小花。 只是这样清纯的内裤露出来的时候才会被人发现,细软的布料已经深深地夹在缝隙里,跨过会阴又往上包住肥嫩丰腴的花阜,从中心显出饱满的两片肉瓣。 柳元真是个基因极为优异的双性,腿心就算被包住了,裸露出来的腿肉都是靡丽的雪粉色,还没脱下那团最后的遮羞布,就已经知道藏着的屄口会粉成什么样。 那是一枚一根阴毛都没有的幼嫩粉屄,若不是饱饱鼓起,都不会觉得该是一名成年双性该有的粉白色,软嫩得轻轻一压便会滋出水。 时渊褪掉睡裤,惊人的性器吊在胯间已经完全勃起,吓得柳元真轻轻叫了一声,湿润的眼睛闪动着橘色的灯光。 娇弱的美人睡在自己卷曲的长发上,还能颤动的大腿忍不住发抖。 柳元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沉默却令人安心的丈夫长着这样一根肉棒,眼睛睁得圆滚,膝盖都内扣回缩了。 “唔……”他低低地发出吐息,被吓出黏黏糊糊的气音,瞳珠发颤几乎要抖出受惊的泪水。 他们的型号根本不就匹配,这仿佛是在准备性虐。 那根充血高竖的驴屌顶端还在不住地吐出带着腥味的腺液,拖着晶亮的水丝抵在鼓胀的精囊上,粘稠的体液将丑陋狰狞的肉茎抹上油光,胀得发紫的茎身滚满了浮动的青筋。 只需要捅进一枚稚嫩的处穴,立马就能将之肏烂奸坏。等插到彻底瘫软淫骚后,就能毫无抵抗地被那团沉甸甸的精囊撞在臀尖上,抵着子宫往壁苞上喷出浓精,轻易地叫纯洁的肉壶整个染上对方的精味。 无论是用在谁的身上都会像是在强暴的可怕东西。 时渊的手指不住地摩擦着柳元真没有知觉的小腿,肥硕的粗屌偏倒在雪玉似的腿肚上,肮脏的腺液蹭出带着气味的水光。 他不禁粗喘着,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弄脏他的公主了。 总是露出纯稚笑容的柳元真此刻正倒在时渊的身下,双手包住自己胸脯上幼嫩的弧线,露出了平时端庄遮挡在衣衫之下的身体部位。 他好像已经快要被丈夫惊人的鸡巴吓哭了,却还只是发着抖,也不会真正缩起来想要逃掉。 时渊的脑子都在因此沸腾灼烧。 本应该心疼怜惜的,他却瞧着被医疗器械禁锢在床上的病弱美人,胯间淫邪的肉具摇抖着,又噗呲挤喷出粘稠的水液,尽数滚在擦过药液的小腿上。 那腥气的东西也会揉进皮肉里被吃掉吗? 时渊觉得自己很过分,柳元真受惊的样子无辜又可怜,他反倒硬得理性都快要绷断了。 他对自己的公主有着过激的保护欲,此刻狂涌而出的淫欲却就着那团做底的保护欲,仿佛是对着氧气点火,燃得更加厉害。 柳元真怎么会这么漂亮这么可爱,还会紧着嗓子说要帮自己包藏祸心的丈夫解决性欲,纯真直白得甚至过于色情。 色情到时渊还会将勇敢地要为自己包揽下生理问题的妻子弄得更脏,这未尝不是一种欺负人的以怨报德。 如果今天就能给柳元真破处,时渊可能真的会将其肏坏掉。 “别怕,今天不会插进去的。”他的嗓子都因为过度地兴奋变得低哑。 时渊知道自己吓到柳元真了,但这根从没用过的丑东西天生就是一副可怖的种马样子,光是塞进那弯粉润的腿心便足够吓人。 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很多事,可以将自己的妻子养到足够承受它。 古铜色的指节勾住胯骨上轻薄的布料,称得雪腻的肌肤更白更嫩,显出奇异的淫靡。 时渊在拆着妻子给自己的礼物,纯稚的内裤中缝已经变深,泛出带着淫香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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