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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时渊会全程在场。 这可把人的好奇心勾上来了,上网看直播不需要任何成本,只会花点时间。 到底是什么事这样郑重? 网友查了一下真臻可见的财务报表,发现依然在肉眼可见的蒸蒸日上,愣是没琢磨出来到底要发布什么东西。 任凭再怎么会猜,就算有人开玩笑说和之前结婚的消息有关,也不会真的当真。 倒是因为有粉丝很多的博主在开盘下注,跟风了更多的人押注,给这场本不应该有很高关注的发布会带来了出乎意料的热度。 于是到了发布会开始的时间,无数人瞬息冲进了官方直播间,冲得滚动的弹幕都卡顿了几秒。 发布会的现场后排是转播的媒体,中前则是公司的骨干与监证会的人员。 镜头扫过桌上那一排排职位与名字,又把摸不着头脑的网民搞蒙了。 而主桌上应该坐着的人还没到场,只是摆上了两支话筒,椅子却只有一张。 时渊推着一架轮椅进场,他弯着腰在和轮椅上的人说悄悄话,高大的身躯一时间遮挡住了那道身形,只能看见一束扎好的卷发,正随着微微侧偏的人从前胸垂坠到了后背。 冷淡寡言的男人面色温柔,像是根本看不见其他,只管将手中托管的人送到该去的地方。 他将轮椅摆正,放下卡子,它便牢牢地锁在了原地,让轮椅上的人得以正对着所有人。 那是一位带着些脆弱病气的美人,但他在微笑,显出一种因为生活的优待活络的气色。 好漂亮的人。 宛如被繁复的丝带系出花结的花束,层层叠叠的华美衬着纯稚娇艳的容颜,却不会压过那张脸,反而只能像摆设或是背景。 因为他才是礼物本身。 不耐滚动的弹幕都变得迟缓了,好像多发一些就会惊扰,让他生出多余的病痛。 仅仅是在询问对方的消息和名字。 时渊坐在一边,时不时会看向这位美人,他牵过细长的声筒,终于准备说话,舍得面对观众多看一眼。 “我会将真臻所有的权利都转让给我的妻子柳元真,不过今后决策人依然还是本人……” 他依然在陈述,在场的所有人却忍不住骚动。 一时间这场发布会掀起轩然大波。 网络上那个带起下注风气的博主录下了一截视频,并留下一串惊叹号。 下面的热评炸开锅: [我超,这不是前端时间那个绑架案的受害者吗!?] [时总你……轮椅大美人做老婆……这谁能想到???] [有没有懂的,时渊这个意思是要给他老婆打白工吗?] 感谢tuca、吴昕庚、逝水明霞、迪士尼在桃胖达子、玉玉不吃鱼鱼、熊、麓谷、比伯安、火锅崽、世界第一螃蟹公主的礼物! 时渊:给老婆打工很快乐 给朋友接机,时间有点紧,就发点甜蜜过渡章 第76章 14给老婆洗澡,用浴球摩擦小巧的嫩奶,粉屄娇养进入新阶段 章节编号:7087218 柳家在跌入谷底的时候,招婿的消息已经在豪门世家圈层人尽皆知。 当时柳元真名声不好,又有无数人等着分食柳家,曾经示好追求的爱慕者都不见踪影。 甚至嘲笑豪门世家叫出来的帝国玫瑰名不副实,显得格外脸大,说没有民众承认的名头不过是吹嘘出来的自娱自乐。 曾经,那些恶意滚作雪球,最后变成了思想钢印,成为刻板印象的狂欢。 直到真相大白,以前诸多诋毁柳元真的流言造谣不攻自破。 所有围着柳元真转,最后又离开的人才像是解了降头。 他们脑中蒙上的隔膜消散,纷纷想起来很多东西都可以通过监控查到破解,而不是光靠乔舒一个人煽风点火、花言巧语。 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承受过一切的受害者在什么地方,柳元真仿佛被藏起来了,不准任何人前去打扰。 这种无头苍蝇似的惶恐在今时终结。 柳元真静静地端坐在镜头之下,那份再度回到人群的不安被丈夫的软语冲散。 他好像又变成了原来那个受到无数爱意熏染,能够路过各色目光洗礼的柳元真。 那双纯稚的眼睛晃荡着,流溢出朦胧的神光,似乎笼罩了日光晒出的水烟。 层叠的领花绽开,从脖颈中顺出炫目的宝石吊坠,迷人的火彩流动着,却无人在意。 再闪耀华美的装饰衣装也不过是这张脸的衬景。 摇曳着晨露的小玫瑰擦去灰尘,带着病气的娇颜柔弱易折。 所有见到他的人都忍不住低了声音,不愿惊扰他细细的呼吸。 像是隔着围栏在瞧着一枝稀世之花,一切通向他的路都不在终点,让人生出无法僭越的无力。 不可以打扰,不能触摸,只有静静欣赏才是观赏者的权利。 即便是最苛刻的记者也没有问出提前写好的问题,只是非常遗憾,遗憾这位病弱的美人好像还十分年轻,就已经嫁人结婚了。 好几个人对着柳元真的脸,坐下之前都忍不住祝福他与时渊新婚快乐,怎么也做不到说出什么过分的言语。 至于公司的权利转接,这个问题根本不是整场发布会上的热点。 明珠蒙尘的帝国玫瑰晕出迷离的光晕,和丈夫坐在一起的照片放在网上,甚至没有几个人的重点会是时渊以后要给他打白工。 因为柳元真的确好像天生受尽宠爱的公主。 他握住时渊的手准备退场,对着在场的人弯眼展颜,纯美娇艳。 正如晨间新闻轮播的那天,看到新闻消息的民众冲到帝都警方的运营账号下,让警方尽快抓捕仍在自由活动的乔舒。 恍如美梦的人怎么可以破碎受害。 柳元真只需要出面,不必多说任何解释。 就会让人觉得,有一个愿意为他这样做的丈夫,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那个被抓紧警局等待审判的罪犯才是不可思议的。 但这样叫人心生怜爱的柳元真却还是会被欺负,在他应尽义务的地方。 * 时渊打开放在外面的邮箱,里面不再是孤零零的工作文件,或者送到的快递。 一封封的信件散落着,还有些许包装精美的礼盒,已经挤满了这个还算大的邮箱。 时渊用钥匙扭开时,那些东西多得从里面挤滚出来,掉在地上,被才洒过水的地面弄脏。 他看到上面收件人的名字,随手打开了几封,密密麻麻的字迹写满了纸页,充斥着自责的忏悔和遗恨。 连那些礼盒上挤皱的卡片都是如此。 果然柳元真一公开露面,就有苍蝇找到路径跟上来了。 时渊的目光状似没什么波澜,却已经从浓黑的底色里翻涌出冷意。 他揉皱手里的信纸,将那些特意写得优美的字迹攥捏扭曲。 因为愚蠢的错误迟来的歉意没有被谅解的必要。 时渊没看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邮送过来,叫来人,预备将地上翻找出来的所有寄件打包扔掉。 不愿意打扰平时和钟点工与红姨呆在一起的柳元真,时渊早就嘱托片区的邮递员不需要通知,会有人每天查看邮箱。 如果不是刚才有人按响门铃,装作邮递员说送来了东西,他也不会出来查看。 今天可是时渊特意休假陪伴柳元真的日子。 时渊径直回到柳元真的卧室。 他漂亮又富有责任感的可怜妻子还需要自己。 柳元真才将将在时渊的眼皮子底下勉力复健,洗过澡被他做了特殊处理。 * 那双脆弱的腿有了连贯的知觉,被时渊逼着踩脸踩鸡巴的时候已经可以羞得立马缩紧,就连舌头去逗弄也舔不开,看起来恢复了不少力气。 时渊自然是把柳元真的恢复情况,告诉了已经随时蹲进研究室的程薇。 他觉得自己的确会吓到清纯害羞的公主,倒是真的没有觉得性癖有多奇怪。 收获了程薇的六个点之后,对方发来消息,说从她那里领个医护,可以准备康复训练了。 一楼修了一间专门用来进行恢复期复健的训练室,柳元真第一次用上。 他长久以来终于穿回了裤子。 因为必须显出肢体轮廓,不能用裙摆遮挡腿部行动的姿态,让陪护的医护看不清训练的动作是否标准。 必须增强腿部肌肉训练,否则他一辈子都只可能颤颤巍巍地试探一两步。 一双雪腻的小腿绑上些许负重,坐躺着艰难抬腿。 柳元真的身体已经久坐久躺,和以前相比天差地别。 他总是习惯性的疲累,做的动作一多便会喘得厉害,虚弱地开始脱力颤抖。 但康复训练到了柳元真现在这一步,是不可以由别人帮助的。 柳元真做完整组动作之后侧首躺在坐垫上,就算已经束好绾起,在脑袋后面扎起了蓬松的团子,头发也还是顺着弯曲的曲线湿黏起来,凝成一缕缕的形状。 他的眼皮只够撑起一条缝,唇齿张合着,好像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胸膛在不断地起伏拉扯。 那张苍白的脸蒙上一层粉润的光晕,脸颊上堆染上对于雪色的肌肤来说格外浓烈的靡红,就连调养出淡粉色的唇都变得秾丽。 泛着清香的身体很少大面积出汗,即便出汗也是带着香气的,因为淡淡咸味,衬托着周身的气息更加甜蜜。 时渊将柳元真抱回房间的时候,见红姨没有跟来,只能细弱急喘的柳元真分出一丝神思。 柳元真以往都是自己坐在浴缸里,由红姨守在玻璃门外递东西,再被抱出来擦干吹净。 力气都用干净的美人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缩在时渊怀里,他的指节抓着丈夫的衣襟,还有空脸红害羞。 恍惚恢复红润的唇有些急,柳元真已经被放在椅子上,正在被时渊脱着汗湿的裤子。 “时渊…呼…让我自己坐在浴缸里……好不好?” 柳元真只能靠在椅背上,都没有劲力端坐起来,祈求地眨眨眼,睫毛也一缕缕地发颤,好像被拒绝就会掉出眼泪,用泪水洗刷汗湿的脸颊。 他细白的手指无力地勾缠着掉落到臀边的裤腰,羞赧又情切,无比惹人爱怜,任谁看见都会忍不住变得柔软。 时渊轻轻揉开柳元真的指头,柔柔地脱掉对方的裤子,一对泛出粉晕的腿抖着赤裸出来,踩在男人半蹲的膝盖上,差点要晃倒。 他在柳元真两瓣唇可怜地抿起时说:“真真,你都没有力气,我放心不下。” 时渊还只见过柳元真的裙底风光。 他知道腿心粉润的嫩缝饱饱胀胀的,清纯又淫荡。用手掌揉上去的时候,丰腴的形状能落满掌心的凹窝。 抵着花蒂的硬尖碾,青稚的妻子就会低低地发出泣音,蜜桃似的缝便充血鼓胀,显出藏在肉唇下的处女屄,脂粉色的小嘴会开始湿哒哒地流出淫汁。 还有色色的菊眼,总是紧缩出皱褶,没有什么湿意。实则无需前面的嫩批溢出汁水,磨着整个肉阜奸上一会,等到柳元真抖着腿哭,雌穴承受不住抽搐着吹了,手指一压上去便也啵啵地挤出淫水来,润得要命,就等着被鸡巴肏烂奸进去磨。 纯洁的公主长着一副极为情色淫靡的身体,偏偏人太敏感又很怕羞,没欺负两下就会怯怯地流泪,欺负重了会流得更凶。 柳元真的泪水在床上流的时候,对于时渊来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勾引,比柔嫩的腿心喷出骚水还要蛊惑人心。 时渊柔弱的妻子会敞开腿,一边哭着一边躺在他的身下。那张湿红淫靡的脸上当时会挂着颤颤的瞳珠,信任又难耐,羞怯又渴求,全然不是痛苦的。 咸味的水珠逸散出弱态哀怜的姿态,这朵娇软的花被盐渍出水液,不断坠着露珠,似乎轻轻一抹便会挤出魅惑香甜的花汁。 他哭得很可怜,身体很虚软,全身都冒出水,一用力便能彻底弄坏。这样表现着,之后却翘着屁股给自己的丈夫用腿根的嫩肉夹鸡巴,处屄乱七八糟地抽缩,轻易地高潮。 又纯又淫,色得时渊再也无法只想着用鸡巴肏烂公主的处屄就好,他翻滚的淫色幻想没有停过。只因为漂亮的公主真的很适合被奸淫作弄,最好让那截细窄的腰都撑得鼓起来。 很会害羞的柳元真第一回被自己的丈夫看到了胸脯,虽然他们已经互相见过了更淫秽的性器,脱掉上衣的时候眼神还是游移晃荡了。 衣服里面没有穿任何遮挡的布料,只有两枚肉色的胸贴黏在雪白的皮肉上,溢出些许异色。 柳元真还没有反应过来,它们被时渊压着边缘揭下。 于是时渊知道为什么纤薄的公主会戴着这样的东西。 柳元真实在是纤瘦高挑,这段时间不良于行倒是在腰臀堆积出些许肉感。除此之外,全身都显出一种精细矜持的优美,突起的锁骨下面微微鼓起一层轻薄的软肉,连奶子都是克制纯情的。 只是这两团一只手就能玩透的嫩乳,顶端上翘着两枚嫩粉色的奶尖,竟然意外的有些大,能被轻易叼起来,很适合被含进嘴里用舌头和口壁嘬吸。整个胸脯也就它们会随着柳元真的身体摇晃,显出一丝青涩的熟味。 时渊的妻子总在意象不到的地方展露出情色的味道。 怎么办呢,要是以后怀了孩子,这两颗奶尖会不会变得更大,小巧的奶袋子会胀起来么? 柳元真坐在浴缸里,他果然没什么力气,人差点缩进水里,被泡开的浴泡淹没。 时渊脱掉上衣,露出健硕虬结的肌肉,拿起打好泡沫的浴球,手掌托在柳元真不曾见过的背脊上,轻柔地抹着妻子通体雪白的肌肤。 柔滑的触感即使隔着网团状的浴球也能感受到,没有任何阻隔似的,手顺着肢体一扬便滑到了底。 柳元真被抹到了胸口,他的腿在水中抖开波纹。 “时渊……”湿漉漉的眼珠凝住了浴室的热汽,也要跟着滴水似的。 持重的丈夫似乎不带任何邪念,隔着一层满是泡沫的浴球细细涂抹着柳元真软软嫩嫩的乳肉,网团磨着樱粉色奶尖,他藏在水下的手指捏起了自己的腿根。 再薄的软肉也会在用了力气的时候变幻形状。 即使它们仅仅是浅浅的一团小尖。 好稚嫩幼态的一对奶子,要不是软而大的乳头摇动着,说是没有发育过都会有无数人相信。 时渊清掉了柳元真身上的泡沫,腻白的皮肉已经泡出活络的粉,羞赧的美人蜷缩着身子,自己抱住了恢复了些力气的腿。 他总会将自己的妻子想象成世界上所有漂亮可爱的事物。 时渊揉开柳元真的头发,卷曲如藻荇的发丝在水中飘散,恍惚觉得自己是在给一只矜贵的长毛小猫洗澡,不然怎么会小小地团成一团。 这只洗完澡后清理掉盐味,全身发散着玫瑰香气的小猫脚趾交叠勾缠着,贴着鼓胀紧绷的肌肉被抱起来。他的脸埋在自己的饲养员怀里,再多搓揉一会就要真的滴水了。 高大的饲养员其实还是他的丈夫,会对柔弱可欺的妻子做应该做的坏事。 时渊接着底下红姨打来的电话,手掌整个拢在柳元真夹紧的腿心,指尖还滴着发红的粘稠水液。 他们得换掉原来的药珠,改换新的东西来滋养那处紧窄的桃缝了。 热烫的掌推抹着带着异香的汁水,将那处软弹饱嫩的肉阜尽数染红,柳元真圆幼的眼睛轻轻一荡,在眼尾晕开颜色,湿润的痕迹顺着吹干的鬓角没入。 时渊细细地吻着被微妙的热意弄得情不自禁张合的唇,他轻得吐出气声:“真真,等我下去看一下,你先趴一会?” 柳元真的舌尖发颤,模糊地应了。 等到时渊检查完外面的邮箱回来时,他打开房门,床上趴卧的妻子已经在哀哀地低吟了。 那双缠着粉线的膝盖陷在绵软的床铺里,绵软的小腿不住地绞合摩擦。 柳元真湿透了。 感谢吴昕庚、没有名字的喷达、狐狸爱蜂蜜、意绵、肉松小贝爱好者(x2)、tuca、琥珀光、uiophgg的礼物! 明天准备玩点花的,来点舔批和不口交但是会被颜射的play,嘿嘿 时渊怎么忍心让公主给自己舔,但是不影响他xp怪和坏捏 第77章 15公主怎么可以舔鸡巴呢,胶带封嘴,肉棒磨奶,舔批颜射 章节编号:7088899 柳元真的膝盖抵着床铺,细窄的腰窝深陷而下,无法忍耐还在难捱地摇晃,脊骨扭动间仿若发情,奶子磨着床单乳尖都磨得发胀发红。 到白腻的臀尖又被顶得翘起来,露出中间湿粉的嫩芯,异色的红液滴滴哒哒坠着,尽数盖在肥润的肉阜上,熏得小巧的肉豆都涨起来,顶出粉缝硬得透亮。 桃色的处屄充血发鼓,连藏在裂口里的瓣也是泡皱了似的,卷着边露在缝口,掉着不同于药水颜色的汁液。 前面那根粉白的肉棒涨红着吊吐出露珠,柳元真没什么力气,屁股摇得不高,漂亮的柱体硬成靡红色,可怜地蹭着床单,不住地洇出水痕。 “呜…好痒…下面好热……”他戚戚地轻叫,有了知觉的足掌绞叠在一起,蹭出另外的酥麻,眼尾已经逼得抹上粉意,湿乎乎的揉出水光。 潮红的脸颊晕出粘稠的欲色,柳元真紧着嗓子,实在没忍住哭腔,双腿摩擦着将柔腻的大腿内侧全涂上一层药汁的红,横流出本不属于这张纯稚面孔的媚意。 好似包括吐息都是带着湿热的甜媚,轻轻一扑便能将嗅到的人勾缠到骨子里。 他明明还那么纯洁,但又好像不再纯洁,身子都已经被开发出淫性了,实在受不住没人爱抚玩弄的情况,只留下生嫩的散发着处子香气的两枚粉穴。 ‘咔哒’。 房门打开又关上。 那双无助的手紧紧抓着枕头,下巴不停磨蹭挤鼓出来的枕心,柳元真的舌头舔湿了唇,人都被下体烧起来的情欲淫弄得宕机,红嫩的舌头还在滴水,根本收不起来。 好像有人进来了。 他的小腹坠胀着,内里淫乱的宫苞酸得屄口不停翕动,非得两条还没怎么恢复的腿磨绞,才能缓解深刻入骨的痒意。 粗粝的指腹揉着两片饱嫩的肉瓣,柳元真的肉阜黏滑无比,到处都是黏腻的水液,那两根磨人的指头夹着软肉按摩似的扩开又夹击着。 “不要…唔…不要夹……啊!”他被狎昵地指淫玩得受不了了,惊喘着眯起眼求着欺负自己的人,一同吹干的睫毛都挂上了水汽。 柳元真整个人都在战栗发抖,那截细细的腰晃得厉害,偏偏没什么力气躲闪,软得直往下跌,叫那团发骚的花阜全然被人包在掌心,用高热的掌缘压得发扁,挤磨着骚豆。 粉粉的小缝贴磨着男人的手掌吹出水来,翻卷发皱的肉瓣不住地吸绞着满是茧子的手心,刮得软嫩的小屄痒到青稚的子宫。 柳元真埋在枕头里,蓬蓬的发丝摇曳着刺到臀缝里,那段雪白的身子细细发抖,在此刻彻底逼哭了他。 可怜的足瘫软在床铺上,脚趾都绷紧了,这受难一般的淫玩比康复训练还要折磨,漂亮的美人细弱地闷出断断续续的泣音。 作为他丈夫的男人无比温柔,将哭得抽噎的柳元真翻过来。那双润出粉的手臂立马缩在了自己的胸前,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双腿并拢摩擦着,膝盖来回蹭着另一条腿的肌肤。 迷蒙的眼睛这才瞧见时渊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柳元真的胸膛抽动着,只觉得全身都痒得厉害,要命极了,好像又回到了刚发育起来,腿心一直肿胀滴水的时候。 清清亮亮的嗓子粘成一团,十分委屈,“时渊……好痒……呜、好痒……” 就算柳元真的处屄再小,这时候他似乎都能吃掉丈夫的驴屌,只因为新用来养护肉花的药液效力太强,不需要任何奸淫便已经抽搐着喷过水了。 清纯至极的公主意识都要因此涣散消神。 令人心碎的泪珠流个不停,被湿烫的舌头舔舐干净了,下一刻又从眼眶润出来。 表情寡淡的男人拿着手指压在柳元真的腿缝肏奸,狎昵的舌尖一直舔到了摩擦发红的下巴,粗重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肩颈,带着潮水似的欲情。 因为被勾出淫性体温渐热,柳元真的体香混着浴液的气味升腾变浓,时渊的脸埋在细白的颈子里,鼻尖贴着温软的皮肉,近乎能嗅到来自骨血的甜。 他的身体压迫着想要蜷缩成一团,嘴里含糊呓语的妻子,指骨上的茧子都要塞进那枚被催熟的粉屄里了,淫邪地刮擦着嘟起的软肉。噗噗的喷水声闷在腿心里,健硕的手臂被两腿湿淋淋的嫩腿紧紧夹了起来,当成性玩具一般晃动起了腰臀。 时渊似在自责忏悔:“……贴在肉上太久了,被皮肤吸收了很多,我给真真擦干净。” 他在柳元真突起的锁骨上留下吻痕,手臂轻易地从黏腻绵软的腿间抽出来,碾得缝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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