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爸,很痒。”似乎在撒娇。 “妙妙以后还是跟爸爸睡,好不好?”谢绻的下巴支在林妙玄的肩头,轻易将养子的身躯包裹在胸口。 他的呼吸喷在睡红的颊上,将之烫得颜色愈发艳丽。 就像谢绻几个小时前一直看到的那样,宛如一颗才将半熟,就散发出香甜滋味的果实。 漂亮、多汁、甜蜜,引诱看见的人张开嘴,用牙齿咬在上面。 谢绻看得恍惚,他忽地做起身,引得下巴抬起来,几乎要将脸,又或者其他的位置往那里贴。 林妙玄却以为谢绻只是随口一问,已经不打算锁着自己了,他轻易拉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站起来,半侧身瞧着收起翅膀的谢绻。 林妙玄的情绪起伏不大,表情总是淡淡的,现在看起来倒是颇为困扰,还有一些犹豫。 “爸爸,我早就长大了……十六岁还不能自己睡就太奇怪了。” 林妙玄两弯手肘紧压在谢绻碰过的地方,踩进拖鞋的脚趾不自觉地缩动。 他说着,视线却不够坚定,从谢绻的脸移到了卧室门口。 林妙玄说的话在谢绻看来很无情,形状漂亮的唇张合着,明明很红,却是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见谢绻仍是坐在床上,用那双常人眼里很奇异的眼瞳瞧过来,林妙玄顿了一会。 他是只独立却又心软的小猫,见不得别人,尤其是侵占了自己一半人生的谢绻情绪低沉。 林妙玄终究还是回过头,他不知道在顾虑什么,动作显得迟钝,一卡一晃的,曲腿压撑在床边,身体伏低。 他扬起头只一伸手,做出想要拥抱的样子,谢绻便接住了他。 林妙玄环着养父的肩颈,闭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蹭到谢绻的皮肤,却更像是搔动了心尖。 按照这些年的习惯,他给了谢绻一个早安吻,一个突然变得害羞的吻。 少年人的唇瓣丰润绵软,不需要滋润,印在谢绻的脸上,便留下柔腻的触感。 那点触之即分的、微小的温热,此刻瞬间腾烧,热力一路蔓延到,遍及谢绻的上半身。 林妙玄站起身,他拉着谢绻的手,总是半拢半遮的身形完全映入谢绻的眼中。 谢绻情不自禁,嘴唇颤了颤,他的手突然攥紧了掌心的半截指节。 未褪的鹰眼看起来怪异刺人,没什么温度。 但林妙玄分出那些细微的差别,他的眼眶收拢,是一种无奈的笑眼,唇角依旧矜持,说:“爸爸快起来。” 谢绻实在不忍心拒绝他第二次,只能说:“都听妙妙的。” “爸爸再呆一会,等下就起来。” 的确,林妙玄长大了。 长到少年的身形拉长,变得高挑。 十六岁的少年样貌尚且圆钝,就算眉目泛出冷意,在成年许久的大人眼里,依然有种稚弱青涩的漂亮。 宛如一朵坠着霜露的花苞,盛着冰晶,摇曳出生嫩的风致。 再也不是那个用小手打开相片吊坠,乖乖捧着一只小白猫的照片,静望着谢绻的小宝贝。 人总会长大的,然后学着离开父母,变得独立。 所以林妙玄选择了不再跟自己的养父亲昵相贴,早几天就在说动谢绻,想要离开他们同床共枕多年的大床。 谢绻不想答应。 可他是林妙玄心中的好爸爸。 他们的巢穴里住的是一父一子。 甚至有一天,总会窝在巢穴里等谢绻的小猫,也会在找到自己的小窝时,让谢绻的巢穴变回孤零零的大房子。 那个时候,谢绻就不仅仅是不能跟自己的小猫同床了。 细白漂亮的指头不带一丝留恋,从谢绻勾起的手指间抽走。 林妙玄正往卫生间走。 拖鞋太大了,每走一步,鞋底都会跟着他的足跟拍打,几步路程,每一下都能走出了啪嗒啪嗒的响声,跟踩了水的肉垫似的。 谢绻一瞥地上的拖鞋,发现因为新换的拖鞋太像,林妙玄穿错了。 还没等谢绻露出笑意,林妙玄顺手反锁了门,咔哒声传来时,谢绻一怔,还不等表情变得合乎情景,唇角转瞬间已然压得更低了。 谢绻忍不住想到上次发生类似的情况。 林妙玄还是只瘦弱年幼的小猫时,学习如何演奏大提琴,那件乐器对于他来说太大了,谢绻将其抱坐在腿上,扶着沉重的琴柄,让认真的养子学习。 等到长高了些的林妙玄再练习大提琴时,他拒绝再坐在谢绻腿上,让自己的养父帮忙扶拖乐器。 而这次对于谢绻来说,更多了无数为之辗转反侧的隐恨。 林妙玄像是在提醒谢绻,尽管他们之间算出一生的缘分,但之间的亲密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样幽幽灼烧的火团在谢绻心口,隐隐绰绰,不大不小。 直到家长会开始,谢绻坐在林妙玄的位置,细致地将养子的领地收入眼底。 他的视力太过锐利,从那堆规整的书堆里,发现了粉色的一角。 谢绻盯着那个角,看出来那是一封信。 用粉色的信封装的信会是什么,显而易见。 谢绻不动声色,面上依旧是那副清正有为的样子,只是抬手挡住了对着教室走廊玻璃的一侧,另一只手悄悄的将之抽出。 “嗯……”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点在脸颊边,从牙缝里挤出勉强稳住的气音。 讲台上的班主任夸赞着林妙玄,以前谢绻总是听得认真,现在却是敷衍地微笑并点头。 在眼皮垂下的一瞬,那双人类的瞳孔变成了鹰隼的眼珠,轻易地越过刚才的视线盲区,看到了平躺在桌面的信上写了什么。 “11:10天台……”谢绻碾着这几个字。 像是骤然打翻了什么东西,往那火上一浇,烧得男人成熟的面目嘀嗒出焦黑的腥恶。 他轻瞥腕表:“而现在是10:43?” 学生在操场和体育馆活动,家长则是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学习情况,下午高一高二的就例行放假。 而家长会显然不会在一个小时内结束。 写信的人恐怕就是想到这点。 只是对方根本没想到,林妙玄根本没看到这封信,反倒被谢绻看到了。 曾经谢绻很喜欢给林妙玄开家长会,一次不落。 就像他去各种宴会时,也很喜欢带着林妙玄一起去。 看起来毫不相关的两件事,获得快乐的方式是一样的。 在别人看来林妙玄归属于他,又或者,他归属于林妙玄。 鹰隼对于家属的缱绻依恋就是如此。 腕表的指针来到10:57的时候,从教室走到天台的谢绻推开门。 他看到那个提前到场的学生听到铁门的响动后,惊喜地转动着身体看向天台入口。 谢绻望见对方刹时间惨白的脸,虚虚地夹着那封信,笑着挥了挥。 “别怕。” “我只是想来问问你,就是你想要跟妙妙表白吗?” 秋日的日光温暖,照在谢绻端正从容的神色下,却带不走那双眼涌动而出的阴冷。 忙的事情比较多,就拖了蛮久的,不好意思! 可能二月底或者三月初也会消失几天,到时候会忙点工作入职和搬家的事 写是写了8k,但是中间有段剧情没连上,先发前面的部分吧 大概就是太久没写,先写自己能写的,于是ABCD写了ACD,B没写,所以连不上A的CD也发不出来,草 第168章if:开家长会迫害情敌/养子的小秘密/偷窥发情的小猫自慰 “啊……”脸色惨白的男学生站得摇摇晃,靠在天台边,几乎要从围栏翻倒出去。 可惜的是,他被高高竖起的网兜住了。 “这么紧张?可别掉下去了。”看起来好心的长辈提醒着,并笑眯了眼。 似乎是以为挥动的情书让人紧绷,而这位长辈也不想吓到青春期的年轻人。 男人便低头将信封折起,折得很小,小到可以捏在手心里。 他将之攥起,手掌握成了拳,垂贴在身侧,无意间指出惊惶的男学生的身份:“你是坐在妙妙后桌的张靖吧?我还没看过你的信,不过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谢绻很会做出亲切的表情,伪装出好好先生的样子。尤其是,谢绻是林妙玄的爸爸。 这让他一路上无论遇到谁,只要抛出这一身份,自动就能得到一道光环—— 既然是林妙玄的爸爸,那当然跟林妙玄一样好。 在场的另一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击,接到了台阶,只顾顺着谢绻的意思往下走,没有精力注意到,那收拢的拳已然捏得死紧。 名叫张靖的学生脸部不再僵硬,脚步绵软地往前,离开了可能发生事故的范围。 初中时,张靖就是林妙玄的后桌。 升入直系高中以后,他们又巧合地成了前后桌的关系。 他并不是个很有存在感的人,坐在神光熠熠的林妙玄背后,就像是活在地球的暗面,存在感变得更低了。 偏偏那的确是离林妙玄最近的位置。 张靖看着漂亮可爱的前桌长大,变成了现在的灵隽冷秀的样子。 一到蠢动的青春期,那点微妙的倾慕就顺势变质了。 同一个学校的距离太近了,不像隔着摸不着的网线,人的胆子也跟着变小。普通人范围的优秀会有很多明面上的爱慕者,而林妙玄周围反而很清净。 别说写信表白,口头说说也少有人敢直接说出林妙玄的名字,好像谈及姓名也是种玷污。 张靖将情书塞到林妙玄的书缝里,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勇气,现在变成了戳破的干瘪气球,畏缩成一团,嘴里呐呐地打招呼:“林叔叔,我,我只是……” “林同学很好,所以我……”他太紧张了,手臂情不自禁舞动起来,在空中比划着意义不明的动作,越是努力表达,越是说不出真正的想法。 张靖做了很多预测,想过无数可能。 比如林妙玄没有看到信,林妙玄不会来赴约,林妙玄来了但是拒绝了自己。 又或者可能性最低的,林妙玄听了他的表白后答应了。 张靖唯独没有想过,每个班的家长会正在进行的时候,他会见到林妙玄的爸爸。 他一瞬间大脑空白,羞耻得快死了,刚才差点想要爬过网兜,翻过围栏,就地从如此尴尬的局面快速解脱。 说到这种地步,他的脸上已经堆积了无数低落的负面情绪。 而谢绻却突然说:“我不是林叔叔。” 张靖一懵,他无言抬头,也在这时对上谢绻依旧不变的表情。 看不出来跟林妙玄有什么相似的五官舒展着,摆出一种表面温和的样子。经常能在那些演技拙劣,却不得不作秀的人身上看到。 张靖的动作收合停止,瞬间眼角的皮肉抽搐起来。 但他又觉得自己现在太过敏感。 毕竟面前的人是林妙玄的爸爸。 这些潜意识的想法闪过之后,尽管得到了安慰,张靖的背部还是出了很多冷汗。 心情如过山车般疯癫起伏,张靖下意识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叔叔,我、我不知道这个,以后不会这样了。” “你都没听懂我的意思。”刚才还好好的男人长叹一口气,像是被张靖的蠢带走了所有耐心,失望了。 谢绻笑脸一收,才让人发现那些五官组合起来,竟是一张阴冷的脸,“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配说喜欢妙妙?” 这是一个正常人眼里极为无耻的贬低理由。 谢绻却不只有这一个。 他的心头火从林妙玄的拒绝点燃,再让未来渐行渐远的可能性吹胀。见到那封第一次听说的情书后,心中便由此展开无数联想,一直想到自己的小猫组成新的家庭。 最终这团火被张靖的一句话引爆。 林妙玄应该跟世界上最爱林妙玄的人在一起,而敢迈出表白这一步说喜欢林妙玄的人,却连林妙玄的家庭都去不了解。 不知道谢绻是林妙玄的收养人,不知道林妙玄是怎么被养大的,不知道林妙玄的喜怒哀乐。 而谢绻知道得一清二楚。 甚至就连家世、样貌,对方都比不过他谢绻一根指头。 谢绻将这些恨得滴血的话全盘脱出,根本不知道他的逻辑已经扭曲,尽数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得出结论。 没由来的恶意太盛,也太莫名,少年人的自尊心卑微到极点,本该忍不住在此刻触底反弹,张靖的唇却悚得直颤。 他被谢绻的目光刮在身上,几乎要掀开一张皮。风吹得再急点,他的皮就要撕脱开,曝光出一览无余的血肉。 太奇怪了。 这应该是一位父亲说的话吗? 张靖觉得自己面前的更像是另一个林妙玄的追求者。 因为谢绻并不是在考察或者劝退他,而是作为一个竞争者在攻击贬低他。 奇怪到有些可笑了。 “……叔叔,您为什么要这么极端?”张靖的脸皮一时放松,真的忍不住发笑了,那点恍惚之间萦绕在心口的异样也为之冲散,他的眼珠直直地盯着谢绻,“林同学是你的孩子没错,可他也该有自己的人生,总有一天他会离开你组成新的家庭,你比我更清楚。” 眼前的男人听后,眉头显而易见地颤跳,张靖几乎以为自己这句话帮人找回了理智。 张靖看到谢绻松开手,皱成一团的信怦然坠地。 他没由来地胸口一闷,就听到谢绻开口说。 “他不是。” “妙妙他不是我的孩子。” 谢绻眯着眼,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比刚才还要从容,像是自这一刻起完全获得了胜利。 “你看,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也根本不了解……”我。 * 林妙玄的照片就贴在学校入口的宣传栏上,他在教室窗口一露面,不光是样子惹眼,坐在里面的多数家长心中,这位小同学还有各种各样的光环。 规矩礼貌的少年人扫了一圈教室,便像猫儿一样溜走了,立在窗口的死角处,似乎在等什么人。 谢绻从楼梯口下来,一路上都有不认识他的学生将之当做老师问好。 刚一从拐角出来,就看到林妙玄握着提包的环带,站在阳台的围栏前,静静地看着停歇在上面的小黄雀。 小黄雀啾啾叫,林妙玄的唇颤了颤,睫毛也颤了颤。 在谢绻清晰的视觉中,看到受冷微粉的鼻尖皱起,好像对方在克制地忍耐着。 见到这样的画面,一瞬间,谢绻的心脏充满了激动的血液,热胀胀的,手脚便相对地浸出冷汗。 他立在那里的时间有些久,久到又有学生上楼,一见楼梯口有一个成年人,立马惊吓似的说老师好。 小黄雀惊飞了,林妙玄便也下意识转头来看。 他的眼珠宛如透澈的井,端丽清逸,一动起来,便凉丝丝地荡出波纹。 林妙玄走过来,仰头看着谢绻。 长开的脸端端地盛摆在谢绻的眼中,叫人呼吸变得繁乱。 谢绻的手抚在柔软的脸颊上,让那两弯密软的睫毛眯缩起来,受凉一颤。 “爸爸,你去哪里了?手好凉。”林妙玄的声音有些软,他用自己温热的掌心盖在男人的手背上,亲昵的样子很乖,有种让人恼火的可爱。 谢绻的目光忍不住地融化,“妙妙。” 只叫了声名字,再没有下文。 林妙玄瞧了瞧角度收窄的窗口,勉强看到了班主任的半张脸,对视之后他懂了。 几分钟后。 林妙玄的提包到了谢绻的手上,坐上了回家开始小假期的车。 他坐在车厢后排,习惯地靠在谢绻的手臂上。 热融融的怀抱似乎比围拢的衣领管用得多,他收着下巴,甚至感觉到一丝困意。 这段时间林妙玄总是容易困。 他微点的下巴尖一顿,手臂夹在自己的腰间,想起来那个原因。 谢绻的脸蹭了蹭就近的发丝,恍惚还以为在蹭林妙玄的原型,意外回升的好心情让他的眉目舒展,“妙妙困了就睡吧,我让司机开慢点。” 林妙玄却突然问:“爸爸,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谢绻的面色一顿。 过了好一会,依然没听到雇主指令的司机,终于听到新的对话。 “……今天会收拾好的。” * 新的卧室布置成了林妙玄熟悉的样子。 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太新了,没有谢绻的气味。 也没有熟悉的人。 尽管林妙玄是只独立的小猫,到底也是恋旧的,甚至于他也并不想跟自己的养父分开。 但是没办法,他比普通的异族更早熟,十六岁就迎来了发情期的前兆。 此时卫生间的灯亮起,水龙头扭开热水,淅淅沥沥往外溅出水花。 林妙玄伏在洗漱台上喘息,头发被打得半湿,一缕缕的贴在头上。 今天的情况比以往更凶猛,他躺在床上连入睡都做不到了,脸颊不断地烧红。 平实的小腹这段时间多了一丝肉感,线条没有原来那样利落了,归因于里面坠着的东西,让他总是感觉到莫名的鼓胀。 没有疼痛,只是止不住地酸痒。 林妙玄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在做什么。 林妙玄有片刻眩晕,双腿止不住地抖,用力支着自己,抬起上半身。 他的腰绷紧了,股间湿漉漉的缝口噗地涌出更多体液,比皮肤更烫的汁水一下黏满了腿根。 “唔……”他支在台面的手臂抖成脆弱的枝,似哭似叫地挤出声音。 一对收好的猫耳瞬间顶出来,软趴趴地半塌在林妙玄的头顶。 林妙玄第一次有机会在夜晚见到自己的样子。 镜子熏留着淡淡的雾面,让映在上面的人形像是夜雾里诞生的精怪。 发丝恹恹地黏在他绯润滴水的脸上,唇也跟着充血,鼓出俏丽的唇珠。 林妙玄几乎站不住,要缩着叉坐在地上。 水擦降温也不管用了,他有些狼狈地回到床上。 无名的焦躁让那张又嫩又美的脸挣出薄红,连带着半湿的发丝间摇晃的猫耳。 那对弹动的耳朵很粉,比平日里看起来更粉。 渐渐的,薄薄的耳廓跟脸一样烧起来,像是热得发痒,耳心飘荡的雪白绒毛搔得那对暴露的器官不停抖动。 尽管现在是秋天,晚上的气温较低,风也很大。 林妙玄想到发情期会带来的体热,还是打开了通往阳台的门。 夜幕晴朗,多余的东西清晰可见,只见半空中低低地盘旋着一只金雕,无论何种角度,总是透过那扇大开的门看向深处。 一直看到林妙玄回到床铺间,在被子底下轻微地蹬腿。 这只金雕轻悄地坠在阳台就近的一颗绿植上。 林妙玄被连绵不断的体热烧得迷离颠倒,他的嘴唇张开,仍旧湿润的舌尖不住地舔舐唇线。 唾液被身体烧干了些水分,从舌头润出来,唇间拉出几根水丝,又被舌头顶在唇瓣上断开。 断裂的水丝黏答答地挂着,将鼓胀的唇瓣涂得黏腻晶亮。 林妙玄迟缓地眨着眼,好似受过蹂躏,大哭一场才将脸弄得这么湿。 神色说不出痛苦还是茫然,林妙玄只顾摇晃颈子,伏在颊边的手抓住枕头,胸脯起伏不停。 柔软的枕头拉了大半,遮挡住了他失控的表情。 他被子底下的腿蹬得又凶了点,盖住胸口的被褥一直扯到胯边,露出那截睡衣推到肚脐上的腰。 但那根脱出唇瓣的舌头坠在下齿上,撑得嘴巴越长越开,甚至能看到娇嫩的喉头。 林妙玄好像在辛苦地呜咽,鼻尖抽抽的,眼尾在泛水,就连口腔里湿软的肉都蠕动得厉害。 看起来真的好可怜。 谢绻化成的金雕随着树枝摇动,鹰隼的头颅转动自由,他却在这时变成了卡顿的人造机械。 放在以前,光是看到自己可爱的养子皱眉,谢绻就该找机会上前,抱着林妙玄开始轻声哄人,心痛得脑海一整天都塞满了林妙玄眉头这段缩小的间距。 这次却不一样。 清纯到极致的脸上,异样的情色黏乎乎地溢出,像涂满嘴唇的唾液,抹在他的脸上,显得诱惑又甜蜜。 完全就是一枚正在勾引旅人上前,表现出自己可食用性的蜜果。 总会在确认瞄准猎物后,才会俯冲而下的鹰隼猛地振翅,却悄无声息地落在阳台角落的围栏上。 变成原型的谢绻还是很大,大得像一尊矗立在房顶装饰的雕塑。 他眼膜飞快地抽动,滋润着锐利的眼珠,将林妙玄的一举一动看得愈发清楚。 甚至因为靠近,声音也顺着半开的门缝传入他的耳朵。 “好痒……呜……” 林妙玄苦恼地喘息,呜声随着身体的失控,再不是人类哽咽的哭腔,反而是猫咪长叫后,那阵盈余的甜腻尾音。 他绞着腿,把被子都夹在股间。 屁股圆鼓鼓地顶出被子,落了半截在外面,就差挤出尾巴,跟着毛茸茸的器官一起摇晃。 他的一只手摸索着往被褥里伸,摸过睡衣的衣摆,一路塞到自己摩擦的腿间。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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