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同飞溅失禁的淫水,雪似的脸颊发粉发痴,翻涌出不同于清冷纯稚的神色,反倒淫靡得像朵甜到糜烂的合欢。 那样子颇有些无助,只能依靠着不停耸动奸淫自己的男人,否则就该倒在地上,敞开腿承受更激烈的淫辱了。 挨着肉茎碾贯的宫苞娇软,林妙玄的思绪被泼天的快意堵死,绞成一团晃荡的浆糊,嘴里发出的净是些无意义地哭咽,还没挺着腰多挨两下,屁股又被撞了两下,他便呜声缩紧了身子,腿心漏出无法分辨的汁水。 脂粉色的软屄紧紧地套在谢绻的鸡巴上,极为合称地吞吃着这根可怖的东西,奸肿的阴唇边全是激烈拍打出来的浮沫。 可是太舒服了。 又窝在熟悉的人怀里,不论是双修的过量快感,还是失去记忆的惊惶。 好像只要待在谢绻的怀中,只管乖乖分开打湿的腿,露出让男人奸淫得靡红发肿的肉阜,便不用去想任何事。 林妙玄的手脱力,滑在自己跪伏摇晃的腿上,他虚软地抓住掐在腰上的谢绻,显得有些信赖。 然后下一秒,那只手便被愈发激烈的撞击振开,窘迫地支在地面上,被迫翘起臀尖。 “呃……”黏腻的喉咙被肏出了发情般的细叫,林妙玄的窄腰一胀,由汹涌激烈的精水撑出淫靡暧昧的弯弧。 可怜的仙门首徒才将苏醒,人世一概不通,比沉睡前还要单纯青稚。 没来得及想起什么,就被惦记了他数百年的魔君哄住了,轻易落在对方的手里,又是淫亵又是奸污,肏得晕了头,还只管往谢绻怀里缩。 那张脸哭得极为狼狈,舌尖失控地滴坠着水,又嫩又淫,一副被欺负得爽过头的痴红色相。 谢绻怜爱地将之从鸡巴上救出来,亲密无间得地抱进怀里,让滚出一泡淫精混合物的肉花怯怯地压在鸡巴上抽缩。 他的细吻落到泛粉的鼻尖上,嘴唇含住那截嫩红的舌,像是将人彻底拖到与自己相同的淫痴境地里,心里那些挥之不去的不安才好一些。 说出来的话也极为可怕:“妙妙,你会更舒服的……” 写车的时候感觉脑子残缺了,一直都是一团浆糊,写了几天都是一团浆糊 实在不想拖了,还是发了上来,有问题只能等脑残好了之后再修文了 之前说这个可能会写论坛体,不过没想到什么有意思的角度,有想法的可以说一下 提前说一下周日不更,基友约我过洋节(?) 第164章结局:再凶恶的魔君在被心上人直球的时候,都是不堪一击的 谢绻对心爱的妙妙总是很矛盾。 他是个天生坏心眼的,破坏欲和占有欲刻在骨子里。 在床榻上欺负起人来,往往一开始还能收敛,越是深入,谢绻的理性就渐渐消磨,越会弄得林妙玄狼狈。 大家分明都是修士,谢绻却叫那张浓淡相宜的脸变得艳丽,潮红又濡湿,连舌头的嫩尖,都被凶狠地吃肿了。 更何况是用来承受孽根的桃阜。 那处地方原本藏得好好的,不但被夺走了元阴,现在还总让一根凶器胀开,恶劣地插满了幼嫩的宫苞,在里面排精。 甚至将其当做淫色的肉壶,茎头碾着苞上的嫩肉,占在里面奸淫。 肥硕的肉茎胀得那截细腰也突出形状,把狭长的肚脐都贯得像枚粉屄,不住地随着形状翕合。 磋磨得林妙玄只能坐挂在谢绻身上,整个人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抖着水,挤在对方的怀里,奶包和脸颊黏糊糊地蹭着男人的胸膛擦。 边湿粘地说好舒服,边哽咽着呜声说自己要被插坏了。 变小一些的仙门首徒,身体似乎也变得更诚实了。 偏生谢绻还喜欢带着林妙玄运转合欢宗的双修之法,更是将人狎淫得神思都变得混乱,意识总是被迫陷落在淫欲里。 好像只要将肉棒喂到下面的嫩嘴里,再摸摸骚动的尾椎骨,就能被摸得发出软腻的叫声,而后紧紧夹着腿,含吮着鸡巴的嫩苞跟着吹出来。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林妙玄都不会逃。 恐怕他心里是想着,谢绻等了自己那样久,纵容一些也无妨。 明明两个人的脸贴在一处,林妙玄才是像嫩芽般的那个,看起来纯稚中带着天真,心却温软无比,跟他现在铺着薄粉的颊腮一样。 谢绻瞧得心软,他矛盾的怜惜涌了上来。 只是他的心软与怜惜,显然跟林妙玄的不是同一种。 那种情绪团成满满的热气,胀在胸口,叫谢绻的呼吸也变得更烫。 他紧紧贴在那具身体上,将神志不清的妙妙抱在怀里,手臂连摸带搂,指头陷在了被迫深陷的腰窝里,抓着人锁起来,不住地亲那瓣靡红的嘴。 林妙玄迷迷糊糊的,腿心还在淌出淫靡的水液,就被按在男人的怀里,嘬在唇上。 那双湿哒哒的手臂抵着谢绻,上臂堆挤在胸口,蹭得铃铛直响,但就是被逮住了腰,动弹不得。 有些肿的舌尖被卷着,林妙玄恍惚间颤抖,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疑惑的气音。 似乎还没明白,他们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好可怜,又好可爱。 光是多看了两眼,谢绻发泄不出热气的心口便再度惊颤起来。 多少是有点舍不得再欺负了。 谢绻便抱着人,瞧两下,便对着那张表情迷瞪瞪的脸亲一亲。 亲到林妙玄回过神,腻在胸口的手臂颤颤地抬起来,满是色香的掌心张开,一把按在谢绻的嘴上。 端丽隽秀的面目充满了色情和窘迫,颊边印了好几瓣吻痕,就连鼻尖也粉得不同寻常。 林妙玄声音还有些黏,他卡顿着,思绪链接不上,眼珠却在流干了快乐的水液后,盈满了另一种。 “阿绻,不要亲我的脸了……” 那双泛水的瞳珠颤抖着,眼睑红得艳,往上一挤,就要将水挤出来,挂在漂亮矜持的眼尾上。 谢绻的表情一凝。 恍然间,林妙玄发觉自己的手背贴上饱胀的唇,软弹的肉瓣湿润,在肌肤上留出一枚印子。 湿热的舌头在舔林妙玄的掌心,滑腻地勾缠起那只优美的手。 林妙玄浑身一抖,羞耻得要缩蜷起指头,却被谢绻攥住腕子,强压在那副深刻的面目上。 他跟谢绻的距离近得要命,仿佛是正要深切的拥吻。 谢绻痴痴地应他:“好,那阿绻亲亲妙妙的手……” “真漂亮,哪里都好喜欢……” 顺着无法合拢收拳的指节缝隙,热烈的呼吸扑涌而来,那些吮吻出来的粉印更红了。 林妙玄掌心酥痒,几乎是靠谢绻的五官顶撑成网。 没有唇齿相贴,他却像是被亲得喘不上气,嘴巴张合着溢出涎液,从下巴尖掉进了乳尖。 “呜……” 光是亲亲手心,敏感生嫩的仙门首徒就快要让人欺负死了,只能羞窘地从喉咙里滚出泣音。 * 谢绻从没想过遮掩林妙玄苏醒的消息。 于是,不过三两天。 除了一些极为偏僻的地方,仙魔两道残余的高阶修士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延迟了三百余年的悬剑,似乎马上就要落下了。 无论仙魔,在失去了所有的魔君和尊者之后,他们都只能指望同一个人。 林妙玄。 血河魔君糅合了仙魔的地界与修士,将互有死仇的两帮人挤塞在一起,放任自流。 整个修真界暗潮涌动,却依然还要将秩序摆在台面上。 但毕竟两边都恨毒了对方,这东西并不好维持,永远一副摇摇欲坠之相。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 这位曾经板上钉钉,未来会成为仙门领袖的修士,在经过那件事之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是依然要做仙门中人,与魔道势不两立? 还是心灰意冷,准备像谢绻一样,转投入魔道门下,跟仙门划清界限? 这关乎着仙魔两道,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都没有人想过,现在的修真界,就是谢绻预想中的,林妙玄最满意的样子。 无论他们再怎么猜测臆构,纵使林妙玄醒来千百年,此时的情况也不会再改变了。 其实除了谢绻,就连虚柏尊者都不够了解,林妙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尽管虚柏尊者一副沉静无波的老者模样,比之少年相貌的林妙玄成熟太多,更多的却是顽固己见。 当年的虚柏尊者顺着天道碎片的气息,捡到了笼罩着道韵的林妙玄。 见到了那样浓郁的仙灵之气,他固执地以为,林妙玄该是与自己一样,会成为一名痛恨魔道的仙门中人。 一个和天道碎片相融的孩子,要么变成前无古人的绝代天才,要么变成足够开启分割天地的大阵的养料。 只是林妙玄为了救谢绻,双修送出去元阴,致使身体有缺,保住了躯壳。谢绻送的灵铃抓住了林妙玄的一缕神魂,又留住了那道魂魄。 才让固执的尊者看到了自己意料之外的结果。 谢绻将削下来的小截窗台拿在眼前观赏,无形的意念飘荡着,让他抓在神识中。 还是跟以前一样,上面的剑意曼妙得令人心颤,仿佛是这世间最玄奥无比的道法。 足以在绳索指引到林妙玄身边之前,让谢绻更早一步找到对方。 林妙玄就如这道剑意。 谢绻只需要看透它,也就看透了它的主人。 林妙玄从不在意仙魔之争,犹似天上的月亮,从不在意到底是仙是魔在欣赏自己,独自脱离了凡尘。 不过谢绻的妙妙终究是活生生的人。 抱起来是软的,亲起来是软的,连那颗心也是软的。 就算看到谢绻手上这截东西,知道谢绻无故削了曼纱的窗台。 只要他开口解释:“三百年太久,演武场上,妙妙所有的剑意都消散了。” 林妙玄好不容易生了一回气,两弯眉还没来得及扬起来,便又变成软乎乎的样子。 天生泛冷的长相在谢绻心里不堪一击,怎么看都纯稚温软,多亲两下便会变得红扑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无比可爱。 谢绻心底最可爱的人轻轻抱上来,踮起脚环在他的肩颈,说起话来简直就是家里最能管事的那个。 林妙玄认真地问他:“阿绻,那你有没有把东西赔给曼纱?” 谢绻被这般迷人的臆想摧折了心肝,眼神也恍然了一瞬,他喝出热气,低低应声。 “自然是赔了。” 赔得远远的,让那地方直接换了一个人住进去。 林妙玄认真的表情一松,显然是相信了。 柔和的线条铺在他的脸上,显出一番青稚模糊的漂亮。 谢绻瞧着林妙玄的五官,忽地说:“妙妙忘了不少东西,现在看起来真小。” 谢绻倒是不可惜林妙玄失去了记忆,他是认为忘了更好,他就能做林妙玄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不过,也因为林妙玄忘了太多事,现在无论怎么看,他们之间都像是差了一轮多。 要是走进凡俗,再表现出如此亲密,那倒是会吓着不少凡人。 这样的外形对比,实在是色情得太超过了。 林妙玄却眨眨眼,他以为谢绻在想他们以前的事,所以脸色才忽然变得沉了。 这些天光是听了曼纱说,听了谢绻说,他对自己的过往倒是知之甚少,好骗得不得了。 还想着谢绻这样,恐怕是很遗憾他们之间的回忆仍未复原。 林妙玄便说:“我想起来的话,就不会这样小了。” 但只说这一句,是不是会正好伤人心呢? 好心肠的修士便靠近,用那张柔软的脸贴着谢绻的下巴,近乎是将颊腮主动放在了男人的唇边亲吻。 总是表现得矜持的唇线抿出笑意,看起来似乎是羞涩。 林妙玄插在谢绻肩膀后的手轻搭着,他蹭了蹭谢绻。 “……等我想起来,就给阿绻做道侣,好不好?” 谢绻的神色一空。 他的心口兀自抽成一团,抱着林妙玄滑蹲在地上。 一瞬间好像什么思绪都没有了,脑子完全变成了空白。 等到意识轻微回笼,入眼便是那张叫谢绻神魂颠倒的脸。 “阿绻,你怎么了?” 林妙玄正轻轻地蹙眉,唤着谢绻的名字。 他看起来那样灵秀清丽,像是最容易抓散的云雾,消融的新雪。 这样的人,只不是张张嘴,却能让最坏的魔头变得不堪一击。 岂不是林妙玄才是现今世界上最厉害的修士么? 谢绻伏倒在妙妙纤弱的颈间,一吹气,便吹动了润粉的肌肤上,那颗银白的灵铃。 他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心口带。 那里跳得厉害,简直像是修行除了岔子,将要魇住了。 林妙玄担忧地抚住谢绻的胸口,轻轻压在那里,反倒让那颗脏器跳得愈发厉害。 这时单纯的人才似有所觉,咬着唇困惑地吐字:“你……” 谢绻摩擦着林妙玄的手,拇指沿着细长的指缝,寸寸揉捏过去。 他被林妙玄唤了许久的名字,终于想起来些什么。 谢绻只说:“我的爹娘颇有先见之明,果真妙妙就是最好的。” * 作为自己修行途中最大的败笔,灵境尊者暗地里骂了谢绻一千余年。 往往某天风吹的角度不顺利,他都会逮这个叛宗的逆徒出来,从名字到品行狠狠抨击一通。 尤其是谢绻的名字。 谢绻的父母可谓天作之合,极为恩爱,在给孩子挑名字时也选了不少好意象。 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一个绻字。 修真一途,财侣法地都很重要。不过对于一对眷侣来说,他们期望的,自然是自己认为最好的。 灵境尊者也曾听过那么一耳朵,夸赞他们取得别出心裁。 仙门魔道何止千万万修士,一听就知道是谁的好名字,才算是真正的好名字。 再然后,在知道谢绻本名的那群人心里,谢绻跟这个名字的关系,就是没什么关系。 甚至后来无数人都不知道‘谢绻’。 血河魔君代替了谢绻的本名,成了用来指代他这个人的称呼。 谢绻作为当事人,听得太习惯,对于名字的含义更加模糊了。 只是偶尔撞见了以往认识的仙门中人,听他们叫骂的时候会想起来,原来他的父母给他取了个这样不相配的名字。 谢绻也想过,为什么父母会认为,情深意笃的道侣才是最好的。 世上好的东西那么多,不可预知的人凭什么能当最好? 他想不出来。 在谢绻心里。 财侣法地四样,唯独缺了道侣,修行一事还是照样转。 他坚信不疑。 曾经。 没想到这名字在晚了一千多年后,变成咒语,应验了。 因为谢绻见到了林妙玄。 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看过来,不经意地落在了谢绻身上,让他一瞬间记起来那个快要遗忘的问题。 修行一途上,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才是最好的? 问题的答案出现时,太过明显。 世上所有的一切,在林妙玄落入谢绻眼中之后,自行往后推了一位。 林妙玄都不必真的去以身饲魔,他开口,谢绻自当什么都愿意去做。 但林妙玄就是最好的。 是被谢绻一眼看透,却怎么也看不够的好。 他才会倚着谢绻说,要给这尊魔头做道侣。 有问题的话之后再修文——! 原谅我这浆糊脑,写文全靠脑残志坚了,笑死 有点想写个附带一点奇幻要素的现代if 直白点讲,猫瘾犯了,想写男高中生(男大也行)绑架路过的美丽小猫咪(?) 第165章异族养父子if:关系崩坏的养父子/收养也又可能是收养老婆 晚上十点。 要是这时有人站在第一中学的林荫道上,遥遥望向几栋教学楼,就能看到截然相反的景象。 高三对应的区域,那里所有的教室依然亮着,学生们都还在上晚自习。 高一的晚自习早就结束了,整栋教学楼仅剩下一间教室开了灯。 不过是声乐教室。 关上门的声乐教室里,隐约回荡着各种乐器的余响。 临近九十年校庆,高三的学生没空参与,排演节目的事当然落到了高一高二的学生头上。 九十周年这样的大日子,压轴节目肯定得惊艳完美,最好参与演出的学生成绩也好看。 音乐老师挑了很久,跨了好几个班才选出适合的人。 音乐老师说了一些合奏上的小瑕疵,她看了一下挂钟的时间,关上节拍器,道:“大家收拾一下,太晚了,大冬天的也冷,今天就到这里吧。” 这几天不停排演,她精力不比学生,声音忍不住疲惫。 “太好了!”终于能解放回家,立马有人欢呼,手里急急忙忙,开始收拾起来。 长相敦厚的小提琴手跟着呼出一口气,玻璃窗外的夜色一衬,白炽灯的光就有些刺眼,他揉了揉眼睛。 失去了视觉,听觉便敏锐了。 几个人收拾东西的声音混在一起,像催眠的白噪音一样细碎,只有一个方向还没动静。 小提琴手往那个方向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恍惚间有重影。 散发着光晕的少年倒映在他眼中,大提琴支在对方的膝间,像是靠着世上最温柔的情人。 场景简直是洒满了柔光,盯得时间一长,小提琴手都快以为自己的视力弱化了。 原来是林妙玄。 小提琴手看得有些出神,手里的琴往琴盒里放的时候,不小心碰出一声叫人心颤的响声。 他有些牙酸,连忙收心,等把东西放好了,余光才又偷偷摸摸落到原处。 跟他这种卡在入队门槛来来回回的选手不一样,林妙玄是第一个被选进表演名单的人。 无论是成绩还是演奏水平,林妙玄都是最好的。 甚至就连外貌,也同样是最好的。 那张无可争议的脸犹似新雪,肌理柔润洁白。 此时林妙玄垂着头,下巴矜持收起。 额间的碎发有些长了,遮住了印象中惊心动魄的眼波,仅仅留出下半张脸的线条。 圆幼丰盈的颊腮,让林妙玄显出一种符合年龄的青稚荏弱。 尽管如此依然让人觉得,这个人好似游离在外,不可攀折。 忽的,林妙玄停顿的身形有了动作。 他抬了下巴,视线轻巧略过,而后不做停留,目光投向窗外。 仿若屋檐上忽然溜走的猫,逗得看到的人一阵心痒,视线也跟着追过去。 小提琴手就是忍不住多看一会的人,只是他看多了,突兀地生出一个念头。 那个念头不太符合林妙玄的外相。 林妙玄好像在犹豫。 犹豫着该不该离开。 如果不是音乐老师决定放人,林妙玄还想待在教室里。 很奇怪。 因为太晚了,天气又冷,所有人都想要快点回家。 但他听说过,无论多晚,等待着林妙玄的车总会停在校门口,静静候着下课的少年上车回家。 对方的人生似乎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木桶,就连家里人的宠爱,也不存在短板。 音乐老师不了解这事,见林妙玄望着窗外还没动身,不禁开口:“林妙玄,家里有人来接吗?没有的话,可以坐老师的车回去。” 少年乌发雪肤,唇色水红,整张脸色晕分明。 林妙玄对上她的眼睛,两瓣明艳的唇轻颤,色泽顷刻间褪了几分。 他的瞳珠深黑,显得冷淡,语气却很乖巧。 林妙玄摇头,开口有一瞬间迟疑。 他轻声道:“不会的赵老师,我的……爸爸应该已经等很久了。” 排演结束,高一教学楼最后一间教室的灯也熄灭了。 林妙玄推着大提琴的琴箱走在林荫道上。 便捷的手提推车轱辘轻响,却是响得缓慢。 慢到坠在他身后的同学不断越过,现在都走出校门各奔东西了。 但林荫道再长也有尽头。 随着林妙玄的身形逐渐放大,立在车门边的谢绻眉头也跟着舒展开。 五官深刻的面目阴郁沉冷的表情转而为笑。 他走上前,手按住林妙玄的小推车把手,校门上的投灯照出一道高大的影子。 林妙玄完全陷落这段阴影里。 不过是分开一个白天,谢绻的目光近乎是刮在林妙玄身上,仿佛他们很久没见了。 成年许久的男人比青涩的少年身量高太多,一寸寸地扫视探寻,让本就紧张的人忍不住绷紧身体,只感觉每根发丝都无所遁形。 林妙玄的围巾围得很蓬,头发也无比蓬松。 他的半张脸都埋在绒布里,雪白的色块藏得太多了,吝啬得连泛粉的鼻尖都不给看,只留出一双眼睛。 同龄人心中冷情拒人的眼睛睁大了许多,将清丽的线条拉成幼态的弯弧。 尽管仍在故作镇静,林妙玄的瞳珠却抖得厉害。 随着睫毛紧张地扇合,他内心丰盈的情绪涌出一些,那双漂亮的器官闪动起水光,看起来无比惹人怜爱。 这样的林妙玄落在谢绻眼里,跟现了原形似的,又变成了家里那只娇小乖软的小猫。 好像眨眨眼,林妙玄隐没在头顶的猫耳便无所遁藏,立马就该立起盈满白绒的耳廓,诚实地表露出自己的各种情绪。 不过是这么一想,谢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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