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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地连与她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胸口有些涩。 从楼上下来,黎姝可望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显示上午八点半。 小保姆在楼下,看到黎姝可下楼,就立马迎了过去,“小姐,早餐做好了。” 走到一楼,黎姝可偏头扫了一眼玄关的方向,“绪寒还没回来吗?” 这句话,她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保姆,只是望着玄关,便问了这么一句话。 小保姆:“先生还没回来。” 黎姝可将视线收了回来,然后便抬脚往餐厅走了。餐桌很大,其中一角还摆着前天她亲手做的还未吃完的草莓派。 早餐不外乎是一些清淡的粥,黎姝可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饭后,她去客厅看电视。她随后换了几个台,最后停在一个喜剧电影上。这是一部经典的喜剧片,以前黎姝可也看过,几乎是看一次笑一次。 可此时此刻,偌大的客厅里除了电视机里喜剧演员的声音,别无其他。 傅绪寒回来的时候,这部喜剧片进行了三分之二。黎姝可听到林荫道上的汽车声同时,也听到小保姆对她说,“小姐,应该是先生回来了。” 黎姝可从沙发上起身,偏头看了两眼窗外林荫道,而后就往玄关的方向走。恰逢她走过去,别墅的门就从外边打开。 伴随着寒风涌进来,傅绪寒从外走了进来。 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在黎姝可对上他眸子的时候,黎姝可冷得指尖颤了两下。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寒冷。 仿佛这数月傅绪寒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的美梦,仿若当年她跟着他回家后过的那三年一样。 黎姝可望着他,神情渐渐凉了下来。 男人也看了她一会儿,才挪开视线换了鞋脱了棉服。他往前走,黎姝可顿了两秒钟后也随着他一块儿走了。 “吃饭了吗?”傅绪寒走在前,在走的过程中偏头看了眼后方的黎姝可。 女孩轻轻点了一下头,“吃过了。” 客厅里,液晶电视中演员的笑声传了出来。傅绪寒走到客厅,便坐在沙发上。他掀开眼帘看向保姆,“你先下去。” 小保姆弯了弯腰,转过身就走了。 小保姆走后,客厅里除了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变没了其余的动静。傅绪寒和黎姝可之间,也沉默了许久。 窗外的雪渐渐下大了。 这份沉默,是傅绪寒率先打破的。他看向黎姝可,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男人语气平淡,眸子深邃,看起来并没发生什么。 他说:“莫西故来花都了。” 听到这个名字,黎姝可的眸光就晃了好几下。显然,她是打心里害怕那个男人。数月前莫西故对她的施暴,那抹阴影不可能这么快消除。 傅绪寒同样看到了她眼中的慌乱。 男人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眼眸微微下垂,视线定格落在铺了地毯的瓷砖上。他又说:“莫西故想见你。” “我不想见他。”黎姝可往前走了一步,精致的小脸浮上仓惶。 “只去三天,三天后就能回来。” 他平淡如水的话,从空气中传过来,仿佛带了千斤重量,落入黎姝可耳廓时,将她的背脊都压垮了几分。 她懂了。 原来又是将她送人。 还是三年前的把戏,一模一样,换都不曾换过。 三年前他带着她去云端之上,出了个好价钱将她给白瑜,也许是她运气好,白瑜没要她。今天,他又要将她送给莫西故。 她好像,又被傅绪寒骗了。 明明三年前已经上过当受过伤,再来一次,她还是被他骗了。在傅绪寒心里,她的感情终归是太廉价,廉价得他都不稀罕要。 黎姝可抿了抿唇,喉咙好像是被什么腐蚀过似的,疼得说不出话。 液晶电视里的喜剧还在缓缓播放,传出来的声音也都带有喜剧色彩,但黎姝可却觉得乏味极了,甚至有些冰凉。 她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矜贵,神态冷漠,眼眸没有杂色。 黎姝可似讨好般看着他,轻轻地问了一句,“可以换一个人吗?我不想去莫西故那儿,我有点怕他。” 傅绪寒不语。 黎姝可便明白了,他说出来的话收不回去,言必行。 可她还是为自己争辩了一句,她摇了摇头,“我不去见他,三天不去,一个小时都不见。” “姝可。”傅绪寒喊了她一声,男人自始至终没再看过她,始终是半垂着眸子。“你母亲躺在花都医院,每个月的疗养费是我出的。我听医生说,你母亲最近病情不太稳定,也许要做手术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的钱是白来的,那笔手术费,你这次去了北山别墅,我就给你。” 黎姝可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在他的话语声中,黎姝可落在傅绪寒脸上的目光渐渐模糊起来,好像从来没认识过这个男人一样。模糊了一阵,又清晰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天生的。所以就算她争辩或是吵架,那声音落进别人耳朵里,都很好听。 黎姝可:“傅绪寒,你又骗了我一次了。”也不知道要摔得多疼多惨,她才能记疼。 女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傅先生,我先上楼换衣服。”她说完,便转身去了楼上。 直到黎姝可走了,连背影都消失在二楼楼梯口,傅绪寒才抬起眸子,望向她离开的方向。 ** 黎姝可换了一条大红色的吊带裙,还化了一个淡妆。 她下楼时,客厅里的喜剧电影已经放完了。她没有去客厅,而是在男人的注视下,径直往客厅的过道上走了,走去了玄关。 ,content_num 第78章 他碰你了? 傅绪寒也没有过来。 黎姝可在玄关穿了一件棉袄,就出了门。林荫道上停着一辆宾利,林助理在车前。 见黎姝可来,林助理开了后车座的门。黎姝可朝他笑了一下,“谢谢。”而后进了后车座。 宾利离开了锦城别墅。 从林荫道上离开,黎姝可一眼都没看锦城别墅的方向,只是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 到北山别墅,是四十分钟后。 雪还在纷纷扬扬地落。 “小姐,到了。”林助理提醒。 黎姝可睁开了眼,朝林助理点了一下头,而后就出了门。她拒绝了林助理给她撑伞,任凭雪花落在她身上,自己往别墅的方向走。 雪这么白,落在她身上,她都觉得有些玷污了。 黎姝可走进北山别墅,将别墅的大门装入眼眸中的时候,她在车里暗示自己长达四十多分钟的冷静,顷刻间破裂了。 她还是会怕的。 黎姝可蜷了蜷手,手上加了力气渐渐收紧,指尖便一点点扎进了掌心里。 她深吸了一口冷气,抬脚走进了别墅。 如果是锦城别墅是一栋豢养金丝雀的笼子,那么这北山别墅便是昏暗的炼狱。黎姝可踏进去的时候,就觉得身子颤了几下。 “等黎小姐好久了。”莫西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听到这道声音时,黎姝可的脚都有些软。她望了一眼四周的陈设,墙上那些现代画派的意识流画,一幅一幅从她眼前划过,每一幅都像凶神恶煞的鬼。 黎姝可走到客厅,入眼,就是坐在沙发上的莫西故。 男人在抽烟,见她来,便笑了一下,吐了一个烟圈。“屋子里开着暖气,黎小姐可以把外套脱了。”他扫了一眼她的脚,“鞋子也可以脱了。” 对一个女人来说,“脱”这个字应该是刻在骨子里般莫大的羞辱。 她短短二十一年的光阴,就在傅绪寒和莫西故两兄弟身上深刻体验到这种羞辱。 黎姝可先是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踩在瓷砖上。虽然开着墙暖,可这瓷砖也是凉得令人心寒。 外头的棉袄很好脱,黎姝可拉开了拉链便掉在了地上。 不得不说,黎姝可天生长着一副乖巧的脸,看起来单纯稚嫩。但恰恰又有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妩媚。 而她整个人,便徘徊在少女的稚嫩与女人的性感之中。 莫西故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他掐灭了烟头,从沙发上起了身。男人朝她走了过去,走到她跟前,微微弯下腰闻了一下。 很香。 “那天把你抓过来急切了些,倒没好好看过你。仔细一看,确实是个美人坯子,全身上下哪一处都符合男人的眼光。” 莫西故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地上凉,别感冒了。” 抱在怀里,他才感受到她身子的轻颤。莫西故笑了笑,“我又不吃人,相比起傅绪寒,我更受女孩子喜欢。” 这一夜,黎姝可都没有睡。 莫西故足足看了她一晚上,那厮一直到天亮才睡觉。他睡觉,还要将她搂在怀里,丝毫不让她动。 窗外天亮着。 黎姝可一个姿势久了,身子僵。她稍稍动了一下胳膊,肩胛处就传来点点的疼。 莫西故就是个变态。 他昨晚拿着细针,在她的肩胛上刺了一个字——故,以示他的占有。刺的时候疼,后来敷了药,现在也不是太疼了。 黎姝可僵硬地偏头,垂下眸子凝着肩胛白皙皮肤上,那个已经刻上去的“故”字。 “还想为傅绪寒守身?” 睡着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听到莫西故的声音,黎姝可蓦地身子一颤,抬眸时眼睛里都是惊慌。 她刚抬头,男人便吻了下来。他压着她的后脑勺,强硬地摁着,想要她回吻。 黎姝可就是不张嘴,一直到把她吻哭了,莫西故才松了手。凝着怀里流着泪的人儿,可怜得紧。 男人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勾了勾唇角,他说:“我原以为你在傅绪寒心里很重要,上次才抓了你。不过这次证明,你在他心里也不是很重要。” “我找到了傅绪寒的初恋情人,将她给藏了起来。让傅绪寒二选一,他还是选了夏知,抛弃了你。”莫西故伸手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黎姝可对吧?” “要不你干脆跟我?我瞧你还蛮有意思,似乎抱着能安眠。” 黎姝可没有理他。 耳畔浮过的,便是从莫西故嘴里说出来的那“夏知”二字。 ** 这三天,锦城别墅沉浸于一片死寂。 小保姆见到黎姝可,也是三天后了。 三天后的早晨雪很大,加上前两日又下了大雪,雪层很厚。小保姆那时在打扫卫生,听到门铃声就去开门。 入眼,就是黎姝可那张白得没了血色的脸。 女人头发有些乱,棉袄里的红色裙子也皱巴巴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就跟个死人似的。 “小姐……”小保姆是被吓到了,第一眼,还以为见到了鬼。 小保姆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身影就从她身旁略过,傅绪寒箭步走了上来,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脱了棉袄,黎姝可便只穿着一条红裙,她身上的红痕,刺眼地撞进傅绪寒的视线里。 尤其是她的脖颈,红痕近乎青紫,她的唇角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是被咬出来的。 黎姝可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她抬起头,望着傅绪寒那抹错愕的眼神。似乎是觉得好笑,黎姝可便冲他笑出了声,“傅先生,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手腕就被傅绪寒给握住了。男人拉着她就往二楼走,踹开主卧的门,就将她拉去了浴室。 他直接将她的裙子扯烂。 由是,她身上的痕迹便一览无余地出现在他眼睛里。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红痕,男人的手都有些抖。 尤其是她肩胛上那个字。 傅绪寒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拇指用了力气往那个“故”字上摁了下去。 黎姝可疼得脸色愈发白,她皱着脸,“疼……” 听着黎姝可有些嘶哑的声音,男人的脸色沉冷得近乎阴寒,“他碰你了?” ,content_num 第79章 忘不掉了 黎姝可没有心情应付他。 她抬起头,一双如同死鱼般无神的眼睛望着他,“傅先生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被她这样望着,傅绪寒眉心蹙了起来。他松开了手,一点点放开她的肩膀。 就在黎姝可以为他要走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搂紧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前拢,往他怀里挤。傅绪寒将她单手抱了起来,放在盥洗池上。 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吻她的唇,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仿佛是想要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都从她身上抹去。 他吻上她的脖颈,每一下都很用力。 黎姝可喘着气,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莫先生可没有傅先生你这么粗暴,他比上次抓我去北山别墅要温柔多了。” “嘶——”黎姝可吃疼,皱紧了眉头。 傅绪寒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没有用了傅绪寒,再怎么祛除也除不掉了。”她笑着,那双空洞的眼睛却在流眼泪,但她却没有什么感觉。 听着她的话,男人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缓缓直起身,看向她的脸时,眉心蹙得更紧了。 浴池里自动放满了热水,傅绪寒将人从盥洗池上抱了起来,抱去了浴池。 他拿着毛巾,给她洗澡。 女孩只是安静地坐着,微微垂着脑袋,看着水面上的波纹。 她安静得令他有些心慌。 “姝可,我找人把那个字去掉……” “不要。”她说,“刻上去的时候疼得我都流眼泪了,已经吃了疼,我想留在那,而且我觉得那个字很好看。”她转过头,苍白的小脸上扬着一抹笑,“是你觉得很碍眼。” 黎姝可将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而后站起身,随手拿起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傅先生我想睡觉了,这三天我都没有睡过。” 这三天,莫西故将她当成抱枕。 说她有安眠的效果。 无论何时何地,那男人走到哪里都要抱着她。于是,她就没有睡过,三天了,黎姝可因失眠憔悴了很多。 至于身上的痕迹。 莫西故虽然没上她,但也把她给吻够了。那厮不动她,大概是有洁癖,不上别人上过的女人。 “……” “姝可!”黎姝可走到浴室门口,胳膊就被傅绪寒给拉住了。男人两步走到她身侧,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把这件事忘了好不好?” 黎姝可被他气笑了,“傅先生,忘不了了。”她伸手撑在他胸膛,将他慢慢推开,“夏知小姐到花都医院了,傅先生你可以去接人了。” 闻“夏知”二字,男人握着她胳膊的手力气又大了些,“莫西故跟你说的?” “我也有权知道自己被交易的目的不是吗?”黎姝可推开他的手,“傅绪寒我真的很困了。”她说完,就往主卧的床那边走了。 莫西故给她看了夏知的照片。 难怪以前夏如许次次与她说,傅绪寒从来就没爱过她。除去黎母这桩家仇,傅绪寒看上她还有另一个原因。 夏知的相貌,与她有两分相似,那双眼睛,很像。 黎姝可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身心俱疲。 她走到床边,刚要掀开被子,男人便从背后将她抱着。旋即,他把她放到床上,如往昔与她欢好一样,一步接着一步。 一场情事,两个人都做得没有半分欢愉。 黎姝可侧躺着,微微阖着眼睛,仿佛是累极了。她躺在男人怀里,被他从背后紧紧地拥着。 明明两颗心挨得很近,做的事情也那么亲密,黎姝可却觉得她和他隔得很远,远得两人之间望不见尽头。 傅绪寒伏在她肩头,指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触碰到她肩胛上的那个“故”字。 男人温柔地吻着她的后背,一点一点吻到她脖颈,“姝可……”他轻轻喊了她一声。 女孩没有应,他也抿了抿唇止住了声。 房间里开着一盏睡眠灯,灯光很浅,落在她侧脸上,傅绪寒能看清她的脸庞。她半阖着眸子,神态间除了几分疲惫,便看不出其余的情愫了。 莫西故从小有隐疾,这一点他知道。据说是当年傅氏一族有人给傅老爷子下毒,年幼的莫西故却阴差阳服了带毒的汤药。 自那天起莫西故只要亲密接触女人,他自己也会疼痛难忍。所以这些年这个男人一天比一天阴郁,他不能人道,便对女性施虐。 傅绪寒是个商人,黎姝可这件事是他第一次估算失误,且错得离谱。 他以为莫西故不会碰黎姝可,黎姝可顶多会在莫西故那遭受三天磨难。这三天里,他是怎么过的,他也无法再回想。但看到她顶着一身红痕回来的时候,傅绪寒的防线便全面崩盘了。 “姝可。”傅绪寒吻着她的耳廓,拥着她也愈发紧了些,“把这件事忘了。” 阖着眸子的女人缓缓掀开了眼帘,黎姝可睁开眼,第一视线便是远处的衣柜,她便静静地注视着那个方向。好一会儿,她才点了点头,回应傅绪寒的话。 见她点头,傅绪寒又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日后我会补偿你。” 黎姝可沉默了一会儿。 她再开口时已经是几十秒钟后,“傅先生让人买几颗紧急避孕药来吧。”黎姝可从他怀里坐起身,女人的头发随着她起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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