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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使她抬起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却没办法将他推开。 直到林夜奇放过她,沈黎才起伏着胸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被他吻得窒息。 沈黎本能地要往一旁爬,试图从他身下爬出来。身子才动了一下,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先一步将她禁锢住,没让她动。 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他身上带着的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渡到了她身上,萦绕在她的鼻尖。 这刺鼻的味道,让沈黎反胃想吐。 男人再度俯下身子,沈黎下意识偏过了脑袋,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耳畔,显然是被女孩拒绝了。 他在她耳廓嘶磨,放在被子里的手也往她衣服里面钻,“趁我在主卧走不开,于是自己跑来了客房与小白脸谈情说爱是么?” “还想让你的小白脸给你在全世界范围内找匹配的干细胞,让你母亲做手术?他人在京城,你以为他能在京城翻云覆雨?” “我告诉你沈黎,他惹上麻烦了,明天他将会自顾不暇,到时候他连自己都救不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帮你找干细胞。” “林夜奇!”沈黎转过头,借着床头微弱的光,就这么直直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他就像是一个恶魔,在啃噬她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她的血放干,让她痛不欲生。 她不懂她怎么得罪他了,明明三年前受伤最重的是她不是吗? 林夜奇掐住她的下颚,低着头细细打量着底下这张看起来乖巧的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暗度陈仓?你在夏园这段日子,跟一位经理来往,做着所谓的工作,你以为我不知道?” “哪里有那么好做的工作?一个单子就几万块钱。你的小白脸为了接济你也是想尽了办法,自己倒贴给你钱。我这般直白地告诉你,你是不是很感动?” “你对苏诺做了什么?” 沈黎当然知道,在这所繁华的大都市中,林家占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作为盘踞在京城数百年的林氏一族,来京城发展的行业都得卖林家人几分面子。 苏诺是华裔,自家的公司又是在纽约,在京城他自然不是林夜奇的对手。他想给苏诺使绊子,太容易了。 沈黎怎么也没想到,说是给她介绍工作,原来是苏诺暗中给她钱帮助她。这份恩情,她是怎么样也报答不了了。 “我小小地提醒了他一下,让他知道什么是不该管的事,什么是不该接近的人。沈黎,需要我再次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提醒你是谁?” “你真以为你是林家的小姐,去跟富公子谈恋爱?你不过是我买回来的人,跟云端之上那些女人没有区别你懂吗?” “我看你不懂,若是懂了想必也会乖。云端之上消费几万块钱就能买个听话的女人,我花了几十万连带着给你母亲治病的干细胞,却买了这么一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玩意儿?” 他在生气,沈黎感受到了。 他说戴绿帽子就是戴绿帽子,反正他要将这口锅扣在她头上,她也没办法解释。 只是明天沈母就要动手术了,这个时候与林夜奇闹得太僵并不好。万一他不肯再拿出干细胞让沈母动手术,那么她也就真正无计可施。 于是,沈黎还是解释了:“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苏诺是我在纽约大学认识的学长,我实习的时候得到过他的帮助。他给我介绍工作,我也不知道是他在背后出资。” 他唇角带着点笑,嘲弄的笑。这抹弧度刺了一下沈黎的眼睛,很是讽刺。 她的声音忽然就那么生硬地哽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了。 解释有什么用?他连她这个人都看不上,又怎么会接受她的解释呢。他就是想给她定罪,无论她怎么解释,她在他心里都是个罪人。 她看着他,忽然也笑了。 他们之间除了无休止的争吵,就是一方看不起另一方不平等的天平。这样畸形又扭曲的关系,令她觉得脖子被勒紧,溺毙的窒息。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过来找我麻烦是吗?反正我说过了,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没能让你满意,所以你特意跑过来挑我的刺对吗?你说你在云端之上用几万块钱就能买到一个听话的女人,却花了那么大一笔钱买了我这么个玩意儿。” “那我是该说你不幸还是活该?是我求着你买的吗?难道不是你拿着一份合同,用着那匹配的干细胞逼我签字的吗?!” 沈黎猛地推了他一把,男人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就那么被她推开了。 将林夜奇推开,女孩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她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眸色暗沉,似乎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我还不够听话吗?你要我往西我连东边看都不敢看一眼。你让我赶去ifs商场,我耽搁一秒钟都不敢。你让我去给你的女人买东西,我十分钟来回跑了两条街,把东西买了回来。” 第403章 低头认错 “你女人把滚烫的咖啡泼在我手上,你骂我连买东西都不会让我滚,我不是听话地滚了吗?事后你一通电话打过来,让我半个小时内回夏园,我马不停蹄就赶了回来。” 沈黎望着身前的男人,眼眶湿了,泪水打转却没有忍着落下来,“林夜奇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听话?你不准我找工作,我不找工作就赚不来钱。” “我母亲下个月的疗养费,明天的手术费就要缴纳了,我又去哪里找钱来缴纳。可是你说不准,我就听话没有出门找。” “你既然对我这么不满意,我求你把合同撕了,我淡出你的视线还你一片清净好吗?何必让我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在你面前晃悠,让你犯恶心呢。” 沈黎情绪失控,一番话说得声嘶力竭。 坐在一旁的林夜奇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因过激而有些歪扭的五官。记忆里,沈黎很少会这么歇斯底里。 林夜奇从床边起身,他立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她,“为小白脸找了好大一番借口,你既然这么有本事,就一直这般强硬下去别来求我。”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客房。 随着他的离开,房间渐渐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沈黎急切的呼吸声。 女孩的嘴唇都在发抖。 她放在被子上的双手慢慢攥紧,一点点攥得越来越紧。 - 沈黎失眠了。 凌晨两点半,大地上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女孩以一个小时前的姿势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确实是情绪失控,才会不顾一切这样冲着林夜奇吼了一通。也如林夜奇说的那样,她没有本事,也不可能一直以之前那般强硬的样子坚持下去。 林夜奇对苏诺动了手,明天沈母又即将动手术。 她明明暗自跟自己说过不能跟林夜奇起冲突,怎么就那么控制不住自己! 沈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落地窗的方向。隔得很远,但她看见了美丽的星空。 她记起以前在花都城的日子。 盛夏的时候,夜晚的星星总是很多。与林夜奇认识那五年,他经常在晚自习下课就与她一起走路回家。 他会跟着她一起走到她家门口,然后再与她说再见,再回他自己的家。 一路上与他并肩走着,头顶是一片星云,很漂亮。 女孩蜷起了腿,一双胳膊抱着自己的腿。她枕着自己的膝盖,也不知道是那一分触及到了泪点,之前盘旋在眼眶内的热泪便那么控制不住地坠落下来。 - 张妈还没有睡,在楼下收拾东西。 沈黎下楼时张妈注意到了她,妇人朝她走过去,“小姐您还没睡吗?” “有些睡不着。”她往沙发上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张妈以为小姐是因为今晚先生带女人回家过夜而心情不好,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开心不起来。 “小姐您也别太伤心了,先生……先生今天晚上这事确实做得不太好,再怎么也不能带其他的女人回来过夜……”张妈皱着脸,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沈黎。 最后只得说:“那个女人已经走了,两个小时前便自行离开了。先生还在主卧,您要不……” “他还在夏园?”沈黎忽地抬起头。 她以为,林夜奇从客房出去后便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夏园,没想到他还在。 “在的,先生没有走。” 沈黎放下水杯,连忙往楼上去了。 走廊上已经恢复成往日的整洁,并没有那些零散的衣服。主卧的门把手上,那件刺眼的内衣也不见了,一切恢复如初。 沈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又缓缓地呼气,才握着门把将门打开。 屋子里的灯都灭了,窗帘拉着一半。窗外的月色通过另一半未拉窗帘的窗户泄进来,落在地板上,能让沈黎依稀看清前方的路。 她朝着内室大床的方向走去。 她将拖鞋脱了,以免发出声响打扰林夜奇睡觉。 女孩走到内室,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床上的男人。他似乎是睡着了,侧身躺着没有动静。 女孩走了过去,走到床边弯下腰,拉着被子轻轻地躺了下去。身子挨着床铺,沈黎便慢慢地往他的方向挪动。 靠近他的后背,沈黎从背后抱住了他。 碰到他那刻,男人便有了动静。林夜奇起了身,直接将她的手甩开,没有给她任何情面,“出去。” 对于他不留任何情面,甚至带着厌恶轻蔑的驱逐声,沈黎暗示自己没有听见,再一次贴了上去,抱住了他。 林夜奇再一次将她甩开。 这次男人用的力气大,沈黎直接被他甩到了床畔,好在她拉进了被单,才没有摔下去。 女孩咬了咬牙,还是往他身旁凑,抱住他不放手,“夜奇你别生我气了,是我态度不对,说话太刻薄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林夜奇握住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将人从自己身上扯开。他低头看着她,嘲讽地扯了一下嘴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贱?” 何止是他觉得她这般行为很贱,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你原谅我吧夜奇,我下次不会再跟你顶嘴了……” “滚出去听到没有?” “夜奇……” “沈黎。”男人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后续的话没有再说出口,“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你配吗?” 林夜奇松开手,将人也甩在床上。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柜橱前换衣服,“我要出差一周,你趁着我不在这段时间,跟你的小白脸好好玩地下情。” 他侧身看了她一眼,“你就当我看不见,随你怎么玩。” 他要出差一周,可是沈母明天就要动手术了,他并没有松开要将干细胞给她。 沈黎立马从床上爬下来,也没穿鞋就往他的方向跑了过去,她拉住他的衣角,“我跟苏诺真的没有关系,他只是好心地帮我,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也不再和他联系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林夜奇换好了衬衫,又拿了一件外套开始穿。 第404章 不要做得这么绝 他系好了扣子,将她攥着他衣角的手仍开,抬脚就往主卧门口的方向走。走了两步,男人又停了下来。 他玩味地将目光落在她脸上,“你母亲这几天要做第二次手术了吧?” 沈黎忙地点头。 “哦,难怪这么不要脸地往我床上爬,一个劲儿地求好。你当我还是之前那次那么好骗,你签个字就给你干细胞给你钱?好让你拿到东西后就出去勾搭男人?” “你上次不是说不想让你母亲被治好吗?我这次就成全你。”林夜奇继续说:“这次我不会再把干细胞提供给你,你就自己看着你母亲手术失败。” “那都是我说的胡话。”沈黎跑过去,站在他身前挡住了他的路,“是我做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求你不要做得这么绝好不好?” “绝?”似乎是觉得这个词很好笑,林夜奇笑出了声,“我从来没有你做得绝,要说做事做得绝的人,你称第二没有人敢做第一。” “小白脸不是很有本事?你让他给你寻个匹配的干细胞来,你拿他寻来的干细胞去给你母亲做手术。我倒想看看,要是你母亲在手术台上死了,你是什么表情。” 男人从她身旁走过,走过时带过一阵小小的风,那风好像有着严冬腊月的冷意,将沈黎冻伤。 林夜奇的步伐声一点一点走远,也一点点消失。沈黎靠着墙壁缓缓地往下坠,她重重地跌落在地上,蜷起双腿抱着自己的腿。 安静如水的夜,房间里隐约能听见女孩低低的啜泣。 - 翌日。 沈黎求了几十遍,好说歹说才将林景说服,从林景的嘴里打听到林夜奇在帝都出差。 晨起天刚亮,沈黎穿戴整齐就离开夏园,往帝都的方向赶。 沈黎到帝都,是上午十点钟。林景告诉她,林夜奇住在帝都大酒店总统套房a01号,她到了帝都后便直奔酒店去寻他了。 到了房间门口,沈黎并没有敲门,以防打扰了他。女孩靠着墙站着,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门边。 她是真的很安静,如果不注意看也许都发觉不了她站在那。 房间内。 林景站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微微弯着腰汇报着情况,“老板,沈小姐已经过来了,就在门口。” 他敢将老板的行踪告诉沈小姐,自然是得到了老板的同意。把具体的酒店门牌号告诉沈小姐,也是老板点了头的。 否则他作为一个助理,哪敢私自将老板的行程告诉别人? 他也不懂老板和沈小姐为什么总是吵架,有时候他觉得,老板作为一个男人,理应让着点沈小姐。 毕竟。 这三年来,他不止一次见老板盯着沈小姐的照片发呆。老板有一个私人手机,经常带在身上,但很少使用,相册中的照片都是沈小姐的。 还有一些是他和沈小姐的合照。 通话记录都还是三年前的,许多都是他打给沈小姐,或者沈小姐打来的电话。 他还记得沈小姐回京城的当天,老板就找了林霜霜大小姐,让大小姐把女儿的脐带血给他。又让他去找律师拟定了一份泯灭人性的合同,给沈小姐签署的那份合同。 他也记得,那天晚上老板在云端之上等沈小姐过来,老板很紧张同样很期待。在老板身边三年了,他从来没见过老板紧张或是期待。 明明那么爱沈小姐,偏偏要和沈小姐呛,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还那么伤人。 “知道了。”林夜奇回了他一句。 林景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说话。 - 沈黎在门口等,一直等到中午,酒店的工作人员上来送午餐。 她稍稍给工作人员让了位置,服务员敲了三下门,“林先生,我来给您送餐。” 是林景来开的门,他接过了服务员手里的餐车,道了一句谢谢。服务员走后,林景才看向门外的沈黎,望着女孩带着希望的眼睛,林景叹了口气,“沈小姐您回去吧,老板不想见您。” “林景!”沈黎冲上前阻止他关门,“我想见他,你跟他再说一说。我有些事情做错了,我是真心来认错的。” “好吧,您在这里也站了很久了,要不去楼下大厅坐坐?” 沈黎摇头,“我等他出来。” 这么执拗的女人,林景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朝她点了点头,随后将餐车推进房间里,关上了门。 “……” 房间门再次打开,沈黎看到林夜奇,已经是下午两点。她从上午站到现在,将近四个小时,腿都麻了。 见他出来,女孩即刻朝他走过去。腿脚不太利索,她往前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好在,林景扶了他一把。 “我是来道歉的。”她开口便说了自己来的目的,想伸手去拉林夜奇的衣服,沈黎抬了抬手又将手缩了回来。 他不喜欢她碰他,他觉得她不配,觉得她恶心。 “林少,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以后不乱跑,也不跟其他任何人联系,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也不知道她是说错什么了,男人眉心蹙了一下,连眼风都没给她一个,看都没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沈黎瞬间被晾在原地。 等待了四个小时,连他的正眼都没得到一个。 林景有些无奈,看了看沈黎,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跟上了林夜奇。 沈黎原地顿了一会儿,将这股被人忽视的感觉吞进肚子里,旋即也立马跟了上去。 - 酒店的二十五楼是ktv,沈黎随着一块儿进了包间。 入眼看到的,就是各色的性感女人,台上还有一个扭动着身躯跳舞。坐在沙发上的四五个老总,每个人怀里都有一个。 糜烂的环境,处处都是暧昧的气息。 “林少来晚了,罚酒。” 林夜奇寻了个单人沙发坐下,一旁的女人倒上了酒递给他。递酒的时候,女人特意弯下腰,身前的春光尽显。 隔得远,沈黎都看清了她v领之下的雪白,林夜奇隔得那么近,看得应该更清楚。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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