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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黎母做了傅振华的小三,他便让黎母的女儿也尝尝小三的滋味,让黎姝可亲身体验一下被世人唾骂成小三的感觉。 所以,他签了个合约婚姻。 就是想让黎姝可顺理成章成为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 不得不承认,商界传奇傅绪寒,城府深,心思缜密。 那晚她跳了海,他便不需要再继续和夏如许的婚姻,也就解除了这个羁绊。 “傅绪寒,你现在把我找回来,又和夏小姐解除了婚约,以后别人就不能说我是小三了。” 顶多说成是被包养的情妇。 但总比小三要好听些。 黎姝可抬起头,对上傅绪寒的眸子时,男人眼底深邃,她也看不懂他的神情。她又说:“你要不要再和夏小姐订一次婚?以后带着我出去,别人就能骂我了。” “你很希望别人骂你?”男人蹙了眉。 他脸色微沉,好像有些生气了。 黎姝可现在愈发看不懂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亦或是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不是你希望别人骂我吗?”黎姝可说,“我以为你看到我被人唾弃,你会开心。” ,content_num 第35章 我不和你吵架 见他要说话,黎姝可先一步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我不和你争论,免得你生气。” 他生了气,遭殃的是她。 “我上楼休息了,吃得太撑,想睡觉了。” 黎姝可这三年出落得更为精致,身材也更加好,那份属于女人的性感妩媚,在她身上也逐渐显露出来。 穿着家居服,是吊带裙。 走路的时候,尤其是上楼梯,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摇摆,远远地都能隐约看清她的身材轮廓。 傅绪寒看着她的背影,女孩消失在二楼楼梯口,他迟迟也没把视线收回来。 现在的黎姝可,看他的眼神缺少了什么。他知道缺了什么,也知道那些缺失的东西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那也没关系,至少人还在。 宫司霆曾经问过他,后悔不继续宠着她的做法了吗? 如果他那年没有和夏如许签订合约婚姻,放弃报复黎姝可和黎母这个计划,那么或许他和黎姝可还能像最初那三年一样。 ** 黎姝可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窗外的月光莹莹地落在地板上。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床很大,四周很安静。 她睡不着,白天睡得太久了。 她侧躺着,开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星空,正无聊地一颗一颗地数着星星。 身后的床铺下陷,男人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他将她翻了个身,便附身吻了下来。 黎姝可配合着他的吻,一双手更是勾上男人的脖子。 她微微弓起身子,方便他褪下她的睡裙。 三年里,她的身体完全好了,之前生病感冒也没再犯过。 就算好全了,这上半夜,她也被傅绪寒折腾得不轻。 夜深了,窗外偶尔有蝉鸣。 黎姝可趴在床上,一双手交叠放在枕头下面,脑袋昏沉沉地枕着枕头。 柔顺的头发懒懒地搭在一侧。 女孩宛如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猫咪,慵懒地躺在床上,就连抬手指的力气都不愿意使。 傅绪寒吻着她的肩膀,附到她耳畔,轻轻地啃了一下她的耳朵。“去洗澡?” 黎姝可连回他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索性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和他说。 男人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抱在怀里往浴室的方向走。“下午不是睡了许久,怎么这么累?” 黎姝可翻了个白眼,吐了吐气。 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串字:“夏小姐该庆幸取消了婚约,傅先生真能把人往死里整。” 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很可能死在床上。 傅绪寒弯下腰要去亲她的脸,黎姝可却先一步偏了头,令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被拒绝了,男人也没生气,反而很是耐心地蹭了蹭她的脸,“你明明也很享受。” “傅绪寒你闭嘴。”黎姝可脱口而出。 见她发脾气,男人不生气,反倒轻笑了声。他也不理会她的排斥,依然固执地在她唇上啃了一口。“生气了?” 她与他最开始那三年里,脾气一天比一天大,也愈发会跟他使小性子。 有时候他给她倒杯水,太烫了,她都会跟他置气。 傲娇又灵动的神态,是她那三年里常有的模样。也是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才会那般使小性子。 后来的后来,什么时候她不撒娇发小脾气了? 就是他与夏如许订婚后,订婚后那数月,她对他除了刻意的疏离和下意识的恭谨,便逐渐只有排斥,不悦,到最后就是怨恨,逃离。 其实黎姝可本质是个傲娇大小姐,只要有人稍稍宠爱她一些,她那蛮不讲理的公主脾气就会露出来。 人为什么会变得胆怯懦弱和恭谨? 只是没人爱而已。 黎姝可不仅内心有着傲娇脾气,还有一股坚韧。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听了傅老夫人那番话,知道真相后,完全不在乎她与傅绪寒三年情份,直接跳海,连再给他一次机会都不愿意。 “……” 听着傅绪寒含着笑意的话,黎姝可心里那股不平的气便开始凝聚。 她睁开眼,望着眼上那张男人的脸,“傅先生和白先生相比差远了,白先生对女孩子很温柔,可不像您这么横冲直撞。” 眼眸中,傅绪寒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看着男人冷下来的脸,黎姝可便觉得心里舒服。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又重新闭上眼睛。 ** 第二天早上,黎姝可睡到晌午才醒。 她拥着被子坐起身,小小地动了动自己的脖子。余光无意识瞥到,脖子下的那些红痕。 就算是体格健全常年锻炼的体育生,也经不住翻来覆去的折腾。 以前傅绪寒还在骗她的时候,他对她总是加倍温柔,就算行这类亲密的事,他也会小心翼翼的,绝不会弄疼她。 褪下那层伪装,暴露出他本来的面目。她之于他,便不过是一个取乐的工具。再多一些,就是一个杀母仇人的女儿。 黎姝可低下头,食指指腹轻轻在自己印上红痕的皮肤上按了一下。 他留下的印记,又要大半个月才能完全消失。 黎姝可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拿了一条吊带睡裙。她也没穿披纱,便光着脚从二楼离开。 窗外的阳光已经刺眼,落进别墅里,将房间四周都照得很亮。 客厅里,傅绪寒坐在那,有个男人坐在他对面,茶几上摆着两份东西。 黎姝可站在楼梯台阶上,看过去的时候,正好与男人投来的视线撞在一起。 她移开视线,没再去看他。下了楼,便往餐厅的方向走了。 “……” 傅绪寒看着她去了餐厅,这才将目光收回来。 他看向坐在对面的郁默,道:“有劳了,你先走吧。” 郁默扫了一眼茶几上的两份东西,“嗯”了一声,看向傅绪寒时,眼眸中多了几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傅少这么头疼?” 他拿起搭在沙发后背的西装,勾在自己肩上。“我可是翻了一晚上的书,才从那些法律条款中找到漏洞,制定出那份丧尽天良的合约。好好珍惜,以后我可不这么拼了。” ,content_num 第37章 她不愿意结婚 郁默离开了别墅。 傅绪寒从沙发上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餐厅里,女孩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正在喝粥。 梁上的顶端,悬挂着四盏复古的圆形欧式灯,灯光是白色的。落在女孩身上,将她瓷白的肌肤衬得更白。 她只穿了一条吊带衫,那身上的痕迹,格外惹人注目。 红痕,暧昧得刺人眼。 傅绪寒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望着对面喝粥的黎姝可,道:“下来时见到屋子里有人,还顶着这一身痕迹下来?” 闻言,黎姝可拿着勺子的手稍稍捏紧了一下。她头也不抬,轻轻地回答:“我饿了,想下来吃饭。傅先生不想我顶着一身痕迹,大可以温柔点。这痕迹,也不是我想消掉就能立马消的。” 傅绪寒倒了杯热牛奶,摆在她手边,“衣柜里还有那么多裙子……” 黎姝可抬眸,与男人的眼睛对在一起。“傅先生不是喜欢我这么穿吗?”她又继续说,“今天让保姆把衣柜里那些衣服换一下,都换成这样款式的。” 她笑着,“傅先生喜欢,我就天天穿给您看。白先生那天晚上也说,我穿大红色的裙子很好看。” 见他脸色沉下来,黎姝可便没再往下说。 她低下头,继续喝粥。 喝了半碗粥,她又吃了两个素馅饺子,最后喝了几口温牛奶。 然后擦了擦嘴,移开椅子起了身,“我吃饱了,就不陪你吃饭了。” 黎姝可往前走了几步,便听见背后男人沉稳的声音,“客厅的茶几上有两份文件,你仔细看看,再选择在其中一份文件上签字。” 听着傅绪寒的话,黎姝可点了点头,“好。” ** 黎姝可在客厅里看了十来分钟的文件,傅绪寒来的时候,她差不多已经看完了。 那第二份文件,她都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法律文书。 这份文件说的是,以后她这个人权属于傅绪寒,不仅包括她的人身自由,精神自由也都属于他。且里面的每一条,都是对她的约束和管制。 更扭曲的是,这份文件具有法律效应。 是多么丧尽天良的人,才能从法律的漏洞中写出这么一份合同? “看完了?”男人走过来,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签哪一份?” 茶几上就只有两份协议。 一份是不平等合同,另一份是她和傅绪寒的身份证复印件。 那份身份证复印件她若签了字,不出半个小时,民政局新一对结婚登记的人就是她和傅绪寒。 黎姝可看都没看那份复印件,拿着笔便在另一份不平等,也可称为具有法律效应的卖身合同上签上了字。 写好“黎姝可”三个字后,女人放下笔,起了身。“三年后,你更自私了。” 三年未见,傅氏集团日渐扩大,傅氏集团总裁傅绪寒也比三年前愈发有商业头脑,也就越发的自私。 黎姝可准备走,刚走了一步,手腕就被男人握住。“就算卖身,也不愿意结婚?” 听到他这句话,黎姝可被他气笑了。转过头,女人脸上挂着笑容,“不愿意。” 结了婚,家暴可以被认作合法。且,她要背着傅太太这个名号,承受他带来的更多的报复,一辈子无法挣脱。若他不同意离婚,就算她死了,都还是傅绪寒的鬼。 签个不平等条约,若哪天傅绪寒对她没了兴趣,也觉得报复她没了兴致,也许就放过她了。 她看着他,又说:“万一结婚后你打我怎么办?我最怕疼了。” 男人蹙起了眉头,“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现在没打,或许婚后打呢?夜里没人的时候,万一哪天起了风,你心情不好,我可能被打死了也不一定。”黎姝可看着男人这张很美的脸,这张许多女人都为他所迷的脸,她又接着说:“毕竟,傅先生这么恨我。” “签了那份合同,若真的打你,你不是照样要受着?” “嗯。”她应了一声,随后说道:“我今天能出门吗?我想去医院看看我妈。” 男人从沙发上起了身,“明天再去。”他揽着她的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上楼擦药,今天多休息。” 黎姝可靠着他的肩膀,从侧面看向男人的轮廓,他那双桃花眼温柔极了。 好像,他很爱她似的。 “傅先生以后多怜惜我几分,我就不用这么惨了。” 傅绪寒推开房门,抱着人进了主卧。他弯下腰,将她放在床畔。低着头,凝着她的眉眼。 三年没曾和她接触,昨晚只是吻上她,便觉得有些失控。 “抱歉,以后会注意点。”他说。 黎姝可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眼眸轻眨,望着他轻轻地笑着。仿佛,他这个人就是个骗局,一个天大的笑话。 傅绪寒看着她这抹不明所以的笑好一会儿,然后才起了身,走到橱柜拿了一支药膏。 折回床畔,就弯下腰握上了她的脚踝。 手刚握上,原本安静坐在床上的女孩条件反射般扭了一下脚,“我自己来。” 她这一动,便让傅绪寒清楚看到了她脚踝上那抹青紫色的握痕。印入他眼眸时,令男人指尖狠狠颤了一下。 可以想见,昨晚有多激烈。 傅绪寒握着她的脚踝,加大了些力气,令她别再乱动。男人抬眸,“太深了,你够不到。” 听着他这句话,黎姝可的脸霎时间便泛上了红。 “躺下。”傅绪寒说。 黎姝可还是乖乖地躺下了,毕竟她需要擦药,不然身体不舒服的是她自己。 她仰面躺在床上,抬起胳膊横在自己眼睛上。 下一瞬,凉飕飕的感觉袭上她全身,黎姝可不禁攥了一下手。“好了没有?” “快了。” 男人从她身上离开,黎姝可立马坐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一面退一面将裙摆放下来。 傅绪寒站在床畔,见她这般害羞的样子,不免逗了她一下,“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没看过。” 闻言,黎姝可抬头就瞪了他一眼。 也便看到他立在床边,正拿着纸巾擦拭手指上的药膏。 看着他的动作,黎姝可耳根发烫。她抬起腿就踹了他一脚,“傅绪寒你色-情!” ,content_num 第37章 不值钱的东西 被她凶了一句,傅绪寒也不生气。反而站在床边,继续慢条斯文地擦手。 她坐在床中央,离他不算太近。个子不高,腿也没那么长,之前踹他的时候,脚尖只是扫到了他的裤腿。 傅绪寒一面擦手,一面掀开眸子揣着淡笑打量了她几眼。 见他笑,黎姝可愈发生气。 她一只手撑在床铺上,抬起腿又要去踹他。 男人看着她笨重的蠢样子,便自己往前走了两步,让女孩的脚踢在他腿上。 黎姝可瞧着他靠近,立马就要把脚收回来。可还没等她有多余的动作,立在床畔的男人便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黎姝可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身子小,脚也就比较小,傅绪寒一只手都能握住。 看着他饶有兴趣地玩,黎姝可便不停地往后退,想要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傅绪寒你恶不恶心?” 男人就这她用劲儿的力道,顺势俯下身,将她拉到身下。 他吻上她那张唧唧咋咋的嘴,“胆子大了,敢骂我了?” 被他这么一说,黎姝可也觉得自己胆子大了,竟然敢和傅绪寒大声说话。 最初与他在一起的那三年,虽然她不会说话,但也总是使小性子,会鼓着脸瞪他几眼。后来看到他订婚,也不知怎么那段时间会那么卑微。 就只想着,该怎么让自己躲起来。 现在无意识敢与他顶两句嘴,也许是三年没见,她对他的那层卑微要少了些。也许又是,她没有以前那么爱他了。 以前在京城的黎姝可,只认识傅绪寒一个人,她的世界都只有那个男人,她依靠着他活,就连早上起来的第一缕呼吸,第一个念想,方方面面都是他。 所以听到他订婚,看到他与夏如许的亲密,以及他对她的冷嘲热讽,最后再听到那个真相,她才会那般接受不来。 离开京城三年。 这三年里她的生活没有发生惊天动魄的事情,但平淡的日子里,她过得很充实。 她享受了没有傅绪寒的三年,没有他,她也能过得很好。 所以他现在把她抓回来,她除了心里不甘,除了有种阶下囚的苦闷,除了对他下意识有些恐惧,其余的感受也不是很大。 “……” 黎姝可将脑袋别到一侧,抿了一下刚刚被他啃过的唇。她说:“起来,你压着我了。” 男人轻哼了声,“没良心。” 傅绪寒起了身,一并将她扶了起来。 黎姝可坐稳了,便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来,还挪了一下屁股,与他离远了两步。 “是我对你纵容,所以敢使脸色给我看了?” 黎姝可觉得他说话有些好笑,她低着头揉着自己的脚踝,被他握得有些青紫了。“傅先生这话说出口也不怕被人笑。” 她抬了一下眸子,“签了那份合同,以后我的日子还能好过?反正都是不好过,不如让自己稍微好过一些。对着讨厌的人,不如多骂两句,骂了心里就舒服了。” 黎姝可松开手,抬起头对上傅绪寒阴冷的眸子。 她又把他气着了。 她猜,傅绪寒一定后悔死她能说话,可能都想带她去医院让她彻底说不了话。 不过,看着他沉冷的脸,黎姝可觉得十几分钟前在客厅里被他逼着签下的那份合同所带来的不好的情绪,此刻有了些释放。 黎姝可说:“我记得三年前傅先生刚和夏小姐订婚的时候,把我关在梅园里,说了一些我的作用,还明码标了一些价格。不知道现在那些价格还作数吗?” “如果还作数,不如现在结账?我要算一下昨晚的次数,这样傅先生好给钱。” 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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