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三五步,见她还是有意识地往炸鸡铺那边看。 男人凝着她眼巴巴的眸子,无声地笑了一下,也算是无奈的宠溺。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偶尔吃一点也没关系。” 傅绪寒准她吃,黎姝可走到铺子前便拿着夹子迅速地夹。一个盒子,装得满满当当。 林助理提前就在收银台那边等着,见傅绪寒来,便让傅绪寒和黎姝可先走,他买了单后让人提了东西放进保时捷后备箱。 黎姝可被他抱着进了副驾驶座,看着傅绪寒给她系好安全带,要关车门时,她突然说:“我想吃蛋糕。” “行。”男人走去后备箱,将之前买好的一个榴莲千层拿了出来。又折回副驾驶的位置,将蛋糕放进她手里。 随即关了门,绕过车身进了驾驶座,驱车离开了超市。 夜幕之中的花都也挺繁华,霓虹灯下的行人有很多。写字楼的led灯光,将花都市中心照得很亮。 黎姝可拿着蛋糕后便低头认真地吃。 傅绪寒时不时偏头看她一眼,她那认真的模样,活脱脱像只小仓鼠,扒着食物不放。 保时捷在红灯前停下。 男人侧了身子,凝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才缓缓开口:“好吃吗?” 黎姝可头也不抬,忙地点头。“好吃。” 过了一会儿,女孩捏着勺子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千层蛋糕,又偏过头看向正在看着自己的男人。 黎姝可舔了舔唇,十分单纯地眨了眨眼睛,“你要吃吗?” 傅绪寒倒是接了她的话,“想尝一下。”好像什么东西在黎姝可嘴里,都非常好看。单单看着她吃,便升起了食欲。 黎姝可用勺子挖了一勺,抬起胳膊递到他嘴边。 男人张嘴吃了一口。 太甜了,他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 傅绪寒装着尝了尝,而后点了点头,“味道还不错。” 绿灯亮了,男人转回了身子继续开车。他偏过头看了看她,目光从她精致的小脸上,渐渐往下移,落在她未显怀,依旧平平的小腹。 看了几眼,他才收回视线,而后继续开车。 ** 回到锦城别墅,黎姝可先洗了澡。 傅绪寒要和她一起洗,以往他是与她欢好后,抱她去浴室里洗澡,那时她已经昏睡,意识不清晰,所以也不介意。 但这意识清楚下,坦诚相待进浴室洗澡,还是第一次。 他非要进来,她也没办法。只是坐在浴池里,有些不自在。黎姝可一直拿着自己后背对着他,双手自卫性地护在身前。 傅绪寒显然就放得开多了。 他将她圈在怀里,给她抹沐浴露,又给她洗头发。将她全身上下理得香喷喷的,便把人从水里捞出来,裹在毛巾里。 而后又拿了条专门裹头发的毛巾,将她湿漉漉的头发盘了起来。 男人抱着她去了卧房,把人放在床上。又拿了几份今晚在超市里买的小吃,架了个小桌子摆在她跟前。 这才折回浴室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大概持续了十来分钟便停了。 傅绪寒从浴室出来时,就看见女孩盘腿坐在床上,她身前摆着一张桌子,她正认真地在吃炸鸡。 男人从柜子里拿了吹风机,走到床畔,解了她头发上的毛巾,给她吹头发。 热气吹到黎姝可发丝上的时候,女孩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给她吹完头发,傅绪寒才挨着她坐下。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下巴轻轻地搭在她肩膀上,“吃了三块炸鸡今晚就不吃了,等会儿喝点水就睡觉?” 黎姝可手里拿着还未吃完的半块炸鸡,抿了抿唇,“买了一盒……” “你晚上已经吃了一个蛋糕,五块蛋黄酥了,吃多了消化不了。”他亲了亲她的脸,许是怀孕的缘故,黎姝可的皮肤比平时更好了。 看着她吃完那半块儿,傅绪寒拿着湿巾给她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 然后又在她唇上吻了吻,“躺下去睡觉,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他把桌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而后将折叠桌收了起来放进柜子里。这才走去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夜里很安静。 关着几扇落地玻璃窗,外头的夜风声也传不进来。今晚几乎没有星星,是下线月,月光也不太亮。 只有林荫道上的路灯常亮,灯光泄了一些落进房间。 现在入冬了,晚上比较冷。而黎姝可又是怕冷的,每年冬天她都会缩在家里懒散得不肯动。 没多久黎姝可就入睡了,身体的本能,她寻着温暖的地方去。她翻了个身,就往傅绪寒怀里钻,一双小手搂着他的腰,攥着他的睡衣。 她很小,躺在男人怀里就像个小团团。 香喷喷的。 傅绪寒倒是没睡着。 床头开着一盏浅浅的睡眠灯,他静静地看了她许久。而后才拿起手机,翻阅宫司霆下午给他发的孕妇手册。 生硬的,冷的,油炸的等食物都需要少吃。 大部分孕妇怀孕初期会恶心,食欲很差,身体也就很虚。但还有一部分会食欲大增,气色俱佳。 他观察了黎姝可一下午,看她的模样,应该属于第二种。 ,content_num 第64章 他最近很喜欢吻她 傅绪寒继续翻阅电子手册,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注意事项。孕妇情绪化严重,易怒易哭易暴躁。 但孕妇普遍是暂时性记忆,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很可能转身就忘了。 手机信号灯亮了一下,宫司霆给他发了条信息:“绪寒,我近期要参加国际学术研讨会,可能要一个月才能回国。我透析了黎小姐的血液,她的身体挺好,也很适合怀孕,你不用太担心。” 他回:“多谢。” 怀里的女孩动了动,傅绪寒将手机关了。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可能是刚入睡没多久,黎姝可睡得没那么沉。他吻下来的时候,她有了被人触碰的感觉,便迷糊地眯了眯眼睛。 掀开一条眼缝,迷糊地扫了几眼面前男人的脸。她呢喃了声:“傅绪寒你又设计了一个什么圈套等我去钻?” “什么?”他听到了她的话,只是听得没那么真切,但也是一字一句听清了。 女孩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将脑袋埋了下去,趴在他怀里。轻哼着:“想故技重施,可惜你忘了我已经不是十五岁了。” 她好像是在梦里笑的。 嘴角弯弯的,笑声从梦中传到了现实。“你再装,也装不出爱我的样子。就算再像,我也不信了。” 黎姝可这一晚倒是睡得安稳。 傅绪寒却一夜无眠,天有些微微亮的时候,他才浅睡了会儿。 ** 气温下降,入了冬,黎姝可就习惯性“冬眠”了。 她会赖床,且喜欢赖床。 她醒过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若是往日,她会继续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此时此刻望着眼上方男人的脸,黎姝可的睡意消了许多。 他今天竟然还没起床。 很多时候,她醒过来的时候他要么就是晨练回来,要么便就已经去公司了。 傅绪寒睡着的样子安安静静的,看起来很乖,完全不会想到,他是那个心思缜密冷血无情的傅氏集团执行长。 望着他的睡颜,黎姝可有过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是将她骗得一塌糊涂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好像,他就只是傅绪寒。 一个会悲伤会喜悦,懂得疼爱人,也需要被人爱的简单的人。 黎姝可就躺在他怀里,男人有半分动静,她都能感受得到。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黎姝可立马将脑袋低了下来。 “醒了?” 晨起他刚醒,嗓音比较低沉,有些喑哑。声音放缓放柔后开口,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感。 仿若他怀里抱着的,是他最珍贵的。 他这个人就容易让女人产生这样的错觉,女人们也会因此深深迷恋他,下坠而无可自拔。 她当年也是如此,深爱着,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掏出来双手捧着去送给他。 黎姝可稍稍从他怀里挪出来了点,半阖着眼轻念了句:“嗯。”她抬起头,又问,“你今天不上班吗?” “最近会有一阵子空闲。”他说,“等过段时间完全入冬了,我就带你去斯里兰卡。那里比较暖和,免得你冬天感冒。” 傅绪寒起身的时候,也将怀里的女孩一起抱了起来。 他低着头理了理她睡乱了的头发,手掌抚上她的脸,渐渐往后移,深入她的头发托着她的脑袋。 而后启唇吻了下去。 他贴着她的唇,轻轻研磨。 怀孕的人比平时要敏感,这是傅绪寒从手册上看到的。确实没错,他细细吻了她一会儿,便听到她嘤咛了几声。 “保姆准备了一些做蛋黄酥的食材,等会儿吃了早餐,我尝试去做一下。做好了,你吃。” 黎姝可被他吻得身子微颤,他说话的时候都贴着他的唇,连带着他的话音,他的呼吸也都洒在她脸上。 但听到他要下厨做东西,黎姝可还是愣了一下。“你下过厨吗?” “没有。”他将她从床铺上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着。仿佛是贪恋她的味道,又弯腰亲了亲她的脸。 “那我不要吃。”黎姝可躲不开他的吻,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越来越喜欢吻她。前段时间就是一个劲儿缠着她要,要得她每日腰酸腿疼。 傅绪寒,有病。 他起了身,顺带将她抱了起来。抱到衣柜前的毛绒地毯上站着,而后给她穿了一条加厚毛绒兔子的套装。 他自己则随意披了件长款的外套,随后就拉着她下了楼。 ** 黎姝可以为傅绪寒是说着好玩,却没想到他认真得可怕。 饭后,这男人果真进了厨房。在保姆的指导下,认认真真地在做蛋黄酥。 中途黎姝可去厨房看过几次,见傅绪寒在和面,弄得到处都是面粉。连衣服和脸庞,都沾了粉。 她在外面吃了好一会儿草莓,而后才起身从客厅走去厨房。 厨房是北欧式的,简约风。 黎姝可拉开玻璃门,便倚靠着门框站着。 男人系着一条卡通的围裙,此时此刻他正在用模具将和好的面一个个挤出蛋黄酥的形状。 但他力度控制不好,一连做了几个都失败了。 今天阳光挺好,虽然刮北风气温相较昨天又下降了几度,但是此时此刻,许是北山别墅的墙暖开了的缘故,黎姝可觉得身子也挺缓和的。 厨房有一扇朝北的落地窗,外头的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落在男人身上。 令他看起来,比往日都要温和。 黎姝可靠在门边,似乎有些出神。记忆里,曾经的她与傅绪寒,也有过这样的场景。 那时候还在京城梅园。 十五六岁的她正值长身体的时候,晚上经常会吃宵夜。吴妈通常晚上十点多便睡了,她半夜饿的时候,不好去打扰吴妈,便让傅绪寒去煮面。 有时候他煮面煮得久了,她便从床上爬下来。手里捏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就往楼下走。 他也是如今天一样站在厨房里,细心认真地做餐品。那般居家的他,看起来温润极了。 那时候的黎姝可爱傅绪寒真的到了骨子里。 见到他的身影,就会情不自禁-地走过去,然后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脑袋贴着他的后背。 还会撒撒娇,说:“怎么煮了这么久?我好饿。” ,content_num 第65章 我不想和你吵架 “……” “小姐?” 小保姆的声音将黎姝可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顿了顿,这才将自己即将糊涂的脑子给敲醒。黎姝可直起身子,从门框边起身站好。 而后抬脚走了进去。 面对小保姆的话,黎姝可淡淡笑了笑,“我闲着无事,就过来看看。”她又看向正在用模具扣蛋黄酥形状的傅绪寒,她说:“好像做得挺好的。” 男人眼神示意了一下摆在一旁的食谱,“不是很相像。” 保姆:“烘焙师傅都不一定能与书上做得一模一样,先生第一次做已经很好了。” 傅绪寒转过头看了黎姝可一眼,见她嘴角有点草莓汁,下意识就要伸手帮她擦掉。抬起手的那刻,才看到自己的手都是面粉,很脏。 黎姝可看到他的眼神,便垂了一下眸子,而后用手擦了一下嘴角。 再抬头时,她看见他鬓角上粘的面粉沫,有一些沾在发丝上。 旁边有桌子,桌子上放着湿纸巾。黎姝可随手拿了一张,往前走了三五步,停在傅绪寒身侧。 旋即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踮起脚尖,给他擦了擦脸上的面粉。 小保姆在一旁嬉笑。 听到她的笑,黎姝可蓦地收起了手。 “好像从来没看见小姐对先生这么好,其实小姐和先生很登对,看背影都很般配呢。”小保姆怕自己说多,便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开了厨房。 黎姝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如果你不喜欢话多年轻的保姆,过两天我让林助理换几个过来。”傅绪寒说。 黎姝可摇了摇头,她把手里的湿纸巾扔进垃圾桶。她半低着头呢喃了句,“她年纪小,才会觉得我和傅先生您很般配。就像以前的我一样,也自以为我们很登对。” 黎姝可抬起头,看着傅绪寒微沉的脸。她心知,自己又说错话了,总是惹他生气。她抿了抿唇,旋即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傅先生和谁都很般配。” 她可不想惹傅绪寒生气,每次他生气遭殃的都是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她又受制于他,如果能让自己舒服点,她自然不会往枪口上撞,让自己过得难受。 黎姝可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免得又吵架。我也不想和你吵架,谁愿意天天吵?” 她伸手,用食指戳了戳那团面,“是不是有点硬啊?等会儿放烤箱里烤几十分钟,吃到嘴里吃不动怎么办?” 傅绪寒本来就揉着面,听她这么说,便又用手捏了捏。“难道牛奶放少了?” “先把你用模具做出来的几个放进烤箱,等成品出来试一试,就知道少了什么。”黎姝可说。 “也行。” 这一下午,傅绪寒和黎姝可都在厨房里做蛋黄酥。时间过得很快,好像一溜烟就到了晚上。 ** 花都在半个月后正式步入了寒冬。 傅绪寒今天有事要回一趟京城,上午十点多钟便走了。他说大概晚上回来,最迟明天。 此时此刻正值傍晚。 黎姝可正坐在客厅里吃水果,液晶电视上放映着近段时间热播的电视剧。 小保姆在楼上收拾她和傅绪寒的衣服,等傅绪寒回来,他两就动身去斯里兰卡避寒。 黎姝可正吃着草莓,手边的手机就响了。 她咬了一口草莓,才拿起手机接了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她没有见过。 对方先开了口,“黎小姐吗?” 黎姝可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了?” “不知道您赏不赏脸和我一起喝杯咖啡?我就在锦城别墅外,等您呢。” 听着他的话,黎姝可从沙发上走了下去,走到落地窗前。如他所说,林荫道上确实停着一辆不属于傅绪寒的车。 “这位先生,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黎小姐——” 只听见别墅的门“砰——”地一下被人为地打开,黎姝可整个人被这声枪响吓得愣了好一会儿。视线里,一个穿着黑色棉服的男人从玄关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还是如之前两次看到的一样,笑得邪气。 莫西故。 “啊——”小保姆往二楼跑下来,见男人用枪指着她,整个人都慌得失了神,停在楼梯上。 莫西故走到黎姝可身前,将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他低下头,在她脖颈处嗅了几下,“好香。” 黎姝可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傅家的人,一个比一个恶心。 “你私闯民宅,持有枪支……”黎姝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莫西故打晕了。 男人看向楼梯上的小保姆,笑道:“别出声,不然你就要去湖里喂鱼了。等我走了,你再给傅绪寒打电话。” 车子的发动机声音走远,小保姆腿软地摔坐下来,而后才手脚并用往客厅里跑,忙着给傅绪寒打电话。 今时今日,怎么还有人敢闯进民居抢人? 何况,先生还是花都新贵,有权有势的人。 ** 黎姝可醒来的时候,脖子一阵酸疼。 视线中,装入白色的天花板。周围弥漫着浓郁的玫瑰花香味,她慢慢偏过头,便看见偌大的屋子里,四处摆满了玫瑰花。 就连自己所躺着的床上,也都铺满了玫瑰花瓣。 她渐渐记起,莫西故闯到锦城别墅,将她打晕了带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房间花香味太浓,黎姝可闻着有点想吐。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有些难受地蹙了蹙眉。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黎小姐要睡到明天呢。” 听到莫西故的声音,黎姝可本能地往床脚挪了过去,警惕性地双手护在身前。 男人进了房间,就坐在离床几步外的沙发上。他手里端着几个碗碟,里头盛了饭菜。男人看着她笑了声,“你说我要是把你上了,傅绪寒会不会生气?” 这房间没有开暖气,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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