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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夏如许还是觉得心里舒畅。 终于,不用再看夏知那副令人讨厌的白莲花脸色。 ** ifs商场。 黎姝可出来后便给莫西故发了一条短信,男人给了她一个定位,是商场里一家亲子乐园。 黎姝可坐电梯去了九楼,出了电梯,便看见远处在泡泡球海里,正在与黎慕玩闹的莫西故。 莫西故与黎慕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叔侄,离远了看起来,这两人倒是有几分相似。 莫西故与傅绪寒是亲兄弟,五官浅看一点都不相像,但细看上去,还是能找到相似的地方。 黎慕遗传了傅绪寒的神态以及相貌的基因,自然与莫西故也有了几分相像。所以那时在伦敦,才会有人说莫西故与黎慕是父女。 黎姝可走了过去,隔着一扇不高的塑料门,弯下腰摸了摸黎慕的脸。“慕慕,玩得真开心呀。” 莫西故抱着黎慕坐起身,“谈好了?” 黎姝可点了点头,“基本上谈好了。” “他们没有怀疑你?我听说傅绪寒也参加了这次的会议,他怎么说?”莫西故问。 黎姝可伸手将黎慕从莫西故怀里抱了过来,“有疑惑是正常的,毕竟看到这样相似的脸,谁都会犯迷糊。我在来的路上,倒是在夏氏集团停了一会儿。见傅绪寒走后,夏如许和夏知拌起了嘴。” “你猜我听到了什么?”黎姝可朝莫西故笑了笑。 男人从泡泡池里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看向她,朝她挤了一下眉头。 “她们两姐妹可真有意思,一个派人害死我母亲,一个派人想要撞死我。还有那些年,我所接到的电话,听到的话语,基本上都是这两姐妹做的。” “但是现在,她两竟然因为我这张脸起了内讧。我觉着,日后这两人会先后来找我的。” 莫西故走在黎姝可身侧,他剥了一个糖,放进黎慕的手心里。“这四年里傅绪寒对夏知很好,京城的媒体都在挖他两是否暗地里订了婚。四年的亲密关系,夏如许自然是看不过去了。” “她两姐妹起内讧,也刚好帮了你。就让她两内斗,你看戏,坐收渔翁之利。” 黎姝可偏过头,与莫西故相视一笑。 他们定了一个西餐厅,点了一些菜品。服务员上了饮料是冷的,莫西故便去换了杯热牛奶。 黎姝可坐在位置上逗黎慕,小女孩咿呀地笑着,一张肉嘟嘟的脸笑得极开心。一边笑,一边乐呵呵地摇晃着两只手。 手心里的糖果没有抓紧,掉到了地上。黎姝可便弯下腰,拿着纸巾想将它捡起来。 起身的那刻,便迎上一个很熟悉的眼神。 席嵘。 男人从远处走来,撞上那张熟悉的脸时,也蓦地停住了脚。黎姝可看着他,他也注视着黎姝可。 好些年不见,席嵘也有了改变。男人不像五年前那般简单了,他西装革履看起来文质彬彬,但那双眼眸初始看上去,却深邃了不少。 黎姝可在夏氏集团外听到了夏如许和夏知的对话。 那年莫西故被傅绪寒打伤,是席嵘与夏如许联手将莫西故救走。当时的莫西故于她而言,就是一颗巨型炸弹,一不小心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席嵘与夏如许联手救了莫西故,是何居心? 黎姝可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他记恨傅绪寒,想救了莫西故借此报复他?也许是他想救她从傅绪寒那逃出来,所以救了莫西故用来拖住傅绪寒? 显然这些理由太过于苍白。 也可能是经历了这么多事,黎姝可的心思也变得繁多了起来。回想以前的所有事,她总觉得自己身处别人编制的牢笼,不止傅绪寒那一个。 她也不是疑心席嵘,只是觉得他不再像福利院里那个,曾经单纯保护她的少年哥哥了。 “……” “姝可?”男人蹙眉,喊了她一声。 黎姝可将思绪抽了回来,她装着听不懂的样子,只是礼貌地朝席嵘笑了一下,而后便捡起地上的糖果,扔进了垃圾桶。 席嵘与身旁的人说了几句话,便箭步走了上来。男人走到黎姝可身侧,侧着身子仔细打量了她好几眼,“姝可,真的是你吗?四年前我收到消息,说你失踪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 “这几年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和我联系,好歹也应该跟我报个平安……” “席少这是认错人了?”莫西故从远处走来,与席嵘擦肩而过,便走去黎姝可身旁坐下。男人坐下的时候很是自然地搂住黎姝可的肩膀,又将手里装满草莓的盘子递到黎姝可手里。 他抬起头,看向席嵘,“不是黎姝可。” 席嵘蹙紧了眉头,再次看了黎姝可几眼,“不是?那她……” “当年我搞垮了傅绪寒在花都的傅氏集团后,黎姝可就跑了,至于去了哪我也不知道。这是我在伦敦认识的,欧氏一族的少小姐,欧老爷子的孙女欧若。” “莫少你这玩笑可真不好笑……” 莫西故朝服务员找了一下手,吩咐他可以上菜了。而后才与席嵘说,“我们准备吃饭了,席少自便。” 逐客令,席嵘听得懂。 男人还是不信,走的时候又多看了几眼黎姝可。 席嵘走后,莫西故才换了个位置,坐去黎姝可对面的沙发。他一面倒牛奶,一面说,“与他扯开些关系挺好,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content_num 第110章 新的希望 黎姝可接过他递来的牛奶,“当年你在花都受了重伤,我今天听夏如许亲口说,是她和席嵘联手救了你。” “没错。”莫西故点了点头,“席嵘和我做了个交易,他保住我的命,我帮他一起搞垮傅绪寒。他明知道我对你的威胁,却还费了力气把我救了。” “姝可,他没你想象中那么好。可以说,他跟傅绪寒是一路人。” 黎姝可轻笑了声,“怕不止是一路人,而是想借着我打压傅绪寒。当年在京城,他帮着我逃跑,那时傅绪寒动了气,没少收拾席氏集团,也因为那遭,傅绪寒树敌不少吧?” “确实。”莫西故说,“虽然席氏集团当年风雨飘摇,但是傅绪寒故意打压也得罪了一些商界的人。尤其是他出动人手去找你的时候,席家的人趁着这个空子,反击傅氏集团好些次。” “另外我还得知,傅绪寒能查到你在花都的位置,便是席嵘与他透露的。在你到达花都一年,他就将你的位置私密告诉了傅绪寒。” “他大概就是利用你,复兴他们席家罢了。这几年来,席家在京城也算渐渐混起了身。” 黎姝可吸了几口气,她握了握黎慕的小手,看着自己的女儿,心情也好了些。“不说了。” ** 傅家老宅。 回了京城,自然是逃脱不了傅家的眼线。莫西故晚上与黎姝可黎慕一起吃了饭,而后又一起去国中接了凌奇,送了他们回沁园,再去了傅家老宅。 傅家被傅绪寒掌权后,傅老爷子的精神也不如从前了。莫西故在老宅与傅老爷子说了一会儿话,便准备离开。 “西故。”傅老爷子喊了他一声,老人将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这些年在外面混迹,倒是成熟了不少。” 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领着一个家族近四十年。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更没有人敢反抗。他的话,在傅氏一族,就相当于是一道圣旨。 莫西故对于傅老爷子的夸赞,没有太多的表态,只是恭谨地弯了弯腰。 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又或许是权利被人夺走,四年的时间,令他看起来没有往昔那般强大的气压。莫西故看着傅老爷子,问:“爷爷,当年黎姝可那场车祸,是您安排的吧?” 夏如许有这个胆子,却没这个本事直接雇佣人去撞死黎姝可。 且不说傅绪寒是花都城新贵,城中上流圈子的人敬他几分。就算是傅绪寒他的人,也都遍布花都城。退一万步来说,没有傅绪寒,还有他莫西故在花都。 若夏如许真的雇佣底下的人,他也一定会得到部分消息。 尤其是在彻查的时候,那场车祸发生之后,死了一条命,残了一条命,最后却鸟无音讯,新闻也都被压了下来。 就连傅绪寒,都没有再查下去。他底下的人查了半月,碰了壁,也就不再查了。 这只能说明,那背后的人势力强盛,他与傅绪寒皆不是对方的对手。 “……”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带着人闯进锦城别墅,拔枪带走那女人?傅氏集团的合作案,也因为那件事影响颇深。傅绪寒,是在走老路!” 傅老爷子抬眸,深邃的视线冷冷地落在莫西故脸上,仿佛像一道冰箭,能刺穿人的血肉。他盯着他,缓缓开口:“四年前傅绪寒夺权,也有你一份功劳。” 莫西故猜到傅老爷子定会查出来,他也不想隐瞒,便如实点了点头,“是的爷爷。” 四年前,他与黎姝可联手将花都的傅氏集团子公司搞垮,并陷害傅绪寒走私毒-品和枪支弹药,导致他被花都检察署的人带去检察院接受调查。 当时是傅老爷子制造了一场病毒,让傅绪寒“死”在了检察署的休息室里。而后,人为地抹去了花都中有关傅绪寒的一切信息,重新回到了京城。 回京城那半年里,傅绪寒自然还不宜参加重大活动,他也耐得住性子,一直在等机会。 有一天,傅绪寒联系到了他,并找他合作,兄弟两里应外合,联手将傅老爷子一击即中,直接击败。 傅绪寒成功夺权,坐上了傅家家主的位置,掌管傅氏一族的财权。但家主之位不好坐,他坐了将近四年,才将这个位置渐渐坐稳。 面对傅老爷子的凝视,莫西故也没有躲避。他说,“您的权势存在一日,便对姝可多一日威胁。四年前您会直接取她姓名,也差一点要了她的命。我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 傅老爷子似笑非笑,视线落在檀木桌上,轻轻叹了口气,“一个女人,就把你们兄弟两迷得这么晕头转向。她在京城时被绪寒藏得太好,好到我一直没有发现,后悔没有早点除掉她。” “爷爷,您早点休息。”莫西故是打算走了。 “莫西故。”傅老爷子喊住他,“那女人如今回了京城,无论目的是什么,大概绪寒都会咬着她不放。现在的傅绪寒,你没有任何胜算。四年前帮着他将我压下,四年后你只能看着他把人从你身边抢走。” 莫西故站在两步外,背对着傅老爷子。 早在四年前到伦敦,在傅绪寒联系上他,他两达成共识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黎姝可决定回京城,他们抵达京城的时候,他更明白会有这么一天。 他从来没有对黎姝可表露过心迹,这世界上除了傅老爷子,也许便只有他那亲哥哥傅绪寒知道,他莫西故也是心属黎姝可的。 早知道日后会爱上,当年就不应该给她留下那么不堪的第一印象。以至于到现在,他连一句“我喜欢你”都不敢说出口。 莫西故:“她选择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无论她在谁身边,傅绪寒也好,别的男人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她能过得好。” “她是我打中毒之后,第一个能接触的女人。也是我活了三十多年,除了从挑衅傅绪寒中获得生存的希望外,看到的新的希望。” ,content_num 第111章 送玫瑰花 “在伦敦与她生活,照顾她的日子,也是第一次让我觉得,活着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 莫西故说完后,离开了书房。 安静下来的书房,暗黑的环境,死气沉沉。过低的气压,令人呼吸都不太顺畅。 ** 莫西故从傅家老宅出来,走到林荫道,往自己的保时捷方向走去。 刚走了几步,就蓦地停下了脚。 不远处,傅绪寒就站在路灯下。灯光落在男人身侧,将他身周打上了阴影,看不清五官神情。 今天黎姝可去了夏氏集团参加会议,说是见到了傅绪寒。想必,傅绪寒是来找他询问情况的。 咖啡厅。 傅绪寒选了一家咖啡厅二楼,靠窗的包厢,很安静。 服务员将咖啡上好后,就离开了包厢。 傅绪寒坐在莫西故对面的沙发上,他注视着对面的男人不缓不急地在咖啡里加了两勺牛奶,又拿着勺子搅拌了好几下。 “你不是从来不加牛奶?” 莫西故将勺子拿了出来,放在白瓷盘上。“姝可说纯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加一点牛奶更健康。”他说完这句话后,又加了一句,“别生气,生气也没有用。” 莫西故抬起头,迎上男人投来的目光。在傅绪寒的注视下,他开了口:“是有事找我吧?关于姝可的?” 傅绪寒没有说话,莫西故先一步解释了,“如你今天见到的这样,姝可确实失忆了。从花都离开后,姝可生了场大病,好多天才醒,醒来后便忘了以前的事。” “在她失忆后,她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joe看中她的天分,收她成为闭门弟子。姝可在设计方面的确很厉害,joe便认了她做孙女,也就改了个名字。” 莫西故喝了一口咖啡,许是这么多年挑衅傅绪寒惯了,他已经下意识习惯性地去与傅绪寒对着干。他又说:“四年前你找到我,与我里应外合夺了傅氏一族的权势。新家主上位,底下的人难控制,加上傅氏集团的运营,你根本没有能力再去国外查我的踪迹。” “半年前你地位稳固了,几次三番派人查,还亲自去了一趟米兰。不过也晚了,这四年里你缺席了,陪在她身边的是我。” 看着傅绪寒渐渐沉下来的脸,莫西故心里挺舒服的。他又说,“傅绪寒,你信不信我已经跟姝可结婚了?孩子都三岁多了。” “莫西故!” 莫西故挑了一下眉,便止住嘴没再发出声音。 他是故意提及孩子,因为就算他不说,日后傅绪寒也一定会拿黎慕的dna去做亲子鉴定,到时候也能轻易知道那是他的孩子。 莫西故垂了垂眼眸,放低了声音,“傅绪寒,你就没想过放手吗?回首以前做过的事,你觉得姝可还会原谅你吗?” “因为妈妈去世,你找到那女人唯一的女儿,将她从福利院里带出来。把人养了三年疼爱了三年,然后借着与夏如许订婚的噱头,让所有人都嘲笑她是小三。” “她承受不住了,从京城逃去了花都,你又找了过去,把人给禁锢了。禁锢了她的自由,将人绑在你身边也就算了。” “看看那几年里,她经历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莫西故又接着说,“怀孕,流产,被我绑架,受尽欺负。在她心里,你可是把她当成商品卖给了我。” “你觉得这一切后,她会接受你?” 莫西故抬眸,看向对面的傅绪寒。 男人眸色深邃沉冷,一如既往的看不透。莫西故看了他许久,也见他沉默了许久。 就在他以为傅绪寒以沉默代表回答的时候,对面那男人忽然抬了下眼睛,对上他的视线,淡淡地说了句:“我愿意低头服软,换一种方式将她追求回来。” 听到傅绪寒这句话的时候,莫西故显然愣了一下。 愣了数秒钟后,莫西故将视线从傅绪寒脸上收回来,轻笑了声,“你的意思是,往昔你也是在乎她的?只是追求的方式不对?难不成这四年里,你在反思?还是因为我当年从中插了一脚,让你看明白了自己心里想的?” 傅绪寒没有说话。 莫西故也不想听他的回答。 情敌之间,哪有那么多一来一去的你答我问? 莫西故忽然又想到什么,又说,“姝可把你和她的那段过往忘了,也忘了你对她的所作所为。傅绪寒,你该不会是想趁着姝可失忆,又去坑蒙拐骗?” “这跟你就没有关系了。”傅绪寒说。 “是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要和你说,机会渺茫,还是别去碰钉子了。既然当年愿意用姝可换夏知,那你现在就死磕夏知,何必来再招惹姝可?” 傅绪寒起了身,“与你无关。” 见他准备走,莫西故也站起了身,他蓦然蹙起了眉头,冲傅绪寒的身影喊了句:“这个世界上你最没有资格爱她,把她伤得那么深,再提爱这个字,太肤浅。” 男人的步子缓了几度,傅绪寒停了一下,而后抬脚走了。 ** 今天天气比较好,是黎姝可入职的第一天。 虽然是在一个月的实习期,但公司上下一致待她比首席设计官更尊敬几分。她觉得,可能是因为她是joe的孙女这个缘故。 她的办公室设立在十五楼,办公室是隔离在其他设计师之外的一间私人间。 到了设计部,同事们笑脸盈盈地与她打了声招呼。黎姝可点了点头,回了声笑。 旋即,便有个女孩子凑了上来,“欧姐,有人给你送花哦。” “也许是公司哪一位倾慕欧姐。” “任职的第一天就被表白,也太浪漫了。” 在其他设计师的话语声中,黎姝可看向那扇玻璃门打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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