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祝卿安于“秦曜灵”三字上刻意加重咬音,以示不满。 “我问你去找他做甚?我方才听到你对他讲‘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想知道到底何事你要放着本派师兄弟不问,偏要去问旁人。”谢我斯冷声道。 谢我斯身形高挑,立于祝卿安面前,声音却如冰刃。 祝卿安对他既厌且恼,更恨他这副爱管闲事之态,怒声道:“我的事情,与你何干?谢我斯,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与裴姑娘吧。” 言毕欲合门,谢我斯却以手撑门,目光幽深,凝视祝卿安,不知是否为错觉,他仿佛看到谢我斯唇角微勾,竟有些瘆人。 “祝卿安,你身上的毒我有法子,回去了你去我的院中找我,我告知你。” 言罢,谢我斯转身离去,留下祝卿安呆立当场,半晌方回神,惊道:“我就说吧,定是他搞的鬼,不知有何目的,总之必是想让我求他。真是阴险狡诈,哼,谢我斯,咱们走着瞧!” 次日清晨,秦曜灵吃过客栈小二端来的早食,沐浴完,整理行囊,准备回家。 翻检包裹之时,瞥见衣袍中还有一小瓷瓶,心头猛地一怔,旋即回神,暗呼不妙,直骂自己为何要将两瓶相似无二、未有任何标识的瓷瓶混置一处。 自己不仅没有帮上忙,可能还帮上倒忙了。 祝卿安知道了不得捶死他? 翌日,因为几个师兄弟贪玩,众人又拖延半日才踏上归途。 裴绮罗在半途中与谢我斯依依惜别,随父亲遣来的弟子共返金光教。 临行之时,她心怀万千不舍,对谢我斯言道:“谢少侠,此番一别,重逢无期,望君珍重。” 她努力也努力过了,来武林大会之前,父亲曾寄信与她,信中大半劝慰之言,念及年迈的双亲,她又是父亲老来得女,思虑几夜,终是下定决心放手,她实在不该做出吊死在一棵树上的这种傻事,幸而悔之不晚, “裴姑娘,请保重。” 祝卿安听谢我斯的声音,淡然若水,与裴绮罗的深情依依大相径庭。不禁腹诽:此人未免过于凉薄,一月多时日,朝夕相处,即便是寒冰,理应也该融化了罢,合该他无福消受佳人。 不过也好,如此冷心之人,最好独身终老,方为上策。待他垂暮之年,我自是琴瑟和鸣,子孙绕膝,岂不快哉? 也不知他祝卿安凭什么笃定人家翩翩佳公子将孤老一生?论家世,你除了有个掌门爹,其余皆难及谢我斯;论相貌,二人皆为上选,不言也罢;论武艺,你稍逊一筹;论才艺,亦不及他;论同门号召之力,更是……啧啧,就连你那掌门爹,也做好了将掌门之位传于谢我斯的打算。 “裴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谢我斯轻声问道。 裴绮罗以为他有私密话相告,面颊微红,轻轻点头。 二人遂行数步之外,祝卿安才不屑于听他们讲什么,故意骑马往旁去了几步,似在避嫌。 其余师弟则左右顾盼,其中一人道:“小公子又与大师兄不和了?” “他们几时和睦相处过?” “但今日小公子似乎尤为不愿见大师兄。” “大师兄从不主动生事,必是小公子挑衅不成反遭责骂。” “你俩再大声些!”祝卿安瞪了二人一眼,二人立时噤声,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看祝卿安。 暮色四合,一行人不慌不忙,夜幕低垂之时,才看到一小客栈。 此客栈隐于偏僻之地,来时不曾看到过。 行至门前,谢我斯瞥见马厩旁侍弄马匹的小童,心中隐觉不妙:“不然,我们今夜且往前方庙宇将就一夜。” 祝卿安闻言,连忙劝阻:“不行,破庙难掩风雨,且安危难测,我早已饥肠辘辘。” 他自信众人身手不凡,何足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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