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声,有些苦恼道:“那我找不到发牌的人,可以找你帮忙兑牌吗?” 赵声阁想了想,较为慷慨地说:“也可以。” 陈挽眨了眨眼,忽然倾身凑近他,问:“什么都可以?” 赵声阁挑眉,意思是请说。 陈挽歪了下头,想了想,说:“那我想要——” “你今晚尽兴。” 赵声阁微怔:“什么?” 他一抬起头,就看到陈挽正用一种他熟悉的、痴迷的、贪恋的目光灼灼看着自己。 赵声阁和他对视了几秒,浅淡地笑了笑,很快又收起,面色平静地轻声说:“真的是不怕死。” 陈挽还是那样地看着他,眼睛在夜色中黑得发亮。 赵声阁靠着椅背,手搁在车窗上,看了他片刻,说:“过来。” 陈挽跨过中控台,爬到他身上,刚要开口就被赵声阁用那张红桃K 堵住了嘴巴。 “含着,不准掉。” 陈挽很听话,嘴巴无法开口说的话,那双痴恋得发红的眼都帮他说了。 赵声阁被看得心头大动,面无表情剥下他的衣衫和裤子,从车箱拿出几个套,摸了摸陈挽的脸,不含情绪地说:“自己选一个。” 陈挽下面被握着,面色涨红,哆嗦的手把那几个套颤颤巍巍地拂到地上。 他一个也没选。 赵声阁脸上真是一丁点笑意都没有了,给他简单润滑之后,将人压到身下,直接插了进去。 陈挽被强烈地、完全地、肆意地占有,瞬时逸出了满足的声音,却始终没让嘴里的牌掉落一分。 他紧紧把头埋在赵声阁的肩窝,在他背上挠出数条抓痕,怕手环膈到对方,想解开,赵声阁攫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摘,冷酷道:“让它录。” 陈挽耳根爆红。 赵声阁一言不发地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库里南震落掉在车窗上的落叶。 他一边动着一边抽了条皮带反手将陈挽的绑在一起压在头顶,打的结和当初陈挽在密仓时的手法如出一辙。 果然,陈挽眼中很快露出着急和惶恐。 赵声阁实在是太知道陈挽怕什么,怎么治陈挽。 陈挽怕的根本不是被绑,他早已自愿成为人质。 他怕的是抱不到赵声阁,空有一双手臂,却无法拥抱和抚摸心爱的人。 想抱的人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抱不到。 无论赵声阁抱他多紧,陈挽也觉得不够,不够近,不够紧密,不够严丝合缝。 对于他这种天生为爱人奉献甚至祭献自我的人,被动地接受,无法施予,无法反馈,无法付出,是比任何一种侵犯都更致命的凌虐。 赵声阁占据陈挽的眼睛、嘴巴和身体,更要操控陈挽的灵魂,要陈挽永远记住爱他的迫切和感受。 陈挽越抱不到赵声阁,以后的每一次拥抱就会更加用力、更加坚定。 赵声阁歪了歪头,欣赏他的渴求和几近崩溃,从他嘴巴里拿下那张红桃K,明知故问:“哭什么?” 陈挽气若游丝:“我抱不到你。” “我不是在抱着你吗?” 陈挽只能重复:“我抱不到你。” 赵声阁温柔地安抚他,却在他的身体里控制着没有射出来。 他摩挲陈挽的脚踝,小腿胫骨一直到大腿根,把这只精致漂亮的手办从里到外认认真真都把玩了一遍之后,才善解人意地询问:“现在,还是等我?” 陈挽像濒死的天鹅昂起颈项,留下眼泪,喘息着说出正确答案:“你帮我选。” 赵声阁满意地笑了,却也没有就这样放过他,抬起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手环亮起来,说:“自己计时。” 手环记录下陈挽每一帧痛苦又幸福的表情,他的巢穴温暖柔软湿润,只有赵声阁拥有通行票。 因此他肆意进出,如探索乐园,在陈挽的身体里为所欲为,轻重深浅,全凭心意。 他恶劣地牵着陈挽的手去碰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好让他清楚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入他、占有他,又或是带陈挽的手放在他被顶出形状的腹间,感受他们每次同频共振的律动,甚至在陈挽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微微抽身。 陈挽无法用双手拥抱赵声阁,只好用眼睛、嘴巴和身体拼命挽留,身下紧紧绞着他。 赵声阁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不射在里面,为什么不给他。 那样一双渴求的、炙热的、哀求的甚至有点疯狂的眼,能将人烧融化,两条修长的腿缠着赵声阁的腰,是哀求挽留,却也是一种变相的强势禁锢。 副驾驶几近湿透,两个人每次做都天昏地暗抵死缠绵,好像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 赵声阁湿了的头发和眉毛更黑,他始终没什么表情,身下却快速动着,有种冷淡的性感。 汗珠从下巴滴落,陈挽轻轻张开嘴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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