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个月,正是脸上挂肉,白胖的时候,自己这外孙却看起来没比满月的婴儿大上多少。 薛夫人生养了三个孩子,总觉得自己的外孙不像是能站住的。 只是看着女儿满脸怜爱的模样,这话她当然不能当着女儿的面说。 一个女人当了母亲,尤其是刚做母亲,有多在乎自己的孩子,薛夫人心里无比清楚。 所以她斟酌了片刻自己的语言:“娘娘,三皇子瞧着似乎瘦弱些,太医可来看过了?” 薛夫人想着家中夫君的交代,心底便压下重重担忧。 说到这个,薛妃眉眼间也染上了浓浓的愁云。 “太医说康儿的身子不行,都怪我身子无用,否则也不会让康儿如此羸弱。” “娘娘莫要自责,这哪能怪你?”薛夫人想了想,用尽量委婉的语气问: “只是在宫中,若有一个身体健康的孩子怕是最好。” 这个道理薛妃何尝不懂?她甚至自己也谋划过。 面对亲娘,薛妃苦笑道:“娘,这样的道理女儿自然明白,但是女儿伤了身子,太医说怕是很难再孕了。” 她能平安生下三皇子已是难得,这次生产伤了她的身子,已经很难再怀孕。 薛夫人仔细看了看女儿的神情,见她似乎很是不甘,才将一颗心稳定了下来。 她从怀里摸出一张方子递给薛妃: “娘娘,若是您想,不妨再试一试,这张方子听说非常灵验。” 薛妃双目一亮。 接下来的日子里,薛妃整日里便在自己的钟粹宫养身子。 除了给皇后娘娘请安,亦或者是一些必须出门的事情,别的时间她绝不会轻易出门。 尤其是在天气渐渐寒冷之后。 只是三皇子的确不像是能站住的孩子,在又一个春日即将来临的时候,钟粹宫上下已是充满了药味儿。 太医们几乎每日都会来这里,即便如此,三皇子仍旧不见好转。 谢姿月是中宫,后宫的事都由她掌管。 三皇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她亲自上来看望,只看见薛妃瘦下去的双颊。 但薛妃还是个美人儿,就算说着孩子的事情,忍不住哭泣的时候仍然梨花带雨。 谢姿月本想看一眼三皇子,但是三皇子所在的屋子门口挂着厚厚的布帘,她怕进去带了冷风,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 等回到未央宫的时候,顾萱还在榻上抱着汤婆子,让听雨给她的指甲染上红色的蔻丹。 见母后回来了,她扬起另一只做好的手给谢姿月看: “母后你快看看,好不好看?” “好看,”谢姿月拿起女儿的手仔细看了看,她一双手又白又嫩,手指如葱,红色的蔻丹很衬肤色: “你喜欢护甲么?” 谢姿月有不少精美的纯金护甲套,只是她自己不怎么戴。 此时见女儿的手指纤长,便有意将护甲套赐给她。 “我不喜欢,”顾萱摇头:“会戳到人。” 谢姿月莞尔,她之前不戴,也是因为害怕护甲套戳到尚在襁褓中的女儿。 没想到一晃眼女儿都这么大了,而且不戴护甲套的理由和自己一样。 “对了,母后,你去看了三皇弟了么?他好些了吗?”顾萱想起了正事。 谢姿月摇头说:“本宫私下问了太医,都说身子羸弱,怕是到不了夏日。” 钟粹宫一股子药味,可见三皇子的性命保的十分艰难。 顾萱心有戚戚,父皇这么多孩子都没事,难道三皇子会是第一个夭折的? 第379章 出宫围猎 三皇子的境况传到汉宪宗耳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身体这么差,汉宪宗的心情极度不好。 他来未央宫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因为来的时候不晚,顾萱还在主殿中。 汉宪宗一进殿便问:“爱妃,是否是朕做了不利于天之事,所以上天才要惩罚朕?” 声音里裹挟着浓浓的醉意,随着他跨入殿中,还能闻到丝丝酒气。 来福紧跟其后,搀扶着汉宪宗,此时他苦着脸压低声音: “奴才拜见皇后娘娘,公主殿下,陛下这是知道了三皇子的事情,心中不痛快。” 三皇子现在还能保住性命,完全是因为太医齐聚一堂,而且下了猛药。 但是再金贵的药也有无用的时候,这些药何尝不是在激发三皇子最后一点潜力?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谢姿月和顾萱一左一右上前,扶着摇摇晃晃的汉宪宗坐在榻上。 谢姿月温声安抚:“陛下,您勤政爱民,大燕在您的治理下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他国不敢来犯,上天只会褒奖您,而不会惩罚您。” 顾萱也在旁安慰:“是啊,父皇,你还有我,还有绒儿继儿他们。” 汉宪宗转了转脑袋,盯着顾萱看了半天。 顾萱被父皇盯的莫名其妙,就在她忍不住想开口询问的时候,汉宪宗醉意朦胧说: “阿萱都这么大了……” 语气里似乎还有些感慨。 顾萱心中一酸,她长大了,父皇却比自己襁褓中看见时多了几分忧愁。 不过还没等她多伤感,就听汉宪宗又问:“阿萱现在的字可好看了?” 顾萱:“……?” 这话题转的太生硬,她还没反应过来。 怎么好端端的又转到自己的字上去了? 谢姿月却安抚拍拍他的手:“好多了,陛下您忘了?还是您亲自教导的。” 汉宪宗心中不快,话题能转一转也有好处。 “拿来朕看看。”汉宪宗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硬要顾萱将最近的字拿给他观摩。 顾萱只得将最近写的字拿来。 本以为这就差不多了,孰料汉宪宗看了并不满意,摇头晃脑说: “并没有朕的字好,快些拿纸和笔,朕要好好教导阿萱。” 来福忍着笑,拿来了笔墨,直到顾萱被父皇像小时候一样教导写字的时候还没想明白。 他喝了酒,怎么还惦记着要教自己写字。 还有就是,她的字有那么丑么? 让父皇喝醉了都要起来教导她? 第二日汉宪宗起身还有些微醺,他对昨日的事情还有些隐约的印象。 在谢姿月替他更衣的时候心虚问:“爱妃,朕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 谢姿月叹了口气,说:“原来陛下您还记得呢。” 说罢对着外面的案桌一指:“昨日您教了阿萱许久,那些都是你们写的。” 汉宪宗顺着看去,桌上放着厚厚一叠,即便每张上面写的不多,也可看出到底有多少数量。 这会儿已快早朝,满心愧疚的汉宪宗无法亲自给女儿道歉,郑重说: “爱妃,等阿萱醒了你同她说,是父皇昨晚喝多了,给她赔不是。” 简单的赔不是可不好解决,顾萱闹腾着让父皇答应自己一个要求才作罢。 不过她暂时没想到想做什么,暗暗计划着,要是可以,便将这要求兑换为下次出宫的机会。 燕酌现在有了正式职务,不能跟着顾城时常在太学了。 要想和燕酌见一面,还是在宫外最容易。 说不准还能一起去玩玩。 她很快便等到了这个机会。 开春后,按照惯例,皇帝要带着众臣去射猎。 以往汉宪宗从不带公主和嫔妃。 但顾萱手持汉宪宗的愧疚,自然毫不客气要求父皇带着她。 大皇子顾继也有八岁了,汉宪宗有意要锻炼儿子,便带上姐弟二人一起出发。 顾继和皇姐熟悉,两人在马车上掀开小窗说话,顾继还说: “皇姐,我听母妃说了,这里好像还有狼。” 顾萱点头说:“不仅有狼,而且还有白虎,不然来围猎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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