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己的考量决定一件事情做到哪种程度。” 江心雨戳着他的胸膛妩媚一笑, “这算不算是另类版的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肖渊抓住她作乱的手就吻了过去。 “没有夫人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夜夜笙歌竟是如此的让人喜欢。 别琢磨那人了,咱们还是研究自己的事儿” 连日赶路再加住客栈俩人好多天没亲近了,肖渊这一点火江心雨也把其他事情抛到了脑后。 除了回应脑子里唯一想着的是回头看看有没有卖少数民族服饰的。 她想买几件给肖渊穿上,估计肯定更性感。 巴蜀这边可比京城热多了。 大街上走着的苗女都露着小腿,那些彝族的阿哥们也都穿着露胳膊的民族服装。 绚丽多彩的配色夸张的蜜蜡首饰和大耳环十足的异域风情。 她今天一见就觉得肖渊穿上肯定很好看。 果然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江心雨这样想着的时候肖渊已经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两只脚镯。 就是那种苗女喜欢戴在脚踝上的带着小铃铛的银圈圈儿。 趁着那什么的时候,肖渊一边动作一边给江心雨套在了脚上。 不是他没想买苗女的衣服,只不过那衣服都是人家自己绣自己穿根本不外卖。 肖渊易容出去转了半天也只买到了一对银脚铃。 这次再……脚踝上的铃铛便随着动作叮叮当当的响,从声音的快慢就知道 江心雨难得的害羞, “外面还有人呢,你弄这么个东西不是给人家报数么!” 肖渊坏笑着又把夫人按住, “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 好夫人就依了我吧,想听。” 江心雨最受不了他这种可怜兮兮的撒娇,一时心软这铃铛就响了半夜。 毫不意外的,第二天江心雨又赖床了直到中午才起来。 夫人没起小蝶自然也没出去,倒是肖渊早早的出门了。 江心雨郁闷的捶了下床,“他倒是有精神。” 一想到那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将江心雨就羞得满脸发烧。 她现在合理怀疑肖渊就是故意炫耀。 多睡了一上午江心雨已经缓过了精神,吃完午饭后将脸画丑穿了还没洗的赶路衣服再次出门。 昨天听说将军府在给自家小姐选会武的女护卫她想去碰碰运气。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这于晟究竟怎么回事儿还是得从内部打探最稳妥。 既然将军大人戒心重守卫森严那就从后院家眷入手好了。 也能更清楚于家二房对朝廷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看法。 小蝶还以为昨晚夫人已跟经跟督主说过了,也收拾了一番就随着江心雨去了报名的地方。 他们这次来带了多重伪装的身份文书,现在俩人用的是一个小镖局的姐妹。 姐姐苗翠花十八妹妹苗翠蝶十六,父亲是京城一个小镖局的镖师。 姐妹从小习武,原想着给大户人家夫人做保镖的。 没想到父亲送镖的时候意外死了。 镖局的东家不是东西非说她们爹把她们姐妹许给他傻儿子了。 这俩假意答应偷跑了出来。 以前听说巴蜀地区男女大防没那么重女人也可以抛头露面便一直往这边走。 如今盘缠花的差不多了急需找个工作。 俩人的说法和文书都对得上,身上满是尘土的衣服和看不出本色的鞋子也挺有说服力。 负责招人的嬷嬷让俩人举了举石锁演示了一下功夫。 俩人自然是收着力的,但一只手举起50斤的石锁也足够让嬷嬷满意。 其它入选的小姑娘也都是练过的,最厉害的也不过单手举起40斤。 倒是打的挺花哨好看,今天四十多人报名也只留下了八个。 这八个是真会武的,其他那些不过是力气大或是会几下花拳绣腿来碰运气的。 毕竟对于这边的人来说能在将军府工作算是一步登天,但凡有机会谁都想试试。 这也就是在巴蜀,其他地方想找几个会花拳绣腿的小姑娘都难。 当然,边关那里不算。 若不是巴蜀这边多民族混居时常发生争斗也没人非要自家的女孩去练武。 无论是江南女子学绣花还是边疆的女孩会打猎都是生存需要。 将军府的待遇就是好,刚一入选嬷嬷就给她们发了新衣服新鞋子让她们去洗澡换衣服。 这才只是第一轮,虽说见不到姑娘也不能这么脏兮兮的。 等收拾干净了还有人检查呢,起码得保证身上没虱子跳蚤不是。 江心雨感激嬷嬷的话真的是发自肺腑,那股子真诚让带她们的老嬷嬷分外满意。 她不是装的,是真感激,感激嬷嬷给她洗澡的机会。 为了表现的像个逃难来的她可是给自己和小蝶头上抹了不少豆油还撒了把尘土。 若是今晚上让她这么睡她能把自己头皮抓成流苏。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想当初在末世她也不是天天能洗澡的。 可现在若是让她脏着他根本就睡不着。 别管怎么说算是混进来了,今晚能睡个好觉。 她是睡个好觉了,肖渊看着她留的纸条气得整宿没醉。 无组织无纪律,这要是他手下刚上岗就得下线儿! 第278章 于家人 肖渊再怎么气也没用,人已经走了。 除了想法子找人混进将军府接头别无他法。 莫名的肖督主想起了一句民间俗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挑着走。 到他这里完全反过来了,他这是娶了个雄鹰一般的女子只能爱默默等候。 可偏偏这次除了小蝶和夫人其他的都是男子,即便混进将军府也混不进后院。 除了静候佳音让人多注意将军府的八卦好像也没别的好主意。 江心雨和小蝶倒是如鱼得水,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开始跟着嬷嬷学规矩。 她俩是这批护卫里功夫最好的,估计再有两天就能送到将军府的小姐跟前。 于晟家世显赫出身名门偏偏是个痴情种,跟夫人成婚多年生了三子一女。 虽说年轻时迫于母亲压力纳过几房妾室却也都是摆设。 倒不是说他没睡。 毕竟那时候还在京城,他若是不睡一个善妒的名声妻子就少不得受挫磨。 再说身为古代土著男人从小受的就是这种教育。 在他眼里那些通房妾室不过是工具一样的东西压根儿不用当人看。 他所谓的摆设就是不让她们生孩子,在他的认知里这已经算是为跟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于夫人也是大家小姐该懂的道理都懂,可知道是一回事儿受不受得住又是另一回事儿。 其实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来说嫁给不喜欢的人反倒是好事。 因为不爱就不在意不用心就不会受到伤害,只把妻子当成一份工作做就好了。 可偏偏是动了情的,另一半去睡别人那就是一种往心上戳刀子的伤害。 尤其是礼法管着她连不乐意的表情都不能做,于夫人的心思郁结可想而知。 后来于晟被调到巴蜀地区任职妻儿要留在京城,只是才一年多便传来妻子重病的消息。 通过舅兄送信才知道,是他大嫂撺掇着他母亲磋磨他妻子。 若不是娘家还算强势硬把人接走没准儿他都要成鳏夫了。 那一次他跟长房大哥闹得很不愉快,求了当时还只是贤妃的姐姐才把妻儿接到了身边。 自此后于夫人再没回过京城,倒是于晟每年万寿节都回京述职顺便去家里看看。 于夫人到底是伤了身体,若是好好调养还好,偏偏她又挣扎着生了3个孩子。 来巴蜀前大儿子已然出生,到巴蜀之后没两年于夫人又生了个二儿子。 当时的怀象就不太好,大夫也委婉地说夫人不适合再生育。 于晟虽遗憾但觉得俩儿子也够了,没想到后来夫人身体渐好又怀上了。 胎儿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当他感觉到母体不想要他或是不适合生他的时候他会刻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甚至会通过释放特殊激素让母体精神强健完全没有妊娠的不适感。 于夫人已经五六年未曾怀孕便以为自己生老二时绝了生育能力。 又加上时不时来一点月经,直到4个多月才偶然被查出来怀上了。 原本于晟为了夫人的身体想要把孩子打掉,结果大夫诊脉说是个姑娘夫妻俩又舍不得了。 于家人的体质极容易生儿子。 他们那一代兄弟四个也只生了长姐一个女孩。 当初他爹那一辈也是兄弟几个只生了他姑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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