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绝色偷欢 > 第164章

第164章

。 “你――” 文士之道这玩意儿,觉醒容易但圆满难,不同人有不同的圆满方式,毫无参考价值。只知道对文士之道掌控到了一定境界,自然而然便会知道如何圆满它。 翟欢的文士之道是“八日卦”。 每隔八天能起一卦,知晓未来。 而圆满它,要在痛失至亲至爱时心碎欲死,且于对方血肉融为一体。 翟欢是获得文士之道那天便知道圆满之法,但他不屑也不想将其圆满。 至亲至爱缺席不正是残缺? 这算哪门子圆满? 而且,这里头还有一个极其严苛的“潜规则”――他不能主动为了圆满文士之道而对至亲至爱下杀手,甚至连这种念头都不能有。因为一旦生出念头,意味着他对世俗利益的追求超越了至亲至爱,感情就不纯粹了。 自然,对方就不算至亲至爱。 “因为阿静?” 翟欢道:“是。” “那你打算怎么做?” 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自己清楚。 翟欢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 “淑姬的依仗是国主和王太后,是他们两个,给了她为非作歹的底气。” 他的仇家根本不是淑姬一人。 是申国王室。 “你――” 翟欢道:“儿子可以。” 在文士之道圆满那刻,他知道自己离复仇不远了。初始阶段的文士之道只能起卦,预知未来某些事情,而圆满之后,每隔七日,肆意插手任何一人的过去。 哪怕每次发动损耗的是他的寿元。 “王庭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翟氏养的门客部曲也就几千人……” 搞王庭? 不可能。 翟欢却是森冷一笑,目光看向灵堂牌位,道:“我们没有,那就跟人借。” “借?” “护卫都城的数万兵马。” “那统领是国主娘家外戚。” 人家会借就怪了。 而翟欢的回答是能借。 但还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正大光明进入都城,进入王庭的机会。 翟氏家主心中突突:“什么契机?” 翟欢看向自家宝贝堂弟:“不出两日,那位淑姬应该会来求娶阿乐了……” 翟氏家主:“……” 他还是打死这个不正常的儿子吧。 翟乐惊恐脸。 翟欢确实不太正常了。 各种流言蜚语笼罩着翟氏,坊市开始大谈特谈,各种难听的话都有。当地世家冷眼看热闹,有些则抓耳挠腮想不通,不知翟氏怎么想的,居然答应国主赐婚。 外人都道翟欢准备牺牲堂弟保住家族。 一时唏嘘不已。 巽南赵氏对此最为震动,赵氏三娘听到消息更是当场昏厥,醒来痛哭。 跟这场婚事一样荒诞儿戏的是它的速度,半月敲定一切流程,月末就要完婚。 国主有些不放心,他的胞妹他清楚,特地调查翟氏,却发现人家翟氏只是正正经经准备婚事。虽说没啥好脸色,但也没有因此罢工抗议……这是,准备认命了? 闹不懂。 但更让国主、吃瓜庶民、看热闹世家闹不懂的还在后头。大婚当日,国主最信任的外戚舅舅率领数万兵马在翟欢的带领下包围王宫,一路砍瓜切菜,血流成河。 红色纱幔也不及地上血腥刺目。 国主又惊又怕地看着包围大殿的兵马,为首的还是他的舅舅,他舅舅兵变? “这怎么回事?” 众臣也疑惑怎么回事。 可他们脖子上人均两把刀。 只能先看戏了。 直至,一袭丧服的青年从大军走出,面色森冷,不是翟氏翟欢又能是谁?他道:“没怎么回事,他效忠我,仅此而已。” 国主怒道:“不可能!” 翟欢:“没什么不可能的。” 因为在这位统领眼中,翟欢才是“真・外甥”,因意外流落到翟氏被抚养长大,现在的国主外甥只是狸猫换太子的冒牌货。率兵包围王宫,不是在造反,而是在护君。 国主一怒之下要祭出国玺。 结果―― 众目睽睽下,国主竟然连滚带爬,涕泗横流,亲手将国玺递交到翟欢手中,口中呼喊“阿兄”。翟欢抬手接过,赏玩两眼。 漠然道:“杀了他。” 醒过神的国主正疑惑自己怎么了,眼前破开一道白光…… 他的亲舅舅,砍了他的头。 ------题外话------ 翟欢的文士之道圆满之后,可以强行将自己的存在附加在对方过去记忆之上。 在都城统帅看来,翟欢才是流落民间的国主,而真正的国主是假冒的,行事荒诞离谱,长久不了,于是翟欢邀请他一起,他就答应了。 成事之后,他的身份能更上一层楼。 至于国主,不是受文士之道影响,纯粹是他太菜,被翟欢言灵影响。 PS:翟欢跟他妻子是啮臂之盟(其实只用咬出血就行,但因为翟欢文士之道缘故,她便将肉咬下。淑姬派人让她在全家性命跟她自己的性命做个选择,她选择保全全家,啮臂是为了表示不屈服的决心。因为起因是翟欢,所以岳母对翟欢有怨。翟欢则是表明自己要为亡妻复仇的决心。) 384:尘埃落定 寂静无声! 呆若木鸡! 众臣是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个发展,他们以为翟欢再怎么大逆不道,顶多将国主软禁――稍微清楚翟氏翟欢与王室恩怨的,至多再猜测翟欢会以此为要挟让国主下令诛杀淑姬,报仇雪恨――这已是他们所能想象到最糟糕的情况,可、可是―― 亲舅听从翟欢命令诛杀外甥。 这着实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力,此时有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气得从席垫上起身,挥手拨开架在脖子上的刀,厉声呵斥。 “翟氏小儿,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 老者跟翟欢祖父曾一朝共事,不过翟欢祖父在朝内斗争中被下牢,死于鼠疫,不少翟氏族人也在那场动乱中遭难。 这名老者有些特殊,他在外戚、宦官和士族之间都混得开,也是他从中游说,不少翟氏族人,包括翟欢父亲才幸免于难。 翟欢敬重这位老者。 但也仅此而已。 他道:“小子很清楚。” 老者怒斥:“你知你刚才做了甚?” 翟欢嗤笑道:“知道。” 老者差点儿被翟欢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心肝疼,他铁青着脸,指着翟欢。 “殿前弑君,你翟氏,从你曾祖父到你这一代,食申国俸禄,受了多少恩惠?” 翟欢对此嗤之以鼻。 他淡漠道:“您老这话不对,翟氏族人不曾受王室奉养。我的族人,为了申国从兴盛到如今青黄不接。俸禄、恩惠,不都是靠着本事和忠心从王室手中交换来的?无愧王室,无愧治下庶民,更无愧本心,倒是王室勋贵,敢说一句无愧翟氏吗?” 在翟欢看来,老者就是研究贼星言灵研究傻了。大陆幅员辽阔,诸如申国这样的国家何其多?申国也随时可以被取代。 传承还未有五六十年,端起人家数百年王朝的架子,何其可笑?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翟欢玩味地看着被气得血压狂飙的老者,“翟氏虽不如往昔,但族中也有几亩族田,粮仓亦有余粮。申国这份‘俸禄’,值得稀罕?” 再者―― 殿前弑主的人是他吗?他的手中可没有沾染这么恶心肮脏的血! 老者以及一众朝臣面色难看,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国玺在废物国主手中没什么用,可这会儿落到翟氏双秀之一的翟欢手中,殿外又有上万精锐恶狠狠盯着…… 真将人惹毛,怕是殿上众人一个都别想竖着出去。这时,几个知晓内情的朝臣在内心将淑姬骂了个狗血淋头――平日欺女霸男也就罢了,谁让她是国主最宠爱的胞妹。 那些莺莺燕燕男宠又多半是趋炎附势之辈,各取所需,权当是互相祸害。 但盯上谁不好,盯上翟欢。 好家伙,这下将小命完没了吧? 转念一想,即便没这茬事情,仅凭穷奢极欲的王太后、多疑嗜杀干啥啥不成的国主以及看到男色就走不动道的淑姬,申国也迟早要玩完儿,早晚区别而已。 就在气氛重新陷入沉默僵硬的时候,今日婚礼主角之一的翟乐一身喜庆红黑,拎小鸡一样将花容失色的淑姬拎了过来。 声音中气十足,喜滋滋的。 隔着百步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阿兄,人给你带来了!” 惊魂未定的淑姬被翟乐丢下,满头华丽珠翠金银顺着惯性洒落一地,她跌得膝盖生疼。纵使她再骄纵、不懂朝政也知道此情此景不妙。当她的视线落到尸首分离,躺在翟欢脚下的胞兄,惊恐地高声尖叫。 下意识要呼唤护卫为她王兄报仇! 但话还未出口,她面色煞白地想起来,她与新晋夫婿翟乐拜别母亲和王兄,一同乘坐华贵马车出宫,前往她那座奢华无比的王姬府邸,享受今晚的甜蜜春宵。 谁知前脚刚出王宫,后脚跳出来无数身穿甲胄的兵卒刺杀,王姬护卫出手保护,但全被她的夫婿翟乐击毙。直至彻底孤立无援,王姬仍是不能接受骤变现实。 为何会如此? 此前被淑姬派去翟府耀武扬威的使者,在她眼前被翟乐一枪捅穿了脑袋。 后者嫌尸体碍事儿,随意一踹,正中尸体脑袋。尸体一路滚到王姬怀中。看着脑袋凹陷看不出原来样貌的男宠,她脑中轰的巨响,一片空白。再回过神,已在殿中。 喜宴布置还未散去。 众臣食案上的美食甚至没动几筷子。 跟她前不久拜别亲人大差不差。 所以―― 这短短一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淑姬勉强找回几分理智。 手脚虚软地爬到王兄尸体身边,双手捧起还在淌血的脑袋,紧紧搂在怀中悲痛大哭,凄厉伤心的情状,似大雁失去伴侣。 翟欢见此情形只觉得好笑又讽刺。 他道:“先前在民间听过,前国主与淑姬兄妹情深,自小同吃同睡,成年之后也不忌讳男女大防,宫娥曾闻寝宫处有秽杂异声……这般兄妹之情,怕是旷世难有。” 殿上一众朝臣:“……” 面皮薄一些的都不忍继续听了。 人死了还抖一下黑历史,倘若申国这段历史能流传后世,这对兄妹的名声怕是要臭到后世。但这还没完呢,翟欢又冷冷地问道:“对了,王太后人呢?” 翟乐这位新郎只觉畅快。 双手叉腰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回答道:“她被宫娥关在自个儿寝宫了,阿兄要见一见她吗?我带她来。” 翟欢白了一眼自家堂弟。 他没事见对方作甚? 只是借题发挥需要梯子而已。 “据闻,王太后与前国主母子情深,淑姬夜宿宫外的时候,多是其母陪同,母子二人不拘世俗,宫娥也曾闻寝宫处有秽杂异声……这般母子之情,也是旷世难有。” 翟乐点头感慨,发自内心地叹道:“旁的不说,这母子感情还挺好。” 翟欢:“……” 满朝大臣:“……” 翟氏双秀的脑子都长翟欢头上了? 你管这叫母子感情挺好? 一时间,朝臣竟分不清翟乐这是发自内心的赞美,还是翟氏特有的阴阳怪气。细看翟乐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前者概率高点。 淑姬哭声渐渐弱下去。 抬手指着翟欢,冲着满朝坐在原地不动弹的朝臣嘶吼狂叫道:“为何不杀了他?你们为何不以身护主?弑君大罪!为何不杀了这个大逆不道的逆贼!” 这时,注意到亲舅也在场。 她膝行两步,沾血的手无力抓住亲舅的裙甲,铁片冰冷温度要透过手心刺入她的心脏。她苦苦哀求道:“舅舅,舅舅,求求你了,求你替王兄报仇啊……” 但回复只有无情踢开。 国主亲舅皱眉,嫌恶地看着被血污染得看不出原貌的冒牌货头颅,神色薄凉。 “这不过是个低贱的杂种,你贵为王姬为这种人跪地求饶像什么样子?” 翟欢微微垂头看着这场闹剧。 脑中不受控制地猜测。 阿静被淑姬派去的人威胁,彼时该是多么绝望无助?思及此,心脏更是一阵强烈的剧痛,他只能借着蹙眉的细小动作将其压下,只是袖中的手早已攥成拳。 平静几分,继续想着。 以阿静的脾性,她宁愿站着死,也不愿卑躬屈膝跟人讨饶求生,更何况以淑姬的脾性,根本就没打算让阿静活下来。 翟欢眸色更冷三分。 朝臣诧异国主亲舅的话,但一想到对方的状态跟翟欢有关,便也不觉得奇怪。 每个文心文士的文士之道都是独一无二的,能力或许雷同,但绝对不会相同。 翟欢因为祖父的缘故,对王庭很冷淡,明明到了能出仕的年纪,但却没有入朝的意思,甚至连让家族帮忙运作都没有。 揣着堂弟就跑出去游历大陆了…… 故而,除了亲近之人,外人根本不知道他的文士之道是什么…… 未知的能力才是最麻烦的。 淑姬被国主亲舅的话刺激得当场失态。 她从怀中拔出匕首,径直刺向翟欢,表情狞恶又扭曲。她满脑子都是为王兄报仇,再无一分理智。但随之而来的剧痛却让她冷静了三分,她的匕首连翟欢衣角都没沾到,就被亲舅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她痛倒在地。 满面悲苦又不甘。 双目赤红地看着近在咫尺却无法屠杀的翟欢,内心满腔怨毒无法发泄。 “早知如此――” 她忍痛喘息着咒骂。 “……哈哈,本宫就不该让那女人死得那般轻易,就该百般酷刑都施加一遍,将其扒光了丢街上,让天底下的人都瞧瞧你翟悦文的女人生得怎般模样!” 满朝大臣都不忍再听下去了,干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还不知悔改,还敢口出狂言。 连他们都不敢进一步刺激翟欢,这位淑姬怎么想的,还是嫌自己会死得太痛快? 翟欢面无表情。 他道:“原先只打算要你们一家三口的命,也没打算对你多加折辱,一条白绫悬吊宫门就够了。毕竟,你是畜牲,可我不是。阿静怎么死的,你得一样。” 但对方显然不满意这个处理结果。 还对死者不敬重,毫无悔意。 既然如此,翟欢再仁慈下去可就对不起亡妻了,转头问国主亲舅。 “听到了?” 国主亲舅迟疑:“这,她毕竟是……” 翟欢哂笑道:“不处理,等着她跟那人不堪入耳的兄妹情‘名垂青史’?” 国主亲舅狠下了心。 冲着待命的左右手挥手。 “照做。” 淑姬错愕睁大双眸,直到被人一左一右架起往外拖也想不通亲舅怎会这般绝情? 翟欢还是手下留情了,他没让人真对淑姬用刑,但她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为曾经侍奉王姬的宫娥将王姬拿来折辱宫人取乐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了。 也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权当是替其他受害者讨个公道。 “都用上?” 翟欢道:“用。” 人若熬不住死了,也不用扒衣服,尸体直接丢在大街上就行…… 事后,他才知淑姬下场。 那些宫娥手段还挺多,花样无数。 用针刺十指都算和善手段,诸如蒙着被子殴打腹下三寸处,一根根拔犯人头发让犯人数数,数错了便要被掌掴脸…… 直至咽气,尸体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而这还只是王姬跟国主一块儿折辱宫人取乐的基础手段,前国主还发明近百种不重样的酷刑,兄妹俩互相学习,互相进步。 跟前国主比较起来,王姬的手段都算得上“仁慈”、“温和”,也是离谱。 翟欢:“……” 他虽手握国玺,但还没打算现在就取而代之,就地称王,因为这不现实。 他对国主亲舅的控制时间有限制,一旦过了这个时间,对方知道自己被耍,绝对会率兵转向自己,这处境相当不妙。这厮也不值得自己继续耗费寿元,他准备先控制兵马,再图谋其他。 于是―― 下一个超出大臣预期的骚操作来了。 翟欢提议立恂王为下任国主,念国主年幼不能打理朝政,便由他以及几位互相有仇怨的重臣辅佐,直至国主成年亲政。 朝臣面面相觑。 国主亲舅第一个不答应。 “不行,那恂王才多大?” 尚在襁褓,一日三餐靠奶娘。 翟欢笑而不语,国主亲舅反应过来,心下权衡利弊几圈,答应此事。 他这位“亲・外甥”刚被找回,冒牌货刚死,朝政正是不稳的时候,翟欢贸然上位必然会引起民间非议,再加上冒牌货此前干的天怒人怨的事情,留下不少烂摊子,申国各地也有豪强拥兵自重,接下来有的忙了,还不如等时局稳了再图谋进一步…… 从龙之功,少不了自己。 那襁褓小儿哪能掌管朝政? 怎么处理还不是看翟欢? 国主亲舅想通了。 国主亲舅又被封了个极高的爵位,任申国兵马大元帅,而原先的都城护卫兵权则被交由翟乐以及国主亲舅的亲信负责。 然后―― 国主亲舅在第七天死了。 死在他眼中的“亲外甥”手中。 尸体跟吓死的王太后一块儿丢了。 翟乐看到桌上的提拔名单,眉头微皱,翟欢解释:“手中可用之人太少,满朝的老狐狸会惧怕为兄,却不会因此替为兄做事。” 王庭朝臣非暴力不合作。 一个个抱病有恙不肯去官署点卯干活。 翟欢也变不出足够的人手顶替他们。自己殿前弑君,申国各地有野心的豪强哪里还坐得住?借着“为君报仇、诛杀佞贼”的由头生乱,若朝廷再稳不住,局面就会失控……翟欢报仇是真,但拨乱反正之心也是真。 他不介意先丢出饲料稳住这些老狐狸。 翟乐静默良久。 半晌。 他道:“阿兄,巽南赵氏可拉拢。” 巽南赵氏能用的人也多。 ------题外话------ |??ω?`) 给大家看一段: 北齐书:“润美姿仪,年十四五,母郑妃与之同寝,有秽杂之声。” 所以,不要觉得奇怪,一旦变态开始完全变态,连变态都会觉得对方变态。 385:又一年 拉拢巽南赵氏的人? 翟欢自然明白这话背后的意思。 他道:“此前想着让你跟赵氏三娘缔结良缘,她倾慕于你,你这性子也不会辜负人家,算得上双赢了。但经历阿静一事,才知有些事情不能强求……相较于巽南赵氏的帮助,阿乐,为兄更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人生苦短,不要留下遗憾。” 翟乐皱眉沉思。 并没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但现在也确实需要强劲的盟友。 前国主亲舅交出了兵权,但他手下这些兵啥地方、啥派系、啥立场都有,称得上鱼龙混杂。此前仗着国主亲舅身份,外加一批亲信才勉强控制住他们。 如今国玺持有者换了人,相当于打破平衡压制这些兵卒的核心。 他们一个个蠢蠢欲动,不是很配合。 一个不慎,还可能勾结起来暴乱,反制阿兄……虽说成功可能性不大,但也会让局势进一步混乱,这不是翟乐想看到的。 这几日,安插提拔一批自己的亲信部曲,虽说位置不显,但一有风吹草动就能获得第一手情报。还利用前国主亲舅的名义,将原先编制打乱,让他们无法抱团。 可这并非长久之计,仍不够。 目前的平静终究只是假象。 很容易就会被外力或者内因打破。 阿兄还要分出心力跟那些老狐狸扯皮――这些老狐狸最在意的不是国主是谁或者姓什么,更在意自身的利益,都想借着翟欢势力不稳的时候啃下一块血肉。 翟乐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阿乐,你真想娶赵氏三娘?” 翟乐并未多加思索。 目光坚定地道:“是,我想。” 虽然不是出自喜欢而是权衡后的利弊,但――双向的感情未必圆满,而单向的感情也未必遗憾。翟乐顿了顿,道:“或者……先问问她的意思?若不愿意……” 他道:“那就麻烦阿兄再找一个。” 翟欢默了默,轻拍堂弟肩膀。 轻叹:“好。” 翟乐离去之前还不忘叮嘱翟欢尽量少用他的文士之道,尽管阿兄没说圆满后的文士之道会对他产生多大负担,但从第一次亮相就大获成功来看,代价不小。 翟欢好笑地道:“嗯,会有分寸的。” 在翟欢看来,这个文士之道效果只能用“鸡肋”二字形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若过于依赖,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确实,它可以给人安插一段真实记忆,当事人即便知道有问题也很难避开,若因此就认为文士之道无敌……那就太天真了,因为真正的交锋仍在文士之道之外。 以那位前国主亲舅举例。 倘若翟欢给自己设定的虚假身份不是“遗落在外的真国主”,而是前国主亲舅的心腹/亲生子,还能说动对方借兵逼宫? 不可能的,因为后者身份带来的利益远没前者大,也不值得对方冒着诛杀九族的风险博一个泼天富贵……与其说是文士之道让对方叛变,被翟欢利用,倒不如说是翟欢给予的蓝图利益打动了对方内心深处无法填满的贪婪,这才一拍即合…… 再举个例子,倘若翟欢对付的是祈善之流,给自己模拟一个亲人身份,再去撺掇祈善杀沈棠,那他等来的恐怕不是祈善

相关推荐: 成人爱情故事集|魁首风月谭   外婆的援交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   在爱里的人   仙尊的道侣是小作精   [哪吒同人]m成为哪吒的白月光   三金影后是伪娘[娱乐圈]   花花游龙+番外   我可爱妻子的编年史   穿越之八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