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而男人们的目光就更令哑巴难以忍受了,鄙夷和嫌弃都还算是好的,更有不少好奇打量的目光,还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热辣暧昧。村里还有不少娶不上媳妇的光棍,那种恶心的目光紧紧的胶着在哑巴的身上,仿佛要拨开他的衣服,对他奇异的双性身子一探究竟。 哑巴低头忍受着那些目光,步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刚将大门拴好,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弯下了身子,扶着平日里打水的木桶,便将今天吃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那些肮脏的目光和言语,加上孕期的生理不适,让他恶心到了极致。 他的额头冒着虚汗,明明是炎热的秋季,却浑身阴冷。他知道自己应该提着木桶将那些秽物倒掉,然后去山上的溪水边洗净,但这样平日里轻松能做的事,此刻他却完全提不起劲。 他从没想过自己身为一个男子,竟然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这一刻,他突然就明白了张姨大着肚子,独自在家中等待丈夫的心情,那种无措又无助的感受,恐怕不身处其中之人,永远都无法感同身受。 哑巴眼神黯淡的苦笑了一下,他原先总觉得张姨可怜,现在倒是不知谁更可怜了。 张姨即使被那书生丢下,那也是明媒正娶,怀着自己丈夫的孩子。 但自己呢? 一个身体畸形的哑巴,尚未婚配,便怀上了来路不明的野种。 这确实是个野种,他虽认识洛星河,但除了这名字,其他的还有什么呢? 他的身份、地位、家室……这些洛星河从未与他说过,他一概不知。 但他在知道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后,原本决定要尘封的所有情感,却像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池水般,不受控制的满溢出来。 洛星河嘴巴很坏;把他的鸡都吃光了;成天只想着在他身上做那事。 但他会紧紧的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一声声的叫他的名字;帮他清理干净身体;与他说话、关心他、哄着他不要生气;陪他一起干活做事,然后一起吃饭…… 他开始想他了,整颗心都被揪起来了一般、发了疯似的想。 洛星河、洛星河…… 他在心里默念那个名字,一寸寸的描摹着他的容颜,他第一次这么盼望听到他的声音,哪怕是挖苦自己的也好。 但这间空落落的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一个人颓然无力的靠坐在墙边。 洛星河,你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快回来吧……求求你了…… 22--8 6::26整 自取其乳(双X大乃黑皮受,慎入!,https://www.myhtebooks.com/?act=showpaper&paperid=622,哑巴不再出门,他不想再面对村民们异样的目光,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辱骂成不知恬耻的“婊子”。 幸好他并不缺银两,又背靠山脚,和这么多年来一样,并不为基本的吃喝发愁。只要绕开那些村子里村民的屋子,也能去镇上行商易物。 无论如何,日子总是要继续过的,他消沉了没几天,便重新逼迫自己不再去想洛星河,但腹中的孩子…… 自从知道自己这是害喜了之后,他便对最近身体的反常有了自觉,和很多被辜负的女子不同,他不怨恨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这个孩子。 他压根没想过要舍弃这个孩子,在最初无助的情绪淡去之后,他心里甚至有些淡淡的喜悦。 自从师傅过世后,他便举目无亲,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他这幅身子,也不好娶妻生子,注定孤独一世。 但现在不同了,他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会拥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属于他的,无论他的另一半血脉源于何处,那个人既然已经不会回来了,那孩子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会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个认知奇异的掩盖住了之前的所有伤痛,让他重新对生活满怀期待。 村里必然不能再待了,这几天,村里一些顽劣的孩子都会时不时会往他的大门上扔泥团,在门口嬉笑着唱那些为这事编造出的曲子,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早已让他麻木。 好在他师傅过世后留下了不少银钱,他自己本也不缺钱,哑巴细数了剩下的银子,搬去镇上过活并无大碍。 可也不知是不是哑巴天生命苦,老天也非要给他雪上加霜。 自从有孕以后,他的腹部并无明显的变化,估计是月份尚浅,害喜的乏力恶心也忍忍就能过去,但胸前却越发疼痛,那两团乳肉里像是长了什么肿块,越发硬实肿痛,根本裹不得胸了。 微微施力按压,都有明显的胀痛感,哑巴本就讨厌自己这幅畸形的身子,此时面对这两团乳肉的异样,他真是又气又急。 裹不得胸,他便出不得门,没法去镇上。 为什么这种关头偏偏又会发生这种事? 哑巴不清楚这是什么病,他想找大夫看看,却根本不敢让人看到自己这幅身子,也不知道要找谁。 如果洛星河还在就…… 哑巴摇了摇头,将刚刚的念头驱散。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也不敢贸然出门,每每只能等天黑以后,像做贼一般用披着带兜帽的披风,遮住自己古怪的身体,偶尔上山获取所需。 本以为过几天就会好,没想到胸口的胀痛反而愈演愈烈,他真是恨死了这两团多余的东西了!这女子般的胸乳,从十几岁开始就日日提醒他自己的残缺;被洛星河发现后,更是成了他肆意凌辱把玩的对象,甚至是羞辱;现在还会得这样的怪病。 如果自己只是个正常男人,不是这样奇怪的身体就好了…… 哑巴抱着从山上摘来的野果边走边想着自己的怪病,走到山脚下时,草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细响,天已经完全黑了,只能借由月光看到周围的景物。 若是在山上,哑巴会担心是野兽的动静,并不会靠近,但此处已是山脚下,离自己的院子颇近,哑巴不太放心的走近。 他走近后拨开偏高的灌木,看见了草丛里的住客,那是村里的一条看门犬,平日里总看着谷仓的大门,这阵子倒是没见了踪影,原来是躲在这里。 大黄狗看到有人靠近,十分警惕的盯着哑巴,口中发出示威的呜声,哑巴确认了不是野兽,刚要放心离开,却又听到了些不太寻常的动静。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那大黄狗的下腹正窝着几个小团,原来是两只、不,三只小奶狗,正粘着大狗呜咽奶叫,粘着母亲咬着他腹部有些肿胀的乳头,不断的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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