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些肯定和汪琪无关的,贵公子的一贯把戏他见得太多了,那表白实难动他心肠,什么欣赏他工作能力你比alpha还优秀,净嘴里放香屁,模板套路他都能背下来了。而且即使对方没有隐婚,出于工作上的避讳,他也会将这位追求者摒之门外。他最不喜欢和人不清不楚。 但他还是越走越快,他知道封聿在后面的。 终于一个拐角,把手包摔了过去:“你故意的!”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可封聿就说:“嗯,我是。” 季天蓼吭着头继续走,封聿替他拎着包跟着,有车辆经过时,手臂还护着他。路过的没人看不出这是什么戏码。 “蓼蓼,气什么呢。”封聿在斑马线叫住了他,看他像看小孩,特有的疼爱的语气也像,“知道错了。” 季天蓼气得冒泡,但找不到一个可以搬上台面来说的缘故,继续不明不白来一句:“错什么?又知道什么了?” 封聿迎着他笑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干嘛说知道?” 绿灯该走了,但他们都没动。 因为封聿在夜色稀朗的人潮中拥住了他,抱着他抚着头发说:“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季天蓼微怔一会,反应过来马上想挣脱,却对上那双绿眼睛。恒星因子一样,他感觉自己要被吸进去了,他临着一条美丽的深渊。 季天蓼都快说服成功自己,这个一切完美的alpha只不过是个错误插曲的时候,他又出现了。Jesus,他全身上下真是无比迷人,大脑不能再麻醉了。 “放开……”人来人往,季天蓼只觉无数双眼睛往这里看,向对方坚实的胸膛上推了几下。其中蕴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多是羞恼,但要说没有一丝喜色浮漾,也不大现实。 马路对面是一个小公园,季天蓼又开始竞走。因为他心里很乱,他不想分拨明白,最起码现在,这个迷惘的星夜不想。走得有点出汗了,才坐到一块大石头上,暂时歇一会,但心底持续爆发强烈的革命。 “你干嘛?” “鞋带散了,蓼蓼。” 动作很细致。慢慢把鞋带两端长度调到一致,带子折叠对折,从中间点的空隙穿过,然后把穿过来的向下拉直——多好看的蝴蝶结。 对方这样默认把姿态放得极低,季天蓼不可能还好意思,鲜活的表情连番变换,眼神最终软下去说:“我自己弄……”且说且没动。 “你去哪了…”终于忍不住。 “一点公务,很急。” “哦。”季天蓼拖长了尾声,像某种拙劣的铺垫,才说,“所以你刚刚突然跳出来干嘛,你以为我会答应还是怎么……” 封聿继续替他系另一只,失笑:“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季天蓼不顺心了,一抬脚,昂贵的小羊皮差点擦到封聿高挺的鼻梁。 季天蓼长一张猫脸,尖锐度、艳丽值、攻击性都强悍,这面相讲话快了容易显得刻薄,他专门训练过放慢语速,但今天显然是破功的:“你瞎讲结婚了有再离婚的,那我和Wilson认识那么多年了,不是凡事都有可能性都要试一试才知道?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我不会……我万一我答应那我…” 他话还没说到一半,对方已经抓住了他雪白的脚踝,探进裤管,相对冰凉的手掌握住了小腿肚。 这个点公园不乏夜跑的人,而封聿的指腹勾着他膝窝的软肉,情色地来回摩擦,同时危险的目光眯紧了:“你再说一遍?” 肯把千金酬一笑 “就说怎么了?”被摸的分明是腿,可是乳头都有瘙痒的感觉。但季天蓼偏硬气得很,腿根颤着直起身体,飞快站起来,“你少管闲……” 下一秒就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 隔着西装裤,封聿揉他的屁股,甚至还十分有声地拍了两下:“继续说。” 不远就是公园的健身器材,稀稀拉拉有几个小孩。而封聿正面抱住他,看上去和拥吻的情侣没两样。 但他的手却撩开衬衣下摆,往腰下探,把内裤的边缘向中间拨,两瓣肉臀白馒头一样漏出来。内裤勒住omega的性器,卡着湿哒哒的肉洞向上一提。 季天蓼吃痛差点惊叫出来,可同时身体的欲望也往上抬高了一个档次。 虽然路灯太昏,他们又在空无人迹的小树林里,可封聿也过于正大光明了。这人怎么能这样无耻?这人怎么能这样悠哉? “不说了?嗯?”封聿一手按在他的腰侧,一手捏着他的臀肉,慢慢拧下去,命令的语气令人发骇,“听见没有,我让你说。” “…放,放开…”季天蓼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红肿的乳头贴着他,呻吟闷在唇齿间,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在发抖,特别是肉洞哆嗦着流水,“有人…” “不就喜欢被看?”热热地对着耳朵笑,“骚死你了,小贱狗。” 季天蓼猛地想起了那次,地铁上泄在他手里,高潮的余韵也好爽,痉挛的身体无力瘫着,最后要被抱着才能下车。 几天不见,肉体就像暂时沉寂的火山,一点火星就可以点燃,稍微被打两下就爽得头皮发麻了,再掐的话他会跪下去的,但绝不甘就这么屈服,想说点什么杀杀对方的锐气,但哑着嗓子,脱口而出的却是:“那我不答应他他答应谁……” 封聿听着微微笑了,正要对他耳边说什么的时候,季天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猪话,忙用尽力气把他推开。 alpha的手从裤子里退出来的时候,季天蓼耻得都不会走路了,直到耳边传来似笑非笑的一句:“这么喜欢野外?我也是。” 季天蓼掉头就走,封聿在身后好笑地问他:“又生气了,蓼蓼?” “不理我了?” “你不理我我为什么理你?”是在计较对方失踪一礼拜的事。这事没完。看着吧,铁没完。 季天蓼觉得天经地义,屁股还滴着水,就非要快走甩掉他。但走着走着,夜风往脑门上冰冰地一扑,突然灵光一闪,把手机的另一张卡换回去。封聿的消息果然砰砰地跳了出来。 是他自己把私人号码关了,只留一张工作卡,半点怨不得人家。 看着那行“最爱你的晚安吻”,这句话太招季天蓼的心了。虔诚的爱,让他感觉自己是上帝亲吻抱在怀里的孩子,这种安全感他从未拥有过,一旦捉住就不想放开,溺水的人抱住大海中唯一的浮木那样。 季天蓼更被惹得心上心下,口干舌燥要买水。封聿始终像个没事人,说前面有,和我来。 跟着他走五分钟,哪见到超市了,明明进了住宅区。 面前的洋房背面沿街,南侧为花园,主楼朝南被花园包围,与两栋辅楼相辅相成。红砖带饰镶嵌的细卵石墙面,楼上作折线形屋面,檐口上有半圆券窗,螺旋柱式窗架掩映在茂密老树丛中。顶上还飘着沙皇时代三色旗,这里世代住的无一不是着名门望族。 季天蓼无情讽刺:“不认得路还领路,看把你能的。我好渴了喝什么,西北风吗?” “家里有。” 啪的一声钥匙入孔。 鸽灰色的沙发套上绣着玫瑰花,餐厅铺着庄重的红色桌布,楼梯转角的钢琴上有墨绿天鹅绒的罩布。三四百的建筑面积,还带着一座安妮女王时期建筑风格的独立花园,大得更望不到头,再大一点,就是一个足球场的规格了! 一道焦雷把季天蓼从头劈到尾巴:“这是你家!” 封聿给他倒了一杯果汁,背着他在冲奶茶:“只有你名字。” 夜沉默,一朵细长稀薄的云拖过天空。 季天蓼震惊到脸色骤白,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到心里,心脏一点点膨胀,撑到极限突然宇宙大爆炸。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他就这么散着步,头顶白砸了八位数,仍硬将心似铁,说:“……我是让你买永嘉路……” “也买了,那里离你公司近。但这条路你很喜欢,也可以养马。都可以作投资。” 还能有什么话能说。他妈的,有钱人做事就是漂亮。 心快跳出嗓子眼,一大口气堵住,季天蓼含糊地说:“…闲钱买虚虚热闹,我才不住…忙活的,瞎买什么呢。” “买你开心。” 然后封聿俯身向他挪近,一只手扶在他的膝盖上,渐渐靠得很近,好像随时要给一个有口无心的吻。 “…你到底想干嘛…”季天蓼感觉呼吸被他掠夺了,因为不知所措紧张过度,险些要咬牙切齿。 甘甜纯净水似得温情而来,绘一支遨游在云天的诗歌。 声音却取自美酒佳酿:“想追你。” 花有清香月有阴 从某种程度上说,季天蓼堪称钱性恋。他对自己人生目标的拆解,往往建立在数字化的绩效考量上,以年收入为绩效的考量。 大学时代的表白墙上,他被比作清冷、坚韧的雅竹。但绝大多数真实情况,他露出这种遗世独立的神态,就是因为无效社交影响他搞钱了,他在盯盘,没空理人,仅此而已。 但他爱财取之有道,从来只热衷能够抓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对这从天而降九位数的房产,心神巨震之后,季天蓼只觉这事不能轻信,这是一个投资者基本的风险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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