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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断丝连你相信我… “大概一两点,凌晨,就是车里……”艰难极了。 封聿像没发现他不得而知的思绪,公事公办追问:“时间地点,还要有事件。” 早死早超生了,季天蓼迅速把“强奸”二字甩出来,然后一寸不敢撞到封聿的目光。 只感觉他那浪漫的妖魔般、锦簇优美的会言语、会品尝的眼睛,看自己一定就像看一只偷腥的花猫,即便在脚边撒娇打滚,也会酿成难以承受的苦果,最苦的莫过于被主人家丢弃掷在街心。 封聿平静确认:“强制性性行为。” “嗯。” “姿势?”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季天蓼心里的小人在跳榻,差点当众踹他:“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吗,个人隐私封警官有必要介入了解?” “误会了,季先生。在昨晚极端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如果你们在车内发生了激烈扭打,凶手不可能进行精准射击。那么也有一种可能性,狙击手的目标本来是你。我们有必要将你纳入证人保护项目。” 在心脏泵血近百毫升/秒的强大压力下,血液可以喷射到10米以外的地方。 但是没人比季天蓼更清楚,那枚的子弹的弹道到底有多刁钻—— 精确避开肩部大动脉,不要说误伤到他,连血都是斜着溅出来,枪法准得像魔幻现实主义,成了精,会听人话,唯恐沾到季天蓼一点。 可冲击波躲不开,三分之一头盖骨差点被它掀开。高速步枪子弹的冲量之大,没有亲身经历过战斗的人很难想象。 “我也有过相同的猜想。”从连在一起的两道直眉下方,刑柯一眨不眨地盯着季天蓼。 “但另一种犯罪侧写是:凶手恰恰是为了尽最大可能保护季先生,才没有瞄准头部。无防护中躯干、选择肩部同样可以致死,子弹震碎五根肋骨,肋骨碎片插进心脏马上死亡。” 问了几个常规问题,封聿然后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还需要确认。” 只剩他们。 意大利烟卷的硬纸板烟嘴,在烟盒盖上磕了磕。那种目光像是魔鬼的长勺,当它看着你,你愿意为它做任何事。 季天蓼被他看着,哪里就去不了。好像那颗子弹命中的是他,濒危的是他,他声音的节奏也好像受到呼吸机运作的限制。 不知道心在乱跳什么,或许是,期待着,被行使一点属于丈夫的威权。 然后听见封聿说,不要紧张。 “只是一些…私人问题。” 鬓云欲度香腮雪 每一丝空气都渗着极端危险的气息,是求生的本能让omega逃跑。 “门锁了。” “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是在问,当时车门锁了吗?”合情合理的说法,因为封聿陈述和疑问语气向来都差不多,“事关你的人身安全,请你配合调查。” 被他的镇静衬成了一只发神经质的母猫。在这个男人面前,季天蓼感觉自己总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丑,永远枉然狂吠。 但他这个人偏偏是要打赢人生每一场战役的,所以总是带着奇异的赌徒心理,想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总有下一次、下一次反抗就能赢回所有。 回光返照般自信、硬气了,信步走回来,长腿交叠,向后微仰在会客沙发上,好像说话吐字都有了血性:“可以,那我们继续走程序,封警官。” “关系。” “前男友。” “冲突。” “想我了舍不得我,求我复合。” 封聿不见有异色,季天蓼就扬声反问他:“不行吗?” “姿势。” “能什么姿势,你觉得呢?不然呢?”同样的问题,这次回答特别流畅。 封聿打开投影仪,大屏上出现两个小人的建模,然后把平板递给季天蓼,让他手指拖动,摆出一个最符合现场的情况。 季天蓼迟迟不动,就这么瞪着他,他恨的是对方这可有可无的态度,游刃有余得太恨了,不管听自己和盛启泽如何亲密过,好像跟这人一点关系没有似得!还一口一个季先生! 根本没被催促,季天蓼就恼羞成怒:“我不记得!” 封聿抬眼看他:“不记得,还是不方便说。” 季天蓼无法再维系旷达的谈吐:“关你什么事!” “生气了,蓼蓼。”封聿依旧看着他。 “我和谁生气?” “该谁生气。” 爱情中无人不秉有殊异的聪敏,季天蓼立刻反唇相讥:“哦,是该你生气?哪门子气,你凭什么生气?” 封聿没说什么,站了起来,把案卷放回桌上,走到季天蓼身前,俯视他。 目色好像夜色里弹起曼陀铃,金弦的竖琴,和年轻的缪斯,和爱神结伴,那种绿意的生动的文笔,足以刻入惊人美梦的想象,把一切异邦夸说。 这具肉体好会拜高踩低,光被他注视就酥软了,陷在他的眼睛里,瘾君子一样着了迷。 而他会自愿挨一个巴掌的。不行,太下贱了, 那么轻轻地一小下就好了。两下吧。 这番肮脏的心事,绘了一些色彩在脸上,珍珠红也延到了脖子。 微凉的手指触上脖颈,那里就好像被戴了一根黑丝绒的缎带,灵魂打着颤乞求被他牵引,挥舞强制的皮鞭。 到了双唇——纸巾折了一角,好像在擦拭一个污脏了的性爱容器。 封聿欠下身看着他。 将吻,不吻,没有吻。 手指抵着下唇插了进去,在口腔里嬉弄,搅着天然的丰饶的灵泉。Omega的舌头就像小猫,天生怕烫,瑟缩着蜷成一团,却被指头夹取着,指腹大肆磨压舌苔。 这是警厅的办公室,外面人来人往的脚步声里,季天蓼呜咽着推他。 灵说,不要,肉说,世上没有比这更甜溺的糖棍,浓郁的酒,要尽毕生的忠诚吮吸、服侍它,那样旋即就会得到更大恩赐。侧着头逃避羞耻,这样耳垂也被捏着玩了。 抖颤的睫毛显得哀婉动人,津液很快濡湿下巴和白衬衫,布料变得半透明,两颗红彤彤的乳头挺出来,葡萄颗粒那么圆、那么晶莹。 被亵玩的舌头终于自由,可怕的屈辱感一下子涌上来,嘴角猛地绷紧。 封聿笑他:“不生气了。” 嘴巴麻软,喉咙缺水,季天蓼偏着头,攒不住一句盛气的话去促狭他、修理他,最后还流甜汁的嘴唇,只有低声说:“你说生气了,你哪里生气了……” 手被握住,牵到纯黑的警服裤上,季天蓼被烫得一缩。 “你说哪里。” 红粉花面金雀钗 敲门声响的时候,季天蓼正跪在办公桌里口交。 他两只手都握着男人的性器,闭眼睛吮吸的样子像没有断奶的小孩。两条屈着的腿被踢得很开,裤子半褪到脚踝,水滋滋肉红的穴眼不断张合,雪白的屁股上挂着斑驳的掌印——是他趴在封聿腿上被训诫的结果。 掌掴不足够,被警棍蹭到穴缝的第一下,季天蓼就止不住想骑上去磨它。 封聿问他知不知道错,性器差点也被打了,季天蓼才胡乱惊喘着呜嗯了一声。封聿问他错哪了,季天蓼这下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连大腿根都被打得红肿淤血,只能这样高高地撅着屁股,只要跪姿垮了沾到一点地板,疼痛感立刻排山倒海而来。 羞耻感把他侵蚀殆尽,但季天蓼知道自己病了,病在见到这个alpha就会失控,闻到他下体的味道只想下跪,不吃他的体液就会饿竭。 仰视那双长空中旭日初照般、海洋无穷尽的颠波般的绿眼睛,尤其是他今天象征正义和荣耀的警服,看他更像瞻供神祇,只有这样,心才会感到和美畅快。 一定有Omega被标记后的成瘾性研究的,一定有的,本能如此自古皆然,一定不是他的错…… 一个坠落地狱者想重返人间,走是走不回来的。病人不该被责令,他混沌而有系统地为自己开解着,痛悔前非的同时,又养成了一种主观的健忘性。 可此恨实则不关风与月,他的雌伏和信息素没有任何干系,他拒绝明晰地认知到。 心理快感波涛汹涌,在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光是这种下贱的兴奋感,就让他射出来一次。他现在正跪在自己的一滩精液上吃鸡巴。 被警靴踢了一下屁股,季天蓼猛地一颤,发软无助得差点跪不住,睁开眼满是屈辱,可刚释放的性器又更往上抬了抬,红着脸吞得更深。 “又爽起来了。”封聿低头看了看,笑他。 “天天不想别的,季总。” 两个字叫得季天蓼浑身一抖,穴眼疯狂缩紧,想要喉咙也被用力地插,口腔裹得更紧。 鞋面碾过他紧绷的大腿,毫无温柔可言地踢了踢囊袋,但就光这一下,太悚然的快感直冲头皮,电流往敏感地带直窜,阴茎马上极度兴奋地弹跳,哪有一点不应期的疲软。 季天蓼的呼吸彻底无法平复,挺了挺胯,还忍着痛把性器往他脚底送,好像龟头是一块供他擦鞋底的海绵。 只踩一下就没了。 但莫大的情欲已经激荡全身,呼吸热得凝成一块火团,又但是他不该这么贱的,所以眉宇摆出的是既臣服又蔑然、排斥的矛盾姿态。 知道封聿含笑看着他,等着他,但他嗓子里卡着鱼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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