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微微颠晃。 如愿以偿地磨到最骚的那一块嫩肉,就仅仅那么畅快的两下,精液射满了自己的脸。 疑怪昨宵春梦好 今年的元旦和春节靠得很近,但这两个日子封聿都不在,由于对方的职业性质特殊,季天蓼一直也没主动问他身在何方,收到信息的时候一般都是子夜。不越界的社交习惯刻在骨子里,可这次他憋得出离地难受,即便封聿常常发来定位,他也屡次止不住剖根问底。但又时会理智回笼,便对此人间歇性爱答不理。 后来忙着年底收关工作,航班延误到没脾气,再高档的国金中心也只是个加班熬夜的地方。 手头上最要紧的大客户就是贝缪尔,本以为这位才华横溢的调香师会无比demanding,谁知道和想象大相径庭,dummy chart一遍通过,每次见面贝缪尔都会带几件“小礼物”,诸如一泡天价的茶叶等,弄得大家不知道谁才是甲方。 于是和贝缪尔的交际也就多了起来,对方甚至邀请他来家里过除夕。季天蓼没有庆祝任何节日的意识,连过生日的次数都一手可数,那天又忙得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就点了头。 大年夜,季天蓼到贝缪尔住处已经七点了,还被勒令回家换红衣服,必须赶在春晚开始前回来。 季天蓼觉得离大谱,他怀疑贝缪尔混的只是亚洲血,都算不上半个中国人,不知道哪来的春节信仰,非得执着什么年味,没意义的。 可一想在这座城市本已举目无亲,如果不是这位半生不熟的朋友的邀约,他会像往常一样伶仃到元宵节,所以还是照做了。 这次贝缪尔亲自下到停车场,笑脸把他迎上来,开完锁以后没有立刻进门,把手搁在门把上,转身嘻嘻地对他笑,两鬓的金色碎发被暖气的微风吹得飘飘荡荡,凑近得像顺便要给一个鸡啄米似得亲吻,鳗鱼般柔软的身体几乎全部倒进他的怀抱:“我老公今天不在家哦……” 季天蓼一整个人钉在原地,幸好贝缪尔很快接上:“但是我哥在家耶。” 贝缪尔发出洪亮的大笑,立刻欢快地从他们视线撤离出去。 看到迎面而来的人,季天蓼一对猫形状的眼睛瞪成两个又圆又大的核桃,而封聿看他带一点笑:“不是说出差了。” “……” 由于身高差的客观因素,季天蓼看他总是必须仰视,他渐觉得这样是企图从斗态上麻痹他,从心理上战胜他,久而久之就养成信念不与之对视。 但封聿会俯下一点身来看他,最终被逐到的目光一下子升温,炙热到发烫。 “……要你管。” “嗯,我不管。”眼神停留在白毛衣外露的一点锁骨上,再缓缓移到木槿花般漂亮的嘴唇上,最终锁住双目,笑意隐隐抬起了,“那为什么不理我。” 这时,贝缪尔的几只猫打闹追到客厅,季天蓼正被他看得要发高烧,忽觉小动物也会发现自己丑态,忙一把把人推开。 封聿笑着被他锤了两下,可力量差距摆在哪里,一点反抗不施,也着实不会倒退很多。 季天蓼以为他不想让开,往他脚上踩:“你问我为什么!” 那天在车上,封聿那么抱他亲他,这个男人太会温柔了,没人扛得住的。季天蓼的心里荡起一圈又一圈柔情蜜意的涟漪,以至于射精后的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脏兮兮,又潮又凉不舒服极了,就这样含着睡了一会,季天蓼居然什么也没说。 但是回家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门是被踢上的,人是被顶在玄关的墙上插的。毫无任何前兆,阴茎就这么硬生生地驰骋到最深处,还没完全闭合的生殖腔猛然被一捅到底的时候,季天蓼甚至都不清楚这人什么时候又硬了。 真正叫出“停”字已千迟万迟,就像是他惯养出的对封聿的深深奴性,想消除是将早晨的太阳拉回云里去一样绝无可能。 浅浅地被插两下就站不住了,封聿捞着他的腰狠干了几百下,季天蓼很快膝盖也跪不住,腰塌在地板上,撅一个满是白沫的屁股,对方的淫词垢语混合一起,让他高潮抽搐大声尖叫。 那个晚上怎么可以那样可怕?夜太长,浓精干了一半,啫喱般糊满整张脸,把每根头发丝都紧紧黏住。全身像浴了一次精澡,没一处没饱尝。 ——他被封聿操到强制发情,这种事只在文献里报道过! 发情期的omega哪有自尊心可言,封聿把他的手移到胸部上,季天蓼一边吃着鸡巴,从侧面看喉管都被撑粗了,一边揪着自己的乳头来回拧弄,两手推着把胸部挤成女人的样子,刚经历高潮不久大腿还在颤抖,就又射出一小股水似得精。 被操到眼睛没有一点光,木讷僵张的嘴唇被当做烟灰缸的两瓣贝壳,他最后把对方的所有体液都喝了下去,甘之如饴。 季天蓼不能回想一点,他要发疯了。不想承认眼前这个alpha,这个男人,他想赢一千万不会只赢九百九十九万元。 一夜芙蓉红泪多 原计划中,晚饭应当由贝缪尔准备。 但他屁股一抬跨到厨房桌上,叼着水烟袋削马铃薯,一阵阵的”咕噜噜"的声响里,土豆皮纷纷掉在地上的时候,季天蓼再也不能忍了。贝缪尔也没跟他拉扯,乖巧退场。 季天蓼一个人忙不过来,叫封聿过来:“把这些改改刀。” 对方的中文词汇库没有这么丰富,然后就被大胡萝卜打了两下,季天蓼发火说:“切菜!切菜会不会?” 锅油热了,物料还没准备好,季天蓼叉手说:“笨死了笨死了,把你搁家里一个月你会不会饿死我给你脖子上系块饼好不好啊…” 切丁显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季天蓼最终让步说那滚刀,弄成均匀的块状就行了。 封聿压一下刀,就抬头看他一眼。 季天蓼感觉他像课堂上局促发言的小学生,等待自己这位老师的嘉许,或者……体罚?不觉心情好了一点,耐着性子上手教学:“先斜切一刀,这样…翻朝上面,切面的二分之一的地方再斜切一下,重复,一翻一切,一翻一切…懂了没?” 封聿笑着点了点头,季天蓼抱手臂在旁监工,但没一块达到他的及格线,便抓起封聿的手:“这样…这样!” “嗯。”封聿顺从地任他握着手,处理完了去拿桌台上腌料的时候,手绕过他的腰,若有若无那么环了一下。 季天蓼腰臀交际的一小块肌肤格外柔嫩,被这样猝不及防地触了一下,心跳猛地加快,阵阵深红色暖意冲上脸颊,撇过头要去瞪他,可是对方若无其事继续干活。 零点的钟声敲响,烟火透过窗玻璃上闪进来,许愿瓶里的彩色硫酸纸千纸鹤好看极了。 而贝缪尔从没这般面无表情过,最起码季天蓼没见过。 那就像涂了厚厚睫毛膏的漂亮大眼睛不含一丝生机,皮肤状态差劲之至,尤其颈下黄得干草般的浅色。 是什么样子的人间悲痛充满了他的生活,贝缪尔呆呆看着烛台的脂油点点融化,忽然如释重负地叹口气,挂上一点有气无力的笑容:“季先生,如果是你的话……会有什么新年愿望?” 季天蓼还没回答,贝缪尔就抢说:“和我哥结婚怎么样?” “咳…咳咳!”季天蓼被糕点呛到了。幸好封聿不在,幸好幸好…… 这句话像一颗大核弹,巨大蘑菇云在他心里升起,历经了好几秒人性停电时刻,季天蓼艰难地说:“……不要开玩笑了。” 贝缪尔又尖又白的胳膊肘捅了捅他,双唇认真地撅起,抱着他的手臂一下下慢慢地摇。 季天蓼被他磨得实在没了办法,总要想个办法敷衍过去,可一开口还有几分认真:“一点不了解,怎么在一起?” “你会了解的,trust him.”紫晶岩石的壁炉火在眼中照出美丽菱形光纹,贝缪尔望着他微笑,“开始好人受难,到头来恶有恶报。季先生,你是个好人,我们一直都知道的。” 贝缪尔在纸上画了一个孔雀眼睛的图案,闭着眼睛祈祷:“上帝保佑万福玛利亚。” 季天蓼记得,基督教认为,孔雀死后的肉体不会腐烂,因此它成为永生的符号,常常在复活节仪式中见到。 他以为封聿是去阳台透气,其实他刚结束一则通话。 贝缪尔也出来了。 封聿正在把胸前的“十字架”摘下来,上端装有弹簧驱动的击针,下端为前装式枪管,一头带有安放火帽的火嘴,另一头用来装入火药和球形铅弹。 它可以轻松地隐藏在小孩子的手掌中,但是如果配合两节方形壳体,三秒内就能恢复成一支处于待发状态的冲锋枪。 把异形武器架好,一旦发生情况可以马上射击。 封聿把望远镜给他,贝缪尔边看边道:“我看到了,一到晚上他们就又出来了。毕竟昆汀那种劣等‘狗’……想要多少只都可以再造,而真正的‘狼’就只有一匹…那条恶心的毒龙只会越来越眼红,我想是时候启动Plan B了。” “嗯。”封聿淡淡地应,“我在等季璟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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