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意思,只顾向后送着屁股去继续吃它,不够深,还不够深,吃到生殖腔才最爽了。 猛然一记重插,不自禁高声叫出来:“啊啊嗯——厉害…好厉害…!好会插爽死了…爽啊……” “叫我什么。” 季天蓼喊他的名字,可是骤然加快的速度让他灵魂溃裂,甚至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哥…啊哥哥…好喜欢,喜——啊啊啊!…” “你配这么叫?”封聿笑了笑,两根手指插进嘴巴,把舌头凌虐般夹住按压,“说你婊子是抬举。” 取过和服的带子绕在他脖子上,就像戴上一条狗链。 “是吗。” 牵着末端一拽,季天蓼被迫抬头,喉结的撕裂感下叫声陡然尖利:“啊啊是...是!” 爽到脚趾麻颤蜷起来,季天蓼什么词也乱喊出来了,而封聿淡淡看他:“狗也会说人话。” 清泉水映出他满是贱样的脸,喉咙里发出幼犬的低呜声,季天蓼一边潮吹一边射精,喷得满地都是。 金红的和服、雪白的屁股、粗黑的阴茎、烂红的穴眼...抛舍一切尊严的性爱,交合的淫秽声音塞满了耳机。 视频最后一帧的时候,封聿坐到了身边。 浪花有意千里雪 画面亮起来的第一秒,季天蓼就几乎把手机摔出去。 掐灭视频,内容根本没看,抖着手指打字,勒令封聿立刻销毁掉,否则就走法律程序。 封聿回他:“看完。” 继而发来一张截图,是视频网站的后台,已经上传完毕了,只需要再按一下那个红色的“发布”按钮…… “你不看有人会看。” 怒气不断刺激眼角,胸肺呼吸的热烫沸腾他的味觉。一点不夸张,季天蓼只想冲过去杀了他。 封聿还说:“乖蓼蓼,看完有奖励。” 虽然他坐在最后一排,但手机屏幕的白光饶是惹眼,季天蓼手掌拢着盖在上面,盯了好久周遭没人,工作人员也不会走动,这才颤着手重新点开—— 母狗的承欢姿势。男人骑在他的身上,髋骨撞得屁股啪啪响,穴心简直被撞烂,而他爽得嗓子叫到干哑,被玩得伸出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嘴巴也像个淫穴那样滴着水。 高潮的时候伸长脖子,仿佛要把颈上每根椎骨全让行刑的刽子手看个明白。最后射出来的不知是精还是尿,下面稀稀拉拉地喷着,腰身苇荡的水精那样扭着, 嘴巴还尤不知足去索吻,求他爱怜自己又干又热的红唇上细细的横纹,好像他的口水是含有珍贵盐分的圣泉水,每一滴都必须细致盛装到胃里。 季天蓼要被可怕的屈辱感逼疯了,进度条还没到一半,他就抓不住手机。看到封聿用犬牙狠狠磨他肩头,向他生殖腔灌精的时候,季天蓼感觉屏幕要被那么恐怖的力度撞碎了。 但他偏偏最痴迷这样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雄性力量,胜过喜欢别的任何种性爱,更甚于说是狂热于。 他是omega,写在基因里的本能,生来就是要被彻底地占有,属于一个男人,在床上撅着屁股替他不停地生孩子。 所以当封聿坐下来,看似去拿他右边的饮料,实则把手流连地放在他大腿上的时候,季天蓼胸口突突乱跳,只圈住了对方的手腕,一个象征性的制止符,仅此而已,却没有一句话。他的理智盲目迷乱了。 电影到了后半段,小孩子们坐不住了,前面传来不小的喧闹声,而封聿笑着对他说:“接着看。” 画面一转,是特写镜头:硕大的阴茎一拔出去,泛白的水沫就顺着腿根淫糜地往下流。omega精盆似得白屁股露着穴眼,然后女人尿尿那样蹲在地上,一边吮奶嘴那样去吃封聿的手指,一边拉出来一泡腥臭的精液。这种骚贱至极的排泄,居然也能极大刺激穴肉,他又爽得不行,贴膝跪在封聿脚边,颤着全身两手紧攥成拳。 影院里,与此同时,封聿的手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笑了笑:“小狗发情了。” 季天蓼翘着昂然的性器,羞耻地狠狠闭了眼睛。公众场合,他靠着看自己的色情录像起了反应,浑身发软使不上劲,很快就被封聿搓面团那样玩在手心。 “别…不行…你别…别这样…”季天蓼喉结战栗着,去推他的手,指甲扣住他的手背。 “哪样。”封聿的手指在裤子拉链缓缓滑动,“是看你骚得厉害。” 外套盖在腿上,季天蓼的性器被剥出来玩弄。 昏暗中,他孔雀彩屏般的眼睫剧烈颤抖,爽得不由渐渐腰塌软往下滑,嫩红的穴眼蠕动着,肠肉也条件反射地一夹一夹。 “自己把腿分开了,算怎么回事。”轻笑。 封聿一边替他手淫,一边脉脉地注视他。季天蓼觉得自己一定得了失心疯,是对方的眼睛里有一对极小的翡翠鸟,是它们啄坏了他的灵魂。 必要一点刺激性液体湿润他的太阳穴,他要醒,醒过来。可是他主动把舌头伸过去了。是他先亲的他。 电影最后的大场面兵戈交铮,观众一片叫好声里,封聿把遮挡的衣物移开一个小角。 嘶嘶冷空气让季天蓼瞬间清醒不少,但是下一秒封聿的手甲就故意磕到冠状沟,吃痛一声口腔打开,封聿进犯得更加无所顾忌。 绵长热烈的舌吻中,在大庭广众下露着一根水淋淋的性器,季天蓼除了呻吟沾上懦怯之外,更多的是亢奋感击打着大腿根。 看着视频里的自己被狂插猛顶,听着那样淫荡至极的高声淫叫,还没有射精,肉穴里泛滥的水就湿了封聿一掌,袖子潮了,涓涓流到他小臂上。 彩蛋结束,而季天蓼腿软到站起不来。 离场的人群中,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芭蕉叶叶为多情 季天蓼不想理会,只想赶快清理掉大腿上的污迹。 可是从洗手间隔间出来的时候,盛启泽就站在外面。 “小蓼。” 季天蓼在涂手部抑菌剂:“好久不见。” 盛启泽看镜子里的他:“和你说正事。” 季天蓼这才掀眼,又看四周,单挑高一条眉毛:“有什么正事,非要在厕所里堵着说?” 看他今天便装打扮,似乎有意掩人耳目。又想到新闻上说,盛氏集团要转换成轻资产的企业,董事会做出了一些具有“前瞻性”的决议。 季天蓼抱着手臂,笑了笑:“明白了,今天是来实地考察,准备疯狂大甩卖了。外头不方便,因为不少记者跟你吧?” 这影城的确姓盛。但是季天蓼拥有强大的情绪调节中枢,从来就不会耽溺于任何负面情绪,大脑分区运作,保证永远高专注、高效率。所以离家近就来了,哪里在乎这是前男友的产业,一点不膈应。 盛启泽不置可否。 教养不允许落井下石。季天蓼擦着手,客观地说:“我没有媒体资源,找我也无济于事。而且你年报业绩水分本来就大,收账款余额高账龄长,早和你说过了净现比低,迟早带崩现金流,赶快降价脱手是对的,减减负。” 转身要出去,盛启泽却在身后叫住他:“小蓼,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 季天蓼头顶巨大问号,回过头,从上到下扫描盛启泽,对方好像真的极少表露这样学养不足的神情。 “你知道我们在做炒单加杠杆,你就做我对家,阻击加大杠杆,我做多,你做空,我做空,你做多,不惜一切代价只为让我损失,资金链断裂。” “?” 这听上去似乎是个帅气操作。资金对赌,经济制裁让对方倒贴到破产,但这仅限于门外汉的认知,季天蓼第一反应是:“So what,你平仓锁仓不行?” 盛启泽点了一根烟:“已经停止操作了,但我知道是你,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你觉得我在搞你?我往死里加杠杆,我操盘影响市场?” 期货并不是两个人的游戏和角斗场,遇上交易量大的时候,砸几十亿美金进去也是石沉大海,蜉蝣撼大树,这太异想天开了。 季天蓼听笑了:“我是哪路神仙啊,我有那个本事那个钱,索罗斯①听了流泪,巴菲特听了要沉默。你能不能学点小学金融知识,别一天到晚净听你金融团队胡掰扯,听不懂就多听,听了皮毛还听风就是雨,拎勿拎得清啊?” 盛启泽还在看他,季天蓼把纸巾团巴团巴扔进纸篓:“戏台还没搭好你就戏瘾大发,被害妄想赶紧看医生。” 盛启泽呼一口烟圈:“好了,不说这些事,我今天找你是为了谈合作。” 季天蓼剪断他的话:“可以,整理好书面材料,发我助理。” 盛启泽已径自说了下去:“我旗下一个生物科技公司在C轮融资,我想你社会资源非常活跃,和很多生物医药投资人的关系都很好。特别是何之琅先生,他是伯母的老师,从前就很关爱你,把你当成他的亲孙子。” 简单点说就是拉皮条的生意。季天蓼听着听着,举手把五指张开,笑笑示意他。 盛启泽笑着微微点头:“五百万没有问题。” 而季天蓼眯着眼看他:“不是数字,是百分点。” 盛启泽眉头一下子蹙紧,但依旧挂着笑:“融资额的5%…小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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