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样,什么请求的话也不说,说不出。 又太想射,重声喘着气要去套弄,封聿却踩住手背:“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然后手掌的虎口紧紧卡住下颌,把紫黑的性器极慢、极满地插进去,每一根青筋都被滑腻的舌头裹到了。封聿捏着他脆弱的喉结,捅到喉咙里了,还要再深入。 季天蓼一边呜呜着摇头抗拒,一边一嘬一嘬,两颊凹陷下去真空一样,舌尖去舔龟头上的凹槽,去含去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遗余力地伺候它,发出“啧啧”、“啵啵”的声音,深喉的时候,整张脸都埋进了对方的阴毛里,口齿不清地“唔唔”、“嗯嗯”。 听到对方舒爽的喟叹,自己的性器也亢奋得滑出一小股精液。嘴巴包不住刑具一样大的阴茎,口水滑下来和精液混在一起。 “骚成这样。”封聿愉悦得眯起眼睛,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整根喂进去,摸着他被顶得变形的脸颊,一只手向下慢慢滑,忽然掐起乳肉重重拧下去,“活该被强奸。” 尾音稍稍扬的,带点问意:“就喜欢这个。” 玩着他樱桃般的水果的乳头,一簇烟灰掸落在乳晕上,匀着抹在整片胸部。 “说话。” 嘴巴已经酸胀到了极致,下颌肌群失灵,不打任何招呼一记深喉,被捅得胃管也要烧了,微微蹙起来眉,嘴角向下。完全生理性的反应,看起来却很像骄气地横了封聿一眼。 然后就被阴茎扇了脸:“你个贱狗还不爱听了?” 高潮过的身体加倍敏感,只这两个字刺激他又要射精。 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脑筋,季天蓼只会偏着头挨打,腥热的阴茎就在眼前,想吃吃不到,想疯了。腥苦的前列腺液,对他来说是美味的杏仁露。 每被打一下,下腹就一紧,泄精的欲望迅速堆积,但他怎么肯以这种方式示弱。乞求的话屡屡到了嘴边,想乞得天神下盼,难耐得指尖攥得泛白,可最终还是紧闭眼睛,一对泪湿的长睫毛扑闪扑闪。 封聿连半个眼神都吝啬分他,只说:“跪好。” 眼神不知是迷茫还是错乱,慢慢艰涩地动了,规规矩矩跪正了,可显而易见地,这种程度的“乖”还不足够讨赏。 什么冰冷的硬物拍了他的脸—— 是手枪。 枪管顺着脸颈的泪痕往下滑,像一条吐信的蛇,到了喉结停住,慢慢画着圈。 往下——饱满的乳头被卡在枪孔里摩擦。 再次问他:“喜欢吗?” 与窒息的快感颇为类似,畏惧让他全身冰冻般僵住,只有乳头被玩弄的感觉无限放大,理智的弦一根根啪啪绷断,季天蓼弓起腰挺着胸颤抖,是深入骨髓的快感逼他说:“喜…喜欢……” “说清楚。” “喜欢…我喜欢,被…被…” 吃吃艾艾,他终究说不出来的,道德和快感的强烈对冲之下,季天蓼宁可自己死掉,宁死不能这样无可救药。 然后被封聿握着腰抱了起来,压到办公桌上,脸正朝门口。 季天蓼惊恐万状,可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余地。 因为门上有个副窗,现在外面警察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很清楚,虽然知道这是单向玻璃,里头的情形实则十分安全,但这种当众被奸淫的错觉仍让他发疯。 尤其是他已经赤裸着白花花的身体,全身只剩一双白袜子,而对方帽徽纹丝不乱,勋章纤尘不染。 可接吻的感觉太好了,他好喜欢接吻的,接吻应该不算淫荡吧? 过分仁柔的吻,让他的心花一朵一朵开足。吻最催情。 下一秒阴茎就闯了进去,疼痛撕心裂肺。 没有任何舒缓的前奏,就被摁住腰臀疯狂贯穿,连喘息的机会都不剩,睾丸打得大腿根通红,深得像顶到了胃袋,引起一阵干呕。 当一声落在桌上——满是水汽的眼镜被撞掉了。 但偏偏施虐般的性爱能赐予闪电般的快感,每一下都撞在最敏感的点上,呻吟逐渐变成了婉妙复杂的调和,不自主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舌头勾着卷住,往喉管里一下下吃,好像嘴巴也在同时被奸着,好满足,心甘情愿要当男人胯下的玩物。 潜意识始终依然惧怕极了,心惊肉跳,就急于攀住一点踏实的东西,搂着他的脖子想去亲他,可是封聿在吮他的耳朵,辱骂他的话,越坏就越动听,季天蓼没听几个字就又射了。 爽到意识一片模糊,窗外有人谈笑路过的时候,季天蓼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剧烈挣扎:“不…不…有人啊…放…唔——啊!” “看看怎么了,骚狗最喜欢被轮奸。” 自我憎恶冲到顶峰,耻得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小刀子,可这么样极强烈的羞辱感,是最细致的痛苦也最快乐,眼泪和口水都直往下淌,浸皱了桌上的一沓文件,泡坏钢笔写不出字。 身体红得像玫瑰红的软毯,耳朵也被抽插声震聋了,又半勃的性器被撞得一甩一甩,手指紧紧攥着桌沿的檀木,仿佛可以榨出水来。 季天蓼被操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被捂住嘴鼻叫不出来,肺里的空气几度被榨干,短指甲抓得封聿背上全是血痕。 哭得一声比一声惨,可又像被打了过度的海洛因针,快乐得离死很近。封聿说他,这么快就上瘾了。 刚被松开一点嘴巴,呼吸稍微宽绰一些,就口不择言锐叫出来:“啊啊好大…嗯啊好会插……” “再大点声都听见了。” 封聿抬起他的下巴夹紧,迫使他的视线集中到玻璃窗上,清清楚楚看见有多少观众,一只手捏住他的睾丸搁到桌面上,好像真的在示众他浪荡的证据。两个人正巧指着这边说话,笑容像是在嘲讽他的淫贱。 停着笑了笑:“我让他们进来。” 季天蓼淆乱地猛夹屁股,丰柔的肠肉咬紧,声音拧得变了调,细极了:“不…不…” “听不见,骚货。” 把他的屁股掐出两个深深的指印,非人的抽送力度和幅度,不知道干了几百下,哭腔越来越重,叫得也越来越骚,数不清的小高潮密密地聚起来,太舒服了,人会疯掉的。 “要你啊呜…只要你…好深爽死了要死了……” 再被问到错哪了,季天蓼眼睛焦距全涣散了,嘴唇一张只会淫叫,崩溃地哭着:“都错了…我错了…啊啊快干我…要你强奸…” 封聿五指插进他的头发,炙热的吐息喷在眼皮上,一根根舔湿睫毛,压低声音问他:“射哪里。” “里…里面…喜欢…” 托着大腿捏紧臀肉,直直顶到了底,不敢想象的深度:“怀孕怎么办。” 一进一出猛烈到如同带着火星子,半透明的水不断飞溅出来,穴道都被插成了对方的性器形状,季天蓼抽搐着发抖,脚尖绷直:“要…要嘛…啊!不行了……” 按住不断乱扭的腰,封聿咬住了他的腺体,灼热的吐息扑在耳后:“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嗯…要给你…啊…!…”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封聿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像给一个合格的妓女盖戳。 失神的眼睛朴讷,合不上的嘴巴浪荡。内裤只脱了一条腿,可怜兮兮地从膝窝滑到脚踝,把皮鞋漆亮的表面也沾得全是白浊。 用纸巾把两个人的性器都擦干净之后,塞进他屁股里转了几转,最后抽出来把纸团塞进嘴里,像是留在里头的一卷嫖资。 季天蓼被压住舌头吐不出来,只能含着流口水,任由黏糊糊的体液缓缓滑进胃里,他无声地抽噎着,被味道极重的精液呛得咳出泪花。 ——咔嚓。 镜头声。 相片即时洗印出来,相纸扇了几下脸之后,被一张张铺在一片通红、满是显眼牙印的胸乳上,冰冰地激着吸肿了、破皮的乳头。 封聿还俯身在他腮上吻一下,好像把他当个小玩意。 仅仅因为这最后一个带点侮意的小动作,季天蓼被逼得抖着大腿,噗嗤噗嗤从穴眼里喷出一股浓精,多得射了一条白线,糊得一屁股都是。 同时马眼不受控制地涌出淡黄色液体,尿柱淅淅沥沥浇在地板上,一地淫秽的照片上。叫着要去捂住,可失禁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指缝里全是自己腥臊的浊液,尿完了他才哭出声。 鸳鸯两字怎成书 季天蓼感觉,封聿并没有消气。 其实,他在恋爱中向来极不颖悟,但如今只是因为对方找他的频次不那么稳定,他就止不住一顿乱想。 天秤座不必再纠结于自我犹豫不决,要明白如何辨别Mr.Right,一个alpha真正爱你就永远不会忙——偶然瞥见的话,是他最最瞧不上的星座迷信…… 这下更忐忑,了不得了。 可那些视频、照片,把他当做画册上的艳星般的描绘,那些公共场所的凌辱,最该愤怒的人是自己,不对吗? 又可是,这个男人把他孤标的、平湖般的人生翻波搅海,他简直入迷了,他无法再一个人面对夜的幔帐了。心是失掉了什么,只能丧气地打发时辰,他的生命之火无人看管。 所以是季天蓼主动约的人,找到一个不那么挫伤自尊的理由——去医院体检。 “封警官今天终于有档期了?”保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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