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慢慢舔得发痒,对方的手也只是托着他的后脑勺,没有别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动作。 况且封聿的鼻梁还蹭着他的颈窝,只说想他了。 被压倒的omega的那点小心思又上来了,一下子感觉这人好似非要钻进他怀里的小狗,不许他工作,快点陪他玩那样。是说,如果封聿的体格可以缩小一倍的话。 倘若是由他占据主导地位,季天蓼实则并不抗拒文明的性爱。他是omega,也是男人,会有男人不喜欢倒在脚边的美人尤物,不想看见他们性爱中流泪的眼睛? 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美妙事情,居然让这种姿色的alpha臣服,足以在他的人生立一个百丈高的里程碑。 于是季天蓼一反常态,直勾勾地盯着封聿,看见他的绿眼睛里没有一点杂质,甚至很幽深沉静。 侧过头就是不让亲,一边不急不恼地笑:“哦,哪想了?” “很想你。”只是陈述,没说一句激起他羞愤之心的话。 “别想了。” “不行。” “不想行不行?”尾巴要翘上天了,每个字都劲儿劲儿的。 “不行。” “明天再想吧。” “每天。” 季天蓼愈发美滋滋的,捏住他后颈一小块皮,甚至还有要去揪腺体的趋势:“真没出息啊……” 他被一个成年男人压在身上,不可能不预知到后续剧情,但一想到今天即便失控,也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满足感完全超越一切其他。 想把曾经羞辱他的话原数扔回去,可是到了嘴边,烫得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一个人得有多不知廉耻,能把那些坏到极点的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讲出口? 于是就在肢体语言上补足功夫,季天蓼一边不让他碰,一边把手绕到了封聿的后腰上,什么老虎屁股摸不得,摸得摸不得他今遭都摸到了!别说摸了,还要打个巴掌,来个脆响才够一雪前耻。 但封聿稍微眯眼看了一下,都不像有心警告,季天蓼就吓没了那个胆子,冷噤在背脊上爬过。可又像下雨天,蹦蹦跳跳踩小水坑小孩子,不被他某一脚踩到深潭里的鳄鱼,他不会知道贪玩的恶果。 季天蓼忍不住伸手,拧了拧他的脸:“这就不讲话了,唉,你说你是不是没出息?” 他其实想把尾音滑出去,说一个“嗯?”让对方像被唤到的狗一样抬起下巴。但学不出封聿那种戏谑而漠然,让人听了全身发热的口吻,只能作罢。 “嗯,没有。”继续对他投着降,身体的热度却寸丝不落地传达过去,“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说不好…!”事态不妙,措辞立刻显出慌乱,季天蓼按住他的手腕,就是不给往下。 他的心虽然也多想同他嬉戏欢愉,但既然自觉已握到捅开胜利之门的金钥匙,他就怎么也赢不够。 封聿说话的热气扑到耳后,那双制止他的手就无法再坚定:“我轻一点,你说停就停。” Omega的皮肤太白,碧桃雪白的长枝,稍微这样漏了一点,就足以耀花在场所有双眼睛。 月亮被被一层灰褐的云团遮住,车窗外的人声没有歇过,半沉半浮的灯为半裸的曲线镀上一层釉彩,嘴唇缓缓掠过小腹、肚脐往下滑,封聿把它含进去的时候,季天蓼哆嗦着滑下了手。 鸾车春恨正关情 “别,别在这里……” 车外各种人声、脚步彼拥此挤,竞相传入季天蓼的耳际,想说这人疯了,可是封聿把头埋在他胯间吞吐,高挺的鼻梁屡屡擦到柱身,低伏的姿态,隐约可见他背后几乎整片的纹身。 强悍的身躯在无声地臣服,这画面狠狠冲击着季天蓼的视觉感官。 封聿微微收缩脸颊,夹了一下他的龟头,季天蓼大腿抖了好几下,修养是什么,爽得直想骂脏:“……紧一点…” 揪着他的头发,直接在他口腔里抽送。但是这种猛劲没有持续几下,因为封聿的手指移到已松软胀麻的穴口,挖出一点黏密乳脂般的淫液,从睾丸一直涂到冠状沟。 汗湿的身体是百合花洒满了露珠,蕊是嫩鲜。季天蓼脸色酡红,嘴巴半张,手掌一会遮住眼睛,他不能多看这淫秽的场面,太快射了好没面子,一会捂住嘴巴阻止自己尖叫出来。 夹咬吞吃的力度,为什么每一下都卡在最完美的点上?像有一根针从空气中飞来,扎进大脑的快乐神经,疯狂捣弄。 深喉的快感毁天灭地,瘙痒肿大的乳头像快顶破上衣,纤瘦的腰不堪重负,脱水的鱼那样弹动。强烈至极的兴奋一次又一次把他吞没,直到高潮的前一刻。 “舒服吗。”封聿抱着他吻他的锁骨、脸颊、嘴角,吻他手的时候,好像他的手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季天蓼知道射在对方嘴里了,一滴没漏,封聿都咽下去了。心里升起了无比的征服感,可同时不可避免地感觉愧疚,封聿现在说话的声音有点哑,一定是自己害的。 封聿似乎没有下一步的打算,而季天蓼连提上裤子的力气都没有,车内的暖风吹动着濡湿的体毛,他偏着头说:“……回家…” 封聿没有再压住他,微微起身,把双手撑在上方看他说:“我很难受,蓼蓼。” 季天蓼不看他,封聿的鼻尖触到他滚烫的耳垂,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季天蓼咬牙说,“回家……” 手掌从大腿下移,掠过他屈起的膝盖,五指暧昧地穿过脚趾,在脚心按了一下,封聿笑了笑:“嗯,还走得动。” 季天蓼红了脸,他的腿和思想都不能够再软了。对方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就那样抵在腿根上。他晓得那是勃发的种子,一颗灾难的种子。 高潮过后的身体极端敏感,屁股好似也更加丰腴绵软,穴眼蠕颤着像暮雨后初绽的蔷薇,近乎饥渴地将阴茎吸进去,一大口一大口谄媚地嗦着。 车内空间狭小,被正面插入的时候,季天蓼的手不得不搁在膝窝上,就像是抱着掰开了腿请人操一样,也方便乳头被疼爱到。 受辱极了:“不许摸不许摸……!” “怎么不能摸。” 刚被插住全身就软了,一整根埋进去,还没有动,甜腻的呻吟就断续出来,封聿一边吸着他的乳头,手也抚上omega的性器,笑了笑,“硬得又流水了。” 季天蓼要瞪视他,可眉毛刚刚攒起来,毫无预兆地一记猛顶,他立刻就丢了魂,还没结实地挨几下操,就一点受不了,他恨他又被他掌控了,他不能明白为什么又会是这个结果,直蹬腿要把人踹开,但嘴巴刚张开,舌头就像玫瑰在吐艳。早被奸熟的身体只听标记他的人的命令,口水收不住往下淌。 像饮吮美酒亲他,封聿一边深深地贯穿他,一边替他把碎发绾到耳后:“这样痛吗,蓼蓼。” 熨帖到每一寸神经的舒爽,让季天蓼十根脚趾都蜷起来,忍不住弓起脊背,把穴眼更完整地挺出来供他鞭笞,撅高了屁股仍说:“痛死了啊…你出去…出……” 半公开场所的性爱,叫声混合着痛苦和兴奋,哪个男人听了不胯下发硬。封聿吻他说:“你喊停我就停。” 季天蓼被干得前面一根又笔直了,高潮的感觉模模糊糊,脑袋里晓光就要闯来,屁股就像个泉眼,一扎一股水。 “滚!……啊啊——!” “嗯,你喊停。” 插到一个令人惊恐的深度,季天蓼呻吟变了调。封聿今天这般有耐心,真是在折磨他,缓而有力的插弄,让他明晰认知,每一道淫欲的褶皱是如何被撑平的,生殖腔破开的小口又如何一圈圈扩大,听到他笑着说,你里面烫成这样,射进去一定很舒服。 坏得又极老练,每每磨到了最要命的那一点就旋即离开,季天蓼小股小股地潮喷了好几回,腰线紧绷成弦要断了一样,真正的高潮却始终推不上去。 季天蓼被搞得不上不下,或恼或耻,反手一巴掌掴到他脸上,但肢体早就极其虚弱,这一下不知是打还是摸。封聿抓着他的屁股,两手向旁边一拉,把穴眼掰得更开,大开大合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季天蓼神经陡然断裂:“啊啊!嗯死了要死了…” 封聿笑他:“你是爽死了。” 车厢在晃,窗户上挂的风铃也一摇一摇,季天蓼见了惊然想起那个同是在车上,蛮暴噩梦般的雪夜,这个人不是人,他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可是才过了不到一个月,他就把腿缠在强奸犯腰上了! 季天蓼恨到无以复加,狼狈哭喘:“够了…够了!我说够了……唔唔……” “你喊停。”封聿的嘴唇一直在密密地吻他,下身却把人插得一耸一耸往后撞,胯骨相贴地不剩任何缝隙,亲吻和操干同样都一刻没有停,“乖一点,蓼蓼。” 明知是文字游戏,季天蓼最终也没有吐出那个字。 封聿把他翻过来放在大腿上的时候,是季天蓼主动扶着阴茎坐了下去,无法控制地抬起屁股,上瘾般吃着鸡巴痉挛抖动,爽得直掉眼泪。 攥着封聿的肩头动起来,性器把肚子顶出圆鼓鼓的形状,白腻发亮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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