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但是在感情上是真的傻。 她这么一说,元老父亲才稍稍放下心。 如果是前者那就皆大欢喜,如果是后者,那完了,这家伙肯定要闹。 那时候还得是他们受累。 想到这儿的夫妻俩就仿佛跑了数百个八百米一样,累到极致。 有一个不省心的儿子,全家都得遭殃。 木女士揉了揉脑袋,“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如果那小子自己条件再好一点,未必没有机会,可是他现在这个样,说实话,真配不上人家。” 月家的嫡系虽然跟谭家世代联姻。 但也有少数情况例外。 就像谭乐,她不愿意,两家也不能逼她,只能放手。 现在谭家没有嫡系,月家这位少宫主也不需要联姻,去找月家的话,他们极有可能松口。 只要她自己愿意,月家总不能真的棒打鸳鸯。 如果元浅壹自己的条件再好一点,事情说不定真的能成,可惜他不成器,自己都立不起来。 所以这么异想天开的事情还是别想了。 夫妻俩各自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忧愁。 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们操碎了心。 中枢城的夜风是那么的冷,吹得他们的心拔凉拔凉的。 等谭浮回到月家的时候,就听闻月家的家主回来了。 作为客人,她自然要去见一见。 月家家主是一个头发都白了的人,但精神抖擞,看不出一丝的老态。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就开饭了。 月家家主简单问了她今后的想法,她也如实答了。 闲聊下来气氛也算融洽。 “听说你爱喝汤,我叫厨房给你炖了,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凑合着吃吧。” 谭浮看着炖得软烂的鸡汤,喝了一口,“炖得鲜甜,味道很好。” “那就好,你初来,肯定不习惯,如果住得不舒服,就改得舒服一点,遇见不舒服的人,那就放心让自己痛快,月家的人,活得舒心才最重要。” 他说道,语气意外的温和,就如同在对自己的孙辈那般温和。 谭浮喝汤的手都不自觉的一顿,她说道,“我从来不受气。” 月家家主闻言,笑眯眯的,“也是,谁能给你气受。” 月弄在旁边看着自家爷爷跟谭浮聊得热火朝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认命的吃饭。 懂了,从此之后,他一定会尽力给她擦屁股的。 一顿饭过后,谭浮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来到浴室,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 女孩子家家要用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摆着。 她挑了一套睡衣,然后开始放心的泡澡。 谭系统拿了个白色的碗,充当自己的浴缸。 当然,它泡的是能量药浴。 他们带了半箱能量充沛的药草到中枢城,为的是以防万一。 现在到了中枢城,那些药草自然就成了谭系统的口粮。 现在,一人一统都在舒服的泡澡。 他们舒服的泡澡之时,月弄去了一趟血脉学堂,拿走了一些重要的书籍,美其名曰,妹妹在家学习需要课本,想起了暂放在这里的书籍,所以来拿一些回去。 血脉学堂的学生又震惊又生气,强硬的让他们不许搬,可惜月家的人理都不理,拿了书直接走人了。 气得血脉学堂的学生大骂。 甚至告到了堂主那里。 堂主对此无能为力,只是警告他们不要去惹事。 可是学生们还是气急,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要求月家归还他们的书籍。 第305章 所以等第二天谭浮起来晨跑的时候,就看到了有人在月家门口闹腾。 她擦了擦汗,走了出去。 月宅门口。 血脉学堂的学生义愤填膺,见有人出来了,他们忍不住说道,“月少宫主,哪怕我们拒绝了您,您也不用让您家的人去抢了学校的藏书阁吧!” “血脉学堂的藏书是血脉学堂立身的根本,也是人族重要机密,还请您将书本还给我们!” 说道重要机密这四个字,说话的人刻意咬重了几个字。 显然觉得这种机密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知道的。 哪怕月家权势滔天,他们没有血脉之力,所以不配知道这种机密。 旁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闻言都是一惊,不过他们说不上话,只能在旁边看热闹。 不过听学生们这么说,他们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 来闹的学生闻言,嘴角上扬,也不慌了。 “虽说月家没有血脉之力的传承者,不知道血脉之力是什么意思,好奇血脉之力,但也不能明抢我们的书籍啊!那可是整个人族的重要的东西啊!” 谭浮看着这些学生,再看看旁边议论的人。 无数的寒气朝着他们而来。 这些尊贵的血脉之力拥有者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跑都来不及,直接被冻住了。 她的解决方法一向简单粗暴。 解封出一个人,让他们滚去将他们学校的老师请来。 那个人面色惊恐,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血脉学堂。 谭浮凝出了一把冰椅子,坐在月家的大门前,“原本不想跟你们血脉学堂计较,现在看来是不得不计较了,我倒是想知道,好好的一个学堂,是怎么将学生教成现在这样颠倒黑白的模样。” 很快,范堂主就急忙来了。 跟在身后还有一大群学生。 在人群之中,她还看见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何嫦宝跟席誉。 顾靡跟谢样。 那个搅屎棍出乎意料的不在。 等众人赶到月宅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门口,神色不悦的谭浮。 看见她这模样,认识她的人忍不住双腿一软。 妈呀。 这小祖宗生气了。 顾靡看着月宅门口的冰,顿了一会,然后脚底抹油,躲在了一旁看热闹。 以前的经历告诉他,不要往她枪口上撞。 显然有这个想法不止他一个。 向来喜欢装装样子的席誉也往后退了。 他有什么错?他劝了,不过没用而已。 何嫦宝这个人精看着席誉躲,立马贴了上去,“席誉哥哥等等我。” 不管,她是白痴。 只会追着席誉跑。 席誉去哪儿她去哪儿。 堂主想怪她就要连席誉一起怪了。 他们躲在一旁悄悄看戏。 都不知道这是闹的哪出。 谭浮看着范堂主以及他身后的学生,眼皮子一抬,“都来了,那刚好。” 她懒得站起来,翘起了二郎腿。 “范堂主,人族每年往血脉学堂投入了那么多资金,血脉学堂就教出了只会仗着血脉之力压迫他人的小人?” 范堂主看着被冰住的学生,叹了口气,将他们身上的冰给化了。 可是还没有等学生们跑向他们的堂主,全身又被冰住了。 “来月家闹事,就想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 范堂主还想解开那个冰,就又听到谭浮的声音,“今日家主在家。” 范堂主:“……” 他收回了想要解冻的手。 他看着那个坐着的女孩,神色复杂,“月少宫主,他们只是孩子。” “你说得对。” 谭浮出奇的没有反对他的话,只是淡淡的看向他,“先不提您那群孩子跑来月家闹事,提提血脉学堂吧。” 范堂主沉默了一瞬,“你想要什么,才能放过这群孩子。” “堂主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拐弯抹角。” 谭浮看了一眼那群眼里怒火滔天的孩子,手中的寒气凝结成冰块,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血脉之力的传承人嘛,我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只是需要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广而告之,所以,我需要范堂主在上面签字画押。” 有人冷呵道,“画押就画押,谁怕谁啊!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们月家抢了我们的东西还有理了,最好让全天下都看清你们横行霸道的真面目!” 谭浮已经懒得再理他们了,跟一群傻瓜计较真的太掉价了。 她让人录个视频。 立即就有学生跑到镜头面前,“月家横行霸道,抢了藏书阁的书,我们学校的学生来要,他们反而痛下杀手!我们没错!” 这时候,已经有人要忍不下去了。 范堂主想要阻止那些学生,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已经一个个跑到了镜头前。 所有人眉心都跳了跳,一股不祥的气息在心里浮现。 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顾靡看着那个镜头,它对准的是血脉学堂的学生,坐在大门的谭浮压根拍不到。 他下意识挪了挪脚步。 直觉告诉他,危险。 谭浮见此,也没有生气,只是将镜头对准了范堂主。 她说道,“一,血脉学堂的藏书皆来自月家,现在月家想把借出去书籍拿回来,学堂的人死活不从,认为借给了学堂的东西就是学堂的,学堂的也就是他们的,所以跑到月家来闹,甚至还反咬一口,是月家抢学堂的东西。” 现场的讨论声瞬间停了下来。 可是这还没有完。 “二,血脉学堂是专门培养学生的血脉之力,这里是整个人族供养出来的地方,他们用着最好的资源,有着最弱的实力,因为一事无成,所以最大的乐趣就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在场的人停止了说话。 “三,学校的老师们极其的爱护他们,连无理到别人家面前颠倒黑白,他们都坚定的认为自己没有错。” 她的声音清晰又冷漠,说得所有人遍体生寒。 最后一句话,谭浮是看着那群人说的。 她看着面色越来越难看的人,心情异常的平静。 是对着范堂主说的。 ——“我,血脉学堂的堂长范里,承认我教出了一群忘恩负义、自私自利、爱慕虚荣、颠倒黑白、一无是处的成、年、孩、子!” ——“我,将他们教成了只会吸血的废物!” 第306章 有人害怕得浑身颤抖。 好家伙。 这位月少宫主是真的狠。 居然录这种视频,要是不小心传到了网上,整个血脉学堂就身败名裂。 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何嫦宝默默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了目光。 要堂主亲自承认这段话,不仅是老师,还是学生,永远都无法洗掉这个耻辱。 对于教书育人的老师来说,他们教书教出了这么一群学生,绝对能羞愧得剖腹自尽了。 毕竟不成器不要紧,主要是不能教出一个品德不全的人。 现在这群学生不仅忘恩负义,还想乘机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不能说教得很好,只能说不要教了。 这简直就是典型的白眼狼。 等等,何嫦宝反应过来。 她也是血脉学堂的学生,她不会也被别人吐口水吧?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完蛋了。 顾靡看咬了一口果,懒懒的道,“是谁放这群家伙过来的?” 谢样刚从震惊中回过神,就看见了这家伙不紧不慢的模样,“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啊,急什么?又不是我干的破事,再说了,要是学堂名声臭了,我就直接退学,对我又没影响。” 顾靡耸耸肩说道。 谢样闻言,“好像也是。” 然后他们齐刷刷的看起了戏。 作为挂名学生,他们压根没有来上过课,所以对这学堂感情很淡,自然不觉得自己是学堂的学生。 他们淡定。 席誉可就着急了。 他万万没想到谭浮能这么狠。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要是真的将这段视频放出去,他们会被整个人族的口水淹死的。 他刚想说话,何嫦宝就拉住了他,“席誉,我好怕,我惹过她,她等会儿会不会下来打我?你不要离开,我害怕。” 你走屁走,现在上去是想挨揍吗? 你不会跟那些脑残一样去惹她吧? 血脉之力是保命符,不是抗冰符。 席誉看着她,无情的甩开了她,“男女有别,不要靠我太近。” 说着跑去了一旁打电话。 何嫦宝:“……” 差点忘了这人也是个阴逼,根本不可能做自己冲上去这种蠢事。 果断摇了倒霉鬼过来。 现场一片死寂。 谭浮看着学堂的堂主范里,眼中夹着反感,她是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精心培养起来的孩子,会是这幅模样? 非常直观的给了人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既视感。 “范堂主,我说的可对?” 范堂主很想反驳,可事实上是他浑身在颤抖。 如果这些话由其他人说,不会对他造成那么大的打击,可偏偏说的人是谭浮。 这个靠着功绩跟实力打上来的天之骄女。 没有人能抹杀她的优秀。 可由她说这些话的瞬间,跟那些血脉学堂的学生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者之间的区别宛若云泥。 谭浮看着颤抖的堂长,冷笑,“那就请堂长将刚才的话复述一遍了。” 她实在是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傻逼。 如果不蹦到她面前也就算了,现在不仅蹦到她面前,还用他们的愚蠢成功惹怒了她。 这些不要脸的东西。 堂长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微微叹了口气,“非要做这么绝?” 她冷淡的看着突然变得安静的学生,“如果有一天,你被一群忘恩负义之辈逼到家门前,你会冷静?愚蠢也要分清场合!这里是月家,不是学堂。” 范堂长沉默了一会儿,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了一眼孩子们。 “我认……” 这两个字仿佛掀起了惊天巨浪,学生们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们的堂长。 “请复述一遍。”她说道。 这不给任何面子的行为直接刺激到了学生们,“你凭什么这么折辱我们的堂长!” 看着跳起来的学生,谭浮只觉得好笑,“范堂长,你那些不懂事的孩子真有意思,仿佛理所当然的不知道您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真是好孩子。” 她懒懒的坐在那里,连姿势都不太变过,看着那群蹦得欢的学生,她换了只手撑着下巴。 夹着寒意的目光朝着范堂长看去。 范堂长知道她是在等着自己复述,看着周围这些学生,他扯出一丝苦笑。 徒不教,师之过。 他教了他们这么多年,却将他们教成这个样子,他该认。 他闭上眼睛,颤抖的说道,“我,血脉学堂的堂长范里……” 还没有等他说完,席誉就面色一变。 还没有等到范堂长说完,他就急忙跑上前。 “等等!即便是血脉学堂有错在先,堂长是无罪的,他没有做错什么,你要是惩罚也罚那些学生,而不是惩罚堂长!” 现场鸦雀无声。 谭浮看着席誉,站起了身,不过她并不想下来理论,而是转身回了月家。 她带走了一阵风,留下了一句话。 ——“席誉,他教了十几年的学生,却只有你一个人站出来维护这个老师,我真替他感到悲哀。” 所有人愣在原地。 一直装着傻逼的何嫦宝看着周身瞬间停下声音,咂舌。 这才是真正的绝杀啊! 除了席誉,无人生还那种。 席誉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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