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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屏幕前的众人?感到羞愧,但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长久以来,终于?有?人?站了出来,告诉他们—— 我看到了你们正在经历的苦难,我想拉你们一把。 “不管我们出身何方,我们终将殊途同归。” “这不是一场复辟,是我们要建立新?的国家。” 白翎望向镜头,同时望向摄像机后的郁沉,他目光坚定地?告诉全世界: “暴.政必须死,因为?祖国必须生。” 郁沉轻轻为?他鼓起掌,单薄的掌声?在直播里响起,透过信号传输到人?们面?前。紧接着,屏幕前响起了更多呼应,一阵接着一阵,排山倒海一般呼啸而过。 人?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知道自己正在张大嘴巴,激动地?和隔壁邻居一起狂喊。 “我想告诉你们,在离开大气层之前,我方不管遭受怎样的攻击,都不会开火。我们不愿意?误伤任何平民。” “接下来,我会让现任帝国皇帝凯德出镜,向你们致歉。” “我承诺,不会伤害凯德,等舰船安全进行跃迁,就立即释放凯德。” 正义是什么,正义就是明明有?实力去伤害,却用公正的手段处理。 白翎到底是不是媒体所说?的“恐怖分子”,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了答案。至于?那些捏造的谣言,也在他坦坦荡荡的言语下,变得不堪一击,不攻自破。 “但之后,我方还?是会动用武器,捍卫自己的安全。”白翎一直处于?高度兴奋和紧张的状态里,说?到这里时,稍微打?了顿。 他是军人?出身,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他想表达该打?的仗还?是会打?,但一时间忽然组织不好?语言。 白翎视线一晃,求助般看向郁沉。 郁沉抿开血色淡薄的唇,对他一字一句做出唇语,现场指导: Virtue, without which terror is fatal. Terror, without which virtue is powerless. 白翎读出他的话,心头涌现出无限底气。他抬起眼?睛,自信地?给出理由?: “因为?,美德必须伴以利剑,没有?锋芒的善良是无济于?事的。” 郁沉缓缓转着拇指上的宝石,眼?眸低垂,唇角微微勾起。 十年前,我失去了民心。 十年后的现在,我要帮你赢得民心。 第106章 生活必需品 咕咕我啊,今天中午…… 今晚, “平凡之声”频道里?热闹非凡。 播音员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掳走专.制君主?,使其?公开道歉,听起来颇有送路易十六上断头台的惊世骇俗。但同时我们也可以发现, 这位白先生行事坦荡,风度翩翩,杜绝了所有流血事件。所以在这种层面上, 我们可以认为, 它和恐怖主?义截然不同。” “在这次演说?里?, 我们只看到一个冷静愤慨的青年, 还有一个昏庸无?能的剥削者。相信孰是孰非,大家心?中都?有一把尺。” 屏幕前,人们不约而同点了点头:“对啊, 白先生有什么错, 他只不过想帮大家出口恶气罢了。” “支持白司令!” 已经有人带头叫起星际海盗的通用称呼。 画面一转,凯德正站在矿泉水瓶旁道歉。失去了皇帝的华服和冠冕, 他整个人肢体僵硬, 束手束脚,说?起话来也是吭吭唧唧, 结结巴巴: “呃……我为我之前所做的感到……抱歉。” 屏幕下方一片嘘声, 对比之前对白翎的轰动赞同,实在差异鲜明。观众们纷纷嫌弃道: “这也太露怯了吧?” “这是我见过最糟糕的皇帝演讲。” “没有幕僚长给他审稿子,他就不会说?话了。乐。” 提起那位幕僚长,许多人对他持正面态度。播音员也客观评价道: “他们是这个国家兢兢业业的公务员, 在贵族吃喝玩乐的时候, 是他们没日没夜加班,扛起了这堆烂摊子。” “其?间,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公务员告诉我们, 他已经连续加班长达700天,还因此被迫和自己的爱人天各一方。” “在记者面前,他絮絮叨叨地抱怨:‘我的小面包因为长期独守空闺,已经抛弃我飞走了。’” 播音员顿了顿,真诚评价道:“显然,加班对人的精神摧残是极大的。而且我们尚未得知?,‘小面包’是什么血脉种族……” 声音戛然而止,有人怒不可遏地按灭屏幕。 “海因茨,海因茨,怎么哪里?都?有他?”金雕元帅背着手,焦虑地走来走去,“绝对不能让海因茨独揽功劳,否则民众肯定会认为我们军方是吃白饭的。” 副官:“那该怎么办?” 金雕元帅脚步一顿,鹰眼锐利:“随便拉个人出来表彰一下,好显得我们在干活。” 副官想了想,说?:“保护陛下的那个侍卫好像受伤了。” 金雕立马拍板:“就他了,把他包装包装,送到媒体面前。” 皇宫护卫队宿舍里?—— 蜂鹰垂死病中惊坐起:“坏了,我成英雄了?” · 蜂鹰一脸懵逼,搞不清自己怎么就成了“英勇救君”的英雄,跟海因茨一起登上头版头条,彼此分庭抗礼。 军部居然还派专机来接他,要给他颁奖。 媒体咔咔一顿乱照,镜头群魔乱舞,差点把蜂鹰的眼睛闪瞎。这还不算,军部为了显示工作效率极高?,坚持要连夜给他办理升迁手续。 连跨三级,从上尉升成上校。 然而,等?到半夜,负责签字领导都?没来。蜂鹰小心?翼翼问:“少将是有事不来了吗?” “他在审问一个疑似和叛党有染的中校。” “谁?” “陆航。” · 军部审问室的配置极其?变态。 里?面狭窄得可怕,有且仅有一平方,拿来关?小猫小狗都?会被控告虐待动物?,此时此刻却关?着一个身高?189的成年alpha。 陆航无?法?屈膝,只能直挺挺站着。在头顶炽热的强光下,他眼球酸胀,一遍又一遍重复而枯燥地回答着问题。 监视器传来声音:“你是否认识那个叛党。” “不认识。” 审讯已经持续六个小时,陆航声线依旧稳定。 “你为什么要把机甲让给他?” “他用枪挟持我,为了保命,我只能交出钥匙。” 那嘶哑可怖的声音又问:“你是否看到了嫌疑犯的长相?” 陆航如旧回答道:“没有。他戴着面甲,我什么也看不到。” 一墙之隔的监视器后?,梭子蟹少将咒骂一句:“他妈的,这小子跟练了大脑封闭术一样,什么都?问不出来。”?*? 98%的精神稳定率,绝非浪得虚名。 梭子蟹少将不死心?,翻了翻桌上属于陆航的档案。这家伙唯一的污点,只有那个…… “我记得你之前受过审讯。” 罚站六个小时,陆航的小腿都在抽筋。但这不是最可怕的,头顶的镁光灯才要人命。那盏灯瓦数不是一般的高?,烤得时间长了,头皮都?在发烫,仔细一闻,甚至能闻到一股头发烧焦的蛋白质味。 陆航深深呼吸,莫名觉得有点饿。 他心态不是一般的稳定,还能一边回答问题,一边琢磨早饭:“是的,三年前,我的队友突然失踪了。根据规定,我参加过一次审讯。” 变声器里?的声音扭曲而恐怖:“我必须纠正你,那不是失踪,是叛逃。” “好的长官,叛逃。” “霍鸢是混进来的间谍,某天窃取资料后?消失了,机密处的领导被发现死在了办公桌上。” 陆航娓娓回答:“那位先生死于过劳,我相信军部的尸检报告已经给出说?法?了。” “那么,请你再?次阐述你和霍鸢的关?系。” “我们是同僚,也是室友。” “但曾经有一次,你们宿舍的信息素监控指数表显示超标。” 陆航淡定道:“没错,那次我喝醉了。” “你们做了什么?” 这是第二十四次审问。梭子蟹目不转睛盯着监视屏,试图从他的微表情里?找到说?谎的痕迹。 陆航额角滚下汗珠,口吻依然平静:“我强迫了他。” “具体点!” “我强迫霍鸢,侵犯了他的身体,前后?持续时长三小时26分钟。天亮之后?,我主?动向军事法?庭自首。” 少将冷嗤一声。玩就玩了,还自首?假惺惺的,装什么正人君子。 “霍鸢也是alpha,你和他势均力敌,他为什么不反抗?这不合逻辑!” 陆航微不可查地扯动嘴角。是啊,他也觉得不合逻辑。 正是因为不合逻辑,他才会主?动自首,向军事法?庭提交材料,把一切原因都?揽在自己身上。 “因为我用残忍的手段锁住了他,他无?法?逃跑。” “况且,他也不是没有反抗。”陆航淡然说?着,顺便抓着军服领口,往右一扯,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脖颈: “他咬了我的后?颈。” “牙印已经结疤了,长官需要过来查看吗?” 监视器上,受审者情绪波动的数值始终是一条蓝线,笔直而稳定。少将死死盯着档案,想看出些端倪,可调查报告写得明明白白,和陆航所口述的一字不差。 滴水不漏,毫无?死角。 除了当场释放,没有其?他办法?。 陆航走出审讯室,腿脚踉跄了下。他回头看向逼仄窒息的小屋,无?奈地笑了笑。 以后?……可能还要经常回来光顾。 走廊死寂无?声,陆航扶着墙慢慢走着。窗棂外,天色泛起鱼肚白,淡色的云层零零散散,仿佛庞然大物?穿凿而过的古老?遗迹。 他望向遥远的天际。那艘船已经走了9个小时,算算时间,应该快到跃迁点了。 陆航唇角微松,疲惫的俊脸上,多了一丝安心?恬荡。 绮丽的鹰,应该属于天空。 · 穿出大气层后?,荷鲁斯之眼号便最大限度展开折叠区。现在的它比之前大上三倍不止,然而在无?垠宇宙中,它也只是横渡海洋的一叶扁舟。 半小时前,飞船已经发动聚变引擎,完成了第一次跃迁。 白翎打了个哈欠,从驾驶舱走出来。他正准备找个地方小睡一会,却视野一晃,被气息冰冷的团长堵在半途。 “我以为我们是同伴。” 白翎诧异挑起眉:“怎么了?” 团长戴着黑面甲,让人猜不出表情。他不悦道:“你没说?过我们会和伊苏帕莱索合作。我不喜欢和权贵打交道。” 尤其?是伊苏帕莱索那种怪物?。 即便幼年生活在遥远的野星,信息不通畅,团长也听说?过伊苏帕莱索统治的恐怖事迹。 比如把不听话的alpha送去种土豆。又比如,控制欲滔天,暗中监视全人类。 在团长看来,伊苏帕莱索比暴君凯德更值得忌惮。 暴君不过是吃吃喝喝,挥霍国库,充其?量就是个国家蛀虫。然而伊苏帕莱索可是大独.裁家,当年他跺一跺脚,星际局势都?要抖三抖,满身的心?眼子比蜂窝煤上的洞还密集。 星际盟一群首脑尚且玩不过他。 这只游隼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拿捏住伊苏帕莱索? 而且此番转移,伊苏帕莱索也带了不少人,粗略估计,起码有100多号。要是双方一言不合打起来,运气好是团队分崩离析,运气不好,那估计就要血流成河。 团长越想越心?惊,觉得有必要和白翎强调与虎谋皮的危险性。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白翎心?头微松。 他本想直接告诉对方,伊苏帕莱索是自己的监护人,两人本就是利益共同体,无?需担心?发生冲突。 但他转念一想,团长虽然可靠,带的那群人却并非全都?知?根知?底。要是哪个动了歪心?思,悄无?声息给他设套,想拿他来要挟郁沉,也会防不胜防。 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隐瞒两人的关?系。 或者,半真半假,部分坦白。 “伊苏帕莱索在你那里?到底是什么身份?赞助商,合作者?他跟我们合作,究竟图什么?”团长皱着眉头问。 问题太多,白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有选择性地说?:“其?实,我和他有点私人关?系。” 团长不理解:“哪方面的关?系?” “他是我的……我的生活必需品。”白翎突然理直气壮。 团长:??? 白翎严肃指出:“你们出门不也带着生活用品吗?” 团长被他的逻辑弄得匪夷所思:“我带的是牙刷子,那能一样吗?” “那你就当他是我的高?级电动牙刷,日夜两用的。”白翎认真跟他点头。 团长更迷惑了。电动牙刷,这是什么身份定位?他见白翎转身要走,连忙叫住: “你去哪?” 白翎头也不回,朝后?摆了摆手:“刷牙。” 正巧萨瓦从走廊路过,赞赏地竖起大拇指:“电动牙刷,会享受啊,臭鸟。” 团长一头雾水:“电动牙刷到底怎么了?” 萨瓦夸张地问:“这么纯洁,难道你军队的室友都?没教过你吗?” 团长:“……我室友是正人君子,不教这种污七八糟的玩意?。” 萨瓦神情意?味深长,他抱起双臂,大发慈悲科普道:“电动牙刷嘛,不仅会嗡嗡响,还便于携带,是军O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器。” 团长脸一红,不小心?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萨瓦上下打量他:“哦,你是alpha。你们alpha比较缺水,还得多几道工序。” “你怎么知?道我就……”团长话音一窒,连忙澄清,“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哪种?零号?” “……” 萨瓦揪起自己头顶两根耳羽,吓唬他:“看到我头上这两根毛没有,这是0号探测器。” 之后?两人具体是怎么打起来的,白翎不太清楚。 白翎只知?道,团长排班时再?也不肯和萨瓦一组,甚至在小食堂吃饭,两个人都?要隔着六张桌子互相龇牙。 白翎见怪不怪。 这两人前世就是一对活冤家,不是今天我拆你碉堡,就是明天我打你飞机。 怪只怪小母鸡的嘴太欠。 人家打架都?是狂轰滥炸,干就完了。暗夜小母鸡不是,他轰上头的时候,必须开公屏喊话,喊就算了,还给黑翅鸢起了个外号: “哟,小白鸽来啦,咕咕我啊,今天中午还没吃饭呢。” 极尽嚣张之能事。 要知?道,黑翅鸢虽然是鹰科,但只能算小型猛禽,羽毛雪白翅膀灰黑,个头却比鸽子大不了多少。 属于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小鹰。 黑翅鸢和白翎还不一样。白翎在底层摸爬滚打惯了,见惯了各种流氓,有时候他自己流氓起来也相当不是人。所以萨瓦骂他“臭鸟”,他能毫无?芥蒂骂回去“臭鸡”。 黑翅鸢不行。 他好像那种一辈子怀揣正义的理想主?义者,每根毛孔都?泛着正派的气息。开佣兵团的时候,讲究公平正义;在野星搞革命,也要追求师出有名,连偷袭的事都?很少干。 仿佛在他心?里?一直有根准线。 一条无?法?逾越的线。 可惜,在那样的乱世里?,理想主?义者总是死得最快。 白翎靠着瞭望台,望着下面互相拌嘴的两人,渐渐有些出神。 “在想什么?”温醇低磁的声音。 在那场全国性的信号大入侵后?,人鱼原因不明地昏睡了两天。直到今天,他才神思倦怠地起来走动。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白翎转过身,改为背倚着栏杆,灰眸里?有些不易察觉的落寞,“没想到我们真的逃出来了。” 同样的人,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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