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然,推不动他的胸膛,反而让他狠狠地欺负过来。 香栀觉得硌得慌,又扭了扭身体,娇香的身子骨在腿上不老实,让顾闻山陡然停下凶吻,尴尬地往下面看了一眼。 他轻轻拥住香栀,喘着气说:“先别动。” “为什么?”香栀嗅着他身上的花露气味,为此而沉迷:“我难受。” 顾闻山失笑道:“小祖宗,求你别乱动,就五分钟,乖乖让我抱五分钟。” 他亲亲她的眼帘,又亲亲她的鼻梁和顽皮的鼻尖,最后吻在嘴上。在小花妖又想追上来舔舐时,及时离开,继续把她拥在怀里。 “要是永远都能这样该多好。” 顾闻山知道自己经常出任务,他很想像普通对象那样相互陪伴着彼此,可身份如此,军人使命摆在眼前,他只能在每次相处时多些爱怜与疼惜。 就在他思绪纷杂之际,一时没防备,被香栀飞快地叼了口颈侧的皮肉。 香栀还在得逞地跟他笑,却看到顾闻山摸过脖颈的手摊开,指尖上出现一抹血红。 她的牙尖将皮肉划破,一排血珠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顾闻山呆呆看着掌心的血迹,脑子里响起石志兵半开玩笑说的“小螳螂”。他发现,每次香栀与他亲吻,她并非无意识,而是有意思的叼咬他。 “疼吗?”香栀挣扎着要起来给他拿紫药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 大手安抚地在她头顶上拍了拍,顾闻山抱起她稳稳地放在桌子上:“已经不流血了,我自己处理。” 香栀乖乖坐在桌子上,看他走向墙边货架,从里面拿出小药盒。小药盒里有顾闻山给她准备的常备药和棉球、紫药水。 她以为顾闻山会拿过来,结果顾闻山自己对着镜子擦着药。这次也不像他的效率,好半天没有转过来。 香栀拽着辫尾,忐忑地想,我本来就是要吃了他,出点血是必然的。我已经很轻了。总不能光吃肉,不出血吧。没道理的。 她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顾闻山看样子并没有跟她生气,那是有什么原因,让顾闻山身上的花露气息顿时没了呢。 好奇怪,为什么花露的气味会突然没了。 她爱花露的味道,顾闻山知道的。 香栀再次安慰自己,他也控制不了,也许是偶然吧。 正在胡思乱想时,外面传来尤秀的敲门声:“香栀在吗?” “在呀!来啦!”香栀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正要开门,被顾闻山一把拉住。 “怎么了?”香栀问。 顾闻山没说话,低头把刚才解开的衣摆扣上,亲手帮她掖在裤子里。 “待会跟我们一起吃饭吗?”香栀小声问。 “...好。”顾闻山竟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 尤秀参加军训一整天,身上出了汗。于是三个人约好半小时后在招待所餐厅见。 顾闻山先一步过去点道把子肉,让刘厨子提前做上。 与香栀分开后,顾闻山感觉脖颈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痛。明明不是很深,疼得他心烦意乱。 他大步走在路上,遇到熟人便点点头打了招呼。还有知道他交了结婚报告,喜事将近的,也提前祝贺上了。 “老顾,我正好想找你呢。” 石志兵手里拿着一个铁柄大菜刀走过来,路上的行人见了纷纷让路。 顾闻山见了蹙眉说:“你从哪里弄来的菜刀?谁有思想问题了?” 石志兵纳闷地说:“我还想问你呢,小郭帮着做大扫除,从你床底下找到的,还以为你藏着辟邪呢。” 顾闻山说:“床底下?”他床底下除了个人内务用品,从来不藏别的东西。 但是有次是例外。 藏过一只小花妖。 顾闻山接过铁柄大菜刀,伸手试着寒光闪闪的刀刃。 石志兵在他旁边说:“我试过了,磨得很下功夫,胳膊粗的骨头都能砍断。” 顾闻山:“...你给我吧,我想起来了,是我之前托人买的。” 石志兵半信半疑地说:“你没事买什么菜刀啊?” 顾闻山低声说:“可能真属螳螂的吧。” 石志兵“嘿”一声乐了:“螳螂那可是两把刀啊。” 顾闻山叹口气,幽幽地说:“另外一把刀插在我心上了。” 第26章 做你的男人 “我们都到了你怎么才来呀?” 香栀翻着菜单, 看着空手进来的顾闻山,往边上挪一挪位置。 “路上有点事,把子肉先做上了。” 顾闻山跟尤秀点点头, 坐在四方桌边上。 餐厅和食堂气氛不一样, 四人座的餐桌靠在窗户边, 白瓷花瓶里插着朵康乃馨, 桌布是粉绿格子的。 每人面前有碗碟勺杯,清一色白瓷的, 洗刷的一个手印没有。 114部队招待所在城里数一数二的高级, 时常会有京市首长过来。高级干部们也多在这里商谈事情和接待外部人员。 顾闻山极少过来搞接待,没必要。直到有只小花妖从天而降, 粮票布票饭票也不外借了, 统统花在她身上。 小花妖娇气, 喜欢吃精细的商品粮,还得是特级稻花香。顾闻山多加一张一市斤的粮票给服务员, 叫服务员按需供应。 香栀小口喝着荔枝味的北冰洋, 鹅黄色的塑料管讲究地打个结。秀发变成两股松垮垮的麻花, 用淡蓝色的棉手帕扎在一起打个大大的蝴蝶结。 身上穿过一冬的小花棉袄换成高级驼色呢子大衣,里面穿着柔软的羊毛绒坎肩,配着荷叶领的确良白衬衫。洋气又有气质,把她衬托的更加绝美无暇, 像个漂亮的瓷娃娃。 尤秀这两日吃得油大,点了杯昂贵的黄山毛峰一边抿一边肉疼。 招待所的把子肉,刘厨子下过苦功夫。肥而不腻, 指宽的厚肉入口即化, 浮上一层是汁水而非大油。 下面垫着澄海酸菜,吃完肉再吃口酸菜, 越吃越有胃口。 有这道硬菜在前,顾闻山配上沔阳蒸菜和一道上海青也就够了。 香栀吃了几口商品粮,觉得外面买的白米饭就是比食堂的香。也不知道这顿饭花几张粮票。 她往顾闻山那边看去,顿时挪不动眼睛了。顾闻山不知什么脱下外套,挽起衣袖,露出线条完美又健壮有力的左手臂。 香栀足足看了六七秒才在尤秀的提醒下吃菜,吃完又继续盯着看。 再一看,顾闻山又把右边手臂露出来,袖口整齐卷在手腕处,夹菜时肌肉鼓动,莫名性感,看起来就很...劲道。 “看什么呢?”顾闻山忽然发问,眼神比以往犀利得多。 香栀停住筷子,咽了咽吐沫说:“你、你——” 她“你”了半天没“你”出后半句。顾闻山觉得小花妖的应变能力有点子差,想到这里自己先笑了。 “香油还差多少到三斤?”顾闻山又问了句,差点把香栀噎着。 “没、没注意。”香栀看着顾闻山俊美的脸部轮廓,每一处她都亲吻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觉有点陌生。 她不由得看向他的领口,被咬伤的地方遮盖在衣领下,她看不见了。 顾闻山听后给香栀夹了块肉,没再说别的。 尤秀吃饱后,默默地给毛峰续了开水,见香栀吃的慢,她跟顾闻山有一搭没一搭说起去年香栀在知青点的趣事。 顾闻山倒是很纳闷,为什么尤秀如此护着香栀。照理说也就是在知青点共同待过一段短暂的时间。 “说起来我觉得应该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吧。”尤秀捧着白瓷杯,笑呵呵地说。 “缘分?”顾闻山被提起好奇心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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