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香栀睡着可以直接进去。 等她在这边把面发好,琢磨着香栀应该起来了,进到客房里打算叫她。 “天老爷啊...” 香栀躺在布满花枝的床上,头上簪着一圈圣洁美丽的法莲栀子,畅卧在花瓣中熟睡。 整个场面美轮美奂,仿佛在梦境里。 沈夏荷腿上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栀栀...” 她撑着地上,匍匐到香栀床前,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揉着眼睛,震惊到眼珠子要掉了出来。“这是...这是花神娘娘显灵了?” 她整日在那边偷偷摸摸求菩萨送子,对此半信半疑。见到香栀睡梦里不断冒出来欲欲绽放的花苞,忽然双手合十,嘟囔着希望花神娘娘赐个孩子给她。 “花神娘娘显灵啊,求个孩子给我吧,男孩女孩都行...” 她仔细闻了闻室内的味道,跟香栀身上浅浅的香气一模一样。本来忙碌累了的她,提神醒脑一扫疲惫。 而且...她终于明白香栀为什么戴着土气的三角巾了!是为了挡住头上的花芽啊!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因为不知道香栀到底什么路数,沈夏荷把能叫的都叫了。 香栀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抚在小腹上,掌心和腹部的灵力相互辉映,让她觉得特别舒服。 “嗯...几点了。”香栀慢吞吞地坐起来,靠在床头见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喊了声:“怎么了!你在干什么!” 床边摆着铺着红布的桌子,上面恭恭敬敬地供奉着三颗苹果、三个白面馒头和三颗红彤彤的大石榴。 沈夏荷双手合十还在拜,看到香栀起来,小心翼翼地说:“妹子,你醒啦?” 香栀笑起来满脑袋瓜的花枝花苞都在颤:“你怎么不干脆给我磕一个呢!” 沈夏荷震惊过后的确有一阵挺害怕,后来想开了。香栀要是想害她和周围的人,早就害了,根本不会掏心窝子交朋友。 再然后想着,来都来了,不如拜一拜,万一呢,是吧。 她听到香栀的话,笑骂道:“不能让你白占我便宜,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呢。诶,你头上的花儿是真的假的?能不能让我摸摸?” 香栀往床边拱了拱,把脑袋瓜往她胸口一歪:“摸吧,喜欢就摘几朵,泡在水里两天就能开了。” “还能这样啊?”沈夏荷手又开始发抖了,哆哆嗦嗦摸了摸花,还试着拔了下,惊喜地说:“嚯,你这个出马仙了不得啊。” 从花神娘娘到菩萨再到出马仙,在香栀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身份几经变化。 主要是香栀睡梦里跟醒来完全不一样,睡着的她带着一股圣洁无瑕的力量,醒来后还是傻乎乎的小姐妹。 香栀怒道:“什么出马仙,我是花妖,正儿八经的实力强悍的能打得过孙悟空的大妖精。” “放屁。” 沈夏荷嗤笑着说:“你要是打的过猴子,还至于被个曹香琴追在屁股后面敲诈?早就到上面跟弼马温当邻居去了。” 香栀见蒙不了她,讪讪地说:“反正不是出马仙。” 沈夏荷高兴地坐在她床边说:“不是出马仙好,听说好多仙家规矩可多了。我瞅着你不一样。诶,告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用戏法变出来的吗?” 香栀摸着腹部说:“怎么可能是变出来的。我妈说我得十月怀胎生下来,跟人一样。怎么?你也想让我给你变一个?这可不行,你知道的,种子很重要的,顾闻山的种子只能我有。” 沈夏荷笑着推了她一把,感叹地说:“不是变戏法也好,踏踏实实的生下个宝贝疙瘩,省的提心吊胆的。算了,我本来还想找你求个子,拉倒不求了,擀包子皮儿去。” “诶,你把桌子和这些东西收走啊。” 香栀下地趿拉着鞋叫住她:“我送你袋花苞,清神醒脑、祛除污秽!你要不要?不要拉倒噢。” “要要要,我来了。”沈夏荷将客厅茶几上的水果盆拿过来,把苹果石榴扔进去,嘟囔着说:“可花了大价钱呢。要不再供一供吧?” 香栀撅个腚掏床底下藏着的花苞,闻言扭头说:“再说不给你了噢。” 沈夏荷“啧啧”两声,把水果和馒头放了回去,又把桌子搬到自己家里。 回来看到香栀掏出来的两搪瓷盆的花苞,震惊地问香栀:“这么多花骨朵你藏在这里啊?不怕顾团长知道?” 香栀纳闷地说:“有什么怕的,他没见到面就知道我是小妖精了。” 沈夏荷说:“那尤秀?” 香栀说:“刚知道不久。” 沈夏荷说:“那周老真是你爸?他知道吗?” 这话跟尤秀问得差不多,香栀干脆说:“是我爸,我妈也是我妈。他们也都知道...我妈跟我一样也是个妖精。” 沈夏荷忍不住说:“乖乖,我要是回去告诉孟哥,只说你,不说你爸妈,你能同意吗?” 香栀最近跟孟岁宁打过几次交道,闻言说:“孟大哥很不错,你说吧。再别告诉别人就行。” 沈夏荷捂着嘴说:“你放心,再让别人知道我就自己把嘴巴撕了。” *** 晚上八点。 孟岁宁没赶上吃晚饭,回到家闻到一股幽香。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上回在隔壁闻到顾团长身上也有这股好闻的香气。 他进到客厅放下材料,脱下外套挂上,难得没见到沈夏荷出来迎接他。 “我回来了。”孟岁宁走到客房,没见到妻子,再回头看到主卧,大惊失色地说:“你搞牛鬼蛇神?” 沈夏荷手脚麻利地做了两个花苞“馅”的枕头,此刻两个枕头放在长方形的小写字桌上,下面铺着红布,供着瓜果... 沈夏荷拉着他也要过去拜拜,孟岁宁拒绝道:“我们都是唯物主义战士,绝对不会承认牛鬼蛇神的存在。” 沈夏荷也学着香栀翻了个白眼,直起身说:“那没事了,你就当我晒枕头吧。”说着又把枕头夹在胳膊下面往客房送。 “你不是说要晒枕头吗?” 沈夏荷神神秘秘笑着说:“白天‘晒’,晚上咱们枕。” 她把枕头扔在床上,二话不说缠上来解孟岁宁的领扣。孟岁宁无法拒绝妩媚风情的妻子,边脱边说:“我先去洗个澡。” 沈夏荷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俩人贴在一起,她扭了扭腰肢说:“孟哥,你好久没帮我洗澡了。咱们今天一起洗嘛。” “嗯。”孟岁宁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轻松地把沈夏荷抱起来,迈开步子走进浴室。 ... ... 隔日早上,孟岁宁如往常一样,被中药味呛醒。 每次他们俩过完生活,沈夏荷第二天都会喝下他母亲花高价买的“生根药”。 开始他反对,后来沈夏荷劝说下,只能让沈夏荷喝下去。 可惜一连喝了三四年,沈夏荷除了每次生理期越来越痛,其他没见到有别的效果。 他刷着牙,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短茬头,应该去理发师剃一剃。顾团长的短茬头就剃的很精神,特别有男人味。 “让让!呕——”沈夏荷推开孟岁宁,撑在面盆前吐了起来。 这一吐,仿佛要把污秽吐尽了。 她死命的咳嗽,差点把肺咳出来。可是卫生间里臭气熏天,她一边干呕,一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吐出来的味道。 “你、你出去!”沈夏荷艰难地站起来,不断摆手让孟岁宁出去。 “不行,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孟岁宁不但没有离开,更是走到沈夏荷身边,拍着她的背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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