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前属于部队外部范围的土地,这次全都利用上。家属们没事也帮助捡石头筑围墙。 短短半年的时间,农场已经初具规模。粮食刚开始播种,但短期出栏的鸡鸭蛋类倒是有了有效供给。 司务长隔三差五过来看一眼,走路带着风。 香栀从农场出来,先到花房去看完新栽种的花草盆栽,该施肥的施肥,该浇水浇水。心里惦记着明天过来这项工作也逐步移交给她的左膀右臂。 她领导说了,当领导不用事必躬亲。嘿嘿。 每天要做的工作即将减轻,香栀哼着小曲儿骑着三轮车往托班去接小花宝。 她还没学会骑自行车呢。 到了托班,香栀远远看着墙根下面站着一排罚站的小豆丁,大感不妙。 果不其然,排头第一个穿着蓝色罩衣的就是她的小狗腿子。 老师站在托班门口跟家长们一个个解释为什么要罚站,看到香栀来了,家长们羞恼的推着自家男孩往外走,还不忘瞪香栀一眼。 哟呵,这就不是追着喊“雷锋军嫂”的你们了啊。 香栀陪着笑走到班主任面前,没等她开口,班主任先把一个铁口哨亮在掌心里给香栀看。 “这是顾朝阳小朋友的铁口哨吧?” 香栀看到小花宝气鼓鼓的模样,点点头:“是刚买的。她上课乱吹口哨了?” 小花宝在下面嚷嚷道:“妈妈我没上课吹!” 香栀看了眼班主任,又问:“那你在小朋友耳朵边吹了?” 小花宝信誓旦旦:“也没有!” 香栀有了底气,反问班主任:“那她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呀,这还要罚站。别人看到影响多不好。” 班主任曾老师是位五十多岁的老教师,她无可奈何地告状道:“你家小朋友上课的确没吹,但她下课吹。” 香栀说:“下课吹一吹问题不太大吧?我看别的小朋友都有。” 曾老师叹口气说:“她下课领着一帮小男孩到墙根下面比赛,她吹口哨,他们就开始尿尿。你瞧,墙上还有尿印呢。” 香栀默默闭上嘴,可曾老师还没告完状。 “后来老师带他们撒尿他们都不尿,只能你闺女在厕所门口吹口哨他们才尿尿。这样下去你说怎么办?” 香栀:“...老师,我觉得铁口哨要不然您没收了吧。” 曾老师气笑了:“我给他们吹啊?” 小花宝在下面大声说:“他们还没有孟小虎尿的远呢!我要组织最后决赛!” 曾老师摇摇头,抚摸着小花宝的脑袋瓜说:“好孩子,咱们比赛可以比很多有意思的,这个——” “这个就很有意思呀!可以看到好多小鸟鸟尿尿,还有好几个完蛋玩意呢!” 香栀赶紧捂住小花宝的嘴,装模作样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曾老师对不起,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曾老师脑仁疼,摆摆手说:“快带回去吧。她的铁口哨我暂时代为保管,你们家长不要再给买了。” 香栀讪讪地牵着小花宝回家,等到看不见托班的地方,香栀心疼地蹲下来摸摸小花宝的屁股蛋:“妈妈打疼你了吗?” 小花宝捧着香栀的脸啵了一口说:“妈妈,揍在我身上疼在你心里。我不怪你。” “我也没用劲儿啊。”香栀点点她的鼻尖说:“人小鬼大。” 小花宝蹦蹦跳跳地跟香栀往家里走,闻言说:“人小鸟大,哈哈,孟小虎就是人小鸟大。” 香栀又停下脚步,在路边人纷纷诧异的目光下,拍拍小花宝的屁股蛋:“不许整天鸟来鸟去的。” “可是妈妈你还学鸟语呢。” “不一样。” 小花宝说:“有什么不一样呀?” 香栀牵着她加快脚步说:“等你爸回来让你爸跟你说。” 小花宝笑嘻嘻地说:“我要是吹口哨,爸爸会去尿尿嘛?” 香栀也笑嘻嘻说:“你爸爸会揍到你眼睛尿尿噢。” 小花宝不嘻嘻了,溜溜跟着香栀往家里走。 走到家门口,小花宝奶声奶气地说:“我们跟爸爸保密好吗?揍在我身上,疼在你心上呀!” 第65章 好消息连连 小花宝在托班适应了两个月, 逐渐学会听从管教。 过完五一节,日子过的飞快。香栀和沈夏荷特意抽出时间陪同尤秀去市里第三中学参加高考。 尤秀看起来比她们俩还要放松,背着小布包轻装上阵, 心态不是一般的好。 第一天考试中午, 香栀死活在学校对面开了间招待所, 让尤秀进去闭目养神。 招待所里有零星的考生, 普遍岁数较大。岁数年轻的基本上都在外面树荫下坐着,等着下午数学考试。 “你说以后咱们生活越来越好, 会不会有更多考生会开间招待所休息?” 沈夏荷轻声问香栀:“小时候记得村里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参加高考跋山涉水, 带着高粱饼和铺盖卷,总觉得跟进京赶考似得。” 香栀给尤秀轻轻扇着风, 尤秀睡觉实诚, 不怕被打扰。跟小花宝一样, 就是怕热。为了让她好好休息,沈夏荷和香栀左右护法, 给尤秀扇着扇子。 “现在也差不多。烟霞村的知青同志还托我弄了套高中教材课本, 相互借阅着抄写。他们要是也参加今年的高考, 得坐着王大哥的牛车往县城去。他们没有足够的钱住宿的话,也许也得借宿打地铺。” “哎,希望都有好结果。”沈夏荷想了想说:“也希望咱俩回头小学毕业考试能顺利通过。” 她们俩没带孩子,专心致志在城里陪了两天。香栀还把自己的花瓣做成香囊, 让尤秀随身带着醒神除烦。 高考结束后,沈夏荷拉着尤秀回家吃饭,再一起去澡堂子搓一个。 她们仨儿走到家属院里, 马上被迎面来的小伍招呼过去。 “‘节约模范'徐大姐离婚了!”这年头离婚真是大新闻。这还是发生在家边上, 香栀欠儿吧唧地加快脚步往回走。 小伍在边上小声说:“我瞅着家门口堆着不少东西,八成还要搬家。要是离婚的话, 徐大姐能带那么多东西回娘家吗?”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在院子里不光有哭丧着脸的徐大姐,还有徐团长的通讯员。 通讯员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正在核对夫妻俩的东西。徐团长说了,只要自己的必须物品其他都留给徐大姐。 孟岁宁正在家里,沈夏荷过去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孟岁宁看了她们一眼,看到都是自己人,低声说:“上次顾团长被人检举就是徐大姐写的检举信。” 香栀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院子里捂面流泪的徐大姐。她今年也四十好几,这段时间苍老憔悴许多,看起来竟像是五十多岁的人。 “稽查说的?”香栀问。 孟岁宁说:“你收取的大额红包上的字迹与检举信的字迹一致。刘师长叫人从获利者身边排查,查到是徐大姐写的信。她安排人故意给你塞红包,然后检举顾团长严重违纪,想要把顾团长拉下马。这是明摆着先栽赃陷害再进行诬告。若不是你处理得当,今天走的就是你们一家人了。” 沈夏荷说:“那也不能就这样让她一走了之。” 孟岁宁说:“徐团长被一撸到底,付出深刻的代价。她也会被分配到老家农场里‘义务劳动’五年,还罚了一些钱。” 香栀看向徐大姐的同时,徐大姐也看向她。 徐大姐沉默片刻,忽然嘶吼道:“你满意了吧!我们老徐守了五年的海岛,轮也轮到提拔他了,凭什么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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