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那叫欲拒还迎。” 香栀说完,又夸奖说:“你刚才没帮我拧罐头就很好,你不是以为我拧不开要帮我吗?我告诉你啊,处处帮助女同志,反而是最不尊重的行为。” 顾天朗大惊:“我不会不尊重女同志,我很爱戴半边天啊。” 香栀嗤笑着说:“你处处帮着,处处以为她们做不到,潜意识里不就把人当做是弱势群体?这难道不是瞧不起人吗?分明别人可以做到的事情,你还要去献殷勤,你让人家怎么想?要么误会你对她有想法,要么觉得你看不起人!”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但香栀认为病重需要下猛药,先把他干清醒再说。 “栀栀说的没错,你觉得孟哥跟你一样强壮,你就不帮他起瓶盖。换成女同志,你赶紧就帮了。难不成女同志在你心里连个瓶盖都起不开?” 顾天朗迷糊了,抓着短发纠结地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香栀说:“不是这个意思还是什么意思?要我说...” ...... 她跟沈夏荷俩人左右开弓,俩人嘴皮子叭叭叭不停歇,说得顾天朗晕头转向,一个劲儿地说:“我知道错了,姐姐们,我再也不主动帮助女同志了!” 香栀看了沈夏荷一眼,沈夏荷点点头,香栀觉得差不多了:“那你们出去玩吧,大院对面有公交车站,想去哪里都方便。我给你们零钱坐车啊。” 要是接待可以让小郭开车,但香栀想试试顾天朗今天的话有没有效果,干脆让他们做公交车出行。 等他们走后,香栀靠在沙发上慢吞吞地喝着桃子水:“真是把我说的口干舌燥。” 沈夏荷也咽着桃子水说:“这小子其实没大毛病,其实心不坏。” 嘿,这还得到一致认同了。 “是啊,他要真有花花肠子身上就不会是纯净的朝露味。” “朝露还有味道啊?是什么味道?” 香栀思考了一下,慢吞吞地说:“是很清新的泉水味,带着点草木香气。” “那还真不错。”沈夏荷试想了一下说:“挺适合他的。” 香栀难得休息时间,她坐不住起来说:“我还是去农场看看猪爹们,下个礼拜要杀年猪了,我看看它们去。” 沈夏荷送她到门口说:“你还舍不得了啊?养动物难免会有感情啊。” 香栀面无表情地说:“自从它们偷吃了我的地瓜,我决定每天拿铁锹呼它们屁股一顿!” 前两天农场发地瓜,香栀没去领让人放在一旁打算晚点去。谁知道猪圈栏杆被猪爹们拱起来,冰天雪地的,一路找到香栀的地瓜足足二十斤一口气连个地瓜秧都没给香栀留。 好在这算在猪饲料里头了,周先生又给香栀提了二十斤,但是,小妖精心眼针鼻大,这仇算是记下了。 她到农场里转了一圈,趁着没人照着猪大腚呼了几下,神清气爽地回到办公室。 叮铃铃。 叮铃铃。 电话声忽然响起。 大周日的,谁这时候来电话呀? “喂,后勤农场。” 香栀接到电话,里面传来林映秋的声音:“姐!快来解放军医院,天朗帮了位姑娘!” “什么?他又帮女同志了?”香栀还以为林映秋把顾天朗呼到医院去了,忙说:“你别再动手,我马上来。” “动什么手?不是我俩的事,是我们在海边救了一位跳海的姑娘!” “啊?!”香栀忙不迭地说:“你们等着,我这就来!” 第80章 不要当这样的父母 香栀挂上电话, 拿上钱包蹬着三轮车抄小路去往解放军医院。 秦大夫正好出来,见到香栀说:“仙子,急吼吼找人?” 香栀大冷天累出一声汗, 压制住身上要漫出来的栀香, 她问:“是不是有个跳海被救的?” 秦大夫说:“有跳海的吗?今天就俩喝农药的啊。” 香栀说:“那见没见着跟顾闻山很像的年轻人?” 秦大夫反手指着住院部说:“还真有一个, 也跟你一样急吼吼推人去住院了!难道是跳海的?!诶哟, 年纪轻轻怎么跳海了呢,遇到什么困难了?” “这我可不知道, 回见。”香栀推开三轮车往住院部去, 路上遇到几个酒后斗殴的,还有扯皮打架躺公交车底下被自行车压了的。 她问过护士, 跑到二楼骨科病房, 顾天朗正在门口转悠呢。 “姐!你总算来了!”顾天朗拉着香栀往病房里去说:“对方一个劲儿哭, 问也不说怎么回事。她腿摔岩石上出了很多血,报告刚出来。医生说要找他老师来看, 情况比较复杂。还说有碎骨头要避免游离到主动脉, 总而言之要马上手术。要不是我拉她一把, 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啊。” 顾天朗亮亮小手臂上的纱布说:“足足缝了六针!” “口头表扬!我跟你哥说,让你从明天开始不用出操了。”香栀推开门进去,一眼看到病床上捂脸流泪的王小梅。 “怎么是你?!”香栀大步走过来,跟林映秋打了声招呼坐在病床边瞅着王小梅说:“是脚滑了吧?” “怎么会是脚滑呢。”林映秋坐在床对面, 幽幽地说:“哎,花开花落终有告别的一天...” 香栀现在就想让她告别了。 王小梅没见着熟人还好,见到熟人, 而且对香栀印象不错, 一下子抱着香栀痛哭起来。 她头发丝还是湿的,腿部搭在床架上, 破掉的膝盖上方扎着止血带,看起来狼狈不堪。 香栀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地说:“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跟我说,我帮你!” 王小梅摇摇头说:“你帮不了,是我命不好。我没想到我妈能那样对我。” 顾天朗提着暖壶回来,塞了个空茶缸给林映秋。林映秋看他,顾天朗低声说:“我不献殷勤,你也别坐着,赶紧给人家倒点热乎水暖暖身子。” 林映秋接过空茶缸倒上水塞到王小梅手里,又要说话,香栀瞥了眼她说:“你俩下去买点生活用品。” 林映秋被顾天朗拽着走出病房,还嘀咕着说:“马上要动手术了,我得在边上帮忙啊。” “你帮倒忙吧。”顾天朗说:“走,下楼发挥你特长去。” 香栀关上门,学着冯艳开导人的口气,白鸽姐姐般温和地说:“小梅,到底怎么了?你有工作又年轻,干什么想不开啊。” 王小梅抹着眼泪说:“你别告诉别人,我爸妈让我去相亲。” 这事香栀知道,上回劳动时,王永杰当着许多人的面说过王小梅不去相亲,看样子十分恼火。 “我不想相亲,不想跟他结婚。”王小梅欲言又止,紧紧抱着大茶缸温暖自己... 香栀看她在图书馆也是一个向往革命爱情的小姑娘,怎么一下子这么单了? 感觉跟尤秀还不一样,尤秀那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她像是被刺激了。 “难道说你心里有人?” “...嗯。” “哎。”香栀也不多问,陪着她坐了一会儿。 护士过来给她量了体温,交代了待会需要动手术的事。然后问王小梅:“手术费用最迟七点要缴啊,你父母确定能到?手术前我们还要家属签字的啊。” 王小梅说:“我爸不知道,我妈肯定到。到了就把手术费给你。” 护士问清楚便走了。 王小梅不停地看着墙上的时间,香栀感觉她很紧张,越逼近父母过来的时间,她越是频繁的看时间。 香栀剥了个橘子给自己垫肚子,王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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