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紧紧抿着嘴唇,鼻息时快时慢,Alpha就刻意挑他没有准备的时机,打屁股的手掌抽到最刁钻的地方,把那一条肉缝折磨得泪流连连。 “水都滴下来了。”封聿居高临下地看他,把湿透的手掌抹到Omega的腰上,对耳低诉,在别人眼中就像热恋情侣,“越多人看你越爱发骚,就喜欢被十个男人一起干,是不是啊,贱货。” 季天蓼大腿止不住一抖,已经不敢看旁边了,他感到车厢里短促响亮的笑声,肯定都是在嘲讽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太脏太龌龊了,做什么也不能洗清罪名。平日不近人情的双唇抑制不住地颤抖,特别是被那两个字辱骂之后,身体居然立刻扬起了充满羞耻的兴奋感,期待被强迫、剥夺、占有、使用,全身心服从于一个强大的Alpha。龟头的清液把内裤濡得透明了。 被人群挤了往后撞的时候,却联想到这是对方又快又狠地挺了腰,屁股会被他顶得颤抖变形,靡红色的肉洞把阴茎吞到根部,甚至好想把睾丸也贪心吃进去。 疼只会是很短的一瞬,胀痛酸麻之后是滔天的快感。真的好爽,即使一个最性冷淡的人,也要给逼疯了。如果不是被扶着腰,他一定会双膝贴着对方的大腿跪下来。 雪白圆翘的屁股上满是被彻夜欺凌的红印,又被扇了十几下,可是季天蓼忍不住撅起臀部迎合对方的侵犯,他这样一个苛行谨严的人,偏偏就渴求蛮暴的激情,他从来没有享受过那样不可理喻的极乐。 “疼不疼?”封聿像是终于起了怜爱,手掌探进毛衣的下摆,一寸寸慢慢摸着紧实的小腹,温柔地说,“昨天你被射得怀了一样,还求我扶着肚子干你,不然就喊痛。” “放了我…”压不住了,尾音像呜咽,一闪一闪地霎着眼睛。想推开,可是现在这点力气闹着玩一样。 香阁画屏掩芙蓉 季天蓼又白挣了几下,封聿就换了姿势,面对面地抱着他,抬起一只胳膊搂住脖子,把Omega拉紧到自己怀里,裹着藏在衣服里。 身高决定了季天蓼从小到大,面对任何Alpha都不可能称为娇小,但现在除了小鸟依人这个词,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形容他的处境。可是屈辱之外,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音,好像外部世界的声色都是用劣质的颜料涂画的,只有这个怀抱才是唯一真实、可以永远依偎的。这叫作安全感,但他不愿承认。 啪!——皮带扣子解开的声音。 季天蓼一下子梦惊,可是封聿却温存地托住他的后脑勺,让他继续埋在自己怀里:“乖,没人看见。” 为了安抚他似得,指尖从背部开始,两片肩胛骨间柔美的凹沟向下滑,好像一个超瓦数的热源,他摸到哪里,哪里就像烧着了。季天蓼紧张地两腿打颤,饱满的肉臀被轻拧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地松开牙关,从湿润的双唇间溢出呻吟:“啊…” 他居然不住沉入想入非非的梦幻里,窄小的穴眼一缩一缩地吐着黏液,好想被手指抠挖、被阴茎填满、被精液射饱,封聿还没碰那里,浓精一样的淫水都顺着大腿根流到膝窝了。 但封聿的手却绕到了前面,握住他早烫硬的性器揉搓起来,惹得季天蓼透过眼睫毛瞧了他一眼。 封聿像没读懂他的眼神,还说:“不喜欢?昨天不是一边被干,一边还要自己玩么?” 季天蓼的呻吟微微放大,被欲火烧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软成了一滩花泥,深深浅浅的红色映在他的两颊上,渐渐完全瘫陷在封聿的怀里,甚至侧着脖子闭眼发出一声舒叹。 Alpha亵玩着他的性器,指甲刮过脆弱的尿道口,时不时贴着耳朵灌进去十分粗俗的词,季天蓼差点听着听着,就这么射了出来,前列腺液早出了好几股了,不由抬起头,眼神迷离失神地望着他。得不到一点抚慰的肉穴真的空虚,Omega微微张着嘴,也好想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交换体液。 旁边有小孩哭了好久,把什么声也盖过去了。但这终究太羞耻了,太羞耻了,是梦吧,一定是梦,一直盈在眼眶的眼泪这么纷纷跳了下来,晶莹液滴闪烁最简单的人间快乐。 “蓼蓼哭什么。”封聿指腹替他揩了眼泪,摩他又湿又热的红,“哭了也这么好看。” 带着异国情调的眼睛太脉脉温柔,假如这是真正的恋人,季天蓼的血液也要变甜了。可正是对方这样的风度,反而让季天蓼感觉沉沦淫欲的只有他自己,好像一个画着十字祈求不受撒旦引诱,而圣坛下对着神像,白袍半褪自读的放荡教士。 他抓着Alpha强壮的手臂,短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去,脚趾蜷缩着踮了起来。心脏泵血全都向下身供给,性器被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封聿的话放得极缓:“我想亲你。” 好像真的在征求他同意一般,脸贴着汗湿的鬓角蹭了蹭:“可不可以。” 灭顶的高潮中全身过电一样,封聿最后吻了他挂满泪水的绯红眼角。 东风竟日吹露桃 季天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家的,腰部往下都像淋了一场大暴雨,棉袜能拧出水来。站在花洒下,脑海里除了那被当众猥亵的巨大耻感、粗口侮辱的话之外,最挥之不去的,是和男人胸膛偎依挨擦的触觉。 冰箱最下面有两排Fillico,翅膀和皇冠都是最简约的款式,季天蓼不喜欢太浮夸的,可灌再多水也浇灭不了心火。打开衣柜,色彩单调中体现着优雅境界,连换四套睡衣都觉得很不舒服,身上痒痒的,那秘处尤甚。点了安神的香薰蜡烛,但没半点催眠功效,一闭上眼都是性爱蓝图。想点根烟,不是有瘾,是为了把烟头往太阳穴一烫,烫醒恬不知耻的自己。但淫乱至极的快感是永久性的,已经蚀在骨头里了。 终于,给盛启泽拨了过去。 可对方并没接起来,十分钟之后才回了一通电话:“怎么了宝贝,这时候想起来找老公了,什么事?” 季天蓼声线冷淡:“没事不能找你对吗。” 盛启泽经常承受他这样没由来的火气,早就见怪不怪,都没停顿,笑着说:“说什么糊涂话呢,我巴不得你天天粘着我,可惜季总日理万机。” 季天蓼手支着撑着额头:“开视频,我跟你说件事。”这一昼一夜带来的剧变,让他的精神处在崩溃边缘,看到爱人的脸多少是个快慰。 这回,盛启泽却停了一下才说:“怎么了?马上要飞了,快没信号了。” “飞机WiFi买不起?” “好,等我一小会,马上打给你,嗯?宝贝不生气。” 季天蓼火星乱迸了半天,终于反思过来自己不该这么无理取闹,神经过敏得可笑,语气缓和了说:“算了你不方便就算了,我今天情绪不大对,抱歉启泽。吃过晚饭了吗?我是想说最近休个假,回北京看看爷爷。盛教授也曾经是我的老师,一日之师终身为师,不去送一程,心里不是滋味。” “嗯…”盛启泽纵横商海多年,很少有这样拖泥带水的尾音,因为这会显得不自信,“最近不忙了小蓼?” “有话直说。”季天蓼最讨厌顾左右而言他,“是奶奶还不知道我们订婚了,她还不同意,见到我肯定要赶出来,你是这个意思吧?” “嗯……” “盛启泽。”季天蓼把脸埋在手掌里,深吸一口气,神色痛苦地说,“大学毕业你就说要娶我,五年了,每次都是无限延期。其实我一点不觉得我在用青春等你,因为我认真过自己的人生,恋爱只是一小部分,也不在乎别人说我一心想攀你们家,我图不图钱你最清楚。我只是想安定下来,年纪不小了,真的折腾不动了,人越老真的越想有个家。” “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的,但现在我们已经订婚了小蓼,你还不放心?” “结婚日期?”这是他心上一个疙瘩,越结越大,而盛启泽永远只会软处理,似乎要放任它长成一个瘤子。 “……” “说话。” 盛启泽的语气也染了疲惫:“小蓼,我们可不可以不用这么陌生的说话方式?我们是夫妻,最亲密的人,你每次这样冷冰冰地说话,就像谈判桌上的敌人,真的有必要吗?” “我承认是我的问题,我脾气不好让你难受了。但你在使障眼法,回避我的问题,就是不敢回答,对吗?” 空气沉默半分钟,然后季天蓼撂了电话。 咕嘟咕嘟又喝两大瓶水,想把这些烦恶的情绪从肠道里清除掉。慢慢啜牛奶冷凝的薄膜,看到新来电不是盛启泽的,季天蓼眼神暗了下去。 他随母姓,母亲季璟曾经是一位享誉世界的生理学家,但是放弃学术赋闲很多年了,个中缘由至今是学界最大疑团之一。母子住同一座城市,但连通话都很鲜有。季天蓼童年的记忆呈现一片奇异的空白,离婚之后父亲出走,母亲整日沉浸在实验室里,他就和长在孤儿院没两样。 “母亲,晚上好,请问有什么事。”他对季璟一直都这样称谓和问候。 “好的。电视上在播今天的暴恐事件,里面出现了你的镜头,你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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