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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摇头:“不了,多谢权公厚爱。” 权应璋试图诱惑:“真的不来吗?我可以传授给你辩经的终极手段。” 权应璋:妥了! 别啊! 权应璋急了。 高三到底是什么东西! 高三你有本事站出来啊!老夫双铁拐未尝没有攻击力! “我给你说说,你先听听,听完我们再说!” 许烟杪眼睛一亮,马上立正站好:“权公你说。” 权应璋清清嗓子:“其实很简单,如果想最快把对方辩倒,只需要说一些让他无法反驳的话就可以了。” 权应璋:“就比如……约莫是一千年前,有过这样一场辩论,是黄老与儒家的辩论,辩汤武是受命于天还是臣子弑君。” “嗯嗯!” “黄老认为汤武不是受命于天,是弑君,儒家认为汤武才有能力诛暴君,就是受命于天!” “嗯嗯!” “一开始双方辩得十分激烈,谁也辩不倒谁。” “嗯嗯!” “黄老说:君是君,臣是臣,上下尊卑不能乱,就算桀、纣是昏君,他们也是君,汤、武再是圣人,他们也是臣,君王有过失,臣子应该做的是匡正,选择弑君算什么!” “嗯嗯!” “然后当时辩论的大儒就说:那本朝太祖反了前朝算什么。” 许烟杪直接呛到口水:“咳咳咳!” 权应璋:哦!原来许小子心声里经常出现的“上升高度”是这个意思啊! 那确实是上升高度了。 权应璋:“当时的皇帝也在场,本来兴致勃勃地听着他们吵架,听到这话,立刻开口强行打断辩经,强行和稀泥,说汤武是否受命本来就难以说清楚,这场辩经就算了吧。” 许烟杪差点宕机:“还能这样?!” 权应璋点点头,和蔼地问:“学会了吗?” 许烟杪也点点头,若有所思。 远处正偷听的天统大帝笑容一僵。 再远处的朱白鹿不知为何,感觉背后一凉。 作者有话说: 是这样的,朱熹没睡儿媳() 人家攻击他,只是攻击“冢妇不夫而自孕”,意思是朱熹的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 就连政敌都没说是朱熹的,结果后来传着传着,就传成了朱熹和儿媳通奸() * 然后,还有说朱熹自己认罪的,其实没有。 朱熹“认罪”用词: 果烦台劾,尽发阴私,上渎宸严,下骇闻听。凡厥大谴大诃之目,已皆不忠不孝之科!至于众恶之交归,亦乃群情之共弃。而臣聩眊,初罔闻知,及此省循,甫深疑惧。 往下: 岂谓乾坤之造,独回日月之光,畧首従之常规,既俾但书於薄罚;稽眚终之明训,傥许卒遂其余生。是宜衰涕之易零,已觉大恩之难报 (嗯……挺阴阳怪气的。) * (纯私人翻译,不全面。原文已贴出在翻译上方。) * 小许学坏了: 封建世臣,贤者无顿身处,初间亦未甚。至春秋时,孔子事如何 ——《朱子语类》 (纯私人翻译,不全面。原文已贴出在翻译上方。) * 黄老学者黄生与儒学博士辕固生辩论,当年是这么辩的。 黄(道家):汤武不是受命于天,是弑君。 辕固(儒家):胡扯,桀、纣是昏君,虐待百姓,百姓不堪受苦,逃往汤、武的地盘,汤、武才有能力诛暴君,这不是受命于天是什么? 黄(道家):君是君,臣是臣,上下尊卑不能乱,就算桀、纣是昏君,他们也是君,汤、武再是圣人,他们也是臣,君王有过失,臣子应该做的是匡正,你直接弑君算什么! 辕固(儒家):哦,那刘邦代秦怎么算。 * 黄生曰:“汤武非受命,乃弑也。”辕固生曰:“不然。夫桀纣虐乱,天下之心皆归汤武,汤武与天下之心而诛桀纣,桀纣之民不为之使而归汤武,汤武不得已而立,非受命为何?”黄生曰:“冠虽敝,必加於首;履虽新,必关於足。上下之分也。今桀纣虽失道,然君上也;汤武虽圣,臣下也。夫主有失行,臣下不能正言匡过以尊天子,反因过而诛之,代立践南面,非弑而何也?”辕固生曰:“必若所云,是高帝代秦即天子之位,非邪?”景帝曰:“食肉不食马肝,不为不知味;言学者无言汤武受命,不为愚。”遂罢。 ——《史记》 * 第854章 你真是个好人! 许烟杪: 太子点头:本宫也懂了! 襄阳公主跃跃欲试:本、本宫也懂了! 老皇帝捏紧拳头。 你们懂个屁! “砰砰——” “哎呦——” 老皇帝收回拳头,许烟杪和太子抱着脑袋上的大包,龇牙咧嘴。 但没关系,嘴巴没地方用,许烟杪还有心声!可怕的很! 许烟杪在心里哔哔赖赖: 老皇帝“呵”了一声。 朕是皇帝,朕想打谁就打谁,不服憋着! “???” 谁?! 老皇帝瞬间拧紧眉心。 他是想让女儿找到如意郎君,也很乐意让女儿自己挑选心上人。但如果谁觉得能够私底下接触和诱拐他闺女,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大帝就是如此专断! 襄阳公主在人群中间探出头来。 是的,她刚才跑得快,所以只有许烟杪和太子被打了。 此刻,公主殿下探头探脑,目光灼灼。 谁啊!她哪个姐姐妹妹? 襄阳公主野兽般的直觉一个激灵,僵硬地转头,就看到一个书生怀里抱着一大捧油菜花,眼中蕴含着激动。 书生上前两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襄阳公主:“……” 她感觉有无数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大脑仿佛感觉到一阵眩晕。 但是,如果不把这事解决掉,谁知道这林骘还会不会干出别的事情来! 襄阳公主强压着自己的脾气,面无表情:“可以。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 他们去的是舟上。 溪水行舟,少男少女立于船头,衣袂翩飞,好不浪漫。 林骘眼中是纯然的欣喜。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襄阳公主的身份,后来意外知晓,由衷感到喜悦。 众所周知,襄阳公主与许神通郎无情,妾无意,不然陛下早就赐婚了,还容得下旁人心意? 所以才大着胆子写了一首诗,侥幸得到京中人传颂—— “殿下。”林骘自以为很镇定,实际上嗓音都羞涩得发抖:“我写了一首诗,不知殿下可愿品鉴?” 襄阳公主冷着脸,态度摆得很明确,绝对不留一丝让林骘遐想的空间:“你为什么一定要给我送诗?” 林骘精神奕奕:“我那日意外听到殿下和许神通交谈,殿下希望能有一个人,陪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 他这时又脸红了:“我也略通诗词……” 襄阳公主只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 声音一顿,仿佛被糖浆糊了嗓子,公主一时半会说不下去了,面上都带着古怪。 想起来了,她确实说过。不过那个话是她从许烟杪那里学来的,想要拿去恶心她爹。结果被这人听了,还以为是她对未来夫婿的期许。 襄阳公主一手扶着头,掩饰住抽搐的嘴角。语气似乎还是正常的:“你想要成为我的驸马?” 林骘点头。又反应过来,公主可能看不见,立刻张嘴:“是!骘心悦殿下。” 襄阳放下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骄阳那般的少女,哪怕说着自己的婚事,也从不会羞涩和躲闪。 公主微微扬起下巴:“那你能为本宫做什么呢?” 林骘于是就说了。 他知道自己比不过皇家的底蕴,他能拿得出来的只有心意。 “殿下似乎喜欢油菜花,骘便去学如何种花,如何将花酿成蜜,碾成胭脂,系成花环……每日殿下都能看到一份别出心裁的馈礼。” “殿下心有抱负,若想选驸马,想必择一贤惠之人,能在殿下归府时好好照顾殿下,替殿下打理好后院。骘……骘可否有幸做此人?” “平日里好好注意殿下的喜好,殿下多看哪件衣裳、哪份首饰、哪盒胭脂两眼,骘必然记在心头,送到殿下手上。” “殿下倘若喜好美食,骘会在殿下上朝之时,去打听市集里有无新起的酒楼,或者众人交口称赞的美味,待殿下下朝归府后,立刻奉上。” 还有的话,林骘没有说出来,他觉得说出来了就成了邀功。 倘若能成,他心甘情愿迁就公主的喜好。 他每日小酌两杯的习惯已有五六年了,但倘若公主讨厌酒气,他会尽快将酒水戒掉。 他每日过了三更才睡觉,但若公主不喜,他每夜子时必躺到床上闭上双眼。 还有其他零零碎碎…… “无论殿下提什么要求,只要能做到的,骘一定满足。” 林骘说得十分坚定。 说着,他就把手上的油菜花举到面前,热烈且真挚地捧向襄阳公主。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自古时起,男女间互诉衷肠便是赠之以勺药。林骘没有送勺药,他送的是襄阳公主喜欢的油菜花。 襄阳公主没有接。 她打了个手势,舟上的奴仆便慢悠悠地把舟划到岸边。 “那你别喜欢我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了。” 她轻巧地跳上岸时,微微侧脸,面颊边斜插过一缕阳光,落在油菜花上。 林骘焦急地问:“是因为许神通吗!” 襄阳公主回头看林骘:“跟他没有关系。” 林骘又焦急地问:“那是我做的不够好吗?我可以学!我可以待公主好!” 襄阳公主:“你是个好人。” 林骘:“那……” 襄阳公主看着他,认真且坚定地说:“我不想成亲,你好不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骘怔愣在舟上,眼睁睁看着襄阳公主说完这句话,又快活地踩着阳光离开了。林骘低头,望着手上那束“油菜花”。 七月的京师,哪来的什么油菜花呢? 这束金片雕成花瓣、碧玉为枝骨的“花”终究没有送出去。 林骘失魂落魄地下舟离开,路过一座村子,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村子里仍是人声鼎沸的热闹。摊贩们在街边叫卖,村民抱着自家的大胖娃娃这个看看,那个摸摸,就是舍不得买。 有人看到林骘,着急地喊:“林郎君!可算是找到你了!我家猪出毛病了!能不能帮我看看!” 林骘立刻回过神来,着急地问:“怎么了?快带我去看看!” 对于这些贫苦村民而言,一头猪就是半条命! 到地方一看,发现猪眼有眼屎,舌尖有红颗粒:“是热症!” 林骘想了想,说:“不用急,将鱼腥草、车前子加进猪吃的饭里就可以了。” 那人千恩万谢,好几次鞠躬,林骘扶都扶不住。 “林郎君你真是好人!” 听到这话,林骘抽吸着鼻子,突然有点想哭。 ——怎么又是好人? * 锦衣卫想大口呼吸。 他从水里爬出来,吐掉竹管,大口大口吞吐空气,好几下后才快速入宫,把襄阳公主和林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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