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大的落在地上。 “……” 但是…… 夏知茫茫然想。 说起来,这个娃娃,刚刚不是在他身后吗? 他站错位置了吗? ……不。 他前面还是那个黑发的男性娃娃,左前侧面依然是那个绿头发的娃娃,只是原来站在右前侧的金发娃娃…… 变成了原来身后的那个唐装娃娃。 那他身后的娃娃…… 等等,金发……? 一种毛骨悚然的滋味,一点一点,如同白蚁般啃噬着夏知的脊骨—— 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大脑嗡嗡的,他僵硬的,直勾勾的望着前面黑发男性娃娃的后脑勺,他脚底板都在发凉—— 那余光中能看到的黑色裙摆已经看不到了。 后面,后面是什么? 他这样浑身冰冷的想着,神经迫使眼睛让余光一直往身后探究,但理智又令他的头没有往其他地方歪哪怕一寸。 于是他就望到了对面的镜子—— 夏知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以及那个本来站在右前侧,此时却在他身后,对他缓缓裂开猩红嘴唇,露出微笑的金发娃娃。 ——他脸上没有蜡。 他站在一堆精致美丽的死人娃娃中。 却比它们所有加起来都要惊悚。 ——他是活的。 夏知大脑一片空白,嗡得一声。 虚弱的身体终于撑不住这巨大的惊吓。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是青年含着笑意的声音—— “game over。” * 夏知确实撑不住了,一天没吃饭,又被贞操带*了一天,接着又你追我逃,捉迷藏躲了四个小时。 夏知睡醒的时候,身体虚弱不堪,没有力气。 他慢慢睁眼,望着天花板。 他感觉有人在握着他的左脚踝。 他怔怔的望过去,看见了宴无微,他正笑眯眯的,哼着歌,在他左脚上涂什么液体。 夏知下意识的想要用右腿把宴无微从他手中蹬开,但是他忽然毛骨悚然的发现—— 没有知觉了。 他的右脚,他的右小腿,右大腿…… 没有知觉了! 他瞪大眼睛,忽然发现,他的右腿上是一层……蜡。 熟悉的蜡。 而他的皮肤和肌骨,仿佛都被那蜡给侵蚀了,没有任何知觉。 宴无微对他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呀,夏哥醒啦?” 夏知瞳孔收缩:“你……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玩偶啊。” 宴无微笑眯眯把液体均匀的抹在夏知的左腿上,“这种蜡里面有一种神经毒素,可以防腐和麻痹,只要涂在皮肤上,就能让皮肤一直保持生前的质感……” ——失去意识之前,一个屋子里,用蜡裹住的死人娃娃,瞬间侵袭了夏知的大脑。 宴无微说:“夏哥乖一点,不要怕,我只做一下腿,做好了,夏哥就再也不会跑啦。” 夏知几乎是疯狂的挣扎起来:“滚!!!滚——” 宴无微冷不防还真被夏知的左脚给踢到了,一碗蜡水被少年踢翻了,夏知滚下了床,试图爬走,结果他绝望的发现,他的右腿确实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裹着一层蜡,拖在地上。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衣服上的蜡水,他笑吟吟的看着想要乱跑,却因为上身没有多少力气,而徒劳挣扎的少年,无奈的摇摇头。 “夏哥真是一点都不乖。” 宴无微微微笑着,他看着在厚厚地毯上挣扎的少年,“我其实没想这样对夏哥的。” 他自言自语,“可是夏哥真是太不乖了,随随便便来一个男人,都能把夏哥骗走。” “可是花腔还没*开呢,才弄到一半……要是这个时候一不小心让夏哥跑掉了。”宴无微慢腾腾说:“那我可要伤心死了。” 夏知吓哭了,他发着抖,“疯子!宴无微你这个疯子——” 青年笑眯眯的蹲下来,一句话制住了他所有的推拒,“那个小黑鬼还活着哦,夏哥。”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更多的辱骂一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还记得我捉迷藏之前和夏哥说的话吗?”宴无微笑吟吟的,“我说夏哥……也可以选。” 夏知呆呆的望着他。 “我还是夏哥的小狗。” “夏哥每天可以给小狗下一个命令。” “夏哥对我说,不许我杀他,我就不杀他。” “我永远听夏哥的话。” “不过,要每天都记的对我说才行。” “夏哥说一天,他活一天,好不好?” —————— 可恶,不知道为什么,写出来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感觉。 不是真的神经毒素,宴宴吓唬人呢,就一种麻醉药混在蜡里了(。) Y 第270章宴宴情书(1)颜 Dear。 听。 滑稽的小丑 用最真挚的爱 在一个雨夜 向太阳告白。 * “这是什么?” 少年看着手里的金笔,和一本绿皮书,歪歪头:“《The education of love》?” 少女耐心的说:“这是《爱的教育》。” 少年无聊说:“陈,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我觉得你会需要的,宴。”陈愚说:“海的那边是你的家人,他们让你回去,一定会对你很好的,他们会爱你,嗯,可能。” 陈愚说:“也许他们是爱你的,只是你……感觉不到。” 陈愚:“我觉得这本书可以帮你。” 宴无微瞥她一眼,“你总是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陈。” “这个笔是什么?” “我以前经常给父亲写信……”陈愚一顿,“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遇到了爱的人,可以给他写信,来传达心意。” “写信?为什么?” “呃,这样显得真诚。” 少年忽然笑了—— 少年笑起来极漂亮,下垂的狗狗眼,天生的微笑唇,仿佛灰暗的世界都要因此明亮——“我不够真诚吗?” 陈愚:“……” “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陈。” 少年很有趣似的笑了,“海的那边都是中国人,虽然我会说中文,但我不会写汉字,我讨厌汉字。” “你要失望了,我不会给任何人写信。” “不过我可以收下。” “好吧,总之。”陈愚说:“一路顺风,宴。” …… “我相信海的那边,会出现爱你的人。” “你会用到它的,”陈愚自言自语:“总有一天。” * 回国的游船上,宴无微随意翻了几页《爱的教育》。 这本书里描述的爱很美好,大家都爱着别人,也在被别人爱。 于是宴无微也开始想要被爱。 开始想象着,自己被爱。 那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呢? ——尽管母亲对他很是冷漠残忍,但17岁的少年,还是托着腮,望着窗外雪白的海鸥翅膀掠过浪花,情不自禁的对海的另一边,生出一点不知所谓的向往来。 * “哗啦——” 少年被泼了水,湿淋淋的站在那里。 “哦哟,真不好意思啊。” 眉眼跟宴无微有三分相似的少年站在二楼,下巴微微抬起,浅棕色的眼里染着傲慢,“手滑了。” “……” 少年的西装湿透了,衬衫薄薄的贴在单薄的肌肉上。 实际上,宴无微很不喜欢这样板正的穿着衬衫西装,他总忍不住去揪衣领的扣子——而眼前的人,就像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令人讨厌。 啊,不过,是哥哥呢。 宴怀凉。 因为出生不久,就生病高烧不退,一家人都心疼的不行,后来病好了,爸爸就给他取了名字,叫怀凉。 这就是爱啊。 真美好。 宴无微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眨眨眼,对宴怀凉露出了微笑。 他笑着说:“没关系。” 少年很是瘦小,像个没发育好的孩子,却长得雪白漂亮,这么一笑,宴怀凉看呆了。 宴家自然也是很有钱的。 大厅奢华明丽,几近金碧辉煌。 却在少年美丽的微笑的衬托下,变得廉价,丑陋,不值一提起来。 但宴怀凉想起眼前人的身份,很快就为自己的动摇恼羞成怒起来。 他压抑着胸口的火气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私生子——他当然知道这个从小就被送到美国的贱种,是他爸爸出轨的产物——现在他妈妈死了,便要来他们家吃血啖肉了。 不愧是他那个贱种妈妈的孩子,有着魅惑人心的皮囊,和十足烂坏的心肠。 宴怀凉对着宴无微冷笑起来,用口型对着他说—— “贱人。” 宴无微看懂了他的口型,但他依然清纯的微笑着。 只是手指微微动弹一下。 那是他想要割开病人喉咙之前,最常有的本能反应。 但是不行。 宴无微想,这里是中国。 会很麻烦。 * 家宴上,热热闹闹的。 宴家的家主叫宴准,正妻自然是已经过世了。 宴无微的妈妈祝霜穿着红色旗袍,让宴无微喊爸爸。 祝霜极其漂亮美艳的,一双眼瞳如同明丽珍贵的琥珀,肤白貌美,看人的时候也是笑盈盈的,此时穿上红旗袍,踩着高跟,尽管已经四十岁了,却还是不减艳丽风情。 宴无微歪歪头,看着宴准,张口要喊。 宴怀凉忽得说:“我听说你连汉字也不会写,是吗?” 宴准上了年纪,却依然是个很有气势的男人,他蹙起眉,看宴无微。 宴无微歪歪脑袋,对着宴准笑笑,“是的,叔叔。” 宴怀凉也笑起来,他掀起眼皮看祝霜,语气极尽恶毒:“祝阿姨,你怎么跟我爸生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东西啊。” “真的是我爸的种吗?” 宴准瞪他一眼:“阿凉!” “……”宴怀凉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祝霜脸上笑容僵硬,她
相关推荐:
神秘复苏:鬼戏
婚里婚外
淫魔神(陨落神)
规则怪谈:就算死了也要过副本
沉溺NPH
蝴蝶解碼-校園H
鉴宝狂婿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树深时见鹿
我的傻白甜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