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 “你怎么知道?”兰悠悠背过身擦眼泪,“不好意思啊,我失态了。” 兰悠悠就是卢自心爱了一辈子、宁愿当小三也不愿意放手的女人。 卢自心为了她终身未娶,他们的儿子卢卓被兰悠悠带进新的家庭,改了姓氏,也不认卢自心这个爸。 别人的事陈妄不予评判,像接待每一位客人一样,给兰悠悠递水,旁听她对逝者的哀思。 “他说身边有个小男孩照顾他,就是你吧?”兰悠悠抬头望向陈妄,“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他的事?” “没问题。”陈妄做了个手势,引兰悠悠到里间休息室,“您来这边坐。” 隔壁灵堂送路出殡,里边吹吹打打了一阵,逝者上车,人群做鸟兽散。傅玉呈和朋友寒暄几句,推掉了下午的饭局。 他今天是来参加大学老师的葬礼。 他毕业那年冯云刚好退休,冯云祖籍在首都,早年考到禺山后,就在那边扎了根。人老了都愿意回家,没想到,回家不过三四年就出了意外。 冯云对他不错,他专程请了假,从国外回来见冯云最后一面。 丧事繁琐,傅玉呈有些疲了,随手扯松领带,打算回酒店休息。挨着门口那间灵堂大门敞开,遗像没有任何遮挡地映入眼帘,傅玉呈脚步一顿。 相片上的老人嘴唇紧抿,一对剑眉不怒自威,表情里透着一股倔强不服输的劲儿。傅玉呈想起来了,这老头是卢自心。 心尖被什么东西拨弄了一下,疼得要命。藏了好几年的回忆冲破枷锁,二十来度的室温下,傅玉呈出了一身冷汗。 卢自心去世了,陈妄会不会来? 他正在门口寻找陈妄的身影,一个戴眼镜,穿衬衣牛仔裤的男人出来了。两人对视片刻,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 他们差不多身量,只不过男人斯斯文文,身上是读书人的谦逊,傅玉呈脸部线条锋利,反被衬出一种久居高位的傲然之气。 “请问您是?” “卢自心的……朋友。”傅玉呈既来之则安之,踏进了灵堂。 里边空荡荡,放眼望去,活着的只有他和这个男人。他有些失望,向卢自心鞠了一躬,“什么时候的事?” “十八号凌晨。”梁世诚嗓音温润,“睡梦中离去的,没受罪。” 傅玉呈点点头,一眼扫到正中间的牌位。立碑人是卢知节,想必是卢自心儿子的名字。 想起老头之前被儿子打进了医院,傅玉呈对面前这个男人先挂上了有色眼镜:“你就是卢知节?” “不是,我是他朋友。”梁世诚笑得和善,“他在里面招待客人,我帮你叫他?” 傅玉呈马上说:“不用了。” 他不想和卢知节这种人扯上关系,而且陈妄也不在,他没必要久留,“我想献一个花圈。” 梁世诚做出手势:“这边请。” 灵堂外间有一张小桌,上面摆着笔墨纸砚,傅玉呈蘸了蘸墨,提笔写下: “好字。”梁世诚接过挽联别在花圈上,摆在卢自心周围,“请问您贵姓?” “我与卢先生萍水相逢,不必留名。”傅玉呈手机震动,他看一眼,说,“车到了,先告辞。” 梁世诚微笑着:“谢谢,有缘再见。” 点的外卖小炒到了,梁世诚取来摆上桌,正好陈妄送兰悠悠出来。 “刚才有个人,说是卢老板的朋友……”梁世诚挨个掀开饭盒盖,“我看他应该不过三十,想不到卢老板这么多忘年交。” 陈妄笑了:“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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