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博物馆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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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苏语沫黑着脸，拿起包包让顾谦跟上。 “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他们擦肩而过时，顾谦对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眼中尽是挑衅。苏语沫，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坚持替顾谦出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在他们走后，我掏出手机拨通了A集团董事长的私人号码。 “张董，我是林飞羽。” “关于今天苏语沫要谈的那项合作...” 3 一小时后，我接到了苏语沫的电话。她很愤怒，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林飞羽，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董不仅当众羞辱了顾谦，说他是小白脸，是靠身体上位的男人！” “还说苏氏集团都是靠你起家，说我现在趁你养伤期间，就找别的男人，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这些都是你授意的吧！？” 我轻笑：“苏语沫，我又不能控制别人的想法和嘴巴，是对是错，旁人有眼睛，自会评判。” “顾谦不堪受辱走了，合作也黄了，你满意了？” “满意，我相当满意，你们这就叫自作自受！” 挂断电话后，我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之后收到了助理的消息，说顾谦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公司。他回到公司后被同事们指指点点。甚至当面被骂不知天高地厚，心术不正，没实力凭借肮脏手段上位。他桌面上的东西全部被人扔进了垃圾桶。即使他声嘶力竭地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但公司里可没有人听他辩解。谁会为了一个实习生和副总过不去呢？所有人都在对他落井下石。这种事情我见得可太多了，顾谦也算是自食恶果。他一个毫无背景，毫无实力的实习生，凭借着苏语沫的一点照顾就想一步登天，简直是笑话！顾谦羞愤之下递交了辞呈。因为也没有正式入职，人事部一看，二话不说，秒批。顾谦现在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谁让他不知天高地厚，觊觎不属于他的位置和人！苏语沫应酬完A集团，好不容易安抚了对方。回来后却发现顾谦已经离开了公司，脸色黑了个彻底。她晚上回家时，我正在哄儿子睡觉。小家伙的脸蛋肉嘟嘟的，鼻子和眉眼像极了苏语沫。她站在婴儿房门口，脸色虽然阴沉得可怕，却刻意压低了声音。 “顾谦什么都没做错，他不过是个努力工作的男孩，现在因为你，他不仅丢了工作，连名声也毁了！” “林飞羽，你发大少爷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我示意她闭嘴，轻轻放下熟睡的孩子。走出房间带上门后，才开口道： “苏语沫，我再说一遍，顾谦被欺负和辞职都不是我授意的。” 即使已经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可苏语沫眼中的怒火和不信任，还是让我心头一颤。 “你扪心自问，为了那个顾谦，你到底破了多少次例？” “是你的默许，你的纵容，让他有了非分之想。” “我和顾谦清清白白！” 苏语沫激动地反驳。 “清清白白你会送给他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你会让他搬进你办公室里？” “你别忘了，上一个秘书可是在你办公室里放张椅子临时汇报工作，你都不让的。” “现在你却为了顾谦频繁破例，甚至为了他，对自己的丈夫怒目相向！！！” 我逼近苏语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道： “苏语沫，我承认，我是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娶你，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可你也清楚，我林飞羽的眼睛里向来揉不得半点沙子，容不下一丝一毫的背叛与欺瞒。” “如果你胆敢越过那条底线，哪怕只是精神上的游离和暧昧，我也不介意给我的儿子换一个妈妈！” 苏语沫脸色铁青，转身大步走向客卧。可我明白，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她去客卧调整好心态后，第二日我们就会和好翻篇。这也是我们这五年来经营这段婚姻的默契。只不过，之前产生的矛盾都是公事和家事。为了男女感情之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4 第二天一大早，苏语沫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顾谦的名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顾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哽咽不已。 “苏总，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苏语沫皱眉，声音温和， “我被网暴了！网上到处都是我的照片，所有人都在辱骂我，说我是小白脸，是靠身体上位的男人！” “我好害怕，现在也不敢出门..” 顾谦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惊恐和无助，隐隐传来抽泣声。苏语沫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看向我的眼神里冒着火。 “你先别急，在家里待着别动，我马上处理。” 顾谦得罪我的事情早就在圈内传开了。哪怕我不授意，那些合作商为了讨好我，也会主动去做这些。网上的情况我早上也看了，并没有顾谦电话里说得严重。但不得不说，他利用自己楚楚可怜的姿态，成功勾起了苏语沫的保护欲。苏语沫的怒火，在挂断电话之后直接爆发。她把手机狠狠拍在桌子上，红着眼睛质问我。 “林飞羽，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谦他已经远离了公司，远离了我们，为什么你还要针对他？”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仗着总裁丈夫的名号肆意妄为！滥用权利！” 我也将咖啡杯重重拍在桌上，半点不惯着。 “苏语沫，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 “全公司谁不知道他得罪了你？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呵，苏语沫，这么多年，你何时见过我会做了不承认！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一个实习生质疑我，我看你是被他迷昏了头！” 苏语沫铁青着脸拂袖而去，门被重重摔上。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失望。下午，我正刷着社交媒体。却发现原本铺天盖地关于顾谦的负面消息已经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苏氏集团的官方声明。声明中称顾谦能力出众，是靠实力进入的苏氏集团。苏氏绝不允许自己的员工被恶意造谣，对于网络上的不实言论将追究法律责任。手机屏幕亮起新的消息提醒，是助理发来的信息： “林总，苏总刚刚不仅让法务部发了声明，还当众宣布，顾谦从即日起将重新回到公司担任她的首席秘书，任何人再敢造谣传谣、嚼舌根，立刻走人！” “现在全公司都在传言，苏总和顾谦的关系不一般。” 助理的话让我心口一窒。紧接着，助理又发来一张截图。是顾谦发的朋友圈。 “职场上的风风雨雨都过去了，真金不怕火炼，我的努力没有被辜负！感谢苏总对我能力的认可！” “以后我会好好辅佐苏总，定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配图是一纸聘书，他被重新聘为苏氏集团总裁首席秘书，薪资和副总一个级别。我看着那条语气恶心的朋友圈，将手机重重摔在桌上，眼中杀气四溢。没多久，苏语沫回家取文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她径直走上楼梯，从书房里拿了东西就要走。我手指敲了敲茶几，开口阻拦。 “苏语沫，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停下脚步，冷眼看向我， “顾谦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员工，却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你针对，被你赶出公司，还被网络暴力！” “我只是对你犯下的错误进行补偿，这是顾谦应得的。” “如果我一定要你开除他呢？” “那你试试看！以前是我出于对丈夫的尊重，才对你百般忍让！才让你滥用职权去伤害别人。” “现在我已经受够了你的所作所为，这次我不会牺牲顾谦，也不会再由着你乱来了！” 苏语沫转身离开，关门的声音在整个别墅里回荡。这一刻，我对她彻底失望。我们相知相伴五年的婚姻，竟然会因为一个刚出现半个月的男人，出现这样的裂痕。我坐在沙发上，心中的怒火和失望交织。手里的水杯被狠狠捏碎，鲜血顺着掌心落下，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她执意要站在顾谦那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苏语沫，你一定会为今天的所为付出代价！ 5 做出决定后，我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私人律师李明的电话。 “李律师，我需要你立即准备一份离婚协议，确保资产切割清晰，一分也不能少。” 电话那头的李明被我突如其来的决定震惊了，小心翼翼地确认： “林总，您是认真的吗？离婚不是小事。” “立刻，马上，我要在三天内看到协议。” “好的，我明白了，那苏女士那边...” “不必通知她，这是我的决定。” 挂断电话后，我打开电脑，调出了所有与苏氏集团的商业往来文件。五年的婚姻，我给予苏氏太多便利和资源。而这些，现在都该收回了。随后，我向林氏海外总部直接下达了命令： “通知所有合作伙伴，暂停与苏氏集团的所有合作项目，理由就说技术调整。” “是，林总。” 对方干脆利落地回应，没有多问一个字，对我的命令绝对服从。这也是林氏向来的行事风格。接下来是林氏投入苏氏的那些核心技术团队。我给人事部下了指令，以双倍薪资将这些人才全部调回林氏。这一系列动作引起了父亲的注意，他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接通的瞬间，我单刀直入。 “爸，我决定和苏语沫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父亲的声音传来： “你考虑清楚了？” “非常清楚。” “那好，原因我就不过问了，我和你母亲都相信你，支持你的决定。” “既然决定了，就别犹豫，林家从不拖泥带水。” 两天内，我悄无声息地抽离了一切。私人账户里的资金也逐一转移，确保苏语沫再也无法触及。而她对这一切一无所知。这两天，顾谦的社交账号也十分活跃，每天晒着陪同苏语沫出席商务活动的照片。新座驾、新手表、新办公室，配文总是“感谢苏总的栽培”。我只在第一天扫了一眼就拉黑了他。这种垃圾不值得我多看一眼。而后将全部精力投入新公司的筹备工作中。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苏语沫。 “林飞羽，我爸今天生日，他要我们回老宅。” “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自己过去。” 她的声音冰冷而疏离。我看了一眼桌上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嘴角微微上扬： “我会过去。” 也是时候摊开，了结这一切了。第2章 6 晚上七点，我驾驶着迈巴赫缓缓驶入苏家老宅的大门。庭院中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谈笑声。苏父苏母和几位亲戚站在门口迎接。当他们看到我独自一人从车上下来时，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小羽啊，沫沫呢？” 也不怪他们惊诧。婚后五年，这还是第一次我们两人没有一起出现。 “她说随后到。” 众人热情地将我迎进屋内，管家亲自为我端上一杯龙井。我坐在沙发上，接过茶杯，神色自若地品了一口。半个小时后，大门再次被推开，苏语沫终于姗姗来迟。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顾谦居然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苏父意识到不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沫沫，今天是家宴，你带外人来干什么？” “爸，顾谦是我的首席秘书，我们刚处理完公事，我就带他一起来了。” “今天是家宴，怎么能和公司的事务混为一谈？”苏父声音提高了几分，“让他回去！” 顾谦脸色一变，委屈地看向苏语沫。这一招对苏语沫显然很有效，她立刻出声维护： “爸，顾谦是我的得力助手，他今天忙得都没吃饭，就让他留下来吧。” 眼见自家女儿如此伶不清，苏父更加愤怒： “小羽再忙，带他的助理来过吗？这是家宴，不是你们公司的应酬！” “管家，送客！” 苏父一声令下。管家左右为难，他看着主家众人之间的矛盾，不知该如何行动。顾谦站在苏语沫身后。眼睛却不时瞄向我，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这场闹剧让我彻底失去了耐心。 “不必了。” 我冷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份文件，摊开放在众人面前。 “我今天来，正是为了这个。” 看到文件封面上大大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后。全场一片寂静。苏语沫脸色霎时苍白，手中的包包滑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她颤抖着声音质问我： “林飞羽，你要和我离婚？你疯了吗？” 我的视线从苏语沫身上移到顾谦脸上，又回到她身上： “我很清醒啊，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苏父苏母连忙上前，试图调停： “小羽啊，咱们有什么误会慢慢说，这种事不能冲动啊。” “不用再说，我已经决定了。” “我不会签！” 苏语沫突然大叫着，眼眶泛红。 “就因为我让顾谦当首席秘书，你要和我离婚？” “苏语沫，到底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警告过你，也给过你机会了。” “我林飞羽从来不给人第二次机会，我已经为你破了例，可你却给脸不要脸。” “你既然为了一个小白脸在我头上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现场一片哗然，苏雨沫迟迟不肯签字。苏母拉住我的胳膊，声音中带着哀求。 “小羽，冷静点，这事儿咱们慢慢商量，千万别冲动。” 我礼貌却坚定地挣脱： “伯母，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没有转圜的余地。” “苏语沫，你可以不签，那我们就法庭见。” 说完，我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一片混乱的宴会现场。 7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城市，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张助理走进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份最新的报告。 “林总，今天又有三十名苏氏的核心员工提交了入职申请。” 他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成功挖走了苏氏百名核心技术人员。” “苏氏的股价今天开盘就跌停了，这已经连续第五个交易日跌停。” “另外，他们多个重点项目因人才流失被迫中止，市场上已经有传闻说苏氏即将破产。” 我微微点头，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没有了林氏的支持，没有了核心技术团队，苏氏就是一条离水的鱼，挣扎着等死罢了。 “对了，林总，还有个有趣的消息。” 张助理嘴角抑制不住上扬，“据说顾谦在苏氏的高管会议上大放厥词，提出了让公司转型做科技板块的建议。” “结果项目刚启动就彻底失败了，现在苏氏内部已经乱成一锅粥。” 我冷笑一声： “他一个文科生，居然敢指导技术团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顾谦不过是个外表光鲜的空壳，没有真才实学，更没有商业头脑。苏语沫被冲昏了头脑，才会将公司重要决策交给这样一个人。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又是一通来自苏语沫的电话。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十五个未接来电了。我直接把她拉入了黑名单。我没兴趣听她的解释或道歉，更没兴趣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据说，在苏氏股价持续下跌、多个项目陷入瘫痪后，她终于清醒了过来，辞退了顾谦。但为时已晚，苏氏集团的元气已经大伤，市值蒸发了近半。下午，保安打来电话： “林总，苏语沫女士在大堂，要求见您。” “不见。” “她说不见到您不会离开。” 保安为难地说。 “那就让她站着，安排人盯着，确保她不要闹事。” 我放下电话，继续专注于眼前的工作。她还不明白吗？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那天晚上，助理发来消息，说苏语沫在公司门口站了两个小时，最后是被保安强行带离的。第二天，保安的电话再次打进，这次来人换成了苏父。我思索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让助理请人上来。毕竟这么多年，苏父苏母对我还是不错的。苏父眼中布满血丝，明显憔悴了许多。他一进门就开门见山。 “小羽，我知道沫沫做错了事，但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能不能给她一次机会？” 苏父的声音中带着恳求，眼中满是期待。 “苏叔叔，我尊重您，但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知道沫沫做错了事，但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希望你能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我打断他的话：“苏叔叔，您明白的，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顾谦已经被她辞退了，她现在很后悔。” “不是辞退顾谦就能解决的问题。” “苏雨沫不仅不尊重我，更是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如果她再不签离婚协议，我还会继续打压苏氏，直到它彻底倒闭。” 苏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明白了，我会劝她签字的。” “孩子我会抚养，苏家随时可以看望。” 虽然对老人不忍心，但我更不会改变自己的原则。也不想继续和苏雨沫再有牵扯。苏父叹了口气，点点头，佝偻着背走向门口。三天后，签字完毕的离婚协议被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8 夜幕降临，我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准备离开公司。走出大楼时，一个狼狈的身影撞入我的视线。顾谦被两名保安夹在中间，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看到我出现，他挣扎得更加剧烈，几乎要冲破保安的控制。 “林飞羽！” “我现在这样都是你搞的鬼！” “你毁了我的职业生涯！毁了我的一切！” 我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顾先生，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你被辞退，是因为你没有能力。” “你的那些所谓战略，不过是在网上抄来的二手垃圾，漏洞百出。” 顾谦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的怒火被我的话语刺激得更加旺盛。我继续道， “你能当上苏氏的首席秘书，不过是利用苏语沫的同情心，扮演受害者博取同情罢了。” “你就是个没有能力的小白脸，靠着讨好女人上位，这就是你的本质。” “你在公司欺上瞒下，偷拿卡要，没人敢说你，是因为你躲在苏语沫背后，利用她对你的信任和保护，不是吗？” “你以为你在我眼里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没有能力的小白脸，靠卖惨卖肉上位。” “像你这样的人，垃圾都不如！” 顾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显然我击中了他的痛处。他突然发力挣脱保安冲向我，“闭嘴！我要杀了你！” 我纹丝不动，在他即将扑到我身上的瞬间，保安迅速将他制服在地。我走到他面前，踩着他的手道： “顾谦，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我要想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你最好祈祷，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 顾谦彻底崩溃，疯狂叫嚣： “林飞羽，你不得好死！我要弄死你！” 保安们立刻捂住嘴，将他拖了出去。当晚，一个匿名账号在网上爆料，顾谦曾经在会所工作的不堪照片流出。照片中的他神情谄媚，正陪着几位上了年纪的富婆喝酒作乐。紧接着，他偷窃商品的监控视频，大学时期欺骗女友钱财的聊天记录，统统被曝光。我并没有授意任何人这么做，但想巴结我的人可太多了。那些渴望得到林氏青睐的人，自发地就做了这些。苏父运用自己的影响力在业内封杀顾谦，使其再无处立足。最终，顾谦只能回到当初的会所，继续他的老本行。据说不到一个月，就因过度透支身体，得病死了。而我，在离婚后半年内连续签下三个重大合同，公司股价翻了一番，事业蒸蒸日上。《商业周刊》甚至将我评为年度最具影响力企业家。苏语沫在苏父的帮助下开始重整苏氏，踏上了漫长的企业回血之路。她偶尔会出现在商业新闻中，眼中的锐气消退了不少，多了几分沧桑。 9 三年光阴，弹指一挥间。我的公司已经成为行业内的翘楚，单身总裁的形象也让我成为众多女性追捧的对象。但我的心始终放在事业和儿子浩浩身上，没有再考虑过任何感情问题。浩浩已经四岁了，聪明活泼，笑起来的样子和我很像。离婚后，我将大部分时间都留给了他，每天亲自接送幼儿园。我的办公室里专门辟出一个小角落，摆满了浩浩的玩具和画作，方便他随时过来。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浩浩突然抬头问我，眼中满是期待。我看了看手机日历： “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妈妈应该会带礼物来。” 按照离婚协议，苏语沫每月可以看望儿子两次，每次不超过三小时。三年来，她从未缺席过一次。即使再忙，也会准时出现在约定的地点。带来精心准备的礼物，用尽全力弥补她的亏欠。尽管我对苏语沫心存芥蒂。但为了孩子健康发展，我从不阻止儿子与她的联系。这三年里，苏氏集团在苏语沫的努力下逐渐恢复元气。虽然规模比不上从前，但也算稳健经营。我们偶尔会在商业活动上碰面，彼此点头致意，仅此而已。儿子四岁生日当天，我在家中举办了一个小型派对，邀请了他的小朋友和保姆。下午，门铃响起。我打开门，看到苏语沫站在门外，手中抱着一个巨大的包装盒。 “生日礼物。” 我接过礼物，点了点头， “三个小时后，我会准时回来。” 苏语沫点头，眼含不舍地看着我离开。这三年里，她曾多次通过各种方式暗示想要复合。她会在商业场合，特意提到我们曾经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会在看完浩浩离开时多停留几分钟，试图找话题延长交谈。甚至托共同好友传话，说她依然爱我，愿意重新开始。但这些尝试都被我以各种方式拒绝。有些事情，一旦破碎，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