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博物馆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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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害她。” 我估计他更想问。霍寻和阮秀跟他有什么仇，能把他卷进这么大的麻烦里。阮秀被扇了一巴掌，满脸震惊。她捂着脸看着唐得龙和霍寻。 “干嘛？你们后悔了？” “不是你们自己约好了拿青瑶抵债吗？现在装什么好人？” “你们到底怎么了？！被灌迷魂汤了吗？” 我敲了敲桌面。将三个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我觉得我得替霍寻和唐得龙说一句公道话。 “这你就冤枉他们了，他们不是装好人，是不得不装好人。” “毕竟现在有更强大的威胁在眼前呢。” “你问问他们，现在还敢害清瑶吗？” 霍寻疯狂摇头。没有我的命令，他手里仍是紧紧抓着阮秀。不像唐得龙就自由多了。老头子也是能屈能伸，朝我跪了下来。 “青小姐，不，青少爷，今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你要我怎么赔罪，给个准话，我都按你说的办。” 我无语了。 “你平常就刷刷无赖放放高利贷。” “有几个小弟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在这给我装什么江湖道义呢。” 唐得龙被我挤兑得老脸通红。我上下扫视了他一眼。 “你这么大岁数了，去警察局也关不了几天。” “有人撞死你的狗，你就要卸人家一条腿。” “这样吧，这里是二楼，你跳下去，我也要你一条腿。” 唐得龙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了，跳个二楼轻轻松松。对于老年人来说，骨折摔跤就是一道坎，全看老天爷收不收。但是他不敢讨价还价，也确实比霍寻有骨气。咬牙从窗户上跳了下去。随着“砰”地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还能叫，估计没死，身子骨也挺好。我好心给他叫了个120. 阮秀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霍寻拽着他一只手。她也站不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 “青少爷，你也姓青？” 我施施然地耸了耸肩。 “和你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我姓青，叫青遥，遥远的遥。” “在过去是霍寻的女朋友，现在，是他的主人。” 06 阮秀要吓疯了。 “霍寻说你家的人可以改变性别，原本不是骗我的！” “那你们也可以变成蛇吗？” 縴蹫摷烮眀鬞鞠丹掭鉴敉毕唆疄懁纣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你这个妖怪在一起，霍寻，你放开我！” 能变成蛇就属于谣传了。我家祖上只遗留下一个能力，就是改变性别。让后人拥有更多的选择。很多人都以为，我们家的孩子，最后都会选择变成男孩。毕竟在任何时代，男人总是比女人有着更多活下去的机会。可事实不是这样的。我们从不滥用自己的天赋，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绝不仅仅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就逃避自己的性别。所以家里人并没有试图改变我的选择。他们为我骄傲，让我放心去爱一个人。可被杀死的感觉太痛苦了。真心交付，却被践踏的感觉太痛苦了。拼命哺育下一代，却被背叛的感觉也太痛苦了。所以我逃跑了。这一世，我不要再做女人了。把我害到这个境地的，就是面前这对贱人。阮秀看到我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内心的慌张也越来越掩盖不住。她哭着求我。 “青遥，你放过我吧，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 “你看我长得也不错，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随你玩弄啊。” 我心里一阵恶心。 “在你眼里女人是什么？” “交易的一块肉吗？” 在她的心里，不论是别人还是她自己，都是可以随意取悦别人的货物。阮秀的瞳孔中闪烁着惊诧。但随即被黑暗掩盖住。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我不管，任何人都不能阻拦我活下去。” 我将她送进了夜总会。将她送进去的时候，阮秀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在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报复。但是我当着她的面叫来领班。 “第一，你不能让她跑了，她必须在这工作十年。” “第二，任何人都不能强迫她陪酒，除非她自愿。” 我领着阮秀走遍了每一个包厢。 “你自甘堕落，觉得什么都可以交换，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你有钱，有自由，如果你不想的话，不会沾上任何不好的习惯。” “可是阮秀，你做得到吗？” 我知道，自愿的堕落，比被逼着堕落，要更诛心。因为没有任何人逼迫她，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也许某一天，她为了一个奢侈品包，或者一根口红，就调低了自己的底线。然后慢慢深入泥潭。等她后悔的时候，却连责怪的人都找不到。一切都只能怪她自己。到那时，阮秀能接受自己丑陋的模样吗？我不顾她的哀求，带着霍寻转身走出了夜总会。出门后，绚丽的灯光笼罩在阮秀的白裙上。她像被蜘蛛网缠住的蝴蝶。是被吃干身体里的每一分血肉，变成一具空壳。还是断翅求生。我拭目以待。 07 “我以为你会把她送到缅北。” 听到这句话，我皱了皱眉，让霍寻再说一遍。霍寻小心地看了下我的脸色。 “你不是想报复她吗？还说不让她陪酒，这哪里算报复。” “缅北那种地方才是女人的地狱，我以为你会把她送到那去。” 我讥讽地笑了下。 “真想让阮秀亲耳听见你说了什么。” 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这种嘴脸。阮秀没准会拿刀把他一刀捅死吧。那我就省心了。我命令霍寻：“自己掌嘴一百下。” 车里传来噼里啪啦地巴掌声。第二天霍寻的脸仍是又红又肿。我命令霍寻。 “之前转给你的财产，通通转回来。” 我的新身份都办好了。霍寻眼睁睁看着属于他的一切，被他亲手送了出去。像烟一样散了。输密码的手都在颤抖。柜员看他眼睛都红了，满脸都是依依不舍。实在是忍不住劝他。 “先生，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这么多财产都要无偿赠与这位先生吗，要是你没想好的话，也可以晚一点再来。” 霍寻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还是坚持说。 “我是自愿的。” “我的一切都无偿赠送给青遥。” 他的表情真是给我逗乐了。等最后一笔钱转给我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拉起袖子。可三个蛇鳞还是完好地留在那。他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我好心给他解释。 “你向我许的愿望是把我的财产都给你，我做到了啊。” “你见过谁家的许愿还能撤销的？” “下辈子注意点吧。” 霍寻猛地想起更可怕的事。 “你下一个命令，不会是让我放血吧？” 我鄙夷地看着他。 “让你放血有什么用，你的血又不是什么宝贝玩意。” “霍寻，我看你挺喜欢的缅北的，要不你自己去吧？” 他噗通一下跪下来。 “别，求你别下命令。” “我不想去缅北，那是要我的命啊。” 我笑着安慰他。 “没事，你不想去是因为你害怕，你过不了心里的那关。” “有我的命令在，你就是害怕，也不得不去做了。” “你这么好的主意，怎么能浪费呢？” 霍寻眼前一黑。像一滩烂肉一样倒在地上。但是主仆契约就是主仆契约。他醒了以后，发现手在不受控地收拾行李。然后联系了一个缅甸的诈骗犯。非要跟他学怎么赚大钱。上车去飞机场的时候，他一边告诉司机快点开，一边霸者车门拼命求我，让我救救他。司机还以为遇到了神经病呢。我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下来。告诉霍寻。 “你想去，你特别想去。” “哪个园区抽人狠，你就往哪跑。” 然后在他面如死灰的表情上，把车门关上了。主仆契约在，霍寻就没死。我倒是要看看，他寻思着要把阮秀送过去。自己能在那种地方待多久。 08 我回家祭拜了祖宗。感谢他们给了我新生。如果我重生晚了一天，那么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我就会彻底沦为霍寻和阮秀的牲畜。父母似乎看出了什么。他们没有干涉我的决定，而是陪着我，慢慢适应新生活。他们说青家这几年还没有一个舍得下心，真的换性别割舍掉原来有的一切。我有这份勇气，就已经难能可贵了。霍寻在缅北坚持了两年。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在两年后的某一天，我们的主仆契约变得非常微弱。然后分成了好几股，散往了世界各地。最后一根根断了。活着的霍寻应该没有价值了。变成了一个个鲜活的器官。我仍是坚持去看阮秀。阮秀刚开始还老老实实打工，她工资已经比大多数人还要高了。又没有人为难她。按理来讲，她应该生活得还不错。可是，他们太小看环境对人的影响了。当无数人在她耳边说，你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就可以一夜暴富，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她怎么可能不心动呢？没过多久，阮秀的手上，出现了第一只lv包。然后慢慢不可收拾。有人问过我，难道就不怕阮秀真的翻身来报复我？我却只是沉默。因为我很清楚，这种地方的任何一点蜜糖，里面都包裹着致命的毒药。阮秀最后甚至不会恨我。她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没有傍到真正的大款。后来她怀了孩子，被正宫在大街上打到流产。然后容貌老去。连捧着她的普通男人都没有了。每天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我从此以后，也就不再去看她。霍寻和阮秀，曾经是我生命里最大的两个噩梦。 /兔:6M兔/$故I事W!~屋;E提FO取p=p本/B文H{+勿OUR私第1章祝瑄的生日当天，男友萧煜臣包下了江城最大的度假山庄为她庆生。宴会上，圈内好友起哄地问。 “阿瑄，你跟煜哥谈得够久了吧？什么时候传点好消息出来啊？” 祝瑄站在男人身侧笑得体面，却下意识挽紧了他的手。 “那就要看煜臣什么时候能放下工作，百忙之中陪我订个婚了。” 她像是开玩笑一般，看向萧煜臣的眼里却流露出一丝紧张。男人默了默，随即才淡笑着将她搂进怀中：“订婚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在生日上谈？惊喜说出来怎么算惊喜。” 大家顿时更加热烈地起哄，场上的气氛没有丝毫冷却。可祝瑄的心却凉了大半，像是沉入了一片无底的深渊。恋爱五年，每次她想和萧煜臣定下来，都只能得到这样避重就轻的回答。看似承诺了，却从没说过什么时候会兑现。就这样一次次期盼又落空，她心里都还勉强维持着一丝自我安慰。想着或许他是真的在准备一个很特别的惊喜…… 正想着，一道纤弱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狼狈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萧煜臣……我求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祝瑄的心更是直直沉了下去。她认出了这个女人是何予柔，萧煜臣的青梅兼初恋。何予柔曾经在萧煜臣家里破产、最落魄的时候抛下他独自出国，知道前一段时间才回来。但，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祝瑄怔怔扭过头，看着萧煜臣阴沉却没有丝毫意外的脸色，顿时明白过来。心头不由得狠狠一揪，瞬间漫出一丝慌乱。祝瑄知道，萧煜臣当初和自己在一起，就是因为她的长相和何予柔有几分相似。而这些年，她也听说了不少萧煜臣跟何予柔疯狂又浪漫的往事。他们一同看过南极的极光，攀过雪山的顶峰，在轰动全城的盛大烟花下拥吻…… 这些祝瑄都知道。后来萧煜臣对她动了真情，花了不知多少心思才让她没再介怀他和何予柔的过去。祝瑄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指尖，低声开口。 “煜臣，今天是我的生日……先让她离开吧？” 萧煜臣却只是神色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着哄她。 “没事，今天就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免得她总是幻想些自己不配的东西。” 他说着，轻蔑的瞥了眼何予柔，好像真的厌恶她到了极点。可只有祝瑄看清了他眼底的一丝喜悦……和心疼。祝瑄没再说什么，心却冷得发颤。这段时间，何予柔总会出现在她和萧煜臣面前，求萧煜臣出手帮她们家渡过难关。然后一次又一次被萧煜臣羞辱…… 就如同此刻，何予柔在微凉的夜风中身影摇摇欲坠，神情却倔强而隐忍。 “萧煜臣，只要你愿意借我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弟弟真的等不及了……” 萧煜臣像是没听到一般，为祝瑄理了理碎发，悠悠开口。 “想要钱？自己跳进泳池待够一个小时再爬上来，我就考虑考虑。” 祝瑄心头一跳，下意识看向黑沉沉的泳池。此时已经入了秋，夜晚泳池里的水冰冷刺骨，是真的能把人冻坏。何予柔面上一白，有些受伤地看了眼萧煜臣，倔强地说：“好……希望萧总说话算话。” 说着，她就起身一步步朝泳池走去。祝瑄只觉得腕间一痛，扭头看去。就见萧煜臣紧锁着眉头盯着何予柔的背影，下意识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连弄疼了她都没发觉。祝瑄心头一刺，却没有空想那么多，快步走到了何予柔面前劝道：“这水太冷了，你还是……” 啪！何予柔却直接拍开了她的手，倔强又气愤地看着她：“我必须要救我弟弟，不用你假好心！” 说完，她咬着牙“扑通”一声跳进了泳池。祝瑄怔愣地站在原地，下一瞬却被人猛地推到一边！她身体一歪，直接倒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酒瓶顷刻间碎了一地。几枚碎片扎进了她的手掌，她却仿佛感受不到痛意。视线之中，只有萧煜臣沉着脸地跳下泳池将瑟瑟发抖的女人抱上岸的模样。还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喝：“你就这么倔，我让你跳你就跳？跟我服个软能要了你的命？！” 他抱着何予柔就大步走向了山庄外的停车场，看都没看祝瑄一眼。祝瑄狼狈地跌坐在原地，心也像被扎进了无数碎片一般，鲜血淋漓的痛。她也不得不明白。萧煜臣跟何予柔才是虐恋小说的男女主角，而自己…… 只是他们调剂感情的工具而已。第2章祝瑄让相熟的好友陪着自己去了医院。伤口缝完最后一针时，萧煜臣才打来电话：“你人在哪？” “先走了为什么不给我发个消息，我回来接你才知道你已经走了。” 听着他冷淡又隐隐带着责怪的声音，祝瑄不禁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也就只有在何予柔面前，他才会为了刺激她而故意施舍自己几分温柔了。祝瑄垂眸掩去苦涩，低声说：“我在医院，刚才玻璃扎进手里，受伤了。” 萧煜臣一顿，有些诧异：“你受伤了？怎么弄……” 他话音猛地止住，好像在此刻才终于想起，祝瑄是被他推倒的。在他焦急地跳进泳池把何予柔抱起来的时候。沉默片刻，他低声说了句：“等我。” 而后他挂断了电话，很快赶到医院。见到祝瑄刚刚缝了针的手，他眼中浮现几分懊悔。 “抱歉，我当时着急救她，只是不想有人在你生日这天出事，你别多想。” 这样荒谬的理由，让祝瑄听得有些想笑。唇角刚勾起来，眼眶就蓦地一酸。祝瑄垂眸压下心口的涩意，轻声说：“可你抱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山庄那么多人，就非要你送何予柔去医院不可吗？” 萧煜臣眼里的一丝愧疚瞬间就消散了：“你想说什么？” 祝瑄看着他紧锁的眉头抿了抿唇：“萧煜臣，如果你心里还有她，我可以……” 话没说完，萧煜臣眉头一沉，打断了她：“怎么可能？你乱想什么？” 他顿了顿，又缓和语气补充了一句：“她不过是装可怜而已，你不用在乎她。” 祝瑄喉头苦涩：“是吗……” “当然。”萧煜臣漫不经心地说，“她破坏了你的生日宴，我绝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祝瑄却将他眼里的玩味看得分明。 …… 第二天，萧煜臣特意没有去公司，在家陪伴祝瑄。 “阿瑄，昨天的事是我不好，今天我们补过一场生日。” 吃过早餐，祝瑄被他拥在沙发上看电影。一阵手机铃声却在此时突兀地响起。萧煜臣接起电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祝瑄只听得他冷冷丢下一句：“随你。” 而后男人挂断电话，将她抱得更紧，还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祝瑄敏锐地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很好。没过多久，她就看见本该在医院的何予柔出现在了别墅外。外面正下着雨，她淋着雨的身影倒映在落地窗前显得格外脆弱。萧煜臣视若无睹，对祝瑄宠溺地开了口。 “阿瑄，每年生日我都会给你煲汤，今年也不例外，你就在这里乖乖等着。” 祝瑄下意识想要道谢，可一抬头，却发现萧煜臣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向自己。萧煜臣说完就去了厨房，可他始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祝瑄还有什么不懂的，这些甜蜜“宠妻”的举动……不过都是做给窗外人看的。心中的荒谬席卷而过，连指尖都泛起了凉意。她又想起何予柔昨天才晕倒过，出于私心也不希望他们继续上演这种虐身虐心的戏码。于是祝瑄趁萧煜臣不注意，开门出去递给对方一条毛巾。 “到屋檐底下来吧，别淋雨了。” 何予柔并没有接，也没有挪步，自我惩罚一般站在雨里。她横了祝瑄一眼，倔强地偏过头，冷笑了一声：“你装什么，我这样你不是很高兴吗？” 她又抬起头看向祝瑄身后，隐忍着开了口。 “萧煜臣，你明明知道昨天也是我的生日，以前你都会煲汤给我喝。你现在这样做，是故意要我看你们多恩爱吗？” “现在我也看到了，我弟弟的治疗费用可以借给我了吗？” 祝瑄怔然回头，才发现萧煜臣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身后，却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她怔怔攥紧了手，这才明白。原来……昨天也是何予柔的生日。难怪开始恋爱后，萧煜臣一定要陪习惯过农历生日的她单独过阳历生日。难怪每年都要给她煲汤…… 正想着，萧煜臣却满脸厌恶地对何予柔开口。 “是你自己要来，又装出这副样子，想跟我演苦肉计，故意让我可怜你？” 何予柔猛然红了眼眶，声音哽咽：“萧煜臣，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她攥紧手，满脸心灰意冷地转身离开了。看着这一幕，祝瑄心情复杂，正打算问：“萧煜臣，你跟何予柔……” 萧煜臣看着何予柔远去的身影，忽然沉着脸开口。 “我跟何予柔之间的事，你以后别再擅自插手了，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彰显你有多好心。” 第3章祝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假好心？” 她攥紧了手，心头就像堵了一团火：“那你们这些虐恋情深的戏码就别在我面前上演！” 萧煜臣这才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上前将祝瑄搂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只是在报复何予柔而已，她这种女人根本配不上你的善良，所以以后你别管她就行。” 以后…… 她忍不住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不在意。可此刻，看着萧煜臣不住投向何予柔离开方向的目光，她知道答案已经无比明晰。祝瑄勉强扯了扯唇角，轻声应下：“好，以后你们的事……我都不再管了。” 说完，她转身进了别墅。萧煜臣站在檐下，回想祝瑄说的那句话，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慌乱。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祝瑄的话里还有别的意思。那眼神也平静得好像要彻底放弃什么一样…… 但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萧煜臣犹豫一瞬，还是转身去开车了。他只当自己想多了，毕竟祝瑄那么爱他。别墅里，祝瑄看着那辆劳斯莱斯冲进雨幕，垂眸自嘲地笑了笑。她转身拿起手机，为自己订下几天后去往国外的机票。 “萧煜臣，你们这场游戏，我就不参与了……” …… 当晚，萧煜臣没有回来，祝瑄也没和往常一样发消息询问。隔天晚上，她才接到萧煜臣兄弟打来的电话：“嫂子，煜哥喝醉了，你来接他吧。” 说完，他就报了一个地址。祝瑄犹豫了一瞬，还是收拾东西开车过去了。车辆在一处高级会所外面停下。祝瑄走到包厢门口，就听见里面隐隐有声音传入耳中。 “煜哥，何予柔都回来这么久了，你还没原谅她啊？” “你就这么一直吊着祝瑄不结婚，她没意见？” 祝瑄身形一僵，脚步顿时钉在了原地。透过门缝，她隐隐能看到萧煜臣端坐在卡座中央的身影，没有丝毫醉意。听到这话，萧煜臣随意地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 “她当年就那么走了，我怎么可能轻易原谅她？正好留着祝瑄气气她。” “不过最近祝瑄也有点拎不清，总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态度，我也有点腻了。” 另有声音问着：“那到时候你跟予柔和好了，祝瑄怎么办？” 萧煜臣沉默了片刻，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勾了勾唇。 “是啊……她那么爱我，不得死缠烂打好一阵？是挺恼火的。” 祝瑄听着这些话，只觉得世界一片天旋地转。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身离开的，只有心脏的钝痛还在提醒着她。自己爱了五年的男人，就这么在朋友们的面前将她所有的爱意和自尊踩进了泥里。祝瑄恍惚地走着，不小心在大门口撞到一个服务员，被托盘里的酒水洒了一身。她这才回过神来：“对不……” 话刚出口，却发现面前撞到的人竟然是何予柔。祝瑄顿时神情一变。就这么刚好，何予柔回国之后在萧煜臣常去的会所打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何予柔的面色却瞬间变得惨白，仿佛刚刚经历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她满眼惊惶地推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