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如果你打算动手,我的人会帮你。” “事情如果办完,你拿着这个,我们一笔两清。” “这笔钱,应该够你永远不愁了吧?”她让他看清那上面的数额。 窦安国定睛一看,半天都没敢说话,嘴唇哆哆嗦嗦,眼睛红得滴血。 这一串0他都数不清了……数不清了…… 是一千万吗?不对,还是一个亿……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办到国外居住,移民也不是难事。”邵漫一副全然帮助他的神态。 “虽然国外不比国内,但只要一飞出国境,至少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是最安全的。” 她升上车窗前补了一句:“当然,不愿意主动出击,等着他们找上门报复也可以。” “我只给你一百万,之后你的任何事情与我无关。” 说完,她让司机开车,不再跟窦安国说半句废话。 是拿一个亿跑出国,还是只有一百万还要时时刻刻提防邵临找上来报复。 这两个条件在此刻已经被金钱迷昏了头的窦安国眼里,几乎没有再思考的必要。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窦安国脑子里疯涨,逐渐吞噬了他所剩无几的灵魂。 害人的事,他又不是没做过。 连自己媳妇都敢弄死,多一个又怎么,反正那个死丫头。 早就不会再认他了。 …… …… 与此同时。 邵临忙完了一天的行程开车到童云千所在的商业街附近等她和闺蜜逛完街出来。 他从来都是个没耐心,且恨不得将一分钟拆成一百份全都干正事的人。 但是现在他倒也成为了个平平无奇的的无聊男人。 光是把车停在路边,就这么毫无目的地等女朋友,都觉得很满足。 他将座椅往后调整了一下,懒洋洋窝着,没目的地来回切换软件,看一会儿短视频,看一眼她的微信聊天框,然后反复这套流程。 总之。 七分钟之前就说在往外走了,到底是什么商场大到这么久都走不出来? 邵临泄出一口气,压着恨不得下一秒就见到她的欲望。 他什么时候这么离不开她了? 真他妈没出息。 一边在脑内鄙视自己,邵临刷着短视频,一边却把唇角往上勾动。 没一会儿,他从副驾驶窗外的方向看见了心心念念的身影——童云千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怀里还抱着一束玫瑰花,正朝他的方向扬着笑小跑过来。 傍晚时分,商业广场的人很多,多到甚至有些光污染的彩色灯光将黑夜照亮,也成为她一步步来时的绚烂背景光。 童云千远远就认出了他的车,带着一堆东西走过去,钻进副驾驶。 她上车的瞬间,怀里玫瑰的浓香气味冲进车厢,挤走了原本的清冽香味。 邵临单手扶着方向盘,左手撑着窗边缓缓说:“我不是很喜欢花,随便过个生日而已,倒也不用弄这么正式。” 童云千拉上车门回头:“嗯?” “你说这玫瑰呀,是姝姝买来送我的,跟你没关系。” “……”邵临表情滞在脸上,半晌,自顾自启动车子:“走吧,你订了哪儿的餐厅?” 她看他这么尴尬,憋着笑,嗓音抖着给他报了个地址。 “我们吃完饭就回家吧?” 邵临偏眼:“怎么?按你的喜好,不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吃个甜点再散散步才叫浪漫约会吗?” “什么呀,今天不是约会,是你的生日!”童云千笑笑,擦了擦手,从袋子里抠出一块热乎乎的鸡蛋仔伸过去塞在他嘴里:“你又一天没吃饭吧?去餐厅前先垫垫肚子。” 邵临皱着咀嚼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嫌弃这个甜腻的食物,但是是她给的,他就是屎也吃得下去。 童云千告诉他:“是我有点事想跟那你聊,正好生日蛋糕我让店家送到家里了,所以吃完饭我们就回去吧?好吗?” 她说话这么温柔又好听,他耳根子软得烂泥一样,还能有什么质疑的想法。 “听你的。” ………… 两人在订好的米其林餐厅吃完了一顿庆祝生日的烛光晚餐就径直回了家。 童云千满肚子的话想说,结果刚进家门这男人就跟有什么毛病一样,她连鞋都没换完,他就从后面压过来开始亲她。 邵临的吻细细麻麻落在她的脸,唇侧和耳朵上,弄得她又痒又软,一边肘击一边推拒:“哎呀……你,嗯,你等等……” “你这人怎么一进了家门就这个德行,别亲了等等……” “今天是我生日,听你安排一晚上了,”邵临圈着她的腰,含着她的唇吮了几下,直到嘴唇都染上了她的口红。 他的唇形本来就好看,现在沾了几分嫣红色,整张脸顿时增添妖冶。 “我是寿星,你不得让我干点儿我想干的?” “我没不让你……”童云千也是个敏感的,被他嘬了几口嘴唇脖颈浑身就躁了起来,她有点发脾气地给了他两下:“邵临!!” “你能不能听我说话!” 邵临瞧见她这么严肃,默默收起汹涌的x欲,撑在她身后的鞋柜,“怎么了?说什么。” “本来应该是和和气气聊的话题,你非要搞得我生气。”她撅嘴。 她这样无异于小猫抓人,发是发火了但烧在他身上一点都不烫。 邵临悠哉哉地哄:“行,我不弄了,你说就是。” “我问你。”童云千站直,拉着他的衬衫领口,逼近不放过他每一寸的表情变化:“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经常去新西兰?” 邵临听后显然有些怔忡,沉静的目光往旁边挪了挪,几秒后思索过来,笑了一声:“哦,申姝告诉你的是吧。” “重点是谁告诉我吗?”童云千心中的酸涩泛到眼眶里,“我刚刚已经给我爸爸打电话了,他说是。” “但是他说,他只允许你来过一次。” “可是申姝却说你偷偷飞了好几次新西兰。” “邵临,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抓住他的衣领摇晃,却没什么责怪的意味,声线酸酸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邵临显然不太想说这些,不是因为不愿,是因为他向来是个只做不说的人,于是当她要求他坦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离开崇京差不多半年后,是我第一次去。”他说。 他要到了童辉的电话,反复骚扰,反复恳求才得到了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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