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盯住了司清嘉。 待发现问题出在太师府送来的稳婆身上后,也没有重新再寻一名可靠的稳婆,反而以力破巧,直接将明净师太这尊大佛请来坐镇。 明净师太心境澄明,佛法精深,不会轻易被表象迷惑。 她又精通医理,能够入到内殿,亲自给赵德妃看诊,确实是破局的关键所在。 司菀垂眸浅笑。 其实她早就知道,凭明净师太的医术,应当能保全赵德妃的性命。 但她手中没有令牌,不确定明净师太是否愿意破例出诊,直至昨日下午,绸缎庄传来了消息,司菀心里这才有了底—— 绸缎庄的绣娘缝制出了“山水衲袈裟”。 司菀曾听过一件趣事,说慈悲为怀的明净师太幼时颇为淘气,在水月庵中上蹿下跳,一不小心,撕裂了庵堂传承几代的山水衲袈裟。 这件山水衲袈裟乃前朝所制,没有镶嵌过多的玉石翡翠以示珍贵,反而是袈裟表面的山水纹尤为特别。 青碧山峦,若隐若现,灵动非常。 且山水衲袈裟工艺复杂,需以绸缎为底,辅以染缬、缂丝等手法,方能制出山水纹。 历经战火后,染缬之法早已失传,这件山水衲袈裟便成了孤品。 可惜被损毁了。 明净师太虽对凡尘俗念并无挂碍,但这件历经数代的袈裟却成了她的遗憾。 前世,刚嫁给七皇子不久的司清嘉得知了此事,特地遍寻天下绣娘,以扎染替代染缬,重新制成了山水衲袈裟,亲自送至水月庵。 那时的司清嘉拥有八根金羽,在滔天气运遮掩下,明净师太也无法窥见她内心的阴暗,只把她当成命格奇贵的未来皇后看待。 见到这件山水衲袈裟,明净师太也不由动容,应允司清嘉一个条件。 司菀知晓山水衲袈裟的珍贵之处,不仅遍寻古籍,寻找与染缬相关的记载。 还经常出入绸缎庄,和绣娘一起钻研,该如何裁制。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司菀最终破解了染缬之法,绣娘们也抓紧时间赶工,耗费数月,才在昨日裁制好了这件山水衲袈裟。 今早入宫前,司菀思量片刻,还是决定用这件山水衲袈裟,请明净师太出手,便提前下了马车。 如此,才能确保赵德妃母子均安。 宫人们飞快打扫充斥着血气的宫室,没过多久,一切都收拾妥当。 徐惠妃走在最前方,瞧见被五花大绑的稳婆时,脚步略微一顿。 司清嘉看向稳婆,眯了眯眼。 而赵弦月则是满脸震惊,委实没料到,太师府费心费力寻来的稳婆,竟会出问题。 司菀是最后一个踏进宫室的,她走到明净师太跟前,小声道谢。 “施主不必客气,那件山水衲袈裟,不仅弥补了贫僧幼年的遗憾,还能当作传承之物,继续留在水月庵,应由贫僧道谢才是。” 皇帝怀里抱着小皇子,朗声大笑。 “这是朕第十一子,将来定会长成一个坚韧不拔,包容刚毅的好儿郎,就取‘屹’字为名。” 徐惠妃满面笑意,看向十一皇子的目光温和,她瞥了眼堂下,问:“陛下,那人是怎么回事?” 皇帝逗弄着十一皇子,语气随意:“心怀不轨之徒罢了,把她丢进慎刑司,仔细审上一番,估摸着也能揪出幕后主使。” 稳婆虽不知慎刑司是什么地方,但她却清楚,审问犯人的大狱一旦进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稳婆怕得不行,即便身子被麻绳捆缚,动作不便,仍挣扎着向皇帝磕头。 她力气用得极大,没两下,殷红鲜血便额角蜿蜒而落,滴滴答答落在砖石上。 “德妃刚睡着,去偏殿,别吵到她。”皇帝低声吩咐。 内侍们应是,连拖带拽,将稳婆带了过去。 皇帝把十一皇子交给乳母,阔步往前走。 众人也纷纷移步。 司菀搀扶着赵氏的手臂,边听着方才寝殿内发生的一切,边看向司清嘉。 要是她没猜错的话,早在动手前,她这个姐姐便留了后招。 若计成,赵德妃撒手人寰,独留一个幼子在世,再无半点威胁; 若失败,会把一切罪责全推到自己身上,由她当这个替罪羊,一举夺回气运。 当真是好算计。 到了偏殿,皇帝再无顾及,一把抓起桌上的粉瓷花瓶,狠狠砸在稳婆的脑袋上。 骂道:“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德妃,你说!到底是谁指使的?” 稳婆嘴里的布料被取了下来,她怕得两腿发软,哭喊道:“还望陛下明鉴,就算借民妇一百个胆子,民妇也不敢谋害德妃娘娘啊!” “你可要想好了,再说。”皇帝神情冰冷,威势尤为慑人。 稳婆哭声一滞,面色仓皇,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皇帝又看向赵弦月,“这名稳婆是你们太师府寻来的,究竟是何身家背景?你们怎会轻易受其蒙蔽,引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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