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白年说完就想挂电话。 “等等等等白老师。” 聂平立刻阻止。 “还有什么事?”白年问道。 “想问下您养蛇做什么?是跟迟等有关吗?”聂平聊起这事来语速变快,声音也不再是衣服乐呵呵的老好人样。 “嗯。” 白年言简意赅地应道。 “……”聂平停顿着等了等,见没下文后声音中几乎带了些惆怅,“需要蛇做什么呢?还有什么需要我们治疗组提供的吗白老师?”他礼貌有加地问完这段话,后想起自己那边说话的人是豪不讲究说话礼仪的白年,立刻又补充了一句:“您当出跟我定过精神契约,要跟我共享关于迟等的信息。” 第30章白年拖着嗓子哦了声,带着一种好像刚刚想起这回事的模样。 “那请问这个蛇跟迟等有什么关系吗?”聂平问道。 白年回说:“他告诉我说他怕蛇。” “……”聂平声音顿了顿,声音有些一言难尽,“所以你往家里买了两条蛇?”白年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随后还反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聂平回说:“没问题。” 似乎消化了会儿这个因果关系,随后问起终点,“他为什么会怕蛇?”白年说:“我也想知道。” 聂平问:“他只告诉过您他怕蛇,但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怕?”白年对于这种重复对方话的沟通方式失去了耐心:“总结做得非常不错。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再联系。” 白年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聂组长皱着眉头听着电话挂断的忙音,他坐在自己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面前茶几上的茶壶还飘着袅袅茶香。 他放下手机沉重地摇了摇头,知道对方怕蛇还要养蛇,白年这人也太坏了。 他还在自己心里在十分小心的许愿——希望白年不要把迟等给玩死了。 这边已经被打上“没人性”标签的白年,他挂完电话后没有立刻转身回去继续刚刚跟迟等的话题,他拿着手机在原地思索了片刻随后他从放工具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把二十厘米长的钢尺,他把手机丢下,两手捏着钢尺两端走回了迟等身旁。 迟等仍旧规规矩矩地在落地窗前扎着马步。 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如大火烧亮的晚霞也慢慢地褪下了色彩。 白年的视线在迟等周围巡视了一圈,地板上跟玻璃上的两条小蛇都已经消失不见,连带着白年让他咬着闭嘴不让说话的钢笔也消失无踪了。 白年站在迟等身后:“你嘴上一套背后一套,让我计划的办法实施起来的难度加大。” 迟等的脸印在透明的玻璃上,他因为久不见光,脸上白的没有丝毫血色,从玻璃上印出来一动不动的模样像是一具已经停止呼吸了的死尸。 白年沉吟:“你对于疼痛的忍耐度很高,我注射药物让你感觉疼也只会增加你的耐药性。” 迟等似乎知道自己犯错了,他马步扎得十分稳,闭着嘴不敢说话。 白年说完又冷笑了一声:“而且你显然没脸没皮,再怎么骂你,对你而言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迟等忍了忍,没忍住,嘟囔着为自己辩解起来:“哪有?”白年两手捏着钢尺,眯着眼睛盯着迟等的侧脸:“怕蛇是吗,那你怕不怕挨打。” 迟等明显不怕,脸上表情显得有些为难,斟酌了片刻后还是小心提醒白年:“我会还手。” 迟等说完这句挑衅般地话后,立刻解释道:“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在打架时候我会亢奋起来,兴奋起来就会还手。” 白年哦了一声,他走到迟等身侧,拿起手上冰凉的钢尺,尺尖轻轻地点在迟等的手心处。 “打手心。” 白年道。 “……”迟等对于这种挨打方法闻所未闻,人都愣得忘记扎马步,“什么东西?”白年脸上平静,科普般地说道:“在很早一段文化中,面对不听话的小孩,就是用戒尺打他们的手心。” 迟等顿了顿,觉得这算什么惩罚,还不如让自己跟恶心的爬行动物对视来得可怕。 白年拿着钢尺在迟等手心点了点:“你觉得怎么样?”迟等咽了咽口水:“我不是小孩。” 白年眼神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在迟等缓慢涨红的脸颊中微微挑了下眉,慢条斯理地说道:“觉得打手心的惩罚意义不打的话,还可以打别的地方。” “……”迟等顿了顿,脑袋都有些发烫地顺着白年的话往下说道,“打什么地方?”白年言简意赅:“人身体上最耐打的地方。” 迟等的思绪断了断,接下来几乎一瞬间便涨红了脸皮,他觉得十分羞耻,对于白年把他当成小孩来教训羞耻,对于白年打他手心甚至意有所指要打他屁股更羞耻。 他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低声怒道:“我他妈不是小孩!”“小白!”白年冷着嗓子喊了声。 迟等一股气憋在了自己胸口里面,他抬目瞪向白年。 白年冷目跟他对视,沉着嗓子道:“是不是小孩无所谓,还有羞耻心就行。” 他凑近迟等,冰凉的钢尺戳在迟等的胳膊上:“从今天开始,每当我叫你小白的时候,你要记住,我是在救你,听懂了吗?”迟等咬了咬唇。 白年伸手掐住他的脸,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逼迫性十足地开口道:“懂吗?”迟等吞咽口水,视线闪躲了许久,最后跟白年对上。 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委屈,在很久之后,他从自己鼻腔里委屈地应出了个短促的音节。 白年听见肯定答复后,松开自己的手指。 他右手拿着的钢尺在自己手心轻轻碰了碰,随后对着迟等说:“现在去把被你扔掉的两条蛇找回来,把它们放回饲养箱里去。” 迟等脸上表情显得不情不愿。 白年说:“然后滚回来,告诉我你今天应该被打多少下手心。” 迟等猛地侧过头看向白年。 白年看他,张嘴道:“小白。” 作者有话说:笑死,这篇文有问题。 PS感谢帮我捉虫的朋友,我错别字确实挺多的..31 第32章第32章32白年家的钢尺,是几年前他改造书房时,他自己画图用的。 当时他身上限制较多,人又从十分繁忙状态下骤然闲下来,他时间宽裕,很多工程便都自己亲手干了下来。 直到整个书房完全改造完后,当时用的工具就被放回了工具箱内再也没拿出来过。 他自己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钢尺,用来驯服一个无法自控的哨兵。 而迟等这个人,比他第一天去哨塔时在内心为对方做的测评,要好了很多。 比如对方此刻盘坐在自己脚边,举着手掌抬起眼睛看向自己的样子,在白年最开始的设想里,对方至少要到自己家一个星期后两个人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而且之前白年也已经准备了很多诸如肌肉松弛类的药物,来防止迟等突然的暴起。 ——看来都用不上了。 白年垂着眼睛看着仰头望着自己的迟等。 迟等双手并着,呈托举状往上抬起,他脸颊微微泛着些薄红。 白年微微动了动手,钢尺冰凉的尺面触碰到了迟等的手掌心上,为了防止迟等会莫名其妙地生出些古怪的旖旎心思,也为了加重对方被打手心的羞耻感。 白年阐述道:“哨兵对于疼痛的承受能力要远大于其他人,所以用尺子打手心并不是为了让你觉得疼。” 迟等舔了舔嘴唇。 白年握着尺子在迟等的手心中缓慢地摩挲了几下:“这在过去是长辈用来惩戒顽劣小孩的手段。” 迟等本来张嘴想问“还打不打了”,白年抬起手一尺子挥了下来。 迟等手心瞬间一片火辣辣,他抽了口气,因为不设防,低骂出了一声。 白年拿着冰凉的尺子重新在他手心内缓慢地摩挲着。 迟等先是觉得手心火辣,而后感觉有些痒,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而言当然算不上什么。 相较于打手心的疼而言,白年居高临下地站着,而他坐在地上听话地抬着自己的手,让白年像对待不听话小孩一样对待他,这种在他印象中几乎不会有的羞耻感,更加让他此刻心情古怪。 白年还不急不缓地垂眸看着他,问道:“疼吗?”迟等咽了咽口水,脑子在听见问话的一瞬间便转动了起来。 这个问话,如果他回说“疼”的话,实在有些假,他比这痛苦千百倍的疼痛也能忍过,打一下手心算得上什么疼?白年说不定还会因此嗤笑他作为哨兵竟然连这也喊疼。 但是如果回答说“不疼”的话,他怀疑白年会挑着眉头说上一句“那换个会疼的地方打”,他知道白年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疼,所以他就更加没有办法设防,没有办法去判断白年接下来的任何动作。 迟等眼珠直勾勾地盯着白年,企图通过对方的面部表情来判断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而白年一脸平静,完全不带任何表情。 迟等从恢复意识以来,难得产生出挫败的情绪,他说不出话来。 白年声音甚至还带着些轻巧的笑意:“不理我?”迟等嘟囔:“不敢。” 白年不计较,继续慢条斯理地问:“打多少下了?”连续三个几乎完全无意义的问句,让迟等只觉得度日如年了起来,他举着自己的手,咬起牙来:“白老师,您能打快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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