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责:“哨兵精神失控无法自控,你觉得你的威胁能够让他保持理性?”警卫脸色不渝地看着迟等,“请出示你的个人证件,并且告知你工作的机构名称,我需要给你的工作机构拨打电话。 我觉得你需要重新学习一下治疗师的行业知识,而不是这么想当然地工作。” 成功把矛盾转移到自己身上的白年,他耸了下肩膀:“他是哨塔分配给我们机构的、从黑渊上来的哨兵。 又不算在我的绩效范围内,还想要我怎么样?”白年嫌弃,“而且他一拳头能锤烂一个广告宣传牌,我能对他怎么样?”警卫脸上表情更加嫌弃起来,心里想着就是因为现在像面前这样的治疗师越来越多了,才会导致精神失控而伤人的哨兵增多,导致他们黑塔关押的哨兵越来越多。 十分忧国忧民的警卫,为他生活城市的未来而担忧了起来。 连带着看向刚刚被他们武力压制着的哨兵也带了些同情,这个哨兵被武力压制在了墙上,甚至都没怎么反抗,足以证明他的精神问题算不上多严重,尤其是还碰上了这么不靠谱的治疗师。 警卫的目光十分同情。 被解放了的迟等轻微扭动了下自己的胳膊,在白年看向自己的时候有些瑟缩。 视线躲闪了一秒钟后,迟等对着白年偷偷地龇了下牙,露出一个明显讨好的笑容。 同情的警卫,给迟等道了个歉:“抱歉,先生。” 迟等对于事情的反转有些奇怪,他刚刚只顾着担心白年生气,没怎么听他二人的说话,发现刚刚这个暴力的警卫突然跟自己道歉,脸上表情有些疑惑。 警卫又说:“但是我建议,你在离开之后给自己换一个治疗师。 黑渊回来的哨兵哨塔会给予很多补助,精神治疗也是全部免费,你完全能够申请给自己换一个靠谱点的治疗师。” “……”迟等眨了下眼睛,他迟疑地看了白年一眼。 白年面无表情,神态自得,完全没有被冒犯的生气。 警卫拿起自己腰间的机器,在按了数下后,递给了白年一个单子:“希望你一个星期之内,能够提供这位哨兵的精神鉴定报告出来。 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会向哨塔提出给他换一个精神治疗师,且需要你重新学习一下治疗知识、再考一次治疗师证。” 白年接过单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语气显得有些轻浮地回道:“没问题。” 简单解决了一次可大可小矛盾的白年,在两个警卫离开后,沉默地看了迟等一眼。 迟等眼睛游移许久,被白年的气势压得古怪的有些喘不上气,他不敢看白年,就侧眼看看墙壁,附近墙上还有个被他一拳头砸烂了的宣传栏;他再抬眼看看天花板,黑塔的天花板很高,顶上吊了许多的灯,显得有些高不可攀;随后他垂下眼睛,小心翼翼瞥了眼自己有些泛红的手背。 迟等啧了一声,一声“白老师”才在脑子里盘旋,没来得及吐出,白年也啧了一声,转头就走。 迟等有些慌张,立刻抬腿去跟。 迟等跟着白年进电梯,垂头丧气地贴着白年站着,他用大拇指抹了抹自己手心呈细小月牙形状的指甲血印,尝试用手指去勾白年的手。 白年的声音非常平静,他还抬起眼睛看了眼电梯内的监控设备,询问道:“宣传栏上看到什么了?”白年完全算不上生气,他非常了解现在迟等的驯服性,他让迟等在外面乖乖坐着,对方必然不可能主动去招惹麻烦。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他从房间出来后十分迅速地观察了当时的情况。 迟等应该没有主动去攻击人,只是宣传栏被打破,这意味着迟等在宣传栏中看见了些出乎预料的东西,这个信息突然出现在迟等眼中,让他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就一拳砸了出去。 迟等站在白年身后,发现白年完全没有生气,垂头丧气的神情立马就消失了,他表情瞬间舒展开来。 他拿手去抓白年的手,嘴上十分小声的嘟囔道:“牵绳。” 迟等想着好在白年没生气,如果白年因为他惹麻烦生气,他一定连夜到这座黑塔来,把这座黑塔内穿着警卫制服的人全都生吞了。 白年还在思考事情,没听见迟等小声的嘟囔,突然被一双滚烫的手握住了手,还愣了下。 他抬起自己的手,还顺带抬起了迟等紧握着他手掌的那只手,他侧头瞥向迟等,用眼神表达“你在搞毛”。 迟等欢快地说:“我都没有进去看望爸爸。” “……”白年对于迟等莫名的欢快有些无语,“谁是你爸爸?”迟等噢了一声,提出建议:“下次我是不是就可以进门去看望他了?”白年眉心跳了两下,偏淡色的瞳孔沉沉地盯着迟等看了片刻:“我是在跟你聊这个吗?”白年问。 他的语气中带着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迟等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他咕咚咽了下口水,许久之后他伸手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他懊恼地开口道:“我忍不住想跟您撒娇。” 电梯门打开,白年瞥了他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迟等立刻跟在白年身后。 迟等便跟着走边继续懊恼地说:“我刚刚在外面惹事了,怕您生气。” 第58章白年在走到机器前退了拜访用的卡片,点击了拜访结束。 迟等站在他身后,非常努力地自我剖析道:“您并没有因为我惹事而太生气,我就有些得意忘形。” 白年离开机器,准备离开黑塔的大厅,到停车区找到自己的车。 迟等突然伸出双手,放到白年眼前,可怜巴巴地说:“为了控制住自己,不让您生气,我都把自己掐出血啦。” 白年已经走出大厅,他走到了太阳底下,被阳光晃得眯了下眼睛。 他转过头眯着眼睛看了下迟等,而后抬手轻轻揪了下迟等的衣领,他把迟等的脸拉向自己,眯着眼睛端详了片刻迟等的表情。 白年拖着声音问道:“谁教你这样跟人撒娇的?”迟等跟白年四目相对着,耳后根微微烫了起来,他见白年此刻的表情不算严肃,甚至还带上了些玩味。 吃软不吃硬的白老师,最喜欢别人坦承的样子,你在他面前毫无遮掩的样子,就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哪怕是一个变态杀人魔在他面前坦然承认自己就是个变态就爱杀人,无法自控,比起伪装成文质彬彬正常人模样、白老师也会更加喜欢对方坦承真实的模样。 迟等如同窥到天机,他沉着嗓子闷笑着拖长语调回复道:“无师自通的,白老师。” 当然迟等对于白老师的理解,并不算特别完整。 相较于真实坦露自己无法自控的变态杀人魔,白年更加喜欢这个杀人魔因为自己而开始控制杀人欲的听话模样。 白老师眼睛在迟等脸上巡视了片刻,突然说道:“我今天刚刚得知了一种所谓的精神结合法。” 迟等疑问:“那是什么?”或许这个词语本来的解释可以很文雅、很学术,但是白年只简单粗暴地回了一句:“就是让我在你的精神海里上你,看看我们的精神能不能交融片刻。” “……”在迟等的逻辑里,他跟白年两个人之前,下流的事情肯定都是自己做的,求欢这种事肯定也是自己做的,白老师只要站在哪里勾勾手指,就能让他脱衣就脱衣,让他扭胯就扭胯。 这会儿突然主动提起这个话题,让迟等愣了好半晌。 “啊?”迟等吐出一个单薄的音节。 “今天晚上回家就试试。” 白年简单地下达了命令。 迟等的脸微微泛红,他曲起一根手指在自己脸颊上擦了下,嘀咕道:“会死的吧?”无法确保安全性,白年也不会硬来。 但是做下简单尝试,白年觉得是可以的。 等二人坐上车了,迟等脸上还有些发烫。 白年看着后视镜出库,踩下油门,等车子开除出了黑塔,开上了跨江大桥,才又提醒了一遍迟等:“在宣传栏上看见什么了?”迟等用自己的手背贴了下脸颊,热度没消,他便那脸贴在了玻璃上,听见白年正经说话的语气顿了顿,脸色也正经了起来。 “里面有一个人,我见过。” 迟等沉着脸说道。 “嗯?”白年瞥了迟等一眼。 按照迟等的年纪来看的话,他见过的人如果现在还活着的没有一百也九十多岁了。 迟等回忆了下,自己在宣传栏中看见的那张脸,仇恨及愤怒便像狂风一样在他大脑中肆虐。 迟等脸色不好,甚至杀气腾腾。 “小白。” 白年喊了声,像是伸出手拉了下牵着野兽的绳索。 迟等抬起手搓了把自己的脸,他缓慢地吐息匀气,再开口说道:“那个宣传栏,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是当初把我带走关起来的人中的一个。” 那张脸,像是从他的记忆里扣出来,隔着玻璃,隔着插满了仪器的实验床,冷冰冰地看着自己。 白年的神经紧了紧,黑塔的宣传栏中,向来宣传的都是在哨塔内部拥有卓越贡献的人。 迟等说出这样的话,明显意味着,白年之前让聂平找的拿人体做实验的非法组织,可能就是现在的哨塔。 白年眉头皱了皱。 迟等沉着脸说道:“宣传栏里说,他是黑塔的创始人之一。” 白年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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