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可遏。 迟等躲开对方挥拳的动作,侧过身贴在对方耳边说道:“待会儿我背对着你,你往我背上锤一拳,我就可以倒在地上起不来。” 但是对方并不听话,似乎还觉得迟等在侮辱他,他一拳头就朝迟等面上招呼了过来。 迟等伸手捏住他的拳头,他扯着嘴角笑着捏了对方的拳头,反问了一句:“听不懂人话吗?”他补充说道,“脸不能打。” 对方咬牙切齿。 迟等想着靠人不如靠己,他松开了对方的拳头,在对方气急败坏冲过来的时候,挑选了一个比较好的角度,让对方锤在了自己肩窝的位置。 迟等装模作样地捂着自己的肩膀,随后想着演戏好烦,差不多就行了,他猛地后退了两步,然后拿下白旗扔在了地上。 “认输。” 迟等口齿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说完准备翻下擂台,台上的哨兵却气急败坏地大吼了起来:“你他妈的是不是个哨兵?!你跟我打啊!你倒是跟我打啊!!”迟等翻下擂台,他胳膊搭在擂台的架子上,笑嘻嘻地看在台子上那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哨兵,他吹了个口哨:“没听过这么无理的要求。 想要挨打的话,下次再见到我肯定会满足你的,蠢货。” 他讽刺完,转身就离开了。 这次他没从主会场离开到大厅去找梁文,他被人从贵宾通道带到了专属的套房内。 套房内巨大的电子屏幕内一个空着的擂台,擂台上的编号正是迟等刚刚用的擂台。 非常奢靡的内饰装饰内,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面前茶几上摆放着红酒,身后站着好几个穿着西装的年轻哨兵,斜后方一个西装男人手中正捧着一瓶红酒。 男人见他来了之后,冲他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他旁边的沙发:“来这边坐。” 迟等走过去坐下,他觉得以对方的年龄,很有可能就清楚这个地下城到底跟里尔市精神病院有什么关系。 迟等在思考要怎么把话题转到这个上面。 男人慢吞吞地开口道:“你叫迟等是吧?”男人示意伸手的人倒酒,才继续不急不缓地对迟等说道,“我看过你的很多场比赛,非常厉害,你甚至还没放出过自己的精神体。” 迟等耸下肩,非常狂妄自大的态度:“对付那些人?根本不需要?”男人哈哈大笑:“我非常欣赏你的自信。” 迟等立刻大喇喇地说道:“你说你想要买我,你准备花多少钱买?”男人神秘莫测地看向迟等:“不问我买你做什么吗?”迟等笑道:“我打架这么厉害,不是买我打架吗?”男人也笑:“这么说也没错,那你想要多少钱?”迟等身子往后靠,仍旧是副狂妄自大的模样:“那可得是一个大价钱。” 男人眼神幽暗,半晌后,突然说了句话:“我这个人有一点习惯,在买别人帮我办事之前,会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个人。” 迟等顿了顿,他脸上故意做出的一副狂妄模样变了变,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男人说:“你好像是住在一个叫……”他回头看自己身后捧着酒的下属,“叫什么的旅店来着?”他下属立刻接嘴告诉他。 迟等觉得自己头发都竖了起来,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男人十分满意地眯了下眼睛,非常自得意满的模样:“现在我们可以来聊一聊,你觉得你自己需要多少钱吗?”迟等呼吸急促,他脸上带着几乎要吃人的表情。 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男人,他疾步走到了男人身旁,而后附耳在男人耳边说话。 迟等因为滔天的愤怒而没有关注来人到底说了什么话,而后他就听见了几乎让他丧失理智的话。 男人脸上带着惊喜,看向迟等带着惊讶:“你竟然藏着一个向导在身边,你知不知道在不夜城……”迟等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身后的几个保安似的哨兵立刻攻击了过来。 迟等不想在这个鬼地方浪费时间,他掐着男人的脖子:“如果他出事,我把你的皮给剥下来。” 他说完甩开了男人,在对方的人冲上来准备制服他前,飞速地从这间屋子离开了。 他头也不回地往住的地方赶,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唯一的念头就是要立刻马上出现在白年面前。 白年哪怕身上有个针扎的伤口,他能火烧了整个不夜城。 他走后的套间房内,那个被称为老板的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不想承认,他一个算是经历丰富的哨兵,竟然被一个年轻哨兵吓得不能懂。 霍老板黑下了脸,又想到对方藏了个向导,他冷笑了一声,随后命令道:“多带些人过去,这个哨兵跟他那个向导,都一起抓回来。” 白年这一天还是跟之前一样,在窗户边上翻看小人书。 这些小人书非常有趣,虽然都是些荒诞不经考究的内容,但是也能从中窥探出一点不夜城的生活,白年无法出门,只能靠这些东西来勉强收集些有用的消息。 而后他听见了门口有脚步声,白年抬手看了下手表。 还在想,迟等他们今天回来的还挺早。 他卧室的门从外面被打开,白年抬目望过去,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非常迅速地打开了窗户。 --------------------我来了,错别字下次再改嗷~ 第74章第74章074迟等到旅店房间时,房门还大开着。 他本来一路上步子很急,走到门口时,却猛地停了下来。 迟等的呼吸急促,从斗兽场一路过来,他几乎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路程其实算不上远,这种强度的运动对他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但是迟等却站在敞开着的门口,他双腿有些不听使唤,好像再不能往前挪动一寸。 明明是不长的路程,也不是多费力的疾跑,偏偏让迟等像是跋山涉水了很长路,他额头的汗水都已经把头发濡湿。 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没有白年的黑暗中,但是又不尽相同。 迟等站立在房门口,他微微垂着头,抬起手抹了下滚到眼皮上的汗珠。 迟等盯着自己指腹上沾上的汗水,突然有些疑惑了起来。 他厌恶害怕过蛇,也极度恐惧过黑暗,现在这些东西好像都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 迟等的汗珠悬在鼻尖摇摇欲坠,他抬起两根手指抹去那粒水珠。 他在白年面前一直表现的乖顺、听话,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内心深处蛰伏着一只怪物。 迟等微微侧了侧头,他眼中带着幼童般的疑惑。 他过去笃信,谁把白年带离他身边,他天涯海角也一定会生吞了那个人,即使那个人是白年自己也不行。 谁让白年离开他,他就杀了谁。 迟等自信,向来坚信自己的力量能跟能跟天地比肩,没有人有这个能力能跟他作对。 他甚至在某些夜晚,睡在白年身旁时,盯着白年白皙的脖颈偶尔也会想——非常脆肉的一个肉体。 即使是白老师,也是一个非常脆弱的肉体,一个手掌就能够怀绕住。 就是这样的一个迟等,他现在站在房门口,鼻尖嗅到屋内的白年残留下的气息。 他在这一瞬间,涌起的不是滔天的愤怒,他垂着眼睛十分虔诚地想着——不管是谁带走了他的白老师,他只恳求对方能够好好善待白年。 不要让白年受伤,不要让白年害怕。 为此他甚至愿意虔诚的献出自己的生命。 迟等为此疑惑,他觉得自己应该愤怒,担忧甚至是恐惧,可是在这些情绪在这个瞬间被骤然涌上的“乞求”情绪全都压了下去。 他在到这间房门的门口之前,甚至都愤怒地想要杀了目之所见所能见到的任何人。 可是现在,什么愤怒都没有了。 迟等原来非常讨厌蛇,看见了的时候浑身鸡皮疙瘩会不停止地冒出来,脑子里只剩下“杀了它”这个年头。 他过去非常恐惧黑暗,在绝对的黑暗中,他心里会迫切地想要逃跑,要逃离这种令人窒息的黑暗。 迟等抬起头,他盯着屋内看了好一会儿。 原来这个世界,有一种害怕会让人产生无力感。 就是除了乞求上苍垂怜之外,再也翻腾不出其他的情绪。 迟等抬手擦了下自己额头的滚落不停的汗珠,他的大脑有些无意识地在运转着。 之前在胶囊旅店,他没见白年后跟白年说“腿软”也不是胡说,他现在膝盖就有些发软。 迟等对此是疑惑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先进屋内判断一下屋内的状况,看下白年逃掉的可能性,再到周围找一下。 或者一把火烧了这个旅店,然后去找今天斗兽场的霍老板,他得让对方悔得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才行。 迟等的意识在提醒自己,他应该做一点什么,他至少应该要做一点什么事情。 他妈的他至少得做一点什么事情!可是他仍旧站在门口,满头大汗,眼珠在眼眶中快速地滚动着。 如果这个门边廊上恰好有人经过的话,他或许会看到这吃惊的一幕。 站立在房门口一动不动哨兵,他身后出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蛇尾,那蛇尾形状巨大,在地板上小范围地游移着。 迟等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意识像是掉进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那个他所厌恶的精神体,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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