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仿,以至于它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貌。 藏沛又朝它发射天地图,那异兽被一炮贯穿,然而它并没有死,它开始分散,变成无尽的野兽,不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起先是一百只,后来变成三百只,五百只,直至数不清楚。它们开始到处乱咬,将凶蛮撕碎,只是不碰那些染病的村民。 藏沛很兴奋,也很焦急,他喊道:“再看法宝!” 我说:“你再开火,你的同伴会先被震死!”似乎藏沛本人受到了保护,可不能不管其他人死活。 藏沛问:“那怎么办?” 越来越多的野兽攻击我们,我反复斟酌,喊道:“再一发!你把上空的树给我开个口子!剩下的全交给我!” 藏沛将天地图朝上发射,轰地一声,浓缩空气炮向上飞了数百米,击破了层层树冠,阳光照射下来。 当阳光充沛时,我念刃的威力能成倍增长。而这树林中的阳光像是泄洪一般用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当即使出天地元一,操纵千万光芒,变作剑刃,斩杀那些奇异的野兽,数剑斩杀一头,野兽数量虽多,但不久之后,数目锐减。 藏沛的表情惊奇万分,这让我有些飘飘然,但吞噬者闷声说:“还不是时候。” 海怪:“这是何等的扭曲。” 安纳托里说:“敌人的灵魂混乱了,但并没有减弱。” 我问:“为什么?不可能啊,我都杀了这许多了....” 绿面纱说:“我感到了不祥的征兆。” 瘟疫修女说:“可这征兆也许就是我们所等待的。” 瘟疫医生说:“专心一点,真相很快即将揭晓。” 议员们在说什么?我茫然未解,可他们的不安感染了我,我不禁忧心忡忡。 我听见玫瑰一声断喝,她手中的太阿剑发出了雄伟浩荡的光柱,那个摘星居士中招,在火焰中飞灰湮灭,地面陷下去一大块。几乎在同时,孟行海说:“逮住你了!”他一拳将道袍老头打飞,那老头竟来不及变化躲避。 玫瑰呼出一口气,说:“我现在不想见那个主顾,先带他们逃走!行海,办得到吗?” 孟行海说:“他们都已经染病了,暂时不能让他们回到凡世,不知会有怎样的后果,在梦海找个地方先躲着,她未必找得到我们。” 玫瑰问:“可行吗?这里可是中海!世上比这里更危险的地方没几个。” 我:“这可是好几万人!一个个都极度危险!搞不好我们自己也会患上。” 玫瑰喊道:“那又能怎么样?把他们杀了吗?” 我一时语塞,她说的法子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 但问题是我们不能那样干,如果是一人、两人,甚至十人、二十人,我或许能下得了手,可几万个无辜的受害者... 孟行海:“那个主顾之所以还不现身,是因为没有必要。她的目的就是让这些人返回远处,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杀他们。” 玫瑰问:“唯一的法子,就是想办法治好这些人。行海,你办法最多...” 孟行海低头想了想,说:“先带他们离开,不然....” 我看着村民们,他们身上一团绿液,但都很精神,连咳嗽的都没几个,我抬头望天,天地图开的口子已经愈合了,太阳再一次被树冠遮蔽。树叶沙沙地作响,翻来覆去,片刻无休,像是庄严的唱诗班在表演。 那个叫刺头的仙灵,那个叫穷老的仙灵,那个叫绿驹的仙灵,各自从树皮中现出了原型。他们是树上的三张巨大的脸,弹指间,这三张脸混合成了一张脸,又变成了一个人。 这个人和玫瑰有几分相似,是个让人觉得美丽无比,又慈爱包容的女人。 玫瑰问道:“你就是那个主顾?” 孟行海的脸色很难看,很慌张,他握住玫瑰的手,说:“女娲。” 玫瑰奇道:“什么?” 孟行海:“或许是我记错了,可她长得很像女娲。” 第482章 诱人陷阱 我问:“女娲?是谁?” 他们都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这个名字很离谱。藏沛说:“女娲是大地之母,是世人崇拜的至高神之一。” 我倒知道在中国古代的传说中有一位女娲,她是传说中的创世神,或许与这个世界的这位女娲是同名同姓。 玫瑰问孟行海:“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女娲?” 孟行海说:“我记不清了,但这幅容貌应该是女娲,至少是女娲爱用的容貌之一。” 玫瑰说:“但她是仙灵,仙灵的容貌可以随意变化。” 孟行海点头道:“很可能,只是不清楚她为什么选择这幅模样。” 摘星居士、刺瞎头子、道袍老头三个仙灵融合为她一人,这融合的短短瞬间让议员们深受震撼。 安纳托里说:“我们找的就是这个。” 绿面纱:“灵魂在体外独立行动,也可以将力量汇聚为一体。” 海怪:“疯网不再是囚禁我们的牢笼。” 吞噬者:“它仍然是,只不过我们可以出来透透风。” 我问:“什么?结果你们要找的不是断翼鹤诀?” 安纳托里说:“我们只是见证了结果,但并不了解过程,而那秘诀就藏在她身上。” 什么?难道...难道说你们竟要让我去探究她身体的奥秘吗? 绿面纱犹豫了很久,说:“是的。” 混账! 你们不知道我朗基努斯是什么人吗?我是那正直的、光辉的、伟岸的、纯洁的圣徒,我是那种虔诚的、笃信的、品格高尚的苦修士。你们这群疯子,竟想让我这样一个伟大的人,去揭开那个女人神秘的面纱,去将她身体的里里外外都研究得十分透彻?去抚摸和品尝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以及每一滴液体吗? 哦,不,这太难了,这是不人道的,我不能接受,我十分为难。 绿面纱说:“不必如此复杂,你只是要和她战斗,观察她灵魂的变化而已。” 战斗,是的,战斗,说的好听,可我明白,你们是想让我牺牲我的肉身,去迎合、去抵挡、去摩擦、去揉捏她的肉身。那种战斗真的适合纯真的我吗?那对我无暇的心灵和身躯,不啻于一次毒害,一种污染。 但是,我会去做的,我明白其中的艰苦,可我仍然会将我每一滴汗水、每一滴精力,都奉献给这场战斗。是的,因为人类的进步,必须有人做出这样的牺牲。人类文明的繁衍,正是因为有无数人类每天在床铺与草地上进行着这种关乎生命进化的大战。 这场战斗,有欢乐,也有痛楚,会流汗,也会流血。 我唯有独自承受这一切,即使我万分不情愿。 绿面纱说:“他好像又想歪了。” 安纳托里叹道:“让他去吃点苦头吧。” 瘟疫医生:“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似乎中咒了。” 瘟疫修女:“他不是一贯如此吗?” 瘟疫医生:“他还不至于蠢到这样的地步。” 不管议员们说什么,此时,我离那个女仙灵相距不过五米,她盯上我了,所以主动靠近我,她的眼神如此热烈,像是要将我吞吃一样。 那是何等强烈的欲火! 那就上吧,我朗基努斯又有何惧! 玫瑰急道:“你别自己靠近她呀!” 不,陛下,你产生错觉了,是她想要侵占我,而不是我在迎合她。你以为是我迈步前行,其实,是她翩翩而至。 然而,话不多说,我陡然爆衣,露出健美的体魄,随即出手,双手宛如龙爪,伸向她穿着单薄衣衫的身子,咬向她那柔软浑圆的小山,在这一刻,我们的肉身即将碰撞,我们的汗水即将交融,我们的生命即将绽放,我们的恩怨将永无休止。我咬着牙,瞪着眼,低声哼吟,肌肉颤抖着,身上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个部位——指尖,都坚硬如铁! 孟行海说:“哎呦。” 我被一团绿色的液体喷个正着,我哀嚎着摔倒了。她的量好大,我就知道她是那种分泌很旺盛的女人。 孟行海:“糟糕,这下他也染病了。” 我从绿水中滚出,一点不适都未感到,这绿水并没味道,好像也没有显著的危害,不过我听说这种病毒的潜伏期可能长达两周,还一种无症状感染者.... 我现在完全清醒了,那股不正常的躁动已然消失。我的意志又再一次变得坚定不移,我的目光重新恢复了澄澈与正义。 绿面纱说:“白痴。” 我怒道:“我明明是被她操纵的!” “但你仍然是个白痴。” 这就是永远不要在女人面前犯错的原因,她们会牢牢记得,并且一辈子抓着不放。 玫瑰朝女仙灵劈出一道剑风,女仙灵手指一弹,剑风不翼而飞。玫瑰趁势用凌空擒拿的手段把我捞了回去。孟行海问:“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黏糊糊的。” “具体怎样?” 我沉吟良久,说:“就像那种事的时候被喷了一脸。” 看玫瑰的表情,她恨不得锤爆我的脸。其实她误解了,我说的是杀人,当刀割破血管时,飞溅出的血液会洒到脸上,只是我们江湖人士,忌讳谈及杀戮.... 女仙灵说:“我告诉过你们,我赐予你们的果汁只有好处,我是为了让这世界更美好。” 孟行海指着我说:“你所说的美好,是把人变成发情的白痴?” 我说:“喂!别乱讲!” 女仙灵摇头说:“我不能告诉你....嗯,不,其实,我的果汁是无害的,什么效果都没有,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把人送回凡世。” 这显然是骗人!这绿水诡异极了,虽然我没看出它有什么坏处。 玫瑰说:“那好,你既然打算放人,我们就此告辞了。” 女仙灵:“但你们得答应我,要把人直接送回凡世哦,不然,他们在中海里待得太久,可是会死的。” 玫瑰喝道:“你急着让他们回家,是为了传播此疾,对不对?” 女仙灵抿嘴不答,眼睛飘向一遍,十足十心虚的模样,她这幅小表情还挺可爱的.... 瘟疫医生说:“这绿水还在影响你的思维。” 玫瑰说:“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唯有与你为难!” 女仙灵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绿水什么效果也没有,不过你要是再对我无礼,我也只有对你不客气啦!” 玫瑰道:“你前后矛盾,骗的了谁?” 突然之间,女仙灵身子消散,她变成了一团庞大至极的彩色云雾,仔细一瞧,那云雾是数以亿计的彩蝶组成的。霎时,彩蝶漫天遍野,朝我们飞来。 玫瑰喊道:“所有人到我身边来!” 藏沛急道:“他们都昏过去了!” 玫瑰说:“顾不得就别顾!” 我们朝她那边跑,聚在她周围,玫瑰长剑指天,一圈火焰的围墙保护着我们,那些彩蝶被围墙一烧,登时燃尽成灰。可它们不断涌现,前仆后继地送死。我看那蝴蝶的翅膀下是一个个小人,与女仙灵一模一样。 玫瑰的汗往下淌,面色涨红,呼吸变得越来越乱,她说:“怎么会....如此不济?当年大战的时候....” 孟行海说:“这些蝴蝶加重了体力的消耗。” 而女仙灵的蝴蝶似乎是无限的。 藏沛叫道:“陛下,我要用天地图了,你们各自护住自己!” 玫瑰一点头,霎时撤去火墙,藏沛打出汹涌的气流,将前方的蝴蝶清空。他欢呼一声,正要继续,但后方的蝴蝶来袭,藏沛惨叫,胳膊被斩断,天地图掉落在地,一瞬间被蝴蝶破坏。 孟行海说:“暂且撤退!在这里不是她的对手!” 玫瑰鼓足余勇,再次斩出太阿剑,火焰从蝴蝶群中开出一条路,这也彻底耗尽了她的力气。孟行海背着玫瑰,我扛着藏沛,从那条通路朝外闯。奇怪的是,我为什么要扛着藏沛?他的脚又没断。 没跑多远,蝴蝶再一次变得密不透风,我们挥剑驱赶蝴蝶,她们用锋利的翅膀不时划伤我们。 女仙灵想要杀人灭口。 我说:“绿面纱,你得帮我找到她!” 绿面纱说:“所有蝴蝶都是她灵魂的碎片。” “可总有核心在调度,这和计算机是一样的!” 绿面纱标示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灵魂的波动最为迅猛。 我别无他法,只有拼死一试,刹那间,我发动晨星之刃,化作一道阳光,这道光穿透了蝴蝶屏障,数千万的蝴蝶在这一击之下化作灰尘。 在目标处,我看见一个由蝴蝶组成的人,大得骇人听闻,于是发动第二道晨星之刃,在顷刻间,我击中它无数次,那些蝴蝶如尘屑般散落,蝴蝶们发出哭泣声,呼喊声。 藏沛的声音透着惊惧:“他怎么办到的?” 孟行海说:“玫瑰,这两下不逊于你全力的太阿剑。” 玫瑰:“有破绽,冲出封锁,要快!” 孟行海说:“那个朗基努斯还在上头。” 我跌落在地,爬起来拔足飞奔,同时喊道:“见到我真正的力量了吗?” 玫瑰嗔道:“你在炫耀什么?” 孟行海:“她现在正混乱,我知道一个去处,可以到那里躲起来。” 我们四人加快脚步,逃离了乱舞的蝴蝶所组成的天空,消失在树林里。 第483章 白雪入梦 我们躲入一个树枝是人手的树林,是的,人的手掌,血淋淋的手掌,它们本来想掐死我们,可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孟行海说:“你身上的病是免死金牌,它们怕那个扮作女娲的仙灵。” 我说:“我没病。” “可你确实被泼了绿水。” 我说:“也许她确实只是开个玩笑?” 玫瑰说:“你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 问题在于我还真信,这让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为什么会信她的鬼话?她大费周章地把数万村民抓到了中海,顺便杀光了替她卖命的凶蛮,仅仅是为了闹着玩? 藏沛萎靡不振,神色黯然,喃喃说道:“所有师妹都没了,断翼鹤诀也没了,我回不去,我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玫瑰说:“这件事本就不怪你,青莲当梦海是什么了?仅凭借一件天地图,就让你们冒死闯进来?来一千个,一千个都得死。就算你们真见到了断翼鹤诀,也会被断翼鹤诀逼疯。”她说出这话,吐一口血在地上,显得异常疲劳。 藏沛欲哭无泪,说:“不是说见到幕后黑手就会见到断翼鹤诀了吗?” 孟行海说:“我们已经见到了。” 我大吃一惊,顿时醒悟了过来,说:“蝴蝶!” 孟行海点头道:“是,蝴蝶。” 玫瑰:“蝴蝶是断翼鹤诀?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行海:“那些蝴蝶之所以如此厉害,是因为它们的行动遵循着断翼鹤诀的法诀,暗含高深的道理,所以,连你的太阿剑也无法与之抗衡。” 玫瑰嘟囔道:“若不是在梦海里,我体力不足,怎么会....” 孟行海笑了笑,玫瑰又说:“观察那些蝴蝶,就能学到断翼鹤诀?可那些蝴蝶只怕有好几亿,甚至几十亿,无时无刻不在变幻,那图案...” “所以说,不可能强求完全记住,除非你已通晓天地的道理。” 藏沛抖着身子,说:“那么,我...捉一些蝴蝶回去,能不能借此钻研....” 孟行海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收获一千只蝴蝶,就能习练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武学了。”他一边说,一边翻我眼皮,说:“奇怪。” 我说:“我没病,说了好几次了。” 孟行海问:“你没有其余什么感受吗?” “没有,我很正常。” 玫瑰迷眼瞧我,问:“那你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告诉她没什么,可其实我是因为兴奋。 我记住了!记住了那无穷无尽的道理!我记住了断翼鹤诀!那似乎是创造世界的大道! 准确的说,不是我记住的,而且没记全,疯网议员们各自记忆了不少,他们还在理解,还在消化,我为此担忧:他们会不会变得更疯?可他们本就是无数疯狂的念头中最疯狂的几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唯有疯子掌握着真理。 孟行海:“总而言之,玫瑰,藏沛,你们离朗基努斯远一点,那种病也许暂时不会发作,可潜伏期也可能会传染。” 我喊道:“你这是歧视!哼,我不理你们了!”这句话让我有机会远离他们,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得到了断翼鹤诀。 它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宝物。 我的宝物。 玫瑰问:“朗基努斯为什么在那儿流眼泪?” 孟行海说:“可能是病发了吧。” 玫瑰说:“怎么会?他刚才的那一招威力甚至在太阿剑之上,就这么轻易地被仙灵肆意操纵?” 孟行海:“只是一种可能。” 他们不知道,不知道我已经掌握了这古老的、神器的秘密。哦,我的宝物,你是所罗门王所埋藏的最伟大的财宝。你是无数沉船中蕴藏的无价黄金。你是无数寻宝者舍生忘死也要取得的至尊神器。同时,你也很危险,你将所有拥有者置身于随时都可能丧命的境地中。 所以,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是属于我的秘密。所以,我要躲避他们,躲避这些贪婪的家伙,以免他们挖开我的脑袋,以免他们把刀剑架在我脖子上。 我看见一棵树上有一个小洞,大约大拇指般粗细,我把手指伸进去,里面有些湿润,也有些温热。 我拔出来,又伸进去,再拔出来,又伸进去。我抬起头,看着树叶微微颤抖,为什么我觉得这棵树有些可爱?我的手指变得很敏感,想要退缩,又想要勇往直前,每一次触碰,都让一股温暖与刺激流遍我的全身。 如果我的手指能够膨胀,就能感到更紧密了,哦,那简直是罪恶,那样的快乐简直是犯罪。 这样的犯罪,将让我躲入愉悦的地狱呀。 玫瑰喊:“这简直太恶心了。” 我大吃一惊,见他们三人都看着我,疯网议员也都停止了思考,观察着我的行为。 孟行海问:“你怎么想的?” 我说:“我是...个环保主义者。” 孟行海问:“环保主义者是什么?会对着树木发情?” 我怒道:“胡说?怎么说话呢?这么难听?我只是觉得,我们要珍惜与爱护这些树,它们在这世界上生存了几千年,几万年,有特殊的历史意义。尤其是在这怪异的环境中,也许一棵树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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