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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心情愉悦的开了口:“别躲啊爸妈,这么多年没见,难道不叙叙旧吗?” 我妈咬牙切齿的开了口:“小贱蹄子,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笑了笑:“就算没有别的要聊,那聊聊那五万也行啊。” 不等他们再说话业务员开了口。 “我是当初给吴小姐报她父母死讯的那个业务员,当时……我是受李家夫妇所托在吴小姐面前演的一出戏。” “李家夫妇说只要能把吴小姐糊弄过去,让她把刚出生的妹妹养大,就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这里。” “你胡说!”我爸忽然激动起来:“说,是不是李若薇故意让你来陷害我们的!” 我妈狐疑的看了我几眼,拉住了我爸问那个业务员:“你说的那个吴小姐不会是……” “对,就是首富之女吴若薇小姐。吴小姐找上我后我一直觉得良心难安,当时她父母那样算计她,让她一个孤女带着刚出生的孩子生存,实在是天理难容,所以我才选择站出来替她作证!” 我爸妈见状慌了神。 不仅是知道了我早已被吴家认祖归宗,更是担心自己早些年的所作所为被人翻出来指证。 “你……你怎么成了首富的女儿?” 我笑了:“我是首富的女儿这件事你们不该比我更清楚吗?毕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们才决定调换孩子的啊。” 见状吴知远也开了口。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要不是若薇找上我,我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还得辛辛苦苦的替你们养孩子!” “你们假死倒是一走了之无事一身轻了,只留我女儿一个人苦苦支撑,真是丧尽天良!” 见事情无可转圜,我妈连忙抓住了我的手。 “若薇,你帮妈说句话啊,妈不是故意的!” “你在家里的那几年妈对你怎么样你是看在眼里的,妈是做了错事,但你也不能连个改过的机会都不给啊!” “机会?” 看着我妈连连点头的模样,我心里只剩讽刺。 他们什么时候给过我机会。 擅自调换我本该幸福美满的人生的时候没给过我机会,假死让我帮他们养孩子的时候没给我机会,宴会上让我被折磨至死的时候更没给过我机会,可是现在,他们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我给他们机会。 我爸也走上前来满脸挫败。 “若薇,是爸妈对不起你,爸妈给你道歉,你能不能看在以前的份上,原谅爸妈这一次?” 不,他们不是知道错了,是知道结果已经无法转圜了。 他们以为成为首富的小女儿被送进了孤儿院,在磋磨中长大,在夜总会卖酒。 他们引以为傲的耀祖早就被人识破了身份,以为过上了好日子,其实过的连最下等的仆人都不如。 他们谁也靠不上了,所以才想到了我。 只是,以前? 以前他们日日催我去割猪草,逼着我做家务,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对我非打即骂,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张口闭口就是你一个女儿家靠不住,享不了福,结果他们本该磋磨的耀祖却是靠着我的身份才享受了不属于他的福分。 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父母也更加急切。 “若薇,你就帮爸妈一次吧!” “你看你也没受什么伤害,还是首富家的女儿,看着我们以往对你有养育之恩的份上,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我冷冷的甩开了他们的手,任由他们错愕又怨毒的看着我。 “这些话你还是跟警察解释去吧。” 迟来的道歉,和虚伪的低头,我都不需要了。 8 警察很快带走了他们,戏剧化的,他们的两个女儿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我爸吴知远这才上前来拍拍我的肩膀。 “你当时说你要出国学习,是为了今天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在认回真正的父亲后,最开始这个想法确实有点报复意味在,但很快就被我否决了。 出国学习是为了更快的接触到金融和商场方面的知识,能更好的给家族出一份力,让自己站稳脚跟。 而和李家夫妇的弯弯绕绕,根本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不过幸好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如今的吴家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了。 李家夫妇被带走后不久,因为证据不足被放出来了。 他们只短暂的高兴了一瞬,在回到家看到两个不成器的儿女后心情跌倒了谷底。 大儿子整天坐在轮椅上对着爹妈诉苦。 “爸妈,你们怎么不早点来找我,早点来找我我也不至于在那个冬天摔断了腿。” 小女儿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期期艾艾。 “你们不是我爸妈吗,为什么要假死把我丢给姐姐?害得我为了补贴家用还得去夜场会陪酒!” 看的他们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终于有天小女儿受不住了,要一个人照顾他们三个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再加上家里为了治疗耀祖的腿实在是入不敷出,于是他们萌生了让女儿继续去陪酒的心思。 不巧正被来找他们的女儿听了个正着。 女儿气红了眼。 “爸妈,耀祖是你们的亲儿子,我就不是你们的亲女儿了吗?!” “你们为了治疗他的腿竟然让我继续去陪酒?你们还有没有心!” 不曾想直接被李父甩了个耳光。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我们愿意养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竟然还敢跟我摆脸色?真是反了天了!” “既然不愿意那就自己回去反省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李珊没吃没喝的被关了三天,终于服软了,给家里做了一顿大餐。 一家人其乐融融,李父更是在酒后大放厥词。 “一个姑娘家家的,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李珊顺从的点头,谁也没看到她眼里恶毒的光。 他们不会想到,那场饭后他们再没有醒过来。 李珊在饭菜里下了迷药,然后把他们活活砍死。 “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要是你们当初不假死,我至于给人当童养媳还出去陪酒吗!” 浓烈的血腥味引来了村里的狗,李珊很快就被逮捕关进了精神病院。 她蹉跎的十几年里早就被逼疯了,只是没有一个宣泄的契机罢了。 不过这些早就与我无关了。 吴氏正在扩展新的业务,我和我的妹妹吴月也会相互扶持,拥有本该属于我们更好的人生。 只道来姗姗 ----------------- 故事会_平台:阳光故事会 ----------------- 国际芭蕾舞团的电话打来时,林听杳正在厨房洗碗。 “林小姐,我们真的很欣赏您的能力。”电话那头的声音诚恳又热切,“以您的水平,完全可以成为国际舞台上最耀眼的那颗星,为什么要埋没自己呢?” 林听杳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紧。 为什么? 因为从小到大,父母都警告她:“不准比姐姐优秀。” “加入舞团的事,我考虑考虑。”她轻声说。 “请您务必慎重考虑,”对方继续劝说,“加入我们,您一定会成为舞台上最耀眼的那颗星。” 她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刚把电话挂断,别墅大门就被猛地推开。 林听杳回头,看到薄砚之站在那里。 他穿着黑色高定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方,整个人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峻。 她恍惚了一瞬,下意识喊了声:“姐夫。” 薄砚之眉头微蹙,直接走过来扣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林听杳被他拽着往外走,手腕传来细微的疼,但她没挣扎。 黑色迈巴赫里,林听杳坐在副驾驶,余光偷偷瞥着薄砚之的侧脸。 他下颌线条凌厉,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专注开车的样子依旧迷人得让人心跳加速。 她也曾在这辆车上,被他压在座椅间亲吻。 车里的香薰是她选的,座椅靠垫是她买的,连他常喝的那款矿泉水,都是她一瓶一瓶放进车载冰箱的。 可现在,他属于姐姐了。 林听杳垂下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谁让,她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在薄砚之失明时,被父母推出来代替姐姐联姻的替身。 林听杳和林晚桐是亲姐妹,可从小到大,父母的眼里只有林晚桐。 七岁,林晚桐说想吃草莓蛋糕,父亲立刻开车两小时去买,而林听杳高烧到 40 度,他只说了句:“别矫情。” 十三岁,林晚桐收到了一架钢琴,林听杳偷偷碰了一下,手背立刻被母亲打红:“别碰你姐姐的东西。” 十七岁,林晚桐哭着说一句“妹妹比我跳得好”,父母就停了林听杳的所有舞蹈课,将她锁在阁楼三天三夜,任她怎么哭喊也无动于衷。 后来,两大豪门联姻,对象是京圈最矜贵的太子爷薄砚之, 他们立马选择让林晚桐嫁过去。 直到薄砚之因一场意外车祸失明。 林父林母不舍让掌上明珠去伺候一个残废,便又逼着林听杳冒充姐姐。 “反正他看不见,认不出你是谁。”林母把婚纱扔在她身上,“记住,不许暴露你的身份。” 她以林晚桐的身份嫁给薄砚之,照顾他的起居,陪他度过最黑暗的日子。 薄砚之性子冷,原本对这场联姻毫无期待,却在相处中渐渐对她动了心。 从不参加宴会的他,会为陪她跳一支舞而现身酒会;讨厌甜食的他,会因她爱吃而记住全城最好吃的甜品店;素来公私分明的他,甚至会为了准时回家陪她,不惜推掉价值百亿的签约。 生产那天,商场上杀伐决断的薄总,在产房外红了眼眶。 当护士抱着孩子出来时,他第一句话是:“我太太怎么样?” 林听杳也渐渐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她曾天真地以为,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直到—— 薄砚之复明了。 林父林母立刻把姐姐换了回来,警告她:“把这些年的事烂在肚子里!你不配和晚桐争!” 林听杳想过反抗,想过告诉薄砚之真相。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当晚她就“意外”被车撞进了医院。 病床上,林母冷眼看着她:“再敢动歪心思,下次就不是车祸这么简单了。” 从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薄砚之把林晚桐搂在怀里喊“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子薄域亲热地叫林晚桐妈妈。 而林晚桐还时不时在薄砚之面前红着眼眶:“听杳今天又推我了……” 于是薄砚之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连薄域都学会冲她扔东西:“坏女人!离我妈妈远点!” 没人记得,她才是那个陪薄砚之度过最黑暗岁月的人。 没人知道,那五年温柔相守的“薄太太”,从来都是林听杳。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薄砚之拽着林听杳的手腕大步往里走。 她踉跄着跟上,腕骨被捏得生疼,“姐夫,到底要做什么?” 薄砚之头也不回,声音冷得像冰:“你自己做的事,心里不清楚?” 推开 VIP 病房的门,林听杳看到四岁的薄域正趴在病床边,小手紧紧握着林晚桐裹满纱布的手。 听到动静,孩子转头看过来,圆溜溜的眼睛里立刻充满敌意。 “坏女人!”薄域抓起床头的水杯朝她砸来。 林听杳下意识躲闪,玻璃杯砸在墙上,碎片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域域!” 她忍不住喊了声,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啊。 薄域却像只小兽般扑过来捶打她的腿:“你害妈妈受伤!我讨厌你!” 林听杳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抬头看向病床,林晚桐正虚弱地躺着,左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没有……”她艰难地开口。 “够了。”薄砚之冷声打断,将一份文件扔在她面前,“签字。” 林听杳低头一看,是一份皮肤移植手术同意书。 她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晚桐手臂烫伤需要植皮。”薄砚之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医生说亲属匹配度最高。” 林听杳的手指开始发抖:“你觉得是我烫伤她的?” 薄域突然冲过来推她:“就是你!妈妈说是你故意打翻热水壶!你是个坏女人!” 林听杳心痛到几欲窒息:“我没有害她,域域,我才是你的妈……”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林听杳脸上,她踉跄着撞到墙上。 抬头看见林父林母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林母眼中满是警告。 “林听杳,做错事就要承担。我们亲眼看见你推倒了热水壶。” 林听杳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就是她的亲生父母,为了林晚桐,不惜一次次作伪证陷害她。 闻言,薄砚之眼神愈发厌恶,一个眼神,几个保镖便冲上前,强行把她送向手术室。 当手术刀划开她背部皮肤的瞬间,林听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种痛像是有人活生生撕下她的皮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林听杳疼得眼前发黑,恍惚间想起三年前生薄域时难产,薄砚之在产房外急得砸墙,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受一丁点的伤害。 可现在,他却亲手推入她地狱。 剧痛中,她听见薄域在门外问:“爸爸,坏女人叫得好可怕……” 薄砚之的声音冷静得残忍:“这是她应得的。” 林听杳在剧痛中醒来时,病房里空荡荡的。 后背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人用烙铁一寸寸烫过。 走廊上传来护士们的窃窃私语: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明明是亲姐妹……” “是啊,林大小姐病房里全是人,父母、老公、儿子都围着转呢。” “这个二小姐就惨了,手术完连个来看的人都没有!” 林听杳死死咬住嘴唇,却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隔壁病房突然传来一阵欢笑声。 她听见薄域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不疼,小域给你呼呼~” 然后是薄砚之温柔的叮嘱:“慢点喝,小心烫。” 最后是林父林母的心疼声:“宝贝女儿,快好起来,爸妈看着真是心疼死了……” 林听杳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雪白的被单上。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存了很久的号码。 “我考虑好了,”她抹去眼泪,声音轻却坚定,“我愿意加入你们!” 挂断电话,林听杳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 既然这里没有人需要她,那她就去做舞台上最耀眼的那颗星! 独自照顾了自己几天后,林听杳一个人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又去办了签证和护照。 得知手续月底就能下来后,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林家别墅。 推开门时,却发现客厅灯火通明,薄砚之、林晚桐和薄域都在。 薄砚之正抱着薄域坐在沙发上,林晚桐亲热地依偎在他身边。 林父林母端着果盘在一旁笑得开怀,俨然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听杳回来了?”林晚桐第一个发现她,立刻起身迎上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伤好些了吗?” 林听杳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虽然你烫伤了我,但我不怪你,亲姐妹哪有隔夜仇呢?”林晚桐声音无奈又温柔,“我这次特意回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过去了。” 林听杳没有接话。她太熟悉林晚桐的把戏了。 从小到大,每次欺负完她,都会在父母面前装出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但她很累,不想再陪她演下去了。 餐桌上,所有人都围着林晚桐转。 林母忙着给她盛汤,林父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 薄砚之修长的手指正在剥虾,一颗颗放进林晚桐的碗里。 而薄域更是黏在林晚桐身边,一口一个“妈妈”叫得亲热。 林听杳默默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低头扒着碗里的白饭。 “妈,我想喝点红酒。”林晚桐突然撒娇说。 林母立刻看向林听杳:“还不赶紧去酒窖给你姐姐拿瓶好的来。” 林听杳放下碗筷,默默走向地下室。 酒窖阴冷潮湿,她忍着后背伤口的疼痛,仔细挑选了一瓶红酒。 当她抱着酒瓶准备离开时,却发现门被锁死了。 她心头一惊,用力拍打着厚重的木门。 “谁?开门!” 门外传来薄域稚嫩却充满恶意的笑声:“坏女人,你就待在里面吧!看见你就烦!别出来惹我不开心!” “域域!开门!”林听杳用力拍打着门板,“这里面太冷了!” 回答她的只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酒窖的温度越来越低,林听杳冻得瑟瑟发抖。 她拼命拍门呼救,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人来。 林听杳浑身发冷,颤抖着掏出手机。 酒窖里信号很差,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有微弱信号的地方。 第一个电话打给父母,无人接听。 第二个电话打给薄砚之,被直接挂断。 第三个电话再打,又被挂断。 酒窖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林听杳蜷缩在角落,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 她的手指已经冻得发僵,后背的伤口疼得厉害。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晚桐发来的视频通话。 屏幕亮起的瞬间,林听杳如遭雷击。 房间大床内,薄砚之正将林晚桐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索取:“桐桐,宝宝……” 他眼底的爱意浓得化不开,动作温柔又强势,一遍遍叫着林晚桐的小名。 林听杳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她猛地挂断电话,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不是冷的。 是疼的。 寒意从四肢百骸渗入心脏,她抱紧双膝,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过往—— 薄砚之第一次吻她时,指尖轻抚她发烫的脸颊:“这么害羞?” 她怀孕时,他克制的吻遍她的全身,一天天难耐数着日子:“老婆,三个月到了没有,好想要你。” 生产那天,他红着眼眶说:“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 记忆越甜蜜,现实越残忍。 因为,如今薄砚之专属的宠爱,全被她的亲生父母抢去给林晚桐了。 林听杳在寒冷与心痛中昏死过去,恍惚间仿佛看见小小的薄域朝她张开双臂喊“妈妈”。 第二天清晨,佣人发现她时,林听杳已经昏迷多时。 她浑身冰冷,嘴唇发紫,手里还紧紧攥着那瓶红酒。 “二小姐!”佣人惊慌地拍着她的脸,“二小姐!醒醒!” 林听杳虚弱地睁开眼,看到薄域正站在不远处冲她做鬼脸。 “为什么……”她声音嘶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薄域大声喊道:“你活该!谁让你总是欺负妈妈!” 佣人忍不住插话:“小少爷,这样会出人命的……” “死了才好呢!”薄域满不在乎地撇嘴,“反正爸爸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外公外婆更不在乎!”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捅进林听杳千疮百孔的心。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泪水无声地顺着惨白的脸颊滚落。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孩子啊。 林听杳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回到房间,指尖都在发抖。 她跪在衣柜前,从最深处取出那个尘封已久的檀木盒子。 锁扣打开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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